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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姐想看什么娇气包,你姐只是想去见见庆祥叔,求他给人解个毒。”孟夏一听庆祥叔在,立刻喜出望外地抓住小全的手道。
“那可不巧,娇气包的命保住了,庆祥叔昨儿就走了。”
“那庆祥叔走了,谁去给娇气包换药、治伤?”孟夏没想到庆祥叔走了,自己又错过一次找庆祥叔给贺中珏解毒的机会,十分地失望,不过庆祥叔是徐书同的义父,徐书同投了贺中珉,就算自己找着庆祥叔,庆祥叔能否给贺中珏解毒,那也是件难说的事。
“自然是我喽。”小全得意地道,孟夏有些没想明白,孟小全是贺中珏军队上的人,而徐书同投了贺中珉,两者怎么能合在一起?不过小全明摆着是带着任务的,是谁给的任务就不知道了,如果一定央他带着自己去,那小全是军队上的人,军队都是规矩的,就不让他为难了。于是拿定主意,大豆豆已经生下来了,虽然因为生这大豆豆,身子还有点臃肿,灵活度也不如以前,但总比怀着大豆豆的时候,灵活多了,等小全回去的时候,自己就跟着去瞧瞧,看看是不是徐泽仪那个败家子。这样有什么破坏人规矩的事,最多是自己担着。
小全口里的娇气包伤显然极重,小全只待了一夜,第二日就要赶回去,孟夏一看机会来了,自然就偷偷跟着小全身后。
镇子不过百来户人家,被孟大茂等人折腾一气,没个结果,那孟大茂、章飞鹰带来的人都撤走了,所以镇子又恢复以往的安静,这里离战场远些,有本镇的人,也有逃难来的,只是没几户特别富足的人,所以小全很快蹩进一处与孟夏住的院落差不多大小的地方。
小全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开了门,放进小全,向四周瞅瞅,没发现异常就赶紧关上门。
孟夏一看那院墙并不特别高,大喜,赶紧绕到后面,好象隐约传来徐泽仪的声音,于是孟夏找个好攀的地方,就攀了上去,只是脚还没着地,就听见有人喝了一声:“什么人!”
孟夏没想到是有人守着的,忙道:“我是来找孟郎中的。”
小全听见声音,跑出来一看是孟夏爬在墙上,有些不解地问:“姐,你怎么跟来了?还不赶紧下来。”
孟夏才翻下来道:“我不是怕破坏了你们的规矩,万一让你受罚,就偷偷跟来的。”
“你跟到这里来干什么?”
孟夏没说话,赶紧迈进屋子绕过屏风,就看见脸色苍白的徐泽仪爬在床上,孟夏不由得就笑了起来:“果然是你!”
正苍白着脸,咬着条手帕,等着孟小全换药的徐泽仪听见孟夏的声音,诧异地一抬头,还没看清,就“哎哟”叫了起来,小全也跟了进来忙道:“娇气包,别乱动,再把伤口撑开,你又得叫。”
徐泽仪就哭叫起来:“夏夏,是你,真的是你吗?”
孟夏一听会撑开伤口,忙压住徐泽仪想抬直来的头道:“是我,是我,你的头别乱动,你颈子上也有伤。”
“夏夏,我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
小全好奇地看着和孟夏撒娇的徐泽仪,孟夏便道:“那日你说,我还有些不肯定,跑来一看,才知道真认识。”
徐泽仪头不能动,但还是用眼睛警惕地斜看着小全问:“夏夏,你怎么认识这个小郎中?”
“他是我兄弟,叫小全!”
“啊!”徐泽仪一听又叫了起来,“怪说不得,怪说不得!他。。。他你那阿兄一样的心狠手毒!”
“你别胡说八道,小全最是善良的一个人,他是为了给你治伤。”
小全便插话问:“姐,你有见着阿兄?”
“有,只是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现在如何?”
“挺好!”孟夏按住想抬头说孟大茂坏话的徐泽仪,小全一听就放心道,“阿兄这人就是心气太高了,娇气包,你别动,我要给你换药了。”
于是孟夏就在阵阵惨叫中熬完了徐泽仪的换药过程,不过她看见徐泽仪背上的伤痕真的不小,条条狰狞,想想当时的情景,孟夏的眼泪就涌了上来,徐泽仪这人娇气是娇气,但为了他那哥贺中珏,受这样的罪,还叫着不让贺中珏出来救他,对于这么一个娇气包,那得要多大毅力。
第一百九十二章 娇气包
小全到是动作麻利,但徐泽仪的伤口太大太深,所以也花了些时间,于是这么长的时候孟夏的耳朵就饱受着徐泽仪的荼毒。
小全换完药,徐泽仪又经过绵长的哼叫后才终于平息了,见孟夏看着他,又哼了一气才道:“夏夏,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孟夏点点头,表示完全知道,徐泽仪又道:“孟大茂和章飞鹰真是太可笑了,以为用这样的法子,我就会屈服,他们也不想想我是谁,我会屈服吗?我会求饶吗?”
