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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臧剑唤了一声,布挺啥气都没有了,他耷拉着脑袋,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们喜欢足球……死胖子,下午上课我要是睡觉了,你帮我放哨。”
“没问题。”
四个人站在球场上,杨炜还专门跑回班里面拿来一只足球用来做训练道具。
“说吧,怎么练?”布挺问杨炜。
“很简单,阿剑带球,你上去贴身防守他,手上要有动作,而且动作还要凶狠一点。”
“果然简单。”布挺把袖子撸了起来,看他的架势不是防守,是要打架。
杨炜把足球踢给臧剑,臧剑和布挺相距大约十米,带球过来,然后布挺上来贴身防守,双方要不停的身体接触、碰撞,尽量模仿比赛的真实情况,以此来让臧剑习惯身体接触的踢球方式。
“准备好了吗?”杨炜问两人。
臧剑点点头。
“放马过来吧!”布挺嗷嗷叫着。
“哔!”杨炜吹响了嘴中的哨子。
老实说,臧剑的地面盘带功夫远不如他射门,他似乎不是很习惯让足球贴着地面滚动追球,他那会儿的蹴鞠讲究的可是让足球在天上飞来飞去。但是臧剑惊人的天赋发挥了作用,看了无数足球录像,他愣是学会了如何用脚控制足球在地面上行走自如。现在看他的带球,动作还是有些古怪,不过已经非常具有威胁了??甭管他什么姿势,你拦不下来。
臧剑开始冲着布挺带球,但是看到布挺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有些犹豫。结果在还有段距离的时候,他自己带球绕开了……
“哔!”杨炜鸣哨中止了练习。“阿剑,你怕什么?”
“在、在下……不知为何,在下就是想要躲开……”臧剑也知道自己没做好,他的声音很低。
杨炜叹口气,回头看看晋静,有些事情还需要女孩子来做才好。
晋静明白杨炜的意思,她跑上去拍拍臧剑的肩膀:“别怕,阿剑。毛主席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你也把阿布看作纸老虎好了……”
“喂喂!”布挺不满了。
臧剑真的抬头看了看布挺。
“你还真听话!”布挺不爽地说。
“一切纸老虎都喜欢张牙舞爪,别看他叫得厉害,实际上这正是他内心空虚,没有自信的体现……”晋静继续给臧剑分析这布挺的种种弱点,“而且啊,你别看阿布身高一米八六,实际上他身体虚着呢,一撞就倒,真的!我不骗你,不信等会儿你试试?”
臧剑看着布挺的眼神越来越严肃认真,到最后他郑重的点点头:“请师傅和晋静放心,这次在下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喂、喂……阿剑,你不会来真的吧?”布挺有些害怕了,他不停的往后退。
“哥哥,得罪了。”臧剑双手抱拳。
“这……等……”
“哔!”
杨炜哨音刚落,就见臧剑如下山猛虎一般,带球向布挺扑来,十几米的距离实在很短,眼看着两人就要碰面了。
“布挺,你别躲啊!迎上去,贴身紧逼!上手,上手!”杨炜在一边大叫着,好不容易把臧剑气势鼓起来,要是布挺不配合,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靠,你说的轻松,让你来试试!怎么贴身?上什么手啊……”看着臧剑上来,布挺下意识的双手一推,臧剑身体横着飞了出去,球丢了……
“犯规!”杨炜连哨子都顾不上吹了,直接喊道。
晋静第一时间扑到了臧剑摔倒的地方,急切的询问:“怎么样?有没有摔到脚踝?膝盖呢?”
“你在摸他哪儿?”布挺看着晋静把手放到了臧剑的胳膊肘上……关心则乱啊。
晋静回头怒视着布挺:“闭嘴!瞧你做的好事!要是阿剑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你知不知道阿剑现在对于咱们班有多重要?!他要是受伤了你顶替他啊?”
臧剑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他蹦了蹦,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没事,没事的。哥哥也不是故意的,是在下不小心。”
看着晋静和杨炜蹲在臧剑面前,紧张的检查着他的双脚,布挺心里涌起一种特殊的滋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说不清楚,有些泛酸吧……他撇嘴站在一边,臧剑和晋静他们距离自己似乎有十万八千里,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阿剑,你真的没事吗?不行我们就回去吧。”
“是啊是啊,距离最后一场小组赛也就只有三天而已了……”
两个人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听不清了。
※※※
李灵从看台上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虽然打扰人家午睡很不应该,但是……还真是有趣的……小鬼。”他双手插兜,摇摇晃晃地走下了看台。
※※※
晚上布挺家的客厅,臧剑在桌子的这头钻研手中的足球杂志,了解最新的国际足球动态,而布挺则在埋头看小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客厅里面壁钟的秒针在嘀嗒嘀嗒的响着。
大门外响起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臧剑抬头看去,晋静抱着一堆东西推门而入。
“今天怎么这么清静。”她也有些意外。
臧剑对晋静笑笑:“在下也不知为何。”
晋静喜欢看臧剑的笑,她也回以微笑:“你又在看杂志,没有写作业?”
