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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律师,前几天不是刚好认识了一位么,她倒要会会他了,他口中所说的,如果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他竭尽所能,这样大的一句话,她很好奇,他到底能为之付出多少。
王悦欢搭电梯下楼,把吴娇和陈焦阳两个人单独留在医院的办公室里。
而她前脚一离开,吴娇立马双眼含雾,委屈可怜的望着陈焦阳,给陈医生心疼的,恨不能马上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看。
“焦阳哥,她们都说肖琦怀了你的孩子,我不愿意相信,你不可能会那样对我的,对不对?”
吴娇这辈子唯一一次觉得王悦欢做事正中自己的心意,大概就是把肖琦怀孕的事情告诉了自己,让她可以用这件事使的陈焦阳觉得亏欠了自己,更方便她利用他,即便将来事发,他亦会无怨无悔的为她付出,甚至性命。
陈焦阳紧张兮兮的解释,“对不起娇娇,我那时留着她还有用,她用刘嫂威胁我,我…。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她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只对你一人!”
陈焦阳类似发誓的保证,吴娇心里高兴的开着花,却摆出来苦逼脸,“可我还是难过,焦阳哥,我总觉得你已经是别人的了!”
陈焦阳赌咒发誓,“不,我只有吴娇一个人,这辈子也只对她好,这事算我欠她的,我就是穷其一生,这辈子也一定会还!”
吴娇破涕为笑,泪花在眼眶中闪烁,殷殷的望着陈焦阳,“真的吗焦阳哥?”
陈焦阳认真的点头,举起两根手指头发誓,“我保证!”
吴娇将整张脸都投入到陈焦阳怀中,一张艳丽的脸,在陈焦阳怀里露出算计得逞的笑容。
所有的事情,吴娇铺了这么多年的路,在宁天诺和徐美娟之间违心的迂回,虽然就结果来看,在打击宁天诺这一点上收效甚微,可总算让宁家支离破碎,徐美娟被送出国据说不会回来了,也成功的让王悦欢真正的恨上宁天诺了,对她前三十年的目标而言,够了!
吴森在正门口把王悦欢堵了个正着,他手劲儿很大,捏住王悦欢的胳膊不让她离开,大抵王悦欢被他捏过的位置,已经变的青了。
王悦欢暗恼自己命衰,没想到会在门口再一次碰见吴森,所以没有防备,而当两个人靠得很近的时候,她看见他一张让人厌恶的脸的时,想躲已经躲不掉了。
吴森拽着王悦欢到人少的路口,单手架高扶住墙壁,将王悦欢困在自己和墙壁的中央,不能动态分毫。
“你还想要拖到什么时候?”吴森先开口,说的是她和宁天诺离婚的事儿。
他的意思是说,既然已经发生了那种事儿,宁天诺那边一定容不下她,现在还不离婚,一定就是宁天诺还不知道,她也没有离婚的打算。
王悦欢听明白了,冷笑一声,“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离了宁天诺,我就必须跟了你这个强奸犯?!”
王悦欢抬手想要推开吴森,可看着他的脸,他的眼,她觉得自己的手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放,她真的是无比的嫌弃他,嫌弃到连沾都不愿意再沾他一下。
她想,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不愿意和他呼吸一样的空气,抬头看到的是同一片蓝天。
“吴森你别搞笑了,你知道我有多恶心你吗?”王悦欢满眼的厌恶淋漓尽致的彰显,“想着我和宁天诺离婚跟了你,你做梦去吧!”
吴森气的牙痒痒,单手捏住王悦欢圆润的下巴,后牙槽的神经被他用力的磨着,咯嘣咯嘣的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吴森加诸于王悦欢下巴上的力气加大,越说越离谱,他却不能真的把她怎样。
他顿了顿,云淡风轻的自言自语,“哦,原来你是想要我告诉宁天诺,你被我睡了的事实!”
忍无可忍,王悦欢一脚踹去,吴森没有打算要动,一个脚印子正中他黑青色的西裤。
“吴森,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告诉宁天诺你做过的那些破事儿,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吴森耸肩,呵笑一声,明显王悦欢说的话,打击他的力量几乎为零。
给王悦欢气的,胸口胀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着实难受的厉害。
看她这样,他却又不顶舒服,缓了缓语气,退一步诱惑的说,“宁天诺可以给你的,地位,优渥的物质环境,我都可以给你,我还没有别的女人,你跟着我,对你没有任何损失!”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认真的情绪明摆着的,刺挠着王悦欢的心,她于是就给气笑了。
“吴森,你真是可笑的让人觉得可怜!”
反手重重的推开他,脸上的嘲笑收拢,变的面容冷漠,说:“你想要告诉宁天诺,就去说吧,我无所谓,反正命就这一条,宁天诺想要就给他,刚好我也很想要知道,你和宁天诺的兄弟情,究竟有多深!”
