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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叶初音不知道了。到底哪个雷哲朗,才是真实的他。
感觉到他收紧的手臂,叶初音很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希望他可以放开自己。却只是让雷哲朗抱得更紧。
深吸一口气,雷哲朗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二十三年前的那个小男孩了。他相信再也没有谁可以伤害他了。
而那些伤害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尤其是宋莲心,他一定会让她付出她应有的代价。
妈妈。你看着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一定不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的。一定。
这个念头一转,他松开了手,如她所愿的松开了她。
他的禁锢一松开,叶初音的身体快速的向后退了一步。只是,一离开他的怀抱,叶初音的心里闪过一种怪异的感觉。
看着雷哲朗的眼睛,她想在里面找到泪水的痕迹,却是再也没有。
刚才脖子上传来的湿意,是她的错觉吧?一定是,像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流泪呢?
雷哲朗看着叶初音站在那里发呆,她脸上的表情是惊疑未定,自己刚才吓到她了吗?
她好像很容易受惊吓,还是说,只是因为面对的是他,所以,她才会变得这样小心翼翼的。这个认知让雷哲朗的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他伸出手,一把拉过了叶初音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不管任何時候,你都不需要怕我。”
他那一向冷冽的眼里,竟然出现了淡淡的柔情。看着叶初音的眼,里面只是温和。
柔情?
叶初音以为自己看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呢?才想再看清楚一下,雷哲朗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转身进卫生间去了。
留下叶初音站在那里发呆,手抬起,抚上胸口,刚才她的心竟然跳得好快。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男人竟然可以牵引她的情绪?
这太不可思议了。幻觉,错觉,叶初音摇着头,反正不可能是真的。
想也不想的,叶初音不愿意再去思考她跟雷哲朗的可能姓,快速的上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虽然让自己不要想,可是,刚才雷哲朗将头埋进她颈项時,她感觉的热意却好像不在那里,不自觉的伸出手抚上脖子。
那个男人,真的哭了吗?他离开的这几个小時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太好?
脑子闪过今天白天的時候,他蹲在天心孤儿院的菜园里拔草。他那个時候的眸光平和而专注。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威胁她的恶魔。
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他有多少面?叶初音不太明白了,胡思乱想间,感觉到床的另一边下沉,她的身体被搂进了个温暖的胸膛里。哲眼来竟。
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叶初音想挣扎的。雷哲朗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别动。”为什么,她总是要抗拒他的碰触?这个认知让雷哲朗有点沮丧。不过,他今天有点累,不想再跟她争,伸出手搂紧了她的腰。
“睡觉。”
啊?叶初音呆住,她以为他又要对他怎么样。他竟然说睡觉?
缩着身体,叶初音动也不敢动,她好怕,她一动,雷哲朗就会像以前那样对她为所欲为。哪里知道,雷哲朗真的只是睡觉。
她甚至听到了他淡淡的呼吸声。轻轻的抬起头,叶初音看了雷哲朗一眼,发现他真的睡着了。
叶初音是第一次看到睡着的時候的雷哲朗。
他其实长得不错,刚毅有型的脸,飞扬的眉,还有削薄而紧抿着的唇。呃,好吧,恶魔长得不止是不错,还挺帅的。
跟白学群的温和是两种类型。
学群?叶初音呆住,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她今天怎么了?竟然几次因为雷哲朗而失神?
他是你的仇人啊。如果不是他,你现在应该生活得幸福平顺。你竟然会想着恶魔长得不错?
你竟然把一个禽兽跟白学群放在一起比较?叶初音,你在搞什么?
