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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孟夏一听贺中珏不做,略松了口气,不过好象桃樱她们都挺喜欢做这种事的,似乎还都使出浑身解数纠缠着要和贺中珏做,而且做和不做就是荣与耻的标志,所以孟夏又觉得不妥,贺中珏听了又笑了起来道,“这小丫头,生了孩子,那小脑袋瓜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又不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又怕你男人不做,所以你男人告诉你吧,你男人非常非常想做,可是你才生了孩子,不能做。”
孟夏听是不能做,略松了口气道:“谁怕你不做了,你不做,我巴心不得!”
贺中珏一定立刻板着脸道:“反了,反了,你还反了!”说完一把将孟夏压在床上,道,“夏,又长大了。”
孟夏到底不是初初承欢的生涩女子,一听贺中珏的话,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话,不满地要推开贺中珏,贺中珏却把身子也贴了上来,用身子狠狠地着与他贴在一起的孟夏,然后还在孟夏耳边小声地挑逗着:“夏,不喜欢吗,没想过吗?”
这话让孟夏一下想起了那本“春宫”册子,脸一下通红,到底偿过贺中珏带来的美妙,怀孕后就没有与贺中珏亲近过几次的身子,被贺中珏各种的抚摸和挑逗,竟很有了感觉。
不过贺中珏也就爬在孟夏身上过了一会子干瘾,到底慢慢平息下来道,“夏,想你死男人了。”
身子虽然有那么一丝渴望,但贺中珏说了刚生过孩子不能做,孟夏见贺中珏收了手,心略松,却听贺中珏一本正经地道:“听着,从今儿起,你男人给你布置件差事。”
孟夏不知道这么爬在他身上的贺中珏还能布置“差事”,不由得推开贺中珏问:“什么差事?”
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搂到身上,依旧板着脸道:“把差事听清楚了,从今儿起,那本册子你要天天看,日日想,等你身子一恢复,你男人就来。。。”贺中珏话还没说完,就被孟夏压在床上,一气粉拳招呼。
孟夏毕竟刚刚才出了月子,又去跟踪小全,被徐泽仪的嚎叫声荼毒了大半日,大不如以前经折腾,没一会就软软爬在贺中珏身上,贺中珏一边玩着孟夏的头发一边问:“泽仪如何了?”
“好惨的!”一提起徐泽仪,孟夏一边用手比划一边道,“背上全是刀口,都有这么长,听小全讲,大约不想让世子爷毙命,好在没有伤到重要的筋骨和内脏,否则怕得残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血债血偿
贺中珏听了用手一捶床恨恨地道:“泽仪这仇,你男人非替他报不可!”
孟夏立刻沉默了,徐泽仪之所以伤成这样,那全拜孟大茂所赐,贺中珏要为徐泽仪报仇,那不就是要找孟大茂算帐,就算孟夏如何地恨孟大茂,但真有一天贺中珏对孟大茂血债血偿,她的心里同样不好受。
贺中珏是聪明人,孟夏一沉默,他自然没再提及报仇的事,两人偎在一起说了会子话,贺中珏就道:“这片区眼下是贺中珉的地盘,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那你在哪里,我和大豆豆跟你一起。”孟夏从来没有这么相依赖贺中珏,贺中珏就道,“这里现在是最安全的。”
“为什么?”
“为什么,你男人以后再告诉你。”贺中珏说完又道,“我来过的事,你别告诉泽仪。”
“可是世子爷人特别聪明,有时候不一定能瞒得住他。”
“他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聪明的时候聪明。”
“可不可以把世子爷接到这里来,这样便于照顾?”孟夏除了觉得这样方便照顾,更想让小全待自己身边。
“不成,这样太不安全了。”贺中珏说完就站起来,让鲁婆子把大豆豆抱过来,接在手里又道,“你男人说是个儿子,果然是吧!”
“不过凑巧而已。”孟夏噘了一下嘴,贺中珏看了好一会大豆豆,才道,“什么大豆豆,你娘给你取的名真难听,爹给你取个,就叫敏熙!”
虽然孟夏知道贺中珏给大豆豆取的名字一定不会差,但是她嘴里却不肯承认地道:“什么敏熙,怪怪的。”
贺中珏抱着大豆豆又逗了一会交到鲁婆子手中,伸手搂过孟夏紧紧抱了一下道:“乖乖在这里等着你男人,没事看看册子,少出门!”
孟夏还没哼出来,贺中珏松开手,披了斗逢,带着守岁就走了。
孟夏看着贺中珏的背影好一会才道:“王玉,你可要快点来接我和大豆豆。”说完孟夏的眼睛就酸了,那在鲁婆子怀里的大豆豆那双乌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贺中珏,贺中珏忽然走了,他一蹬腿就哭了起来。
孟夏刚要伸手去接大豆豆,已经走了的贺中珏忽然后退着走了回来,一扭头道,“你男人都听见了,大豆豆的爹也听见了!”
大豆豆听见贺中珏的声音,哭声嘎然停止,鲁婆子一见立刻道:“爷,小世子舍不得您呢?”
