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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了在京的人脉去打听赛事消息。
看来,能成为朋友的人,别看表面的脾气怎么不同,一定有一些特质是相同的。
比如,这两人虽然都很关心蒲英。但在现阶段却又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蒲英。他们都没有在她最成功最风光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因为他们都不喜欢当锦上添花的人吧。
作为很了解冯垚的死党,梅骅骝知道:蒲英今天的这种情况。冯垚再有事也一定会出现的。
果然,冯垚听了他的电话,立刻就赶了过来。但他也没慌了手脚,匆忙之中也没忘记带上自己答应送给蒲英的书。
这书他才刚拿到手,本来是想过些日子让梅骅骝捎给小丫头的。
梅骅骝知道蒲英对这书的喜爱。便让冯垚单独进来和她说话,他则和苗苗继续在外面吃饭。
这会儿进来后,他发现蒲英抬起头时,一双眼睛又恢复了灵动和神采,和上午的黯淡无神判若两人。
一本书,比药石还灵吗?
梅医生不满地嘀咕着。给蒲英递过去一根体温表,“量一下体温!”
蒲英夹好温度计后,单手又拿起那本书翻看起来。里面的词句。虽然她还很有印象,但是重读起来仍然颇有余味。
苗苗却催道:“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你一会儿要考的是脑功,不该费神看书!”
蒲英又看了几眼才说:“看这书,才不费神呢。”
不过。这次她还是从善如流地将书交给苗苗,暂时不看了。苗苗帮着她披上外套。下床穿好鞋子。
梅医生又在旁边问;“还恶心吗?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没什么了。梅医生,你的针灸真管用。”
蒲英这会儿已经完全不介意梅医生的一时隐瞒了,虽然开始她也和苗苗一样有点不忿,但是后来一想:上哪儿找梅医生这种中西医结合的本事?自己是运气好,撞上了,还是知足吧!
梅医生看了下温度计,“三十七度八,倒是又降了点。”
“嗯,我自己也感觉精神好多了。”其实,蒲英还觉得身子有点软,但头脑却没那么昏昏沉沉了。
“还是年轻啊,恢复得就是快。”梅医生感慨了一句,又鼓了一下掌,说:“行了,上午更难受的时候都挺过来了,这会儿没道理不行,是吧?”
“是。”蒲英笑着答应,又情不自禁地看向冯垚,正好和冯垚深湛的目光对上。
冯垚本就一直在看着她,此时也递过来一个赞赏和鼓励的眼神。
蒲英这才发觉,冯垚自从今天见面后,就根本没说过“你的身体怎么样”这样的废话。
大概因为他不是医生,问病情并不是他的长项。
身体情况如何,又有谁比蒲英自己更清楚呢?
看到冯垚的眼神,蒲英终于明白了,他的赠言想表达的意思是:既然你选择要参赛,那就别管是手术还是生病,都应该坚持到底。
下午的脑功比赛开始后,蒲英发现自己的状态明显好多了。
瞬时记忆:一组组长长的、杂乱无章的数字,她从开始记忆到流利复述,最多不用20秒,刷新了历届比武的记录。
牢固记忆:50组电话号码,她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记住了,打乱顺序抽查,都能全部正确复述出来。
这应该归功于赛前的高强度训练。教官们当时是把她们安置在特别嘈杂的场景中,周围还有人打电话干扰的情况下,要求她们在5分钟内记忆20个电话号码。
赛前,蒲英和大家一样,在这种训练中总是会出错。但是没想到这样的苦练,还是为她今天的超水平发挥打下了基础。
脑功比赛是分别进行的,所以成绩还没出来,就开始进行下一项比赛——口功。
这个项目的主观性极大,蒲英的哀兵姿态为她在评判那儿得到了不少印象分。
出来后,她听参谋们议论,自己的得分是目前最高的。
尽管有同情分的因素,还是必须承认:蒲英的声音,也是无可厚非的甜美而标准了。至少,梅医生听到她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就会身子都酥了一半。
在模拟话务考核中,蒲英终于恢复了高手速的状态,编码代码输入准确无误,用户口音和方言土语分辨快速准确,勤务用语对答流畅正确。在这个单项中,她的汉字输入达到了每分钟190字,而且听打录入准确,无一差错,最后评分超出了第二名50多分。
接下来还有电台使用——信号截获、释放干扰、模拟信号听辨等项目。这个和熟练度有关系。
蒲英早就从非常熟悉新型电台的冯垚那里,学到了很多使用诀窍。即使是在训练中也教会了本集团军的队友们,但她依然是运用起来最娴熟的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话务报务专业的比赛于下午四点半结束。
经过组委会紧张的计算和复核之后,最终成绩于五点多才公布出来。
当其他选手都坐在礼堂等待颁奖的时候,蒲英却已经躺在军区总院的病床上,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恬静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凭借下午的神勇表现,最终获得了脑功单项第一、口功单项第一、话务全能单项第一,和总成绩第三的好成绩。
这也是c军区代表队的个人最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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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章耳鬓厮磨间
“……本届大赛还特设了一个‘最佳精神风貌奖’!不用说,这个奖就是为我们的英子准备的。
现在,张参谋已经将英子获得的奖杯都领回来了。一,二,三,四,五……张参谋的怀里,都快抱不下这么多奖杯了!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两个月前蒲英在全军铁人三项赛上,也是收获了这么多的奖杯。那次,她的成绩更好,囊括了三个单项第一,成为了女子个人和团体的双料冠军。
而在本次的通信兵专业技术比武中,我们的英子只获得了个人总成绩第三。表面上是没有上次风光,但只要想想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参赛,又是以一名列兵的身份战胜了那么多兵龄四年五年的老兵班长们,我就忍不住为我有英子这样的同年兵而感到骄傲!
