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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每次沐浴都不要玩半个时辰。”
孟夏笑着摇摇头道:“这小家伙,特别喜欢玩水。”
“听鲁婶子讲,好些小娃娃都喜欢玩水。”
“这天气凉了,小心着了凉,让婶子别依着他的性子。”
“是,夫人!”花灯赶紧传话去了。
客房是个南北通透的房间,孟夏想打开窗,又怕大豆豆看到对面的“四同”,又闹这般那般不愿意来,便站起来推开另外一面的窗,那面窗是对着后院的,一推开,客栈的后院就入了孟夏的眼,让孟夏极是熟悉,再仔细一看,竟是自己当年睡马棚的那家客栈,当年自己到京宝镇,是黑夜,街上又到处都是难民,所以她完全记不得路了,可是客栈后院的格局没有变,所以她一眼就看了出来,那眼睛不由得就湿润起来,这客栈分明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孟夏正出神看着的时候,忽觉得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在耳旁,但这种熟悉的气息中多了股子药味,她一转头,果然看见了贺中珏,半年没见,贺中珏黑了些,人虽然依旧俊朗养眼,精神却不特别好。
贺中珏正伸手解着斗篷,孟夏刚要扑上去,却听到大豆豆长叫一声:“爹”,然后小人儿就抢先扑了上来,小胖手把贺中珏的脖子一勾,就再也不肯松开。
贺中珏也有半年没见着大豆豆,自然也极想,把解下来的斗篷扔到一边,伸手托住大豆豆吊着的小屁股问:“豆豆,有想爹没?”
“想!”豆豆吼着这个“想”字的时候,那是眼泪汪汪的,这很让孟夏想起另一版本的那个世子,一颗心真是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让那败家子带得太多的缘故。
“来,让爹好生瞧瞧爹的儿子。”贺中珏拍拍大豆豆的小屁股道,“长高了,长结实了。”
“豆豆都可以打老虎了。”大豆豆立刻把吊脖子的手松开,挥舞两下道,贺中珏有些惊奇,然后生气地质,“豆豆都敢打老虎了?谁带你去打老虎的?谁同意你去打老虎的?”
孟夏听了贺中珏明显责备的话有些汗颜,贺中珏的眼睛很快就从大豆豆身上移到孟夏身上道:“他才多大,打什么老虎,如何培养豆豆,你男人知道安排,你别瞎折腾,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孟夏怪嗔地看了贺中珏一眼道:“好象就你才是他亲爹一样,难不成我是他后娘。”
“那也不能操之过急。”
“那老虎是纸做的,是元宵想的一个把戏。”
贺中珏不由得笑了起来:“真是,亏你们想得出来。”
孟夏委曲地噘了噘嘴,贺中珏一手抱着大豆豆,一手拉过孟夏道:“好了,好了,又训错了,等会儿豆豆睡了,你男人在床上好好补偿你。”
孟夏脸一红气恼地拍打起贺中珏,大豆豆立刻警惕地睁着眼睛问:“为什么要让豆豆睡了,你们想做什么坏事?”
孟夏脸更红,大豆豆却不依不饶地道:“豆豆也喜欢做坏事,豆豆也要做。”
贺中珏听乐得哈哈大笑道:“好的,豆豆当然可能做,不过这种坏事,得等豆豆大些才能做。”
孟夏没见过这么教导小孩子的,急得真拍贺中珏的后背,大豆豆却等不急地道:“豆豆不要长大,豆豆现在就要做。”
“好,好,爹的豆豆现在就要做,那就现在做!”贺中珏说着把大豆豆抱到床上,孟夏见贺中珏的精神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战事紧,太累的缘故,怕大豆豆纠缠,更耗贺中珏的精力,刚想用什么法子把大豆豆哄去睡觉,那贺中珏不知道在床上和大豆豆悄声讲了什么,不一会传来大豆豆格格的笑声,“爹,做坏事真好!”
孟夏听得毛骨悚然,不过她赶十几日的路累了,大豆豆同样赶了十几日路,也累了,只是小孩玩心重,不把最后一丝精力用尽,那是绝不罢休的,一边担心着贺中珏,一边听着大豆豆和贺中珏笑了一阵,那声音越来越低了,然后就没有了声音。
孟夏忙掀起帐子,见大豆豆软软在窝在贺中珏怀里,小手还不老实地放在贺中珏胸前,一会就要抓一下,只是那抓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看样子是睡了,只是还没睡实,甚至还嘟囊了两句,什么小狗和大白马。
贺中珏冲孟夏做了个“嘘”的手势,孟夏放下帐子。
过了一会子,贺中珏终于放下了大豆豆,从床上走下来一下抱住孟夏道:“夏夏,来我们做坏事吧!”