这样说,多多少少有威胁的成分在,像宁天诺那种薄情冷酷的人,如果有一天给他知道了吴森对她所做的事,就是能够对她弃之敝履,也绝对不会放过吴森。
到时候他的处境,绝对不会比她强,宁天诺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他绝对容忍不了,自己还没有甩掉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
而就目前D市的权势分布现状,吴森还不是宁天诺的对手,他多的是办法针对他,让他身败名裂,翻身无能。
“你在威胁我?”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她仿佛被蜂蛰了一下,猛烈的跳着脚躲闪。
歇斯底里的大喊,“我说过了,你不要碰我!”
激烈的尖叫声,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吴森无所谓,他素来不是一个会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人。
王悦欢背靠着墙壁,双臂环胸,瑟瑟发抖。
吴森的心,一瞬间铁汉柔情的感觉,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其实男人也是很容易会心软的。
他看似端正的站着,可心跳的频率,结实的肌肉,其实伴随她颤抖的动作,宛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寂寥而荒芜。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跟我在一起!”他问,声音中有从未在人生中出现过的软弱和无奈的宠溺。
王悦欢不说话,半响恶狠狠地道:“离我越远越好!”
忙完一天的工作,宁天诺给王悦欢打电话,没打通,转而问孙晨,人呢,才知道她中午去了医院。
宁天诺一天的工作量很大,做完之后身体有些疲惫,叫司机备车去医院,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是从她三姨去世后,挺排斥医院那地方的,怎么突然又去了。
而他现在去接她,不知道看见他后,会不会感动的掉眼泪。
一路,宁天诺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就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隔着一排栅栏,三车道的柏油路,脑子中突然乍响一声尖叫。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指引,他攸地张开眼脸看向对街,距离虽远,王悦欢的表情他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可没有错的,就是她,那个靠在墙壁上的女人,是王悦欢不会有错的!
☆、005见老朋友
宁天诺幽深的瞳孔缩了缩,王悦欢今天来医院是做什么的,他还不太清楚,可她出了医院,不回家就那样不顾形象的靠在墙壁上,是什么鬼?
难道是检查身体,出了让她不能接受的状况?
宁天诺越想越觉得很有这种可能,平静的脸色稍微变了变,吩咐司机前面靠边停。
南北走向的六车道,中间围了层层叠叠的栅栏,在医院的正门口对街处,栅栏空出了大概三米的人行通道,可医院对面是整排的各种药店,门口都是无法停车的,司机于是再往前开了十几米,心想在前面的公交站台停车,让老板下车从天桥上通过,比较安全。
可谁知,只是短短的十几米路程,狠狠地受了宁大老板的一顿排头。
“耳朵聋了?还是不想干了?”宁天诺暴怒,墨守成规的东西,不看他正在着急吗,居然在人行通道前没有停车。
司机不敢解释,老板一向都是只看结果不管过程的,心下紧张,小心翼翼地耳听八方,在前面一两米的位置上马上停车,放老板下去。
而,不待车子停稳,宁天诺推开门,首先是一双噌亮的黑色皮鞋,接着是一对笔直的大长腿。
他快速的下车,因为前面车辆不按常理出牌的暂停,后面拉拉杂杂的响起车辆的喇叭声,一下在街道上堵了十几米,身后一片群起的愤青声。
宁天诺没管,动作很快的横穿马路,在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爱耐不住先给王悦欢打了电话。
嗡嗡的振动声,惊扰了瑟瑟发抖中的王悦欢,她仇视的目光戒备的望一眼吴森,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宛如一枚不定时要爆炸的炸弹,王悦欢心下一惊,不知道是应该接通,还是直接挂掉。
而,她的犹豫不决成功的引起了吴森的侧目,他往前一步,狐疑的问:“谁的电话?天诺?”
聪明如吴森,他能有这样精确的推测,其实也很正常。
苦了王悦欢,她方才才用宁天诺威慑吴森,若是现在自己先怕的要死,连天诺的电话都犹犹豫豫的不敢接,不是刚好被他看扁?!
王悦欢匆匆的后退两步,和吴森保持相对远的距离,嘴上说着,“你别过来!”
心下舒一口气,将电话接通。
“天诺,你找我!”她在心里重重的叹口气,“我等会就回去了,现在还有点事儿要处理!”
王悦欢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声线保持稳定了,可听在宁天诺的耳畔,依然让他捕捉到了紧张的成分。
他浓眉一皱,刚才在车里看见她的时候,前面似乎还站着一个男人与她相对,开始他默认为是过路的人,难道不是?
宁天诺再度开口说话,声音隐隐有试探的因素在里面,不过王悦欢正在全身心的提防着吴森,所以并没有察觉到。
“你在哪儿,要不要我去接你?”天诺快行如风的脚步顿了一下,耳侧微风停摆,他沉着声问王悦欢。
王悦欢中间没有停顿一秒钟,便慌慌张张的抢道,“不要!”
言罢,可能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补充道:“我和朋友在一起,不太方便,我马上就回家了!”
刻意又强调了一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