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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一闻那药,就皱起了眉头,贺中珏便叫了一声:“守岁,拿椰子糖来。”
守岁赶紧递了进来,孟夏还是不肯喝,贺中珏便笑道:“臭丫头,不喝,你男人可就用别的法子喽!”
孟夏有些不明白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端起药道:“想知道法子,你不喝,你男人就用嘴喂!”
孟夏赶紧用最快的速度把药碗抢到手,然后一股脑就全喝了下去,喝下去,那肚里就翻江倒海的,孟夏一张嘴又吐了出来,吐了贺中珏一身,贺中珏忙吩咐守岁赶紧把郎中叫来。
那郎中倒是有法子的,说孟夏这是肚里没东西,肚里本来就不舒服,所以一喝药,自然就会吐,给孟夏吃了一些喜欢的东西,然后再喝药,孟夏这次倒真没吐出来。
不管孟夏心里怎么担心徐书同家里的事,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在贺中珏的监视下,她不得不每日喝药,然后卧床休养。
那郎中刚一宣布说保胎成功,贺中珏一辆马车就把孟夏接进了王府。
再等孟夏回过劲来,一看贺中珏把她放的地方,正是当初嫁入王府的那个后院,大约因为大修的进度加快,那油漆都尚未干透。
不过眼下这后院与孟夏当时嫁进来却很不一样了,除了油漆没的干透,自己曾经待过的那间房子已经修葺一新,院子里除了自己爬的那棵古树尚在,移来不少的名花异草,还多了两棵桂树,这会子已经枝繁叶茂了,看到这两棵桂树,孟夏想起了长州院子的那几棵桂树,可惜自己没有如愿闻到它们的花香,但愿自己可以闻到京州的花香吧!
还让孟夏吃惊的是,自己翻出去的那个缺口处,开了一道门。
这个似曾相识又完全陌生的院子,让孟夏不安,从这里逃出去的她从没想过有一日还会再回来,再回来又有怎样的命运等着她。
孟夏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换过衣服的贺中珏走了进来问:“喜欢这里吗?”
孟夏才回过神来,贺中珏并不知道自己曾经代二小姐嫁过来,就住在这里,不过因为不安,所以她点点头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好象来过这里。”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是吗,讲讲,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我好象是在梦里来过这个院子,我在梦里见过这棵树了。”
贺中珏又笑了,看着孟夏,孟夏又道:“不过在我的梦里,这里很旧,没有这么新,这里也不是道门,好象…好象有一个很大的缺口…”
贺中珏的笑没了,好一会才调侃道:“弄不好夏真在梦里来过这里,难不成是来与你男人幽会的?”
孟夏到底怕对二小姐不利,不能把这事挑明,避开贺中珏的问话道:“王玉,这就是你家吗?”
贺中珏点点头道:“是,是我家。”
“你家这么大…”孟夏看着院子假假地问,“你的父母都健在吧?”
“我的父亲没了,那日你已见过我的母亲。”
孟夏才想到在红屋里,惠妃来过,她是躲在屏风后,从屏风的缝隙看见的,于是不自然地一笑道:“是,听你的母亲讲,你家应该是个很大的家族,你应该有结发之妻,还有…”
“这个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在这里安安稳稳地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有了身孕2
“可是听你母亲的意思,她更想那位叫郑灵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贺中珏一笑道:“她又没和我一起去红罗寺拜送子菩萨。”说完贺中珏把孟夏抱到腿上道,“有些事,我没告诉我,是怕你吓着,所以到这里,但凡看见什么、遇到什么都不惊慌,得空的时候,你男人会慢慢告诉你,为什么把你安排在这最紧里头的院子,原因是这里离我喜欢待的一处地方最近。”
孟夏不太明白贺中珏喜欢待的一处地方是什么地方,但她知道为着肚里的孩子,她愿不愿意都得在这里过她不愿意的日子,好一会才问:“王玉,只是…只是,这里会不会很闷?”
“你这肚里现在有我的儿子,你要是闷了,我儿子肯定也不开心,怕你闷,所以你男人让人在这院墙上多开了道门,如果把这府里的地方都走腻味了,你男人也可以陪着你到外面走走。”
孟夏听了睁了大了眼睛:“王玉,你的意思是,你会陪我从这里出去?”
“当然,当初在长州,你可以出入自由,在京州,你这不是有身孕了,你一个,你男人不放心,所以就得你男人陪着自由出入。”
孟夏只差点没有跳起来了,不过肚里多了个小家伙,到底没敢跳,又觉得这话有点不靠谱,贺中珏那么忙,哪有空陪自己自由出入,怕一年能出去一两次不得了了,不过开这么道门,她觉得安慰,便问及别的事:“对了,王玉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那还用问,我自己播的种,难道还不知道。”
孟夏一听这贺中珏又开始贫了,便没接话茬,贺中珏却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道:“记得你男人在长州里讲的吗?”