臧剑抓抓头发,老老实实地说:“在下不会。”
“等会儿我教你,马上就期中考试了,不会可不行。”她说着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个圆瓶子正好滚到布挺的书上,这才让他抬起头。
“云南白药喷雾剂?”他看看瓶子上的字,又看看臧剑。“那么严重?”
“藿香正气膏、正红花油、花露水……QQ糖?”布挺在晋静带来的一大堆东西里面翻着。
“啊!”晋静连忙将QQ糖抢了过去,抱在怀里,“这是我自己吃的。”
“真幼稚!多大了还吃这种幼儿园小屁孩都不屑吃的东西?”布挺嗤之以鼻。
“要你管!”晋静看着布挺伸出来的手,“干嘛?”
“分我半袋,我就不对外宣传你还在吃这种零食。”
“……”
晋静不理会布挺,把糖袋叼在嘴中,然后开始整理桌上的一堆东西。
“这么多药,阿剑得到了不治之症吗?”布挺随手抓过来一瓶药,还没看清楚上面写的字就被晋静抢了回去。
“呢财兮的鸟不知指针讷!”
“把糖放下吧,我不抢你的!瞧你说的什么鸟语啊。”
晋静不信任的看着布挺,然后把嘴中的糖袋交到了臧剑的手中。“是你得了不治之症,这些药是给你用的。”
“啥?”
晋静把布挺右臂的袖子撸起来,胳膊肘那儿豁然出现几道血痕。“就算是草皮场,也会受伤,尤其是需要经常倒地扑球的门将。”接着她又跪下去,拉起布挺右腿的裤管,膝盖下面也有血痕。
“为什么不告诉我?”晋静看着血痕皱眉道。
被晋静这么一折腾,布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咳咳!小伤而已,搞那么紧张干嘛?”
臧剑轻手轻脚的提起晋静给他的一袋QQ糖和足球杂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太不爱惜自己了!阿布,你可是我们班唯一的一个守门员啊!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谁给我们班守门去?”晋静把红花油倒在自己掌心,然后开始往布挺的手腕处抹。
“喂喂……我这里没受伤……”
晋静手上一用力,布挺就叫了出来。
“还说没受伤,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咦?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看出来的?”
“是谁吃晚饭的时候一块肉夹好几次都夹不到碗里的?拿筷子的手都在抖,还说没事!”
布挺不说话了,他坐在椅子上,享受晋静给他按摩。抹完红花油他又被晋静推倒在沙发上,并且让他把上衣掀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给你说啊,我可是正人君子……”
“呸!我给你背上贴膏药!”晋静直接动手掀了布挺的衣服,正好把他的头套住,看不出来他此时此刻是什么表情。“阿布,你真该锻炼身体了,否则下学期的体育达标我看你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
“狡辩。”晋静的手在膏药上用力拍了两下,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阿布,看看你这身五花肉,再不锻炼可就是第二个杨炜了啊。”
“杨炜可不是五花肉,那是肥膘,用来炸猪油的。我的怎么能和他比?我这可是做回锅肉的上好材料。”布挺趴在沙发上,瓮声瓮气地说。
“回锅肉也能爆出不少油,你再不锻炼,马上就升级成红烧肉了。”晋静起身去收拾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这些药放在你这里,你和阿剑都能用得上。”
布挺爬起来。“阿剑的脚……真的没事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可是晋静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晋静回头看看布挺,衣服还套在他头上,有些滑稽,可她现在笑不出来。“对不起。”她咬着下唇低声说道。
布挺没想到听到的是晋静的道歉,他不明白晋静为什么要给自己道歉。
“咦?”
“呵呵,放心!阿剑没事,三天后的比赛一定可以再进四个,不,是五个!”晋静伸了一个懒腰,信心十足地说。
“唔?”
晋静低头在桌面上寻找着什么,很快她大叫道:“啊!我的QQ糖呢!?”
布挺还没有想到把衣服拉下来,任由它套在自己头上,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呢。
“哈?”
025。期中考试
小组赛最后一轮,高一三班和高三八班的比赛牵动人心。因为上一轮赢了一四班,这场比赛只要三班能够战胜三八班,他们积六分,很有可能以“成绩最好的小组第二”身份出线。这可是赛前谁都没有想到的,布挺把守球门的三班竟然还能够出线!不少其他班级的人感叹命运不公,老天无眼。
这次的比赛没有放在活动课上,而是安排在了中午,也是三班足球队第一次在中午比赛,吃饱喝足也许会对他们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