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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顺儿有些不解,这是在寻王府,会有什么人见他,孟夏干脆就自顾往前走,余顺儿犹豫一下,虽看不清孟夏面孔,但孟夏那小身材绝对是诱人的,又加上孟夏是个女人,他咬了一下牙就跟上了孟夏。
余顺儿跟着孟夏走了一会,汗都要走出来时,孟夏停住了脚往前一驽嘴道:“是她要见你!”说完孟夏就隐到一棵老树后。
余顺儿顺着孟夏驽的方向看过去,竟看见是桃樱坐在一块白石上,穿着绿色绣鞋的脚正不安分地摇摆着。
余顺儿一见立刻就扑了上去:“桃樱,桃樱,我到处找你,你怎么在这里?”
桃樱愣了一下,看清是余顺儿,她吓了一大跳,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余顺儿会出现在这里。
孟夏得意地笑了一下:薛桃樱,看你以后还有没有空来给我看院门!
孟夏见自己的小计已经得逞,转身就往回走,路过方玉雪院子的时候,正巧方玉雪送方云雪出来,方玉雪身后真没有再跟那个挺招人厌烦的占儿,而方云雪笑着出来,很快就发现余顺儿不见了,有些纳闷地四下看了一下,也没看见。
方玉雪便问:“姐姐,你在找什么?”
方云雪自然不便说她在找余顺儿,于是讪笑一下道:“我哪有找什么,只是看看你这里的风景罢了。”说完方云雪上了车,四下又张望了一下,还是没见着余顺儿,没一会那马车便走了。
孟夏一看麻烦被留在这里了,满心欢喜,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撞上方玉雪,所以直到方玉雪和秀娘转身进了院子,孟夏才继续往前走,她要去的地方是贺中珏的书房。
这一出门就来回折腾了一趟,孟夏走到贺中珏书房时,额头上有些浸出汗来,她看清门口站着的是守岁,就用袖子抹着额头上的汗道:“守岁,我想见你主子。”
守岁点了一下头道:“夫人请稍侯,请容守岁禀报。”
孟夏噘了一下嘴,守岁进去没一会就出来道:“夫人,请吧!”
孟夏便迈进了书房,见贺中珏坐在窗边,早上的阳光照进书房,当然孟夏来回折腾了一阵,已经快接近中午了,达州四月底的阳光还不算猛烈,所以阳光很适宜,贺中珏端着茶杯就坐在那片阳光里,让他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许多。
贺中珏看见孟夏第一句话就是:“你找本王,何事?”
“王玉,我找你是来和你讲清楚。”
“你要讲什么!”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就带着大豆豆回孟家寨种田。”
“既然如此,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子了。”
“你不知道?”贺中珏眉一挑问,“我一年多没去看你和大豆豆,以你那聪明劲头,你会不明白?”
“王玉,你讲话别那么没良心。”孟夏气得又抹了一把汗,“我是看在你诸多事不顺利的份上,才留下的。”
“那本王不是应该感激你的这份深情厚意。”贺中珏喝了口茶把杯放下道,“你一大早很忙碌吗?”
孟夏一想到自己把桃樱小整一把,当然这一整,还包括把贺中珏也顺了进去,那余顺儿看见桃樱在贺中珏这里,估计得折腾一下子,于是就发自内心地想笑。
贺中珏看着有些淘气的孟夏,孟家寨那一幕一幕就又回来了,贺中珏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
孟夏走过去问:“你的伤还没好?”
“那不重要。”
“你受伤,一直没好,都不重要,还有什么重要。”
“你说呢?”
“王玉,我一定要求庆祥叔给你治伤,你再这么拖,会把身体拖垮的。”
贺中珏苦笑了一下,又坐回椅子,孟夏走过去给贺中珏捏捏肩道:“王玉,等你功成名就,我就。。。”
贺中珏才伸手摸着孟夏的手道:“你就如何?”
“到时候告诉你!”
贺中珏忽转过身,一把把孟夏搂到怀里,亲吻起孟夏,一气猛吻后,贺中珏忽停住道:“夏,就算那些是真的,我都不会对你放手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厚颜无耻
孟夏觉得自己有些桃樱的厚颜无耻,但听到贺中珏这句话,虽然是被冤枉,她还是觉得值了,鼻子一酸,眼睛就润了,不由得伸手摸着贺中珏的脸颊,贺中珏又吻了过来,然后一打横把孟夏抱回了自己的房。
两人有一年多没见面,见了面,又互相隔阂着,折磨着,除了对人的思念,自然还有身体的思念。
只是这里是贺中珏的书房,孟夏总怕随时有人进来,而贺中珏显然有心事,所以也就是把那份思念浅浅偿了,然后听见外面似乎有吵闹声,贺中珏便停下来,又没听见声音。
红鸾帐暖,大约就是指这种情形,孟夏看着身上浑身流着汗珠,还喘着气的贺中珏,心里竟想的是如此,本来与贺中珏一番恩爱,那脸就红,这会更红了。
贺中珏看着人比花娇的孟夏,伸手抚着孟夏的脸,只觉得自己别说用信任,就算用江山来换也是值的。
两人就这么偎着坐着,远处的吵闹声似乎近了,贺中珏有些不悦地松开了手。
贺中珏随便披了件晨衣,绕过屏风问:“守岁,哪里来的吵闹声?”
