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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步步砸地有声的正步,连教官见了也说好,给了个队列考核的最高分。
肖清晨的内务也可以自理了,而且不再拖班里的后腿,人也变得沉稳了许多。
洪琳在和蒲英的一次私人谈话后,也不再那么高调地说自己有后台了。因为蒲英告诉她,军区总院的一位医生给洪副部长看过病,知道他家里三代单传。洪琳只得承认,自己是听说在部队里没有关系会被别人看不起,这才在翻看报纸知道军区有这么一位洪副部长后,编出了这么一套大话。
蒲英告诉她,以后再不要这么做了。你本来很不错,靠自己的努力也能在军营闯出个名堂;但是万一因为这件事,被人抓了小辫子,反而会栽个大跟头,得不偿失!
洪琳在蒲英这个实例面前,也打消了虚荣的心理,愿意脚踏实地地做人。
新兵们直到要下连的那一天,才知道班长要离开飞龙师了。
这对她们来说,简直是双重离别。
她们这时候才知道,别看班长对她们那么严,但是这两个月中,她们已经喜欢上了班长,舍不得班长了。
该上车的时候,一班的女兵都围着蒲英,哭成了一片。
蒲英的脸上却带着笑,一个个地给她们抹泪,耐心地劝慰着。
直到接兵的干部不停地催促了,蒲英才推开搂着自己不放的金泰心等人,理了理军装,庄严地喊道:“一班的都有了,立正!向后转!目标,大客车,跑步——走!”
见几个人还回头张望着,不肯走,蒲英又说:“怎么?是不是要下连了,就不当我是你们班长了?不听我的命令了?”
“不是,班长你永远是我们的班长!”
“那还不快走!”
女兵们这才开始登车,但是一上车,又马上趴到窗户边,眼巴巴地看着蒲英。
蒲英将最后几个人特别是小胖子都给推上了车,示意干部关上车门。然后,她从前往后朝女兵们挥手,大声喊道:“再见!我们永远是战友!”
车窗内是一片不停挥动的手臂,和一双双哭红了的眼睛。
蒲英这时候心里也有点发酸,但还能忍住。
她微笑着从兜里摸出小口琴,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快开窗户,听听班长吹什么?”女兵们纷纷喊。
后座的人打开了安全窗。
《友谊地久天长》的曲子飘了进来,女兵们都哽咽着跟着哼起来。
当大车启动的一霎那,歌声骤然变得大声,直到车子开出教导队的大门,蒲英似乎都还能听到远方飘来的歌声。
她放下口琴,不禁想起了那天在佳佳的追悼会后,冯垚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
【卷尾语】
漫长的第二卷终于结束了。小江大概用了35万字,勾画了女主的心理定型期。她现在无论是体能还是技能,无论思想还是情感,都有了进步。英子更加独立而坚强,从身体到心灵,都强大到可以去接受特种部队的考验了。
接下来的第三卷《钢木兰花》,自然是重头戏,讲女主成长为优秀特种兵的经历。
但是,老实说,小江没什么信心写好这一卷。
因为讲特种兵的影视剧和小说太多了。而且大多数很夸张,出的任务也很雷人。
(吐个槽先。从《士兵突击》开始,每部关于特种兵的影视剧小说里,都少不了打毒贩,有木有?——知道什么是国家的正规军吗?那是抵抗外来侵略,打击境外敌对、分裂、恐怖势力的。而毒贩是什么?混迹边境的有武装的黑帮组织而已,总没有东南亚政府军战力强吧?人数也只是一小股,杀鸡犯得着用牛刀吗?特种部队都去打毛贼了,那些武警、特警和边防军,难道都打酱油去了?别为了捧一个,就把其他中**人都黑了,好不好!)
咳咳,回到正题。
总之,特种兵虽然是兵中的精英,但也没那些作者吹得那么厉害。
另外,女子特种兵,训练和作战任务肯定是和男兵有区别的。学过医的、懂体育的……其实,只要是懂科学的人,都得承认男女有别。
关键是,咱们军内真实的女子特战队也才刚刚组建,还在摸索实践中,这方面真实的资料有点少。
这让小江这个略有考据癖、但不算严重的作者,有点犯难了。
在第二卷中,女主做出的事情,小江写出来都心里有底,因为有原型啊!大演习的电台事件,也都是有原型的。有兴趣的话,可以在网上搜一搜郑进美、杜彦秋、杜娅蓉、王莹、王仕薇等人的名字……都是08到11年现役的解放军通信女兵。看了她们的事迹,就会知道小江写的英子的成就,几乎就是她们的综合罢了,基本没有夸张。
但是,第三卷会写成什么样?能不能经得起质疑?会不会歪了、崩了?
小江真的没把握了。
只有尽力写好,写出让自己看了觉得可以接受的故事吧!
