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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哥,我不是喜欢上你了。”
“哦!”贺中珏放心地点点头道,“你哥我风姿绰约、光彩照人,就怕你生出什么非份之想,那府上的女人多得都够头疼的了,如果你还要掺一脚,吃醋闹事的,你哥我怕真不用活了。”
“哥,他真是好,长得漂亮,性子也特别招人喜欢,我现在每天都想看到他,不看到他的时候,我的心就跟猫挠一样,我…”
贺中珏用扇子挡住脸打了个哈欠道:“泽仪,你哥我昨夜一共就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这些须小事,用得着你哥出马吗?”
“哥,以前这种事,咱们不都是上阵兄弟兵吗?”
贺中珏想想以前与徐泽仪的荒唐,不由得摇摇头,徐泽仪又不满地道:“知道,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哪还会跟人家去荒唐。”
贺中珏听了便想用扇子敲徐泽仪,徐泽仪赶紧把头捂住道:“人家受伤了!”
贺中珏才收了扇子,徐泽仪捂着头又可怜巴巴地道:“哥,人家这次是认真的。”
“你嘴里认真的事多了。”贺中珏不以为然地道。
“这次是真的认真了,我想娶他,娶那个小男孩!”
这下贺中珏的折扇掉地上了:“你要娶一个男孩子?”
“哥,我是认真的,我想把他娶回家,与他朝夕相处,同寝共食,片刻不离!”徐泽仪赶紧给贺中珏把扇子捡起来递过去道。
“你疯了!”贺中珏甩开扇子。
“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知道我要真把一个男孩子娶回家,我爹得杀了我,所以哥,我求你,我求你帮帮我!”
“泽仪,不是你哥我不帮你,而是这事,你哥我真不能帮你。”
“为什么,哥!”
“你是我舅唯一的宝贝儿子,你要是娶个男的,除了贻笑天下,就是让你徐家断子绝孙,你想你爹不得跟你哥拼命呀。”
“哥,你看你现如今易如反掌地拿下了京州,看你和我爹那架式,你登上九五,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休得胡说!”
“我才没胡说,你登上九王,那就是皇帝,你一张口,那叫金口玉言,你让我爹许了我,我爹敢违抗吗?”
贺中珏转过身看着徐泽仪好一会才道:“我看你是被恹了!”说完一甩扇子就走了,徐泽仪不由得跳了起来,“我就是被恹了,就是!你不帮我,我自己想法子。”
不过贺中珏甩掉徐泽仪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劲,徐泽仪与徐书同并不交好,徐泽仪怎么会出现在徐书同家,他讲的小男孩是谁,想想刚才穿着男妆一直又跳又拍巴掌的孟夏,贺中珏立刻意识到:不妙!
贺中珏一下站住,守岁赶紧走上前问:“爷,怎么了?”
贺中珏用折扇顶着额头略想一下道:“对了,有桩极重要极重要的事,立刻就要交给世子去办,爷刚才竟忘了,你去告诉泽仪一声。”
守岁忙问:“爷,是什么事?”
“爷有封信,非常重要的信,得由他亲自送到长州,送给周杨公。”
守岁实在想不到什么重要的信,得让一个世子亲自去送。
没一会贺中珏就写了封信,用火漆封了口递给守岁道:“马上给世子送去,让他即刻启程。”
守岁应了一声“是”,因为贺中珏说重要,赶紧亲自送到义天侯府。
徐书同在孟夏和方南崇拜的目光下,不慢不慢地喝完水道:“什么招,明明是这五熊不经打。”
孟夏不知道这种不经打的人,是不是谁都可以抬手举足间就把人打飞了出去,至少要扔那么大个人,没个几百斤的力气是肯定不可能的。
梅娘也走上来,爱怜地看着徐书同,用帕子给徐书同擦擦额角的汗水又担心地问:“如果林家…”
“娘是怕林家休了姐。”
梅娘点点头,徐书同便道:“他要敢休,非让他拿个说法出来,否则他敢。”
梅娘轻轻叹口气,徐书同又道:“娘,就算真的休了,孩儿觉得比姐在他家受那些罪好。”
“那你姐的名声不是全完了。”
“姐又没做任何错事,休了只会让他林家的名声更不好。”
孟夏便道:“三哥,不管怎么讲,吃亏的最终都是锦姐姐。”
徐书同一听便有些愧疚地道:“那倒是我孟浪了。”
“象这林家这么可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只是不知道锦姐姐是如何想,锦姐姐也不想回那林家,咱们就可以想个法子,让锦姐姐与那林家脱离。”
徐书同看着孟夏不由得道:“你小小年纪,还真有见识。”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会夸她,脸一下红了,然后道:“我…我哪有见识,还不是跟三哥学的,也只有三哥才能想到让阿姐住在家里,却每月要去林家讨生活费的法子,否则不是便宜了姓林的一家子。”
“大约。。。”徐书同不由得笑了起来,“大约是给刘大人处理事情多了,不由得就用这些法子来处理家里的事,不过,对这样的人家还真不能便宜了!”然后想想又道,“娘,孩儿托您件事。”
梅娘便点点头道:“你讲!”
