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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是个高危职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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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眨眨眼睛,看这个名字,应该是酒吧?

见许慕不动,巨蛋又忍不住要往外窜,许慕只得按住它,“好,好,我打开看看。”

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四个瓷白色迷你小酒坛,高度顶多也就是五六公分。坛口塞着包红布的塞头。

朱辰雀跃的用蛋壳的尖头轻轻敲敲小酒坛,示意许慕打开一个。

“你要喝?”许慕不可思议的看着它,你这属于未成年饮酒吧?

“没事,它喝不醉,你跟他喝的时候帮它倒一杯浇在蛋壳上就行。”勾尔指指旁边的矮柜,笑得温文尔雅,眸色里满是纵容,“杯子在那边。”

人家家长都不介意,许慕自然也无所谓了,在旁边嵌着罗纹的桌案上取了两个描着梅纹的小杯,端出小酒坛倒了浅浅的两杯。他自己酒量不好,对方又是“未成年”,还是尝尝味道就好。

酒色金黄,凝如琥珀,一开坛便能闻到股浓郁的味道,馨香扑鼻,恍惚间,许慕甚至觉得自己看到繁花满枝,雀鸟踏树,花枝乱颤的画面。

闻起来就这么香,这酒应该很好喝!

许慕先帮朱辰把半杯酒浇在蛋壳上,朱辰享受般的横过身体,琥珀色的酒液在蛋壳上化为数颗水珠,滚了几滚便突然蒸发了。

原来它是这么喝酒的。快递小哥恍然大悟的挑挑眉峰,端起自己那半杯酒,一饮而尽。

“咳!”这玩意未免也太难喝了吧!一股混合苦辣的味道直窜喉头,许慕差点吐出来。

“怎么?你喝不惯?”勾尔诧异的望过来,“四百年的百花酿,应该是味道和力量都比较足的时候才对。”

许慕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头昏脑涨,登时倒在旁边的单屏游龙独坐榻上。

他醉倒前脑子里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放了四百年的酒早就变质了吧?靠,不然就是防腐用的亚硝酸盐超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大军的爬行地址你们懂的~~~~   下次更新在周二~

许慕:说,你是不是把什么东西弄丢了?

夫诸:本座才没有,本座只是想不起来放哪里了!

第92章 南柯一梦

春末夏初时候,街头巷尾都飘荡着一股子槐花的香气。

东边的日头尚薄,晨雾还未散尽,湿漉漉的笼在枝头檐角,浸出几分浓翠欲滴的味道,巷口的学堂里却已经传来朗朗的读书声,“闰馀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

纸色半旧的窗户被悄悄推开,一条石青色的影子灵活的窜进学堂,眼瞅着就要成功,腰间的绯色香囊却不小心挂在福寿纹的窗棂上。

“砰!”窗户被绷紧的囊绳弹开,撞在窗框上发出轰然巨响。偷溜进来的少年不忍直视的捂住脸,凝脂般光滑的小脸上皆是懊恼之色。

刚刚走过去的夫子猛的转身,扬手便将戒尺敲在偷溜进来的皮猴头上,“顾子言,又是你。待会儿放堂给我留下,将今日所讲内容抄满十遍再回去。”

“是。”被叫做顾子言的少年乖乖应了一声,他看起来约莫七八岁的年纪,长得粉琢玉砌,一对清澈灵动的眸子就像春日里的湖水,波光粼粼,听到被罚,里面顿时失了神采。

少年垂头丧气的拎着手里的东西坐到位子上,学堂里旁观的少年们忍不住大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想留下陪他?”留着短须的夫子横了学堂里的少年们一眼,众人立刻乖乖抱起书本,继续大声往下读,“海咸河淡,鳞潜羽翔”

“你怎么又来晚了?”旁边眉眼细长的少年见夫子转过身去,悄声问他。

顾子言抹抹汗津津的额头,掏出课本,“我去跟赵大叔学拳来着。”

“你娘不是不让你去么?”

“我觉得学拳比读书有意思。”顾子言又从包袱里掏出块点着红色戳记的酥皮点心,掰了半块递给那少年,“邵阳,喏,我娘今早做的桃花饼。”

两人捧着桃花饼动作一致的狼吞虎咽,窃窃私语也埋没在一室朗朗书声之中。

河岸边,柳絮翻飞如雪,送葬的队伍静默相立。

“你放开,让我看她最后一眼。” 身量拔高一截的邵阳眼睛红肿,挥动双手对着顾子言吼得声嘶力竭。

顾子言却用力抵住邵阳的肩膀,不让邵阳从自己这里扑过去。他身后,是一口被黄土逐渐掩埋起来的薄皮棺材。

“顾子言,你这个混蛋!她为了给你采桃花才死的,你却不让我看她最后一眼。”邵阳吼到半途便改为低泣,双颊满是泪水。

“对不起,你要是难受就打我一顿吧。”顾子言垂下头,手上却依然没有松开。他狭长的眼角晦暗如墨,眉头却比几年前已经多了分坚毅之色。

城郊圆山寺外的桃林,桃花最艳,入馅香浓,邵阳相依为命的姐姐应着弟弟的要求,去城外采桃花准备给两人做桃花饼,却不幸遇到流寇,被折辱而死。

谁也不知道,这太太平平的日子,怎么就起了兵匪流寇。

寒风料峭,乌云半卷,天边一抹残阳似血。

城郭外金戈交鸣,杀声震天,激起满天黄色的烟尘。

空气里飘来的血腥气惊得一城百姓犹如枝头随时飘落的秋叶,惶惶不安。

城能不能破?家会不会亡?