孟夏很有些怀疑大豆豆只是被贺中珏突然出来的声音所吸引,应该跟舍不舍得没有太大关系,可鲁婆子很会利用这一类的事情,让自己去讨好贺中珏,当然现在多了个大豆豆,那肯定得加以好好利用利用,孟夏怕贺中珏有危险,没有出声。
贺中珏只是站在门口看了大豆豆一眼才道:“不过,这次可真走了!”
孟夏明明心酸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接过大豆豆。
鲁婆子见了便道:“夫人,你看小世子,在爷抱里的时候,他一直笑着,爷一走,他就哭,舍不得爹呀!”
孟夏只能耐着性子听鲁婆子唠唠叨叨起来:“多聪明的小世子呀,爷哪里舍得,听守岁讲,爷知道夫人落到布王手里,不眠不休地赶来救夫人,把夫人和世子爷救出来后,毒伤就发了,爷对夫人真是一枉情深呀。”
孟夏知道贺中珏来赶救自己,小心肝美得很澎湃,不过贺中珏明明救了自己和徐泽仪两人,这结果成了贺中珏只对自己一枉情深了,鲁婆子真不是一般地偏向她这主子,不过贺中珏的毒伤一直揪着孟夏。
孟夏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扭头发现那本“春宫”册子竟然躺在枕头旁边,孟夏面红耳赤,见鲁婆子没有瞧见,赶紧塞到枕头下。
大豆豆有鲁婆子一手打理着,本来就没照顾过孩子的孟夏压根伸不上手,于是在小摇床边看了一会熟睡的大豆豆,决定还是去看看徐泽仪那个败家子娇气包。
这次是熟门熟路,所以孟夏很快来到了徐泽仪住的地方,一进屋,看见徐泽仪依旧爬在床上,猪不是狗不是地哼唧着。
孟小全在一旁碾药,因为院落不大,总共也就两三间房,小全怕在院里碾药被外人看见了,万一被人发现,所以干脆就和徐泽仪共处一室。
听见孟夏进门的声音,两人一个抬头一个扭头,小全立刻高兴地叫了一声:“姐,你来了!”
徐泽仪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孟夏便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夏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连笑都不能笑,一笑就痛。你这兄弟的医术到底如何呀?”
孟小全一听眼就瞪了起来:“你既然信不过我的医术,从明儿起就找别人侍候你好了。”
徐泽仪嘴一噘,就呜呜叫了起来:“娘,娘,娘——”
孟夏赶紧拉过小全道:“小全,你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算了。”
“姐,我还差几味药,我得到山上去采些。”
“你可小心一些。”
“放心好了。”孟小全说完就走出了房间,听见小全出门关院门的声音,徐泽仪才问,“夏夏,你这兄弟和你那阿兄到底是不是一路人?”
“世子爷,你再乱讲,明儿,我就不来看你了。”
“夏夏——”徐泽仪又呜呜起来,孟夏瞪了徐泽仪一眼,拿起旁边的手绢给徐泽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别哭了,你哥来过了。”
“我哥来过了,你见着我哥了,哥——”徐泽仪又呜咽上了,孟夏便道,“如果这样,以后你哥来过,我都不告诉你。”
“夏夏,我知道你不会象我哥一样狠心,都不来看我。”
“他很不方便,身上又有伤,只待了很短一会,给大豆豆取个名字,就走了。”
“反正他没来看我。”
“你见着他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子,所以为着你的伤,你也暂时不见你哥比较妥当。”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接我们走?”
“他和我说,这里是最安全的。”
“这里是最安全的?怎么可能,这里眼下可被贺中珉占着。”
“至于为什么,他可没有告诉我。”
“不过我想我哥不会骗我们的。”徐泽仪说完又道,“夏夏,我好想翻个身躺躺。”
“你知道眼下这是不可以的。”
“我就说说,心里舒服一些。”
孟夏听了有些难受,伸手给徐泽仪又擦擦汗道:“小全说你只要乖乖不乱动,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夏夏,你说这些伤好了,会不会留下疤?”徐泽仪忽然想到疤痕的事,孟夏看见徐泽仪背上那些疤痕,用狰狞形容都算好的,如果不留疤,都怪了,于是便道,“多少会留些吧!”
徐泽仪一听立刻又呜上了:“夏夏,不许,不许留疤,我不要留疤。”
孟夏听了翻翻眼,她在相府知道那些想讨相爷欢心的女人特别爱美,脸上、身上有个小疤,才会大惊小怪的折腾一气,他徐泽仪一个男人,身上有些疤,有什么值得哭的,但人家徐泽仪却偏偏把这疤痕的事当成了一会,呜呜了好一会,见孟夏都不出言安慰他,才抽噎着问:“夏夏,你好狠,都不安慰我。”
“世子爷,你一个男人身上有点疤痕,那有什么。”
“发肤受之父母,是我娘给我的,现在有疤痕了,就叫损坏了,我娘常说我长了一身好肤色,现在没了,没了!你懂吗?我不要——”
“那世子爷,你先慢慢哭着,我去厨房看今儿中午给你准备的食物合不合口。”孟夏趁徐泽仪还没从哭中回过神的当儿,赶紧抽身离开了房间。
孟夏在院子里坐着,终于坐着见小全背着药回来了,小全一进院子便问:“姐,你怎么坐在这里。”
“我在等你。”
小全放下背篓,从背篓里拿出自己挖的药,孟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