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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信大可问问这只鸟,毕竟若不是有它帮忙,我们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平安站在这里的。”月夕颜说着,又看向肖洛凡道,“你说是吗,洛王爷?”
肖洛凡很不情愿,他多希望自己能说不是,这样他就可以以假
乱真从此得到月夕颜,然后再无忧虑。可是面对月夕颜此刻清冷略带愠怒的眸子,他知道说不是的后果,于是只能强压心头各种不好的想法,不情愿道:“是。”
李继闻言,面上神情古怪。他看了看那只鸟又看了看月夕颜最后又看了看肖洛凡,面上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夕颜公主,在下是人,对这鸟语恐怕还不是很精通。”
“再说这玩意儿长得实在令人古怪,谁知道是不是……”
只可惜李继话音未落,白鸟突然不满地发出一声尖叫,不知从哪儿就掏出来一坨屎,就这样甩了过去。
动作之迅猛,气势之凌厉,味道之浓郁,让李继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当即便被甩了一身的屎。这般惊奇的画面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一屋子人都满是厌恶地看着他,人们不由分说纷纷后退,打死都不肯再跟他站在一起。
而李继脸上表情更是古怪,他强压着心头窜起的那一股小火苗,呼吸吸气再呼吸,最后才缓缓道:“夕颜公主,这就是你的解释解释吗?”
月夕颜很是无谓地耸了耸肩:“李公子,是你胡乱说话得罪了这只鸟,可跟我没有关系。”
“它不过就是一只畜生!”
李继顿时不满道,谁料话音刚落“嗖嗖”又是两坨屎以光速砸了过去。
月夕颜简直要笑开了花,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李继道:“它的确不过就是一只鸟,但我都说过了它通人性,你非不信,还当着人家的面埋汰它的长相,换成我我也不会放过你啊。”
原本很严肃的场景因着这只鸟的出现而处处透露着古怪跟可笑,见状,偏向月夕颜的众人不由松了口气,却见李继仍旧是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显然是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好,就算这只鸟通人性,但也只能说明它带你们出来了而已,可是它不会讲人话,我们也听不懂鸟语,如此一来……”
“李继,你这样怕是有些固执己见了。”这时,就见应墨隐忽然上前,冲着他提醒道。
李继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应墨隐再度开口,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冷笑一声表情很是不屑,尽管满身都是屎却依然保持着高傲的态度:“应候王,忍了这么久还真是难为你了,我知道你惦记公主,我又何尝不是呢?可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个答案罢了,你们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话,反倒还要怪我固执己见?”
应墨隐冷笑一声,只当他在说荤话。
他目光侧移先后打量了月夕颜与肖洛凡一眼,接着慢条斯理道:“那好,既然想要答案,那本王亲自告诉你。”
“其一,从山底到山顶的路程要多少时间你自己心里清楚,自他们昨日掉下去到现在回来已经一天一夜,落崖、昏迷、清醒、找路、回程的所有时间加起来,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刚刚好。若说真的发生了事情,那就只能是在这本就看起来紧凑的时间里,依你的意思,洛王爷难道是个废物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完事儿?”
这话说的太直接,在场的几个姑娘当即红了脸,而肖洛凡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但所谓话糙理不糙,应墨隐一番验证果然说明了问题所在,李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眉眼深了几分。
见状,应墨隐再度指着月夕颜:“至于其二,你若是没瞎,就好好看看夕颜公主的样子好了。”
李继顺着应墨隐的话看过去,只觉得什么都看不出来,而这时就听应墨隐笑了声,语气轻快道:“看出什么了吗?”
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李继还没开口,就见应墨隐走到了月夕颜身上,淡淡道:“公主身上的衣裳并无异样这我们都能看到,而她胳膊受伤的地方,破损的皮肉仍旧跟外衫连接了一点,这只能是在受伤后衣裳长期贴着肉身所致。品书网她脚上的鞋子满是泥泞,但看得出里面的袜子却很干净,显然一路都没有脱下来过,试问,李公子见过有谁办事不脱衣服不脱鞋的吗?”
应墨隐如此大尺度的说明让月夕颜都隐约听不下去,红着一张脸只觉臊得慌,更不要说周围其他人了。可面对李继这种厚颜无耻的家伙,只能用这种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解释才可以堵住他的口,果然在应墨隐说完后,李继再也没有吭声,只面色不善地回望着他。
不过是区区一场处心积虑的爬床活动,却莫名牵扯出来这么多的关系,看来是有人想要利用某些蠢货的嫉妒心理来挑拨三国之间的关系,而从目前的情况看,顾暖跟李继很明显是知道些什么的,可那真正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又是谁?
