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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了你还是你又因为啥事恼我哥了,你要折腾他,我不管,但你别折腾我儿子呀!"
"有些事情,我跟你没法讲清楚,我想求你桩事。"
徐泽仪一耸肩道:"你讲!"
"你能不能跟你哥求个情,别这样对我阿兄。"
徐泽仪听了立刻眉开眼笑地道:"为啥要求我哥,你不求我呢?"
"求你?"孟夏看着徐泽仪,然后很怀疑地道,"那我就求你了,世子爷,别那样对我阿兄,成不?"
徐泽仪一听立刻冲远处跟过来的四儿挥挥手道:"好了,可以收工了!"
四儿立刻就跑过去让人把铁笼子抬走。
孟夏有些吃惊地道:"你阿兄不是吩咐过,求情者格杀勿论吗?"
徐泽仪立刻吃吃地笑开了,孟夏更不解地问:"世子爷,你笑什么,这很好笑吗?"
"原因呢,很简单。"徐泽仪得意地摇头晃脑道,"我哥大战前交给我一桩美差,就是找你!"
孟夏觉得这也没什么可笑的,于是那徐泽仪又继续解释道:"你想想,那么大的京州城,你走的时候又没留个地儿,我到哪儿去找你?我把四儿那堆人都撒出去,地毯似的搜索,也未必能找到!"
孟夏认为徐泽仪这话非常实在,这么大的京州城,换成是徐书同或者别人,也许能找着自己,但是徐泽仪,就算无名镇那屁大点的地方,他和他的那些跟班也未必能找得着。
那徐泽仪贼贼一笑道:"于是,聪明如你爷我,自然就想到了一个奇招。"
孟夏大约明白了,不过大战前那夜似乎听见过贺中珏的笑声,估计贺中珏弄不好早就知道自己在哪儿,但因为气恼,所以就故意把找自己的差事交给徐泽仪。
不过徐泽仪不知道孟夏已经猜出来了,继续说着自己的聪明大计:"爷就跟我哥通了气,用孟大茂把你诱出来,果然,果然爷这招高呀,才不到两天,你就自投罗网来了!"
孟夏有些吃惊,贺中珏把贺中珉和孟大茂如此这般地糟蹋,就是为了引出自己,孟夏觉得真是如此,自己实在是太重要,徐泽仪忽伸手在孟夏面前一晃问:"怎么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还没玩够
"我嫂嫂。"孟夏才想到自己竟忘了芦花和方南,忙道,"如果我嫂嫂明儿还来看我阿兄,你得帮我把她留下来。"
"刚才那女人?"徐泽仪往城门方向一指,孟夏点点头,徐泽仪打了个响指道,"这个容易,走吧,夏夏!"
"走哪儿去?"
"这话可奇怪了,自然是见我哥去!"
"我不去!"孟夏后退了一步,徐泽仪扬起手中的鞭子一指孟夏道,"你要敢跑,一会我让四儿还把笼子摆出来。"
"你无耻!"
"我可不无耻,我只是要交差。"
孟夏扭身就走了,徐泽仪一跺脚追上去道:"夏夏,不带这样的,你那阿兄,当初是如何对我的,我才饿他两天,你就心疼了,当初我,受了多少罪,你连个安慰话都没有。"
孟夏哼了一声,徐泽仪立刻跑到她前面去伸手一拦道:"你恼我哥,就恼我哥,跟我和豆豆可没关系,讲讲,是什么原因,我哥做了做么对不住你的事,爷出马去替你讨公道!"
孟夏忽然站住脚道:"世子爷,还想求你一件事?"
"夏夏,别这么悲情,好不好?现在我哥的大事都做完了,我们还象以前那样,成不成?不,比以前还快活,让我哥成天去忙死,我们带着豆豆天天上街去作威作福,如何?"徐泽仪一下跳到孟夏前面去道。
孟夏便道:"我就是想见豆豆!"
"那就跟我走吧!"
"我想让你带出来给我见。"
"啊!"徐泽仪眨了好一会眼睛才道,"夏夏,这次是我哥把你气恨了,还是你做了什么特别对不住我哥的事,我怎么听着你象永远也不肯回我哥身边去了一样。"
"明儿我在'四同'茶楼等你和豆豆。"孟夏说完就往前走了几步,忽又停下道,"对了!"
"小姑奶奶,还有?"
"你不许派人跟踪我呀。"孟夏瞪着眼警告道,"如果我知道你派人跟踪了我,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了!"
徐泽仪只差点没哭出来:"夏夏,你对我太残忍了,比我爹对我还残忍。"
"泽仪,我安排你的事,都办妥了?"两人正闹腾的时候,另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出现了,孟夏一扭头就看见披着皮氅,穿着一身白色锦织衣裳的贺中珏站在她身后。
徐泽仪一见立刻乐颠颠跑了过去道:"哥,你交待的事,我哪有没办妥当过。"
"你是没办妥当过几件怕才是真的吗!"贺中珏伸手拍了徐泽仪的头一下道,徐泽仪立刻不满地道,"哥,你是来当监工的,还是来领人的?"
"就你话多,你不说话,你哥不会当你死了。"说完贺中珏看着孟夏问,"还没玩够吗?"
"我。。。才没玩。"孟夏说完就跑了,却听见徐泽仪很替她辩解着,"哥,人一女孩子,面皮薄!"