“娘帮孩儿去问问阿姐是什么意思,不过不要为难阿姐,阿姐如果还想和林老三过,孩儿自会往撮合上想法子,阿姐如果不想与林老三过,孩儿自有孩儿的主张。”
梅娘看着徐书同,只觉得这家真的有了主心骨,忙点点头,徐书同又道:“孩儿有事,要出去一会。”
梅娘点点头,徐书同走到门口,孟夏也跟着追出来问:“三哥,要去哪里?”
“我既然要照顾家,就得找份事做。”
“那三哥找到了好的差事,别忘了带上孟夏。”
“胡闹!”徐书同说完就走了,孟夏冲徐书同的背影扮个鬼脸,才跑回徐家,看那梅娘与张婶扶着方锦母女进了南屋,方南还一个人待在院中,孟夏拉过芦花正在回屋时,忽听有人道,“请问这里有个叫孟夏的是住在这里吗?”
孟夏愣了一下,看那人象官差的打扮,便道:“在下正是,请问?”
那人用手扇着风道:“可找着你了。”
“这位官人有何事。”
那人就道:“长州府的石头捕头,你可认识?”
孟夏点点头,那人又道:“我是从长州到京州办事的官差,来时那石头捕头嘱我找你。”
“有什么事?”
“石头捕头说前不久你娘病了。”
孟夏“啊”了一声,芦花立刻急问:“这可如何是好。”
那人便道:“话带到了,我还有急事,要先回长州,告辞。”
等那人走了,芦花才抓住孟夏道:“小姑,婆婆病了,这可如何是好?”
孟夏拍拍头,大茂既然写了休书,自己改了他的休书,芦花留在京州,一不小心撞上了,大茂如果说出了真相,芦花大约也就不用活了,自己得把芦花忽悠回长州,便道:“嫂嫂,阿兄眼下的状况不太方便与我们接触,小全又没找着,不如这样,我留在京州继续找,你先回长州照顾婆婆,一得到什么消息,我立刻就捎信回去。”
芦花担心余氏,便点点头道:“我回去照顾婆婆,小姑专心地在这里找大茂和小全。”
孟夏松了口气,到吃晚饭的时候,徐书同才回来,孟夏便把上午石头带消息来的事告诉了徐书同,然后说芦花想回去照顾余氏。
徐书同听了皱了一下眉道:“你又没告诉石头你在京州的落脚处,那人如何能找到?”
“那人说是找了许久。”
徐书同才道:“不能让芦花与那捎信的人一同走。”
“那人走了,没留住处。”
徐书同沉吟一声才道:“既然如此,倒也象真的,不过不管真假,都要当真才好,万一真是你娘病了,大茂、小全都不在她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找车马送芦花。”
第一百三十九章 熊样儿的熊
孟夏赶紧走过去扶起徐泽仪,一边给徐泽仪拍灰一边道:“世子爷,你误会了,刚才那妇人是来打三哥的。”
“啊!”徐泽仪听了,那摸额头的手放到了眼前,他一看到血又叫了一声,“血,夏夏,爷流血了!”双腿一软就跌地上去了。
那群小厮、跟班全扑了上去,大家七手八脚把徐泽仪抬进堂屋。
梅娘一看这个徐泽仪的派头就不会是寻常人家,生怕给家里惹事,赶紧去端碗水来。
四儿接过去刚要给徐泽仪喂水,孟夏却抢了过去,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后“扑”的一声往徐泽仪脸上一喷,小厮们全都“啊”一声惊叫,徐泽仪却幽幽醒过来了,看到眼前的孟夏,立刻伸手一搂道:“夏夏,夏夏,爷就知道你最贴心,最贴心,在生死关头都会陪着爷!”
孟夏简直不知道这跟生死有什么关系,赶紧从徐泽仪怀里挣扎出来,四儿和那群小厮却吓坏了,纷纷跪下道:“世子爷,你处罚奴才们吧!”
徐书同本来一心想为家人立立威的,让徐泽仪这么一折腾,全都乱七八糟的,而且这个徐泽仪压根不管男女之别,身子凑孟夏那么紧,整张脸几乎贴到孟夏脸上去了,但孟夏却是有男人的,这又不是徐书同应该管的,憋着一肚子的气,叉着腰瞪着眼,看着徐泽仪又把自家堂屋搞得一团混乱和糟糕。
孟夏一挣开,那徐泽仪又软下去了,孟夏只得走过去,从徐泽仪腰间扯了张帕子,把徐泽仪的头抬起来,用拍子把徐泽仪额头上的血拭干净。
徐泽仪却不肯睁眼睛,委曲地撇着嘴。
孟夏便道:“世子爷,你再不睁眼,我让三哥把你抬出去了。”
徐泽仪却伸手抓住孟夏的手问:“他几时成你什么三哥了,你怎么和这样的人认识?”
孟夏虽然知道徐泽仪这一切晕呀什么的都在作戏,但她没想到徐泽仪是因为这个称呼而在使脾气,于是便道:“我和三哥很久以前就相识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爷?”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那么小,知道这个徐老三是什么样的人吗,你要早告诉爷,爷自然就会让你提防着他。”
“我三哥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提防?”
徐泽仪刚想胡说八道,但觉得徐书同射来两道寒光,只得把话咽回喉咙里道:“夏夏,你知道讲人坏话肯定不是当面讲呀!”
“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