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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孟夏几经折腾,那骑马的技术不怎么样,但到底还是会骑马了,不过守岁牵来的马比较高大,所以她上马的时候,鲁婆子帮了把手,孟夏才上了马问:“婶子,怎么就两匹马,花灯和元宵呢,他们怎么办?”
“爷另有安排!”
孟夏就放心了,从元宵手里接过缰绳,就看见穿着银色盔甲的贺中珏带着同样穿了盔甲的守岁到了院门口,那贺中珏平时就好看,穿上这身衣服平白多了几分威武,显得更加出众,孟夏真是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直到贺中珏说了声:“又不会骑了?”
孟夏一夹马出了院子,走到贺中珏前面,贺中珏笑了一下轻轻一夹马超过孟夏道:“从东门出去。”
孟夏总觉得贺中珏那笑得有些暧昧,脸一下就红了,却觉得贺中珏昨儿到现在比平时都精神,自从贺中珏中了章飞鹰的毒掌后,精神一直都有些萎麋,而且明明看到他那毒伤有扩散的迹象,但昨夜的贺中珏分明比平日都猛烈许多,起先孟夏以为是他因为有动作,兴奋的缘故,只是这会觉得就算有动作,那毕竟是带着毒的,怎么会支持这么久。
孟夏由着马跟着贺中珏跑,心里想着事,忽听见桃樱的声音:“王玉,王玉是你吗,你要去干什么?”
贺中珏没停道:“本王干什么还要告诉你吗,顶好你的乌龟。”
孟夏没想到桃樱还在受罚,那桃樱立刻不满地道:“王玉,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罚奴家,奴家乖乖这里挨罚,你却深更半夜带着孟老二跑了,你是要干什么?”
贺中珏哈哈一笑道:“薛桃樱亏你讲得出来,跑了,爷是那样的人吗,爷是要带夏去见识见识。”
“鬼才信你。”
贺中珏忽然勒住马道:“对了,桃樱,你男人呢,本王已经把他放了,而且告诉他子夜在南门等你,还跟他说了你一定会去。”
“王玉,你这算什么,算休了奴家吗,奴家才不要去见那死鬼男人,奴家要跟着你一起,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堆。”
“可本王没打算和你死在一堆。”说完贺中珏用剑鞘轻拍了孟夏坐骑的屁股,再一夹马扶上孟夏,就把鬼叫着的桃樱抛到后面去了。
出了王府,孟夏才看见早有护卫等候,贺中珏一夹马往前走,孟夏自然也跟了上去,从没跟着贺中珏有这样的经历,她是十分兴奋和激动的。
几人骑着马自然快,很快就到了东城门,出了东城门,孟夏就看见贺中珏的军队,正整整齐齐、有条不紊地开拨着。
孟夏忽听到有人叫:“王爷,王爷!”
贺中珏便勒了马,孟夏也勒了马,没一会便见一文官打扮的人骑着马撵了上来。
等那马到,孟夏才借着他身后护卫火把的光看清楚,来者正是二小姐的父亲,自己的旧主子方相方仕隐,孟夏从心里不想与方仕隐在这种场合下相遇,所以略往贺中珏背后靠了靠。
方仕隐冲贺中珏一拱手,贺中珏淡淡地问:“方相,都按本王的吩咐布置好了。”
方仕隐有点心疼地道:“都按王爷的吩咐布置妥当了。”
贺中珏又道:“家眷可都有安排好?”
“已经安排好了,和王爷的家眷一起离开。”
贺中珏点点头道:“方相爷不必心痛这点子家当,虽然放弃了达州,以后本王会还你十个达州的。”
孟夏才知道为什么觉得方仕隐有心痛的感觉,贺中珏把他的达州放弃了,他当然心痛。
方仕隐听了贺中珏的话,只得拱手道:“老夫感激王爷厚爱。”
“好吧,那本王在前面指挥军队,你在后面照顾家眷。”
“是,王爷!”方仕隐再次拱手,要离开时不由得看了孟夏一眼,孟夏不知道是天黑的缘故还是自己着男妆的缘故,那方仕隐竟没认出自己来。
看着方仕隐走了,孟夏松了口气,却见贺中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孟夏猛地明白那一眼的意思,虽然与贺中珏和好了,但先下手为强的方玉雪不知如何地编排自己,让贺中珏对自己还是有一定芥蒂的。
孟夏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见贺中珏一挥手,只得跟了上去,一切的一切,只有等到合适的机会再解释,否则在没有弄清方玉雪到底如何讲的,就急巴巴去解释,只能适得其反。
倒是怀里的大豆豆,经这又骑马,又吵闹的一折腾,到底是醒了过来,美梦被打破了,那是极为不悦地,小嘴一撇就哭了起来,孟夏赶紧用手拍着大豆豆的屁股道:“豆豆,不许哭,是爹有大事要办。”
大豆豆从没被这么折腾过,自然不满,小脚一蹬,哭得更厉害了,贺中珏扭过头道:“你这个娘怎么当的,快点把豆豆哄好。”
孟夏自然明白在这种行军的状态,豆豆哭极易影响军心,一边拍着大豆豆一边道:“我们应该跟着家眷走才是。”
贺中珏看了孟夏一眼道:“怎么,你男人说你两句,你就委曲了,就要去跟着家眷走了!”