孟夏怪嗔地看了贺中珏一眼,贺中珏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好了,用得着用这样的眼神勾引你男人吗,知道你赶了十余日的路,辛苦了,今夜暂且放过你,明儿,缓过了,咱们就把今儿没做的坏事补回来,不过,你怎么也得给你男人抱抱。”说完贺中珏就把孟夏搂到怀里。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京宝镇
贺中珏在房里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把任何一句话都引到床上那点事,虽然现在孟夏完全没有初初那种反感,但心里认为,贺中珏和桃樱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然只是指床上这事。
“这丫头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贺中珏吻吻孟夏的额头,闻着孟夏的发香,好一会才松开手道,“歇着去吧。”
“王玉,你不歇。”
“军里还是有些事,你男人还得去处置。”贺中珏说完伸手拿起斗篷,披上后又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你男人走了。”
孟夏的心一下就紧缩了起来,贺中珏披上斗篷好奇地问:“你男人还要去军里处置点事,你紧张什么?”
孟夏自然是担心贺中珏的身体,但和贺中珏逃过难,那是极要享受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在这种关键当头,断为会这么折磨自己,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贺中珏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又道:“你男人处置完就回来,不过会晚一些。”
贺中珏走了,孟夏上了床,那张床够宽大,但豆豆人家是横着睡的,她也不想移动豆豆,免得一不小心弄醒了,豆豆又委曲,于是就在旁边躺了下来,想着心事,贺中珏明摆着就要得天下了,如果进了京州,这样逍遥的日子会不会就结束了,自己又得面对那方玉雪、郑灵,当然贺中珏离开达州时,很无情地扔下了桃樱、凤琴和绿蕉,一年多没有这几个极品女人的骚扰,真是难得的清静,只怕一进城,这样的清静估计再也不可能了
孟夏轻轻地拍着豆豆横过来的小屁股,十几日的赶路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然后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抱着她,然后她才终于睡实在了。
孟夏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她一动,才发现自己竟躺在贺中珏的怀里,因为大豆豆是横着睡的,还没有靠在最里面横着睡,宽大的床让他占去了六成,孟夏就依着床边睡的,贺中珏搂着她自然也挤在床边。
孟夏不由得拍了贺中珏一下道:“你。。。回来了?”
“我不回来,我怕明儿有人不让我上床。”贺中珏没睁眼,用腮帮子轻轻蹭着孟夏的脸调侃道,孟夏本来不是这个意思,见贺中珏歪曲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就拍打起贺中珏来,贺中珏撒着赖道,“饶了你男人吧,你男人昨夜快三更才睡。”
听了这话,孟夏的手不由得就轻了下来,由拍打变成给贺中珏按摩,贺中珏很享受地道:“这还差不多,这才象你男人的女人。”说着贺中珏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丸红色的东西放下口中,慢慢嚼起来了,孟夏一下就闻出贺中珏气息中多的药味正是这红色的药丸发出来的。
“王玉,你的伤。。。”孟夏一伸手就扯开贺中珏的衣服,那处乌黑更浓了,痕迹也更大了,不由得担心地问,“这次到了京州,离长州就近了,我一定要去孟家寨求庆祥叔给你疗伤。”
贺中珏扯过衣服道:“那么远,你男人哪舍得折腾你。”
“可是你这伤。。。。”孟夏又把贺中珏的衣服扯开道,“这姓章的掌里到底是什么毒,既不能要人命,又不能解,难道专门就是用来折磨人的。”
贺中珏见孟夏关切,不由得一笑道:“有夏这句话,你男人就算被毒伤折磨死都值了。”
“你又胡说八道,你死了,我和豆豆也不活了。”
“好,我们都不乱讲了,章飞鹰这毒掌很厉害,中了掌没有解药,最多三个月就得一命呜呼!”
“可是。。。可是你这毒伤中了都三年多了。”
“那是因为你男人运气好,遇到位神医,给你男人配了副丸药,可以抑制住这毒扩散。”
“神医,什么样的神医?可是现在这毒象在扩散了。”
“是有些扩散了,不过,这些日子就有人来为你男人治伤,你就别担心了。”
“不说只有庆祥叔能治好,别人来了能管用吗?”
“如果不管用,你男人怎么可能让他治。”
孟夏听说有人来给贺中珏治伤,略松了口气,又问“王玉,我们又要回京州了?”
“是,想吗。”
孟夏对京州没什么好感,她更想念长州,于是摇摇头,贺中珏轻笑着抚摸起孟夏道:“可你男人想,你男人从这里离开的时候都很惨烈,所以你男每日都在想如何回去。”
“王玉,如果有一天。。。,你厌烦我了,就让我回长州去住。”
“那怎么行,就算我厌烦你了,也不会让你回长州去住,直接把你打入你男人的冷宫,生是你男人的人,死是你男人的鬼!”
“王玉,我没开玩笑,我讲的是正经的。”
“我有开玩笑吗,我讲的也全是正经的。”贺中珏有些气恼地道,“我对你是什么心,你是不是故意装不明白。”
“人。。。会老的,尤其是女人老了,就很难看。。。”
“好了,就算你再老,一个月你男人保证也会进你几次房。”贺中珏非常大度地道,孟夏听得心都快凉了,不过一想自己真老了,贺中珏能进几次房,那大约也为数不多人最后落下的善终了。
贺中珏搂住孟夏道:“你个臭丫头,才多大,就想老了的事,至少还得给你男人折腾三十年,三十年过后,你还能给你男人折腾得动再说。”
孟夏一听折腾三十年,吓了一大跳,赶紧算自己三十年后是多少岁,贺中珏哼了一声搂着孟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