孟夏真恨不得上去踹徐泽仪一脚,自己这跟面皮薄有什么关系?但她又知道这会去给孟大茂求情,显然是件不太聪明的做法。
孟夏一气跑到孟兰兰的院子,向四周看了一眼,确定那徐泽仪没跟着才进了门,孟大茂现在状况不妙,这孟晓可是他的骨血,按大鹄的规定,这孟兰兰和孟晓都是戴罪之身,当然除了这之外,还有徐书同的家人也在这里,本来梅娘她们给孟兰兰接生完,就要回去的,因为那时候外面正打着,所以孟夏就挽留她们先住下,而徐泽仪现在只剩下一个徐书同没抓到了,万一又来个用梅娘等人做誀,自己如何对得住徐书同,只是不知道徐书同逃哪儿去了,几日都未曾露面,孟夏倒不怀疑徐书同的逃技,但就怕他牵挂着家里人,这应该是徐书同最大的软肋吧。
孟夏也没进屋,因为怕孟兰兰问找寻孟大茂的事,便在屋檐下坐了下来,梅娘听见声音走了出来,见了便问:"回来了,怎么不进屋,这么冷的天,在这里坐着,小心吹了冷风,弄坏了身子。"
"梅姨,我就想在这里坐坐。"
梅娘笑了一下才道:"小官人,这晓晓也平安出生了,我和你张婶今儿就准备回去了。"
孟夏一听,生怕梅娘一回去就被徐泽仪给圈住了,于是忙道:"梅姨,我嫂嫂这是头胎,没带过孩子,你看你们在这里,我们都手忙脚乱的,如果回家了,我们真不会照顾晓晓,梅姨家里没事,就多帮帮我们吧!"
"这。。。"
"梅姨,求你了,求你和婶子了。"孟夏撒着娇地摇着梅娘的手臂,梅娘只得道,"好,好,好,依你!"
"至少帮我们到晓晓满月!"
"啊!"
"就这么定了!"孟夏没有一丝回旋余地地道。
安顿好了梅娘,哄过了孟兰兰,一大早,孟夏再次从家里走出来,本来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但走着走着,不由就走到京州城最繁华的街上,昨儿急被关在城东的孟大茂,周遭都未注意,今儿才发现,街上的尸体都被清扫干净了,巡街的士兵虽然还在抓逃犯,但那种躁乱已经慢慢平息了,当然这也许只是表面的现象,贺中珏回来,不血雨腥风整治一场,那肯定是不可能结束的,孟夏一边担忧着孟大茂的前景一边走着,一抬头,发现自己竟停在"四同"酒楼门前。
想着昨儿与徐泽仪约定的事,孟夏的眼一下就红了,知道昨儿让贺中珏撞着了,让徐泽仪悄悄把大豆豆带来给她看的可能性基本没有,孟夏还是走进了酒楼。
只是走进酒楼,孟夏觉得有些奇怪,这"四同"因为昂贵,所以那掌柜和跑堂的小二都极是殷勤,怎么自己走进去了,都没有人打个招呼,难不成是自己穿得太寒酸的缘故?但如果是因为寒酸,酒楼不欢迎自己,至少该出来个把自己扫地出门的小二吧。
孟夏正寻思着,一抬头就看见若大的奢华的酒楼,只有正中搁了张奢华的躺椅,躺椅前摆满了山珍海味,躺椅上就斜躺着一个穿着紫色锦衣的败家妖孽。
孟夏见了转身又想走,那败家妖孽就出了声:"夏,这么玩没意思了呀。"
"谁。。。谁和你玩了。"孟夏弱弱地申辩一声,贺中珏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孟夏面前,歪着头看了孟夏一眼道,"你不想豆豆,但豆豆却想你。"
"谁说我不想豆豆了。"孟夏一听这话,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贺中珏伸手给孟夏把眼睛抹了道,"你男人大胜,不许哭,只许笑。"
"豆豆好嘛?"孟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贺中珏嘿了一声道,"只差点没把他所住过的房子顶全掀了。"贺中珏话刚一落音,孟夏就听到大豆豆叫了一声,"娘!"然后一个红色的小肉团就撞进她怀里。
孟夏一边流着泪一边想伸手搂那个小肉团,结果小肉团不给她搂,还用足吃奶的力气打了她好几拳:"你到哪儿去了,你到哪儿去了?豆豆天天都在找你,你再不出来,豆豆就不要你了!"豆豆一边嚎叫着一边哭着,把小肥手打软了,才终于被孟夏搂入怀中,大豆豆还是不依不饶地道,"你讲,讲呀!"
"娘有事,有很重要的事,所以。。。"
"所以都不告诉豆豆一声,就没了。"豆豆觉得这样根本不能发泄自己的心头火,又用小胖手抓住孟夏的衣服道,"以后走哪里去,不告诉豆豆,豆豆也不要你了!"
"以后娘走哪儿去,一定都告诉豆豆的!"
"一言为定!"大豆豆伸出胖胖的小手指,孟夏与大豆豆拉钩钩,大豆豆终于决定原谅她了,往她怀里一坐道,"以后娘要再不乖,就打娘的屁屁。"
孟夏哭笑不得,看贺中珏在一旁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立刻盯着大豆豆问:"是不是你爹教你的?"
大豆豆两手往耳朵上一按,冲孟夏吐着舌头做着怪相道:"为什么要让爹教,豆豆不乖,娘都打豆豆屁屁,娘不乖,一样要被豆豆打屁屁。"不过才一个来月没见大豆豆,大豆豆讲话竟比一个月前流利了许多,孟夏轻轻地拍着大豆豆小屁股,大豆豆也嚎累了,便在孟夏怀里蹭着,蹭了好一会才跳下来,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