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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眼脸看着她,目光幽深,似乎有恼羞成怒的沉痛。
王悦欢不服输的与他对视,冷冷一讪,正要撇开脸颊不再搭理他的时候,他忽的扳着她的下巴,强势的让她挪过视线与他对视。
然后,好像猛烈的暴风雨似的,他俯身紧紧地压住她的嘴唇。
既然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用做的,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坚持。
王悦欢有一瞬的懵圈儿,等回过神来想要和宁天诺撕逼大战的时候,赫然发觉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牢牢地掌控。
手臂,双腿,乃至牙齿,没有一处是可以完整的使上力气的,更惶恐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了。
她于是颓败异常,兜兜转转了一个大圈儿,好像走进了一个死循环里面,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原点。
宁天诺亲着,很长时间没有亲密接触的他们,他亲着亲着就变了味,行为动作有些偏离,有点急切,想要将她推到床上的感觉。
而,这么想着,他便那么做,可眼看就要被他推着跌倒在床上的王悦欢,心慌到不行。
且不说这里是小冉家里,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客人,就她本身而言,她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宁天诺!”一待他的双唇离开自己的,她压着火气怒吼,“你他妈神经病呀!”
倒在床上的一刻,他终于让她逮住了机会,伸着双腿,狠狠地踹到了他的小腹上。
她的人,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靠到墙边,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晶灯,戒备的看着他。
“你动我一下试试!”简直不可救药,她欠他的是不是,一次两次都要这样。
宁天诺恼着、气着,可更多却是颓败,真真正正的已经对王悦欢无可奈何,他到底还能做什么呢?
软硬兼施,软的硬的她就是不吃他那一套,还能怎样?
他垂了下双睫,再抬头,诚心的开口询问:“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王悦欢又是一愣,这人真像个神经病,一抽一抽的。
在她以为三年后再见,他会道歉的时候,他嚣张的不可一世,在她以为他这辈子就那样了,守着他所谓大男人的面子和尊严,跋扈的活着,他却突然又是陪她招呼客人,又是问她,该怎样才会原谅他?
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很讨厌!
“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想到方案!”
王悦欢没有说谎,在今天碰到吴森之后,她一瞬想明白了很多问题,就像可以完全当吴森是个陌生人,如果曾经对自己而言可谓灭顶的伤害都可以揭过,那么很久很久以前对张乐然的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么,宁天诺,他似乎真的变的跟以前很不一样可,如果试着重新敞开心扉,又有何不可呢?
说实话,除了再见张乐然,她有一点点时间动摇了,想要找个好男人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其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她这辈子只要照顾好王子,找一项自己擅长的营生,平凡度日,足矣!
可遇见吴森的偶然,加上眼前这个别扭又有些失落的宁天诺,总还是让她有些动摇了。
她问自己,一个人过,和宁天诺一起过,有什么区别?
答案是,没有,只除了王子似乎很喜欢宁天诺!
那么,既然对自己而言没有什么不同,可对孩子来说,宁天诺还算一个他比较喜欢的爸爸,她又为何不给大家一个机会,住在一起,好歹对彼此来说,是个伴儿。
隐隐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王悦欢便告诉宁天诺,两天之后,她会给彼此一个最后的交代。
因为,在这之前,她还有话要跟张乐然说。
宁天诺闻言,冷厉而幽深的眉眼,闪过不寻常的光痕,他架着手臂撑在王悦欢肩上两寸,低垂的睫毛,投在眼皮下,呈现起一片小小的暗影。
“不许反悔!”他道。
她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傻子也能听出来一二三,更何况宁天诺,他根本就是一个顺杆子上的人,一旦王悦欢对他的态度出现分毫的松动,他铁定把握机会让事情顺着自己的想法进行。
奸商本质,王悦欢懂的很!
但奇怪,她这一次并没有很多排斥,大概就像一块地,当一个地方出现一些裂纹和松动的时候,整块地,在日积月累之下,总会都开始渐渐的变的柔软。
王悦欢和宁天诺前后脚出门,高申冉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一个就要嫁到别人家里的女人,眼神抽搐,表象上看,像个傻呼呼的孩子。
王悦欢觉得这样的妹妹着实可爱到不行,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
“姐,你今天要留下来陪我吗?”
高申冉问着,余光扫过宁天诺一瞬间转黑的脸色,出嫁前夜的心情,更好了!
哼,让你很久之前欺负我表姐,早都告诉过你,悠着点了,现在后悔了,晚了!
“好!”王悦欢的话支持了高申冉的小心眼,反观宁天诺的脸,黑中带灰,更彻底了。
高申冉得瑟,可其实,宁天诺晚不晚的,她并不太知道,从女人的第六感出发,她的感觉告诉自己,表姐大概要和宁天诺和好了。
她有一点点的希望如此,因为她就要结婚了,身边的朋友一个个也都将有自己的归宿,她不忍心看着表姐单着,等待下一个,或许还不如宁天诺的男人。
人的经历多了,有时候看问题反而胆怯了,不相信前景都是美好的,会觉得说不定下一个经历,还不如现在来的让人心安。
“宁天诺,现在是女人时间,你请便哦!”