贺中珏在长州讲的话可就多了,孟夏真不知道他让自己记得哪一句,所以就表示不知道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便道:“你男人讲过,女人的乐子是研出来的,你赶紧把儿子生完,你男人好好研研你。”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又开荤玩笑,脸一下通红,猛地把贺中珏推到一边,跑回屋里,一进屋,就听见鲁婆子和花灯的声音:“见过夫人。”
在长州,孟夏与鲁婆子、花灯相处都不错,在这里看见两人,孟夏惊喜之余就叫了起来:“是鲁婶子和花灯,夏想死你们了!”
鲁婆子就哼了一声道:“如果真想,会拼了命地跑掉。”
“那是事出有因!”孟夏这一逃过一次,和两人的关系自然又进了一大步,所以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鲁婆子便道:“夫人,总之主子爷现如今可不比在长州了,您可千万别再做出那样让主子爷伤心的事了。”
孟夏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谁知道王玉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听他刚才所讲,这里应该有他的发妻的。”
鲁婆子忙道:“夫人,讲话可不能昧良心,如果不是因为夫人,主子爷如何会受伤,就以主子爷的身份,有正室和侧室都再正常不过,夫人可不能太贪心了。”
孟夏知道鲁婆子的说教又开始了,赶紧伸手做个打住的手势,那鲁婆子却没尽兴地道:“不过夫人现如今有了身孕,再再好不过了。”
鲁婆子的意思,孟夏再明白不过了,自己肚里有了贺中珏的种,自己只要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就可以母凭子贵,那什么正室侧室统统都得靠边。
可是孟夏真的不想母凭子贵。
孟夏其实还想知道当初那长州出事,贺中玉屋里那群整日闹腾的女人都去了哪儿,不过觉得与这些不知道是鬼是神的女人永远不见面,才高兴,于是终没有去问,与鲁婆子、花灯热乎完了,才打量起当初自己住过一夜的房间。
这房子够大,起码是长州那小院子的五六倍大,用屏风隔了起居室,旁边还有一个书房,这让孟夏挺惊奇的,自己总共认不得几个字,贺中珏居然给她设个书房,看样子陪自己出去,基本是镜中花水中月,怕把自己定在这张书桌上,倒有些是主要方向。
当年的破桌皮椅自然都没了,换之都是上好的家具,绕过屏风就看见寝房,除了放衣服的柜子、放物品的架子,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张大床,银红轻透的床帐,带着喜庆欢愉。
孟夏真想躺在上面好好睡上一大觉,不过又觉得自己才起来没多久,再睡真成芦花养的那两头猪了,想到芦花,孟夏不由黯然神伤。
既然不好意思倒头就睡,孟夏就选择了沐浴,沐浴完,孟夏坐到菱花铜镜前,鲁婆子一边给她弄干头发一边道:“主子爷说了院里侍候的人少了,等夫人歇好了,去挑些合适的顺眼的人。”
孟夏便道:“有鲁婶子和花灯,已经足够了。”
鲁婆子忙道:“夫人,万万不可,主子爷如今尊贵了,那正室侧室屋里丫头婆子都有十来个,那打扫庭院,提水洗衣修剪花草的粗使都有好些。”
孟夏大约明白这徐泽仪一上街就有几十个随从跟着的缘故了。
对于这上街要跟多少随从,孟夏倒不关心,她更关心别的:“鲁婶子,那正室的姐姐性子可好?”
鲁婆子便道:“那主子的性子还算不错,人又温和,与主子爷也恩爱,到府上一个多月,也未见她对下人发脾气。”
“那这位姐姐平日都喜欢什么?”孟夏听到那句“与主子爷也恩爱”的话,心里一酸问。
鲁婆子一听孟夏小小年纪就知道打探这些,不由得一喜地道:“倒未见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好弄文墨,喜奏琴萧,主子爷前些年也不在府上经营,这府上各个院都是没有名字的,所以那主子一直忙着给各院题名。”
孟夏觉得这还真是二小姐的性子,不由得又问:“都题些什么?”
“那主子将她自己住的那地方题为‘漪雪殿’,还将王府这从未有过名的湖题个什么‘玉湖’,还将…”
孟夏一听鲁婆子所讲的两处地方,都有二小姐名字中的字,心略一紧,也许…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二小姐,她只不过将她的占有都隐在了心底最深处。
听鲁婆子唠叨了一会这殿那院的,孟夏才问:“那王玉没有和正室姐姐一起题?”
“哦,主子爷忙得每日连觉都舍不得睡,可没这空闲。”
想想忙得连觉都舍不得睡的贺中珏却愿意天天到梅娘家为自己浪费时间,孟夏心又略略宽些。
鲁婆子唠唠叨叨地念半天,孟夏呵欠都打了十来个,头发一干,就迫不及待地倒到那张看上去就极舒服的床上去。
鲁婆子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有了身子的人是个什么症状,赶紧给孟夏盖了被,就去忙了,眼下这院子比长州可大得太多,就她与花灯两,可真是忙不过来。
孟夏醒来的时候,发觉身边有人,从那气息上,自然知道就是贺中珏,孟夏一动,贺中珏也半醒过来问:“可还习惯?”
“你怎么在这里?”
“你男人难不成不需要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