可是作为她的老乡,作为和她坐同一个车皮来到军营的好朋友,我也知道她这一路走来,有多么累?有多么辛苦?
战友们,你们看,从比赛结束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英子就以这个姿势睡在床上,一动都没有动过。
她真的太累了,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让我和张参谋一起,把这些奖杯轻轻放在她的床头,希望英子在梦里可以登上镁光灯闪烁的颁奖台,可以亲自从首长的手中接过这些奖杯,可以在现场感受到战友们对她的祝贺和热烈的掌声,可以尽情地享受属于她的荣光和辉煌!
现在,让我们静静地离开,让我们的战友——蒲英,让我们的姐妹——英子,好好休息,做个好梦吧!
……”
镜头退出了昏暗的病房。房门被苗苗轻轻合上。
摄像师大哥关了机,长出一口气:“苗苗,即兴讲得不错,很感人!”
“感人的是她,不是我。”苗苗指了指门内。
“是啊,我在拍颁奖礼的时候,总部首长和军区首长们在讲话中都多次提到了蒲英。每次张参谋登台代她领奖的时候,台下都是经久不息的掌声!蒲英虽然不是冠军,也不在现场,但是赢得的关注却比谁都多!首长们还说明天会来看望她!”摄像师大哥边回忆边说。
“这都是她应得的。”张参谋也感慨地说。
摄像师又问:“苗苗。那你今晚呢?还在这儿陪她吗?”
“是啊。”
“能不能抽点时间,跟我去把解说旁白配一下。”
“现在,恐怕不行……”苗苗面有难色地说:“不知道英子什么时候会醒。她还很虚弱,需要人照顾。”
“可是台里也急着要新闻资料啊,台长已经催过几次了,务必要今晚赶出来。”摄像师也有点犯愁,他的那个粗嗓门配解说词肯定是不行的。况且和苗苗的后续报道也衔接不上啊。
张参谋说:“要不,我回去找个女兵来看护蒲英。”
苗苗皱眉撅嘴,不是很放心外人来看护,但是自己的采访工作也实在很重要。
早上她就已经擅离职守了,幸好下午有冯参谋过来帮忙,她才放心地去拍了些报道。总算没有完全耽误工作。但是上午开幕式那些重要片段的补拍配音,怎么弄呢?
就在苗苗有些左右为难的时候,冯垚出现了。
先前他和梅骅骝一起将蒲英送回病房后。梅医生说蒲英的手术打的是局麻,不用禁食太长时间。等她睡醒了,只要饿了就可以吃点稀粥。
梅骅骝有事要去接机,冯垚便揽下了去买粥的活儿。
这会儿,他正提着食盒走进病房的走廊。
苗苗眼睛一亮。迎上去请他帮忙守着一会儿蒲英,她跟摄像师大哥回去。晚上熄灯前一定赶回来。
冯垚自然没有二话。
蒲英原先的床位本来是在一个六人大病室里,后来被梅骅骝动用小权力,调整到了一个双人间的小病房。
本来外科病房的床位,通常是比较紧张的。但现在正好是国庆长假,病房除了急诊之外都不收新病人,过节前又出院了大批术后病人,整个病房倒是空了不少,所以蒲英才有机会住进了师级干部病房。
同病室另一张床上的病人,也请假回家过节了,这倒方便了苗苗,连陪床都不用加了。
苗苗走后,冯垚守着呼呼大睡又不用输液的蒲英,倒是也没什么事。他便打开了邻床的小台灯,看起书来。
不知过了多久,蒲英的身子终于动了一下。
冯垚看看表,然后合上书,轻轻地走过去。
蒲英果然是醒了,正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看到冯垚走过来,再看看室内没有别人,一时有点窘迫,“苗苗呢?”
“她临时出去办点事。”
“哦。”
“睡好了吗?”
“还,还好。”蒲英偏着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冯队,你一直守在这儿吗?”
一个黄花大姑娘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旁边居然一直坐着个男人,心里肯定会觉得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