刘航喝了一点酒,从门口的洗手间出来,刚好听见王悦欢和高申冉的对话,她抬手拉开门,对宁天诺说了上面的一句话。
言下之意就是轰宁天诺赶紧走,她们姐妹们有私密的话题要聊,现在屋子里但凡留下来的都是女人,他若是不想被人怀疑性别,就留下。
宁天诺看了眼王悦欢,撂下一句,“我明天来接你!”
就走了!
果断的,让王悦欢再一次不相信,这个人真的就是宁天诺了!
跟以前只顾着自己爽的那个男人,相差了何止是一星半点。
“姐,宁天诺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
高申冉弯着脑袋,在场的除了顾贝贝和王悦欢,只有她和宁天诺接触的最多,她能明显的感受到那个男人身上的变化。
说不清明,就是一种感觉,就像那会儿他陪着表姐端茶递水,她也只是秒秒钟的震惊,完后一无所动。
仿佛内心深处所能想到的宁天诺,他就应该是那样,可以霸道,可以占有欲强盛,可适当的时候,也一样会温柔。
世事变迁,人的想法和思维,总都会在时光中改变!
以前的高申冉,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将温柔两个字,放置在宁天诺的身上。
王悦欢笑一笑,反手又一次捏了捏高申冉近来长了些肉的脸蛋。
“但凡是人,总都会有不一样的时候!”
王悦欢反问高申冉,“你不也是!”
高申冉吃吃地笑,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原本大家都应该早早的休息,明天都得大早就起床,可这样的时候,理智总是与感情相背离的。
顾贝贝说:“小冉,你的婚姻,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有趣儿的!”
她和孔庆仁,所谓的强强碰撞,两个家族用一段婚姻捆绑住各自的利益,至少她婚姻的前夜,不像高申冉一样轻松自在。
而是两个偌大的家族,推杯换盏之间的试探,以及打听,还有评估!
孔家的那些人,分明不喜欢自己,当着顾家人的面儿,还要和她保持亲密,夸她好孩子的画面,真是有够恶心的,这辈子再也不想要看见第二次了。
“孟妈妈是我们这一伙人的父母里面,最和善最好相处的,她能让你沿袭自己家乡的习俗,真的很不容易!”
至少在她那个势利眼的婆婆眼中,孟妈妈之举,可谓奇葩,而且她公然说高申冉配不上孟清焯,诋毁高申冉戏子什么的之类…。
难听话说的够呛,顾贝贝平常挺淡定一人,这些年自己逍遥自在,根本懒的搭理那家势利眼儿。
当时当着孔庆仁的面儿,火气根本绷不住,摔了电视机遥控器当场下了孔妈妈的面儿。
自己的房子她也不要了,老婆娘愿意当自己是贵妇,骗自己好玩,自己边儿玩去!
高申冉很知足,点点头,骄傲的扬着脸面,“我也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要嫁给疼她的孟清焯,家里一对和善的公婆,还有好相处的外公,更加有一个傻乎乎的孟夏一,幸福的仿佛画满了一个圆。
顾贝贝:“……。”居然还自夸上了?!
众人:“切!”
就属你骄傲,得瑟,小心我们明天不让孟清焯进门!
表面上呈现出不屑,可其实只要是婚礼前夜留下来的高申冉的这些朋友们,没有一个不是因为她找到了好的婆家,而替她开心的。
刘航和崔宇爱情长跑四年多,没有结婚因为处着处着就觉得结什么婚,两个人的事儿,不比两家人的事来的轻松的多,所以刘航铁了心的耗着崔宇,就是不肯扯证。
顾贝贝不用说,在风流孔身上耗死了!
至于曲靖问,呵呵,一个靖越已经让她对男人失去信心,后来又摊上临安那么一个死孩子,对男人除了更失望,没有别的。
最后就是乔眉和常兰兰这些,普通人家,甚至可以说是出生贫苦的女孩子们,独身一人在外面闯荡久了,越活越独立,很容易陷入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里面。
当然也有一部分因为觉得自己一个人,远比两个人来的更滋润,虽然在碰上高申冉和孟清焯这种幸福婚姻的时候也会羡慕,但更多的时候,其实觉得孟清焯和高申冉这样儿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所以她们这类人,对美好的爱情有向往,但很多都是单身,其他人问起来,她们都有统一的一个答案,没有碰到合适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七个女人,凑两桌麻将只差一个人,足够搭台子唱出两台戏。
尤其还有刘航,她那么喜欢说话,所以一整晚,七个各有风情和魅力的漂亮女人们,她们互相调侃,相互数落男人的不是,外加一个常兰兰,将暴发户客户当成是笑话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