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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倒不怪郑灵,正如贺中珏所讲,他身边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这郑灵的性子反而比别人都好些。
孟夏与徐惠接触得不多,正面两次,没露面两次,她感觉徐惠妃是个性格也很执拗的女人,所以郑灵叫她起来,她没动。
郑灵只得走了出去,孟夏也不知跪了多久,贺中珏才进来,伸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孟夏偎在贺中珏怀里,贺中珏伸手摸摸孟夏的头道:“没事的,有你男人。”
“可是娘娘她。。。”
“好了,你男人还得去对付一下你口里那个娘娘,你呢带着大豆豆早些歇了。”
“王玉。。。”
贺中珏亲了孟夏一口道:“歇着去吧!”
等贺中珏走了,孟夏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就是流年不利,刚和这贺中珏和解了,那徐惠妃就来了。
孟夏在窗边坐着,看书写字都没心思,做女红针线也没劲头,正想着徐惠妃和贺中珏会如何时,来了一个老婆子气势很大地道:“娘娘传孟夫人。”
孟夏知道徐惠妃不会放过她,那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得去面对,便站了起来。
鲁婆子一见忙着花灯去请贺中珏。
孟夏跟着那老婆子离开院子,往与方玉雪相反的方向走了一会子,来到一处院落,一看就有郑灵的风格,便知道这徐惠妃落榻在郑灵的地方。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能不能及时来,在心里叹了口气,在老婆子指的地方跪了下来,不过只略跪一下,就听见衣衫窸索的声音,然后她就听见徐惠妃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孟逸瑶。”孟夏抬起头来道。
“你姓孟?”徐惠妃在孟夏对面坐了下来,孟夏点点头,这徐惠妃对姓孟人家有好感,应该缘于徐泽仪娘家的缘故,孟夏在心里求这个姓可以救自己一命。
“是!”孟夏点点头道,那徐惠妃便打量了她几眼又道,“本宫的儿子很中意你。”
“回娘娘话,那只是碰巧王爷到了逸瑶的房里。”
“本宫总共就见过你两次,两次都看见你和本宫的儿子在一起,你还让本宫的儿子与本宫的侄儿为你大打出手,连江山都丢了,你这么一个祸国秧民的妖精,说!你该当何罪!”徐惠妃的声音一下就严厉了起来。
孟夏个人认为贺中珏那丢了江山的事跟自己应该压根没有任何关系,所徐泽仪来和他争自己的时候,贺中珏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于是便道:“逸瑶不想辩解,但求娘娘处置。”
“哟,倒是个挺爽快的性子,既然你让本宫处置,本宫现在就把你投井,灭了本宫儿子的后患!”
孟夏没想到徐惠妃这么果断,自己一“谦虚”,她就没有一丝情面地把自己处置了,孟夏还想有一丝侥幸心理,徐惠妃只是吓吓自己,没想到徐惠妃却大声地吩咐道:“来人,把她投井!”
孟夏没想到自己小命今儿真的就交待在这里,先想申辩,然后觉得在徐惠妃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印象,求她也没用,就象徐泽仪那样的败家子,在关键的时候,都露一手,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如徐泽仪,一咬牙便道:“逸瑶也听过不少关于娘娘的传闻,没想到如今见了,娘娘却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孟逸瑶,想用这样的话来激本宫,没用的,投了!”徐惠妃话刚一落音,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娘,你要干什么。”
“你今儿不是去校场,怎么又回来了?”徐惠妃很不满地道,贺中珏的声气也变得极为不悦,“你明明知道我要去校场,所以就来找瑶瑶的麻烦,你说我还有什么心思去处置那些事情。”
“珏儿,娘是为你好!”
“娘,你如果真是为孩儿好,就别在这里生事,否则你就不是为了孩儿好,是在害孩儿!”
“珏儿!”徐惠妃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些,母子俩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徐泽仪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姑,姑,听说你来了!”
徐惠妃看向徐泽仪极为气恼地道:“珏儿,你还不明白吗,有这样的女人在,她不仅会让你误国,还会让你连兄弟情宜都丢了。”
徐泽仪一听赶紧摆摆手道:“姑,仪儿不会和哥丢了兄弟情宜的!”
“你!”徐惠妃无异于让徐泽仪扇了一记耳光,然后又指指贺中珏叫了一声,“你们。。。!”
徐泽仪赶紧走上前去给徐惠妃捶捶肩,很紧张地道:“姑,你别气着了,别气着了,哥不懂事,你别跟他生气!”徐泽仪一句话就把所有的错事都推到贺中珏身上了,贺中珏依旧忤着不说话,徐惠妃气恼地推开徐泽仪,“你们兄弟少在我面前演戏,都滚!”说完徐惠妃带着人气冲冲离开了正殿。
孟夏被抓紧的肩和手被人松开了,她几乎虚脱到了地上。
徐泽仪赶紧走上前扶起孟夏就对贺中珏道:“我姑怎么了吗,凭什么说夏夏误国,她怎么就忘了当年姓王的一家说她误国的事呢,都是女人,又都是误国的女人,何苦这么互相为难呢!”
徐泽仪这话非常有笑点,可是孟夏笑不出来,贺中珏皱着眉道:“泽仪,你少胡说八道!”