“我是怕。。。怕我和豆豆影响你们。”
“如果怕你们影响,你男人就不会带着你们了,你男人只是舍不得豆豆这么哭。”
“豆豆平时就有点闹觉。”孟夏听贺中珏这么一讲,心里宽了一些,她听着大豆豆哭,同样也心痛得不得了,又听贺中珏哼了一声道,“明明是你这个娘当得不好。”
孟夏便冲贺中珏做了个鬼脸道:“你这爹当得又好。”
孟夏一做鬼脸,哭着的大豆豆看了一会,就格格笑了直来,贺中珏一见便道:“儿子喜欢你做鬼脸,赶紧再做给他看。”
“啊!”孟夏没想到大豆豆喜欢看自己做鬼脸,难不成自己这一路上都得给大豆豆做鬼脸。
天黑,除了马蹄声就是沙沙的行军声,很枯燥,大豆豆笑了一会,慢慢适应了这个节奏,睡意又上来了,终于大眼睛一闭又在孟夏怀里睡着了。
孟夏终于结束了做鬼脸这个折磨人的动作,不由得用手扇着风,自然骑着马居然也在流汗。
贺中珏拍着马过来问:“睡着了?”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又问:“累了没?”
孟夏摇摇头,贺中珏又笑了道:“看样子,昨儿还折腾少了。”
孟夏回过味来,贺中珏已经打着马到前面去了,孟夏很恼地踢了马肚子一脚,那马以为是主人给的要快的信号,立刻买命地跑了起来,一下就窜到贺中珏前面去了。
于是孟夏与贺中珏你追我赶,也不知行了多久,那天就大亮了,孟夏才觉得有些累了,怀里的小家伙也醒了,贺中珏便道:“你带豆豆先歇一会,你男人到前面看看。”说完贺中珏带着守岁打马往前去了。
鲁婆子扶孟夏下了马,把大豆豆解下来,给大豆豆把了尿,吃了东西,又放大豆豆在地上玩一会,才坐到孟夏身边道:“小世子这么点就要跟着王爷一起行军打仗,真可怜!”
“婶子,那总比把我们留在达州,或者跟着那家眷走强吧!”
“那是,夫人,你别累着了,以后由老婆子来抱小世子爷吧。”
“不,婶子,你有功夫,带着豆豆,反而施展不开拳脚,我没功夫,我带他反而好。”
“老婆子瞧夫人是怕这打起仗来,一乱了,与小世子分开了。”
鲁婆子一语就道出孟夏心里所想,孟夏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没有因为鲁婆子道出她的心事,就谦让,反道:“差不多了,把豆豆抱来,我们撵王玉去。”
鲁婆子应着把正在撵一只蝴蝶的大豆豆抱了回来,给孟夏缚好,两人便出发去撵贺中珏。
孟夏带着鲁婆子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就远远看见贺中珏在一个土坡上,旁边站着几个将军模样的人,其中一个比较娇小,两个士兵拿着一卷羊皮地图,几人就在那幅地图上指点着,讲着什么。
孟夏一伸手按住鲁婆子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是的,夫人,那是灵娘娘和她父亲。”鲁婆子从心里认可孟夏,孟夏年纪不大,处事确实非常机灵。
孟夏看到那个身材娇小的将军,已经怀疑,鲁婆子一句话就证实了她的想法,便点点头道:“我们也吃点东西。”
第二百二十一章 带娃行军2
两人便翻身下马,在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大豆豆这么长时间都被缚在孟夏怀里,虽然孟夏怀里很温暖,对于一个好动的小男孩来讲,那真是件腻味的事,于是挥起小胳膊嗷嗷叫几声表示抗议,孟夏把大豆豆解下来道:“你娘背着你有多辛苦,知道吗,这么舒服,你还满意了。 ”
大豆豆又不满地叫了两声,鲁婆子喂大豆豆些水,又递个小鼓给大豆豆,大豆豆抓在手里就用眼睛寻找更好玩的东西去了。
只是非常遗憾的是他娘和鲁婆子都不许他走远了,只差没拿根绳子拴他脚上了,大豆豆很不满地把小鼓扔到鲁婆子脚边。
鲁婆子就笑了起来道:“夫人,这小世子爷可真有爷的风范。”
孟夏咬着鲁婆子切过来的一块卤牛肉好奇地问:“难道他爹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什么不讲道理,那是主子风范。”
“这次撤出达州,王玉让你们准备了多久?”孟夏觉得那牛肉好吃,又要了一块,从这牛肉上至少可以看出不是昨夜里卤的,鲁婆子便道,“爷前两日就吩咐下来了,没敢告诉夫人,是怕夫人不安。”
“我是那么弱不更事吗?”
“那不是王爷稀罕夫人吗。”
两人休息一会就又带着大豆豆出发了,因为郑灵在,所以孟夏记得意与贺中珏、郑灵保持了一段距离。
这样行到夜里安营扎寨,累得快瘫的孟夏进了帐篷把大豆豆解下来,往那行军床上一躺,说什么都不起来了。
鲁婆子便道:“夫人,这下知道辛苦了吧,明儿还是把小世子交给老婆子好了。”
结果孟夏扔过来一句话:“明儿,我还是要自己带豆豆。”孟夏刚一说完,贺中珏就掀着帐篷的帘子进来问,“你别逞强,明儿怕不会走得这么舒服。”
孟夏一噘嘴道:“多累,我也撑得下来。”
鲁婆子赶紧把大豆豆抱给贺中珏,大豆豆一整日都在孟夏怀里,还在马背上,那是非常地想玩,只和贺中珏嗷嗷叫了几声,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