如果被外面的人攻进来,他们可还有活路?

城头旌旗飘摇,恍如鸟兽般惊逃的人潮中,有两个少年逆流而立。

眉眼细长的青年托托背后的包袱,焦急的伸手去扯身边那人的衣袖,“快走。”

“不,我要去城墙上帮忙御敌。” 身高已七尺的顾子言冷静的伸手将衫角扎进腰带,他脸上早已褪去少时青涩的模样,隐隐现出凌厉坚毅的男儿轮廓。

“你不逃?”邵阳诧异的看着他。

“逃去哪儿?就算家人亡故,这里也始终是我们的家。”他与邵阳对视,目光炯炯。乱世流年,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邵阳犹豫片刻,摔下了肩上的包袱,“好,既然你要留下,那我也不走了,大不了一起死!”

惊慌过后,越来越多的人响应号召,加入守城的队伍。

百姓和守兵众志成城,终于勉强阻挡住城外的攻势,一夜鏖战后,岌岌可危的城门守住了。

顾子言被一枝翎箭穿肩而过,肩头留下茶盏大小的疤痕。邵阳的小腿被枪尖刺穿,从此落下步履蹒跚的毛病。两人作为伤兵被送去救治,伤好之后,便留在了柳营。

兵营是个崇尚武力的地方,顾子言从小偷习的武艺大放异彩,他又识文断字,熟读兵法,在兵营里属于难得的人才,深得将军的喜爱,一路被提携而上。

弃笔从戎的邵阳却因为清高文弱,又不良于行,屡遭鄙弃。顾子言自然看不得兄弟受辱,便求了将军将邵阳分到自己帐下护着。

三年后,顾子言已经成为令叛军异常头痛的一方悍将,对方甚至发榜悬赏百两黄金,只为他的项上人头。

冬日薄暮,城头飞雪,城下死伤遍野,血流成河。

“子言,方才接到传报……宣宁城也破了。”邵阳捏着手中的信笺,脸色黑沉。周围的五座城池,皆已经被攻破,只剩他们,已是独木难支。这一朝,恐怕气数已尽。

“我一定会跟他们战到最后一刻。”顾子言站在城头,年轻的脸上镇定自若,指挥着手下兵卒与来势汹汹的叛军对阵,视死如归。

邵阳嘴唇翕动,欲言又止,细长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夜半时分,灯火通明,袭城的叛军架着云梯攻上城墙,城头一片混乱。顾子言身先士卒,带头冲上去砍杀。

一支暗箭破空而来,他刚要闪避,猛的想起身后是邵阳,刹那之间,那枝箭便穿进了他的腰腹之中。

“邵阳,你快从门楼的密道下去。”顾子言退后两步,急切的嘱咐身后的邵阳。

“噗!”一截闪着寒光的刀尖猝不及防的自身后穿透他的胸膛。

顾子言惊愕的回过头,看见邵阳冷笑的唇角。

“你?”顾子言踉跄两步,身体犹如强弩之末,扶着城垛才勉强站稳,鲜血一滴滴的自他胸前跌落在城头寸许厚的积雪上。他颤声问道,“为什么?”

身为一方将领,过的是刀头噬血的日子,他想过千万种死法,却万万没想到,会死在推心置腹的人手上。

“百两黄金,两万精兵。你的项上人头足够让我在改朝换代后好好的活下去。”邵阳扬起下巴,冷冰冰的看着他,眸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你……恨我?”顾子言眉心拧成死结,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那人,失血的身体和心一起凉了下去。

邵阳细长的眉眼眯了眯,眸子里的寒光就像淬了毒般阴冷,“若不是因为你,我姐姐岂会去采桃花,岂会遇上流寇?若不是因为你,我又岂会变成个瘸子?兵营里的兵卒,对你有几分敬佩,便对我有几分鄙视,他们觉得我是借你的光才能在兵营存活,觉得我是你的拖累。我倒要让他们看看,谁才能在这乱世存活下去。”

顾子言函如雷劈,心头一阵阵发冷,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

相识十五年,至亲离世,城破家亡,从垂绹小儿变成佩剑青年,一路肩背相抵,九死一生,他把邵阳当成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兄弟,他从来不知道,对方竟是凉薄如冰,一直恨他入骨!

“下辈子,别再想见!”邵阳拔出剑,一脚将他踢下城墙。

顾子言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从城墙上直直的坠了下去!

“!”

许慕身体猛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荷花贵妃榻上,身上盖着条秋香色的提花缎薄被。

一室沉静。

兽足的黄铜香炉里,冒出袅袅暗香。

带着火焰纹的巨蛋躺在他身侧,蛋壳正中圆鼓鼓的位置盖着他身上的薄被一角,蛋壳外围呼吸似的微微晃动,似乎也睡得正熟。

刚才是梦?

居然会做这种电影似的梦?

许慕微翘的睫毛颤了两颤,长出口气,闭眼待了两秒,才慢慢坐起身,摸出手机看看,居然还没到六点。

“醒了?”听到动静的勾尔推门进来,顺手把模样奇怪的听诊器揣进自己白大褂的左兜里。

“对不起,我好像喝醉了。”许慕不好意思的说。

“该道歉的是我,都是朱辰胡闹,才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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