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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随军大夫
“那小舅和豆豆玩躲猫猫好吗?”
“好!”
孟夏走下去道:“豆豆,小舅刚给爹疗了伤,也是很辛苦的。 ”
大豆豆才看见小全额头上的汗水,张大了嘴,然后道:“小舅累了吗?”
“有一点点。”
“那。。。”大豆豆有几分舍不得,不肯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孟夏便毫不留情地帮大豆豆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那小舅今儿就不能和豆豆玩躲猫猫了。”
小全也道:“豆豆,明儿小舅陪你玩如何?”
大豆豆撇了一下嘴,然后站了起来很不甘心地道:“好吧!”
孟夏便叫来花灯带大豆豆去玩,等花灯带着大豆豆走了,孟夏才在小全对面坐下来,姐弟俩互相凝视了一会,孟夏才开口道:“小全成大人了。”
孟小全被孟夏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姐,三年不见,不可能还象以前那样小吧。”
“这些年。。。这些年你可好吗?”
孟小全点点头道:“挺好,我在军中一直挺好,以前我还以为是自己人缘好,现在才知道。。。才知道应该是有人照顾着。”
“本来就是你人缘好。”
“再人缘好,那也不会连将军都会让着我几分。”
“你是大夫,那将军让着你,自然是怕自己生病了,你不给他治。”
孟小全就笑了起来,摇摇头问:“姐,那王玉。。。”
“王玉他真名叫贺中珏。”
孟小全叹了口气道:“姐,王玉还是叫王玉好些。”
孟夏自然明白孟小全的意思,不过这种事似乎已经由不得他姐弟俩去选择,孟小全有些不放心地道:“刚才那个女子好象是。。。”
孟夏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孟小全又道:“这和长州的那些不一样,姐,我很担心。”
“小全,我们不说这些了。”孟夏到底怕身边有哪个是郑灵的耳目,万一小全说了什么不中郑灵意的话,对小全不利,于是便道,“对了,你这些年都是怎样,快讲给姐听。”
“我这些年都在军中,做随军大夫,军中就那样。”
“可你连王玉的毒都能解。”
“不讲了,是因为我运气好,拜了一位神医。”
“是什么样的神医?”孟夏有些好奇,孟小全就得意地道,“那可得暂时保密。”
孟夏怪嗔地恨了小全一眼,不过孟大茂让她难受伤心,可小全又让她难受伤心的心受到安慰,叹口气道:“也不知道娘和芦花嫂怎么样了?”
“我半年要请人给娘带些用度回去,娘也让人捎信来了,说她还好。嫂嫂当年不是和你一起到京州找阿兄了吗?”
孟夏摇摇头道:“那些时候没法跟你讲,找到阿兄,阿兄就把嫂嫂休了,所以嫂嫂是一个人回的长州。”
“阿兄。。。阿兄真是。。。,可娘从没提过嫂嫂,她应该以为嫂嫂还在京州,难道嫂嫂在回去的路上走错了。”
孟夏摇摇头道:“是三哥派人送的嫂嫂,送的人回来复了命,说是把嫂嫂送到家门口的。”
“这可就奇了,如果嫂嫂在家,娘给我捎信怎么都应该提及嫂嫂,不一定说很多,但至少会有一两句。。。”两人正说着话,孟夏忽听见那个很些时间没听到的阴魂不散的声音道:“夏夏,这些年有没有想爷?”
孟夏一回头就看见又恢复光彩照人的徐泽仪走了进来,当然腰间配了件挺不合那身衣服的香包,一年多没见这败家子,也没见他长大一点,不过孟夏看见徐泽仪,眼睛就润了。
孟小全看见徐泽仪一眼就认了出来:“娇气包,是你!”
“谁是娇气包!”徐泽仪几乎是跳进来的,他这一跳,更是原形毕露,孟夏把眼睛抹了一下,又觉得这徐泽仪除了依旧大红大绿,身上还特别的香,刚想笑,徐泽仪又叫道,“夏夏,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豆豆和花灯玩去了。”
“去哪儿玩了?”
孟夏一指,那徐泽仪立刻就叫着:“儿子,儿子,爹来了。”然后就跑了。
孟小全看得一头雾水,等徐泽仪彻底消失了,才不解地问:“怎么豆豆又成他儿子?”
“他是王玉的表弟,一直想给豆豆当干爹。”孟夏刚一说完,那边就传来豆豆不解地话,“你是谁,为什么抱我,还亲我?”
“豆豆,想死爹了。”
“可是豆豆有爹了。”
“豆豆!”徐泽仪声音又高了起来,“你怎么可以把爹忘了,才一年多就忘了,如果时间长点,你不彻底把爹忘得一干二净了。”
孟夏私下认为大豆豆刚才那话已经把徐泽仪忘得一干二净了,但人家徐泽仪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那就是徐泽仪的个性,孟夏摇摇头,见小全额头上还是在不停地冒汗,便关心地问:“小全,你没事吧?”
小全抹了一把汗道:“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孟夏忙叫来守岁道:“守岁,小全还要给王爷治疗,你给安排个住处吧。”
守岁便道:“夫人,已经安排妥当了。”
孟夏便对小全道:“小全你去歇一会,等你歇好了,我们再说话。”
孟小全点点头便拿起针药包跟着守岁走了。
等小全走了,孟夏才走向徐泽仪和大豆豆,大豆豆还对这个不认识的爹苦恼中,孟夏便问:“世子爷,这些年可好。”
徐泽仪气恼地揪了一下大豆豆的脸道:“豆豆都把爷给忘了,你说爷能好吗?”