“人家讲的都是真话,长得漂亮点就误国,她和我娘都是误国的。”
“我还有急事,你把夏照顾好,有什么闪失,你哥饶不了你!”
“终于知道我有多重要了吧!”徐泽仪得意之极,贺中珏忽搂过徐泽仪附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徐泽仪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去吧!”
“夏夏,我们走!”
孟夏从生死门逃回来,回到家,就瘫倒在椅子里,那徐泽仪一见立刻道:“夏夏,你别紧张,别害怕,有我在,她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孟夏没有说话,徐泽仪又道:“最差最差,你不去误我哥就是了,改成误我,误我,她们统统都没意见,我姑可能还巴心不得呢。”
孟夏没精力说话,但对徐泽仪这样的不合道德伦理的话,还是极为。。。,于是无力地翻翻白眼,徐泽仪忽又道:“不对,误我怎么算最差最差呢,那是最好最好的,夏夏,来误爷吧,这是你最好最好的归宿!”
孟夏看着说着就兴奋得想扑上来的徐泽仪终于出声了:“世子爷,你赶紧回了吧!”
“那怎么行,你以为你过了这一关,就没下一关了,我哥让我照顾好你,如果你有什么闪失,他和我连兄弟都没得做了,你想害我连兄弟都没得做了吗,告诉你,我姑在达州的这段日子,我是不会离了你左右的。”
“那。。。”孟夏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个左右不离自己的徐泽仪,徐泽仪立刻吩咐上了:“鲁婆子,把旁边的房收拾几间出来,本世子暂时就住在这里。”说着徐泽仪就走了出去。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一下就要住下了,看着鲁婆子满心欢喜地应了,显然徐泽仪暂时住下来,很投鲁婆子的意,只是孟夏不明白,这徐泽仪住也就住了,干嘛要收拾几间房子来住。
不过孟夏更头疼徐惠妃,所以懒得管徐泽仪收拾几间房出来住,这会有徐泽仪暂住护着,那将来呢,难不成让徐泽仪守护一辈子,不过孟夏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自己和贺中珏有没有将来,还真难说。
孟夏有精力从椅子上坐起来的时候,看见徐泽仪正指挥下人们收拾屋子,当然除了嘴里咬着个果子,怀里还抱了个大豆豆。
不过孟夏再抬头往院里望去时,那嘴着果子抱着大豆豆的徐泽仪已经不在院子了,也不知道又带着大豆豆到哪儿玩去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皇奶奶
鲁婆子等的人手脚很麻利,几间厢房虽没住人,平时也收拾着,不过到了午饭的时候,就收拾出来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鲁婆子等人自然把午饭摆了出来,只是孟夏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徐泽仪和大豆豆,想大豆豆跟着徐泽仪也不会少那口饭吃,于是便端起碗吃起饭来。
因为早上那一幕,孟夏实在没有胃口,而且还特别地累,草草地刨了几口饭,放下碗便倒到床上午睡了,只是孟夏受了惊,好半会才睡着。
孟夏醒来的时候,想起大豆豆,忙问:“婶子,豆豆呢,回来没?”
“回夫人,和世子爷刚回来,在院子呢。”
孟夏忙推开窗户,看见徐泽仪把大豆豆放在石桌上,正在训话,因为远,孟夏听不太清楚,便走出门走了过去,就听见徐泽仪难得一本正经地教训大豆豆:“知道吗,以后不能把脏脚脚踢到皇奶奶身上,皇奶奶是最好洁净的。”
大豆豆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徐泽仪又继续道:“看见皇奶奶对你笑,你自然也要笑,要这样笑,不能这样笑。”
孟夏才知道这半晌不见徐泽仪和大豆豆,原来徐泽仪走亲孙路线去了,想着徐泽仪为自己做的一切,虽不一定有成效,但孟夏的眼睛一下就润了。
大豆豆是正对着孟夏的,徐泽仪是背对着孟夏,所以大豆豆先看见孟夏,立刻伸出小手叫:“娘,抱抱,娘,抱抱!”
孟夏走过去,伸手抱起大豆豆,徐泽仪才回过头问:“休息一会,好些没?”
孟夏点点头,徐泽仪又道:“爷刚才带着小世子出去逛逛,你猜遇着谁了?”
孟夏当然知道徐泽仪故意为之,而且也知道他遇着谁了,但却装着不知道地问:“遇着谁了?”
“遇着我哥的娘,我的姑,豆豆的皇奶奶了!”徐泽仪得意地道,“我姑一见到豆豆,就爱得不肯松开手,那稀罕得跟个稀世之宝一样,还留我们吃了午饭。”
孟夏苦笑了一下,在这皇家,子孙自然重要,大豆豆本来也招人喜欢,是贺中珏的儿子,徐惠妃喜欢也不足为奇,只是她喜欢豆豆,并不代表她一定就要接受自己。
徐泽仪接着道:“还有,我们的豆豆,那表现得才叫好,把我姑逗得那嘴一直没合拢过,如果不是我坚持,估计她得把豆豆带走,我当然知道豆豆对你的重要,怎么会让她得逞。”
“夏不知道如何感谢世子爷。”
徐泽仪一听孟夏要感谢他,立刻当仁不让地道:“你做那香包太丑了,你赶紧练练手艺,然后多做几个精致的送我。”
孟夏看了徐泽仪一眼,不明白他这房间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