“洛王爷跟李公子敬请放心,关于今日刺客行刺一事,我们会在三天之内给出一个答案。”
“那若是给出的答案我们不满意呢?”这时,就听李继邪笑道。
“不满意就憋着。”却是应墨隐接过话,似笑非笑道,“除非你有更好的答案。”
强者相对,比的就是气势,而对于上过战场的应墨隐来说,这明显只是小事一桩。
事情闹到现在,天色已经大亮,除了连夜赶回来的月夕颜跟肖洛凡外,其余人也觉得甚是疲惫。都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奇珍异兽众人也是没心思再去欣赏的了,于是不用再说明就算达成了一个共同的协议,准备此刻就下山回宫。
谁料就在他们转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的时候,月曦却突然扬声道:“等一下!”
月夕颜他们步子停住,纷纷回头望着她,不明所以。
面对这般神色各异的目光,她心里强压的愤恨再度涌出。她一瞬不瞬盯着月夕颜,语气阴冷道:“颜姐姐在对别人的时候一向苛刻,为何在对自己的时候就这么不当回事?”
月夕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怒反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既然这么多人都怀疑姐姐跟洛王爷昨晚发生过什么,姐姐为什么不拿出点真凭实据来?”
“我以为刚才应候才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但是口说无凭,就这么不清不楚地遮掩过去,日后若是再有人提起,只怕会对姐姐的声誉造成影响!”
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她好,可实际那些阴晦的想法却在她脸上太过显而易见。
月夕颜权当看不懂月曦心中所想,只稍一沉吟后浅笑:“那我还真是应该感谢妹妹为我着想了?”
“姐姐不必现在谢我,要谢还是将证据拿出来让众人折服以后再说吧!”
“证据啊……”月夕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像是顺着她走,却又像是引诱着她道,“那不知妹妹你觉得什么样的证据最有用呢?”
“依我看……不如姐姐验明正身吧!若姐姐还是完璧,这谣言必定不攻自破!”
莫说月夕颜早已经生养过月晓,就算她现在只是个姑娘,也没有那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作为禁锢,可这种被人验明正身的事一旦做了且被传出去,也只会让她声誉损毁的更加厉害罢了。月曦的这个建议看似是为了她好,实际却不过是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月夕颜不傻,在场所有人都不傻,面对月曦太过明显的逼迫,众人依旧表情各异,只觉得她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然而最应该生气的月夕颜却并不恼火,她饶有兴趣地盯着月曦看了许久,才淡淡道:“曦儿,你当真决定要让姐姐去验明正身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眼角眉梢皆是和缓的笑意。可月曦不知为何在看到这样的笑容之后只觉得深深的恐惧,她紧咬着下唇浑身发抖,适才还一脸笃定的神情瞬时带上了不确定。
“我……我只是为了姐姐好……”她不敢抬头,垂首说道。
月夕颜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就这样想了想,她才复又道:“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我总不能浪费你的好意,不过在那之前,我也有一件事希望妹妹去做。”
“什……什么?”
“妹妹今日鬼迷心窍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们这些在场的人倒是清楚个中缘由,但其他人就不好说了。妹妹你还年轻,日后还得嫁人,为了不让你声誉受损呢我建议你先去验明正身一番吧,如此一来就算是以后有人说闲话,你也可以狠狠打她的脸!”
狠狠打脸几个字月夕颜念得格外重,顿时就见月曦脸色惨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月夕颜适才虽不能说就这么放过她了,但也不想再跟她计较,可这家伙不知好歹非要往她刀口上撞,那可真是没有办法了。
不等月曦再说什么,月夕颜已经看向莫麟,而后者心领神会即刻下令宫人将月曦扶出去,并派随行的宫中嬷嬷前去查看。月曦挣扎的厉害,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在那里鬼哭狼嚎,她如此激动的反应看在众人眼里却变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是不知对方到底是因为应墨隐变成这样的还是另有其人。
见状,月夕颜不由叹了口气,她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做这种给人“啪啪啪”打脸的事。
“好了,先等一下。”待到时机差不多,月夕颜终于出声。她双手后
背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月曦满身狼狈,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抬手攫住她的下巴,月夕颜淡淡道:“说说看吧,你为什么如此大的反应?”
“我……”
“是因为害怕吗?”月夕颜忽然一笑,“月曦啊,不过就是验个身,你有什么好怕的呢,莫非……你早已经不是完璧?”
随着月夕颜这一语落下,在场有不少人都面露异色,而其中神情最是古怪的却只有两个人。
一个自然是月曦本人,而另一个,则是肖洛凡。
月夕颜权当没看到,毕竟她真的已经给过月曦机会了,对方没完没了的挑衅她总是受不了的,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嫌麻烦。那么解决一个麻烦最快捷的方法,就是给对方一个更大的麻烦。
“颜姐姐……”
月曦想要再说什么,此刻却突然心有余悸起来。她真是气傻了竟然会想到去挑衅月夕颜,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