大豆豆立刻噘着嘴,徐泽仪亲了大豆豆噘着的嘴一下道:“小坏蛋,不许把爹忘了。”然后才转头对孟夏道,“爷挺好的,除了有点想你以外,都挺好。”
孟夏摇摇头,这徐泽仪过了一年多还不那德性,便不想搭理徐泽仪了,徐泽仪却接着问:“我哥呢?”
“小全刚才给他解了毒,歇着呢。”
“哦。”徐泽仪然后就压低声音问,“他有没有对你腻味了?”
孟夏咬着牙看着徐泽仪,徐泽仪赶紧一摆手道:“好了,当爷没问过这句话,这一年多,爷也不是没想法子,爷想了好些法子,准备把你彻底从心里忘掉,可是爷天天去花楼里泡着,结果还是没能忘记,所以爷很苦恼。”
“世子爷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和父母一起来的京宝镇?”
“我爹那么忙,我娘说我是她的心肝,最最宝贝的就是我,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她还是选择留在我爹身边,所以爷就一生气只带着四儿就来了。”
孟夏不明白这徐泽仪来他哥这里,哪点关键到象要生死离别,让他娘一定要做出选择的地步,看着这个比孟小全大好几岁,性格却比孟小全小不知道多少的徐泽仪,孟夏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大豆豆被徐泽仪亲了,很不满,伸手拍拍徐泽仪的脸庞问:“你在苦恼吗?”
“嗯。”徐泽仪很委曲地道,大豆豆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苦恼?”
“因为豆豆把爹忘了。”
于是大豆豆真的糊涂了,把苦恼的小脑袋瓜转向孟夏,孟夏便道:“他是你叔,小叔。”
“哦,你就是我叔,我知道了。”然后大豆豆好奇地问,“那我还有大叔吗?”
孟夏才知道人大豆豆刚才提“大舅”完全不是故意的,真是无心的,听到“小”,自然就要用个“大”来对应。
徐泽仪马上不满地道:“臭豆豆,我不是你叔,是你爹,叫爹!”
“豆豆不臭,娘讲了,豆豆最香香。”
“就是臭豆豆,臭豆豆!”
“不是,不是,坏叔叔,坏叔叔。”大豆豆便和徐泽仪闹起来了。
孟夏知道那徐泽仪是最最心疼大豆豆的,心里到底惦记着贺中珏,转身回了房间。
孟夏刚在床边坐下来,贺中珏就睁开了眼睛,孟夏忙道:“我就坐坐,你赶紧继续休息吧。”
贺中珏笑了一下,伸手把孟夏拉入怀中道:“有你坐在床边,你男人还能休息得好吗?”
“那。。。那我就不坐床边了,我出去。”
“胡说。”贺中珏伸手摸着孟夏的头发,孟夏偎在贺中珏怀里,眼泪忽就流了下来,那眼泪一不受探制就然就落到了贺中珏手背上,贺中珏便问,“怎么了,夏?”
“昨夜,我好怕。。。”
“好怕什么,怕你一觉醒来,你男人就没了?”
“你还开玩笑。”
“好了,让夏担心了,这不小全已经把你男人的伤都治好了,你还担心什么?”
孟夏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就笑了起来,拍了贺中珏好几下道:“世子爷来了。”
“哦,泽仪来了,让他来见我。”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受伤的心
孟夏便吩咐人去请徐泽仪,因为贺中珏有过吩咐不许大豆豆离开客栈,所以徐泽仪只能和大豆豆在客栈中玩耍,所以没一会徐泽仪就出现在门口恨恨地看着贺中珏。 ()
徐泽仪这一恨,又恨得孟夏弄不清这兄弟两又发生什么故事了,贺中珏坐了起来道:“你是来看你哥的还是来恨你哥的?”
徐泽仪哼了一声道:“贺中珏,我为了你和夏夏幸福的日子,主动牺牲掉自己的幸福,舍身把我那万人嫌的姑从达州引诱走了,结果呢?”
“结果怎么了?”不是孟夏没有听明白徐泽仪这句有头没脑的话,贺中珏显然也没明白,那徐泽仪又大哼一声道,“你连个支言片语都没给你弟我捎过。”
孟夏才知道这一年多,贺中珏居然没给徐泽仪去过信,那徐泽仪继续苦大仇深地道,“你知道我有多想夏夏和我儿子吗,想得都快发疯了。”
孟夏吓了一大跳,小声嘟囔一句道:“干嘛想我。”
虽然孟夏的声音很小,徐泽仪还是听清了,用手指指指孟夏道:“跟我哥一样的白眼狼,怪说不得我哥这么中意你。”
贺中珏便道:“泽仪,你哥我不是不想给你捎个信,只是这一年多,你哥我实在太忙。”
徐泽仪撇了一下嘴道:“要不是看在你忙且又中毒的状况上,我早跟你断绝兄弟情谊了。”
“好了,你哥对你如何,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徐泽仪那颗“受伤”的心终于得到了安抚,立刻放下在贺中珏面前极为高傲的身段,走上前急巴巴地问:“哥,夏夏说孟小全给你疗毒,那孟小全的医技到底如何呀,本来你活得好好的,别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