轻轻的摇了摇头,叶初音想让自己不要再想着眼前这个恶魔了,可是,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充满占有欲的紧搂着不放。
自己并不是他的什么人吧?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玩具。一个妓女一样的存在。她想起了晚餐的時候,娜丝丹姬那双怨毒的眼。
“你不要太得意,朗只是一時新鲜。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等他玩腻了,你什么都不是。”
当時,对于娜丝丹姬的挑衅,她根本不以为意。因为,雷哲朗本来就不是她的什么人。
可是。周管家阻止了娜丝丹姬下面可能的动作:“克拉克小姐。你也听到朗少爷刚才说的话了。请不要为难我们。”
娜丝丹姬虽然是雷哲朗的未婚妻,不过,刚才雷哲朗的表现让大家都明白,他重视的到底是谁。
所以,根本不需要任何交代,他自然不会让人有机会去伤害少爷在意的人。
“你们?哼——”娜丝丹姬当時气愤不已的离开了。叶初音却并没有松口气。
是的,她知道的,自己不过是雷哲朗的一个棋子,一个用来报复学群的棋子。她当然不会得意。她只是觉得悲哀。当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得到的除了伤害,就是伤害。
现在,也是如此。她爱的人,是学群。只有两情相悦的感情,才会是幸福美满的。她不可能会对这个恶魔产生什么感觉。如果有,那也只是恨。
是的,只有恨。叶初音在心里提醒着自己。闭上眼睛,她陷入了睡梦中。在她睡着之后,感觉着怀里放松下来的人,雷哲朗突然睁开了眼睛。
今天第一更,有点晚.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十九章 放弃,亦或选择
低下头,雷哲朗看着怀里的人,眼里出现出了深思。
郑建安死了,他应该觉得松了口气的。无数的夜晚,他常常会在恶梦中醒来。那冰冷的海水总是不断向他涌过去。
一次又一次,他想逃又逃不掉。想躲又躲不开。最重要的是,他一次又一次梦到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被海水淹没。
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为力。
这些感觉,都太坏了。只是奇异的,遇到了叶初音以后,跟她一起睡的夜晚,他一次都没有梦到过那些过往。
解决了郑建安。雷哲朗直觉的抱着叶初音寻求安慰。这代表什么意思,还需要继续思考吗?
是什么時候开始的,这个女人在她的眼里,不再只是一个因为报仇而存在的借口?
她会让他担心,让他关心,让他不自觉的将所有的思绪绕着她转?这样的感觉,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
雷哲朗停下思考,抿紧了唇。就算是,又怎么样呢?
叶初音是白学群的妻子。而自己,是一定不会放过白家的任何一个人。计划已经开始,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如果他成功的报复了白家,那叶初音永远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他可以用威胁强行把叶初音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留下的是身体,留不住的是心。
她的心呢?可能会属于自己吗?雷哲朗看着叶初音陷入睡眠的脸,伸出手,轻轻的抚上她白皙的脸颊。
手向下,来到她的胸口,感觉着她的心跳。在心里叹息,她的心永远都不可能是自己的。
他想起,小時候听过的故事,天使是来救赎魔鬼的。可是他的天使在哪里?他已经身陷地狱了。怎么可能会得到救赎呢?
而叶初音,在他完成了对白家的报复后,只怕是会更恨他。
是恨啊。轻轻的摇了摇头,雷哲朗收紧了手臂。睡着的叶初音不自觉的皱眉。雷哲朗稍稍松开,将脸埋进了叶初音的颈项里。
叶初音如果要恨他就恨吧,如果不能得到她的爱,那么得到她的恨也是一样的。至少,恨也是感情的一种。不管叶初音怎么恨他,对白家,他都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白中原,我要最后一个再找上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最后的胜利者。你等着我吧。時间过得太久了,也许你已经忘了当年的一切了。
可是,我没有忘。我也不会忘,永远都不会.
白家客厅里,气氛有些诡谲。
白中原正拿着电话听着,从他紧皱的眉头看来,他现在的心情显然非常不好。
“无能为力是什么意思?冯署长。我怎么说也跟你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为什么一直不让我保释我太太?”
“事情不是还没定案吗?那个送钱的人都没抓到?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太太收了钱?我一定要保释她。什么?过了明天再说?冯署长?冯署长?冯——”
看着挂了的电话,白中原的心里无比的生气,这算什么事?
他堂堂一个市长,要保释一个人,竟然不行?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莲心怎么可能会收别人的钱呢?
去纪检打宋莲心,那些人又不让他见。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为官也算是清廉,为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爸。还是不行吗?”白学群的脸上尽是担心,他其实在心里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用说,一定是那个雷哲朗做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想到这里,他看向白中原:“爸。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雷哲朗的人?”
“雷哲朗?”白中原一脸莫名的看着白学群:“雷哲朗是谁?我不认识。”
儿子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爸。我怀疑妈妈为什么会被抓进去,是因为这个雷哲朗。”
白学群的话里已经有七分肯定。他可以断定,雷哲朗一定跟宋莲心被关的事情有关。那个男人,一定已经是预谋已久要回来报仇的。
白中原看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我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对付你妈?”
宋莲心虽然个性比较强势,不过,他相信,宋莲心应该不会得罪人到让人这样对付她的地步。
白学群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看来,爸爸也不清楚当年的事情。想来也是,爸爸一向风评极佳,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现在,他其实就是想宋莲心一面,问清楚,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雷哲朗会被妈妈关?妈妈又为什么要那样对付他?
公司丢了,他可以再来过,只是,如果妈妈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