001章初到贵宝地
早春二月,蒲英正坐在一辆长途公交车上。车子沿着据说是川西茶马古道的一条支线,向着群山怀抱中的特战旅总部开去。
透过车窗外,可以看到川西坝子的田园山野间,已经点缀了成片成片深黄间浅黄的油菜花。虽然此时还不到花开似锦的时候,但微凉的春风中携带而来的菜花清香,已经令人十分心旷神怡。
车子沿途经过了不少旅游景点,有名山秀水,有野生动物园和游乐园,有茶乡古镇,还有不少农家乐小院。虽然此时还不到旅游旺季,但是很多地方已经可以看到络绎不绝的游客。
蒲英在军营里待得久了,对这热闹的人间烟火,还有清幽的自然风景,都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这条道路虽然蜿蜒,柏油路面的路况却很好,一路行来,一点不觉劳累和枯燥。
车子渐渐进入深山后,又从一座雄伟的水库大坝上开过。
蒲英问了邻座的山民,才知道这是白龙江的白龙潭水库。
过了水坝,又沿着碧波荡漾的水库岸边,向前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蒲英在一处叫九里坡的小站下了车。
小站后面就是一条两车道的公路。路边竖着一块刻有“军事禁区、游客止步”字样的石碑。
蒲英拎着行李,沿着这条军用公路徒步而上。
一路走,她还一路想:特战旅真是选了个风水宝地,这里完全是个没开发的风景区啊。
远处可见峻秀的山峰在云雾中出没,路两边的树林也茂密得有点原始森林的感觉。总之,这里的环境,可比飞龙师那片只有低矮植被的丘陵地带,强多了。
转过了一处山岩的拐角后,蒲英看到了一座兵营的大门。
这时。她估算自己走了至少有五公里以上。本来这点路对她不算什么,但是又背又提又拖着几大件行李,再加上衣服也穿得有点厚,蒲英还是感觉有点累了。
她有点后悔当初推辞了郭亚军和李琪要来接站的好意。主要是听说她们还要去火车站接外地来的女兵,她觉得自己也算是地头蛇,当然用不着她们来接了。
不管怎么说,特战旅还是到了。
越往前走,蒲英越发现特战旅兵营门口的岗哨,和她见过的兵营都不一样。
一般来说,野战部队驻地营房的大门。站岗的战士都是全副武装——头上作战头盔、身上迷彩服、背上弹夹带、胸前斜挂突击步枪,双脚跟钉在哨位上似的,站得倍儿笔直。特别是土匪团那种作风彪悍的部队。卫兵们都跟憋着一股劲没处撒似的,双目圆睁、满脸杀气,让普通人一看着就害怕。
而像通信站、师机关这种单位的门卫,就要“水”一点了。他们穿的是常服,不持枪。或是在腰间的武装带上象征性地别一个空枪套。他们也不会一动不动地站着,没人的时候,两个门岗还会说说话。
还有,在电视上见过的中南海和钓鱼台国宾馆的卫兵——那一身笔挺醒目的军礼服,那一米八五挺拔的身材,还有那枪刺闪亮的礼宾枪。真是威武帅气极了!当首长和贵宾的车队通过时,卫兵行持枪礼拍击枪身而发出的钢铁碰撞声,也是那么清脆悦耳!
这种窗口性质的岗哨。就给人一种庄严之美和阳刚之美。
特战旅在这三种岗哨中,比较像野战部队,但还是与他们有着极大的不同。
蒲英看到的两名岗哨,虽然也穿着作战迷彩服,也荷枪实弹。但却不戴头盔,而是戴着一顶圆形的迷彩软帽——有点像旅游帽。后来。她才知道那叫奔尼帽。
另外,哨兵的站姿也很特别。既不是立正,也不是跨立,而是在哨位上就那么随便地站着,一会儿跺跺脚,一会儿转个身,还不停地东张西望。
蒲英还发现他们持枪的姿势也不一样,不像野战部队那样挂于胸前,而是枪带挂在右肩,双手在身前端着枪。
当蒲英慢慢接近他们的时候,发现两人的枪口都在指着自己。
蒲英有理由相信那枪中装的是实弹,因为她发现了哨兵之所以是这样的装备和行动,都是从实战的角度出发罢了。
不戴头盔,是因为戴那个又沉又热,时间长了会影响卫兵的警惕性。轻便的奔尼帽既可以保持军容,又轻便凉爽。
站姿虽然吊儿郎当的,看着没有仪仗队的漂亮或是野战部队的威武,但是实用啊!一不容易疲劳,二可以随时掌握门岗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
所以,这两位哨兵一直端着的突击步枪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子弹呢?
不但有,说不定还已经上膛了!
蒲英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就有点不舒服了。
她往左右侧了侧身子,但是那两支枪依然随时有一支正对着自己。
两名哨兵感觉到了蒲英的不悦,马上默契地一人抬起枪口,一人枪指地。
“哎,你是来报到的吧?”哨兵的问话,也不是常规的值勤用语。
“是。班长,这是我的证件。”蒲英还是很正规地敬了个礼,并拿出了士兵证和报到通知递了过去。
哨兵瞄了一眼后,把枪身一摆,说:“行,进去直走,大操场上报到。”
在二人对话之时,另一名哨兵虽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