孟夏不太明白徐泽仪当时那种状况下,就是屈服了,满口求饶了,难道就不会那样对他吗,孟大茂和章飞鹰之所以这样对徐泽仪,那是为了把贺中珏引出来,所以跟徐泽仪屈不屈服,求不求饶,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徐泽仪一向喜欢往他脸上贴金,又看在他受了如此大痛苦的份上,孟夏没有将徐泽仪揭露,非常难得地配合夸奖道:“就是,世子爷,那会儿,你真是好坚强。”
徐泽仪终于被孟夏夸奖了,于是苍白的脸露出满意的笑脸,然后眉紧皱起来又道:“可是夏夏,真的好痛,好痛!”
孟夏只得再一次点头表示理解,小全摇摇头,出去整理东西,徐泽仪见小全出去了才问:“夏夏,你有见着我哥吗?”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还挺有防人之心的,点点头道:“那天夜里就是他来救我们的。”
徐泽仪一听立刻拍着床叫了起来:“是我哥,是我哥来救我的,早知道。。。”
“早知道,你要怎样?”孟夏恨得直咬牙,“早知道,你要怎样?”
“没。。。没,我只是说早知道是我哥,我就不欠徐老三人情了。”
“不欠三哥人情,你又想怎样?”孟夏眉毛都倒竖了起来,徐泽仪赶紧又换了话题,“我哥好不好,什么时候才来接我们?”
“他没讲,什么都没讲,就赶紧回去救你了。”
“都怪你,那么慢!”徐泽仪耿耿于怀地说着,眼睛忽然盯在孟夏的肚子上,好一会才问,“肚子呢?你肚子里的东西呢?”
“这么久,他还待得住?”
徐泽仪立刻乐了:“那我不是当叔了?”
孟夏点点头,徐泽仪忽又道:“不行,我不能当叔!”
孟夏有些不解,徐泽仪便恨恨地道:“我得当爹,当不了亲爹,当干爹,听着没,我为你肚里那小坏蛋受了那么多苦,他得叫我干爹!”
“啊!”孟夏不知道徐泽仪怎么是为大豆豆受苦了,而且自己已经给大豆豆认了徐书同做干爹,明摆着徐书同这个干爹比眼前这个爬着的干爹要威风得多,象干爹得多!
徐泽仪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指着孟夏道:“如果不答应,你就和贺中珏一样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孟夏只能看在徐泽仪受伤的份上,免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徐泽仪才裂开嘴笑了,然后忽又小声地问:“夏夏,你那兄弟孟小全,你确认,他和你那阿兄孟大茂不是一路的?”
孟夏一瞪眼道:“姓徐的,你也听清楚,象这样的损招肯定跟我阿兄没关系,一定是章飞鹰想出来的。”
徐泽仪一听就叫了起来:“痛死人了,痛死人了,你个没良心的夏夏,到这个时候还袒护着你阿兄,我这伤算是白受了!”
孟夏刚要讲什么,小全走进来道:“姐,鲁婶子着元宵找你赶紧回去!”
孟夏一听,怕大豆豆有什么事,也顾不上要死要活的徐泽仪道:“你好生养着,明儿,我再来看你。”说完便走了。
小全要留下来照顾徐泽仪,孟夏便跟着元宵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急问:“元宵,是不是大豆豆哭了、闹了?”
元宵笑道:“夫人,大豆豆好着呢?”
一听不是大豆豆有事,孟夏松了口气又问:“那是什么事?”
“反正是好事,夫人回去就知道了。”
孟夏回到住处,一推开门,就见贺中珏笨手笨脚地抱着大豆豆正在问鲁婆子:“什么,大豆豆,这是个什么意思,谁取的?”
“这个。。。”鲁婆子笑咪咪地还没讲出来,孟夏眼一润脱口而出道:“是我取的。”
贺中珏转过头看着孟夏,好一会才道:“果然不识字,真是害死人,直接害了我儿子。”
“我就是要害你儿子。”孟夏气恼,你贺中珏的祖宗,就那个叫贺小毛的,难不成比我认得的字多吗?于是冲上去把大豆豆从贺中珏手里抢过来,不过她也才学了一个来月,抱得也不那么利落,鲁婆子一见生怕孟夏就掉地上去了,赶紧伸手接住道,“爷看过大豆豆了,就把大豆豆交给老婆子吧!”
得了贺中珏的话,鲁婆子就抱着大豆豆赶紧消失在两人面前,贺中珏才搂过孟夏道:“来让你男人看看,好象很委屈的样子。”
孟夏抽了一声道:“你。。。你不知道人家生孩子那会好想你。”
贺中珏刮了孟夏的鼻子一下道:“没良心的东西,仅是生孩子那会儿才想你男人,你男人可是时时刻刻都很想你。”
孟夏没想到一见面就被贺中珏调戏了,挥着粉拳就拍打起贺中珏,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拦腰一抱道:“来,让你男人瞧瞧,你是如何想你男人了。”说着就把孟夏抱上了床,孟夏吓了一大跳,忙叫了一声要翻下床,贺中珏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又要做生孩子的那事?”
贺中珏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把孟夏拉回怀里道:“地上冷,别着了凉。”
“可是,王玉,我。。。我再也不想生孩子了。”
“那可不行,生孩子这种事,等你男人忙完了,是要天天做的。”
“不要!”孟夏不由得推了贺中珏一下,贺中珏搂紧孟夏道,“下次你生孩子,你男人一定会守在你身边的。”
“王玉。。。”孟夏的眼睛又湿了,贺中珏用嘴唇孟夏的额头上轻轻地蹭着道,“不过这次你想做生孩子的事,怕都不成。”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