守岁便道:“爷,是那四姨奶奶与人吵闹。”
“桃樱,她与何人吵闹?”
“就是四姨奶奶以前的男人找上门来了。”
孟夏一听就在心里哼了一声,你薛桃樱不是喜欢装神弄鬼吗,看你今儿如何装过去。
于是孟夏赶紧翻身起来,把衣服穿上,然后出去看热闹。
贺中珏听了更不悦地道:“这看门的是不是全都是饭桶!”
守岁见贺中珏要发怒,忙附到贺中珏耳边小声道:“爷,那男的是跟着娘娘家的大小姐进来的,不知道怎么就看着了四姨奶奶。”
贺中珏哦了一声,守岁却边说边往屏风那面驽了驽嘴,怕孟夏听见,没有说出那桃樱被撞见是因为孟夏的缘故,他那一驽嘴,贺中珏就明白了。
贺中珏便道:“他跟着方云雪进来的,就是方云雪身边的一个奴仆,能打发就打发了事,不能打发,就处置干净了事,总之不要让他来闹事。”
“是!爷!”守岁应了一声。
孟夏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招整死了占儿,再随便这么一招又要把余顺儿给整死了,不管她如何讨厌这余顺儿,那在名份上也是表兄,那自己以后如何面对那时不时可能会见着面的舅及舅娘?
想到这里孟夏忙走出来,刚要开口阻止,外面的吵闹声却又小了,见贺中珏冲外面一驽嘴,守岁忙去查看。
孟夏便走出去问:“王玉,发生什么事啊?”
贺中珏看了孟夏一眼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还不明白。”
“我。。。我做的好事?”孟夏说着那笑都忍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贺中珏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如果不是看你刚才在床上的表现还不错,看你男人如何收拾你。”
“王玉,你还好意思说,余顺儿是我表兄,桃樱是我表嫂,你本来就应该把我表嫂还给我表兄。”
“你男人对你这表嫂可半分意思也没有,是贺中珉硬要送给你男人的。”
“如果真是没有半分意思,那现在我表兄找上门来了,你不正好应该把人还给我表兄吗?”
“这个主意不错。”贺中珏点点头道,“夏夏,这样一来,你就开心了。”
“我开不开心不要紧,只要你没事寻乐子的时候,少个项拿人顶乌龟的乐子。”
“夏夏,你知道你男人的爱好不多,就纵容你男人一次。”
“王玉如果你想。。。”
贺中珏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然后非常壮士断腕地道:“好了,既然夏夏不中意,你男人就算多中意。。。也打发了!”
孟夏一听贺中珏中意桃樱,很不满意地噘了一下嘴,贺中珏用肩轻碰孟夏一下问:“这都还不满意吗?”
那守岁打听清楚,走进来禀道:“爷,是四姨奶奶把人打发走了。”
孟夏一听,真佩服这桃樱的手段,就这么会功夫,就可以把看上去明显就有些市井无赖的余顺儿打发了。
贺中珏便道:“把桃樱叫来。”
守岁立刻去了,没一会那桃樱就一扭一扭地走进一书房,看见贺中珏刚要扑上来,又看见他旁边的孟夏,只得把扑的动收敛一下问:“王玉,你想奴家了,让奴家书房侍候?”
“桃樱刚才听见院里吵闹,有人报给本王说是你在与人争吵,所谓何事呀?”贺中珏在椅里坐下后问,那桃樱一听立刻就掏出一张绢子把眼睛一抹道,“王玉,奴家,奴家的命好苦呀!”
“说说,你的命如何地苦?”贺中珏一抬手,孟夏一看让她陪着演戏,忙把桌上的茶杯端起来递到贺中珏手里。
那桃樱不满地撇了一下嘴道:“王玉,奴家。。奴家以前的男人找来了。”
“哦,你男人找来了?”贺中珏满脸惊诧地问,“你男人不是死了吗,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男人应该是掉河里淹死的。”
“是呀,奴家的男人是淹死的。”
“死人也会找来?”
“可不,谁知那该死的河没淹得死他,又找来了。”
孟夏一听桃樱竟怪那河没淹死余顺儿,真替好象有些痴心的余顺儿难过。
贺中珏却欣喜地道:“这是好事,你为何还落泪?”
桃樱听了那眼泪更加止不住:“王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怎么成了好事?”
“本王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以前你跟着本王,那是因为你死了男人,本王见你可怜,现如今你男人活着回来了,本王自然会放你与你男人团聚。”
桃樱一听,那抹眼泪的绢子一下停了下来,冲贺中珏一指道:“王玉,你听清楚了,你以为我薛桃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跟了你王玉,那就生你王玉的人死是你王玉的鬼!”
孟夏听了眼睛跳了好几下,就桃樱,都算不上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天底下的女人肯定全都可以做节妇,立牌坊了,她在孟家寨勾搭贺中珏的时候,那余顺儿的死讯可是还没有传到孟家寨的。
贺中珏听了有些不解地问:“你男人是你男人,本王放了你,你正好与他团聚,这是天大的喜事,也是本王的宽宏,这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