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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明明是你要立功,整日纠缠着你哥,你哥才交你做件不上台面的事。好了,说正经的!"
"不想和你说正经的。"
"你和刘明那闺女的婚期就定在正月。"
"不!"徐泽仪叫得更凄厉了,贺中珏便道,"这事你爹和你娘都同意了,这几日就要给你去刘家下聘礼了。"
趴桌上装痛的徐泽仪听了一下就从桌上跳了下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还叫:"四儿备马,备马!"
贺中珏见徐泽仪跑了,摇摇头转过头看着孟夏道:"总算能清静清静了。"然后一挑眉一扬鞭道,"小娘子,想不想和你男人风流风流,快活快活?"
在孟夏的记忆里,贺中珏有许久没有调戏过她了,这两年的南征北战,贺中珏没有空闲没有心情,孟夏能看出来,所以贺中珏突然出现久违的语气,孟夏一下竟不能适应过来。
贺中珏伸手拉过孟夏道:"夏,怎么了?"
坐在桌上的大豆豆却发了话:"娘要和我快活。"
大豆豆这话算把孟夏和贺中珏之间的一种低迷打破了,贺中珏揪了大豆豆的脸一下问:"豆豆,玩了一整日,困没困?"
大豆豆伸手搂住孟夏打了个呵欠道:"我不困。"
孟夏轻轻拍了拍大豆豆的屁股一下,大豆豆又打了个呵欠叫了一声:"娘。"
孟夏轻轻应了一声,贺中珏便道:"都困成这样子,还不赶紧让人给洗了,让他睡了。"
"今儿玩累了,这会再洗,肯定又得闹,干脆就不给他洗了。"孟夏让鲁婆子赶紧挤个热帕子,给大豆豆擦了把脸,大豆豆很不乐意地哼唧了两声。
"那不成了臭豆豆。"贺中珏伸手捏捏大豆豆的脸,大豆豆的小胖手却紧紧抓住孟夏的衣襟,又打了两个呵欠,眼睛就闭上了,孟夏又拍了小半柱香的样子,那抓孟夏的小胖手才松开了。
贺中珏不由笑道:"这小东西睡个觉,比他爹还讲究,抱着怪累了,还不赶紧放床上。"
"还没睡实在,一放下就得醒。"
"这娘越当越象模象样了。"贺中珏笑着吩咐鲁婆子赶紧把床弄暖和。
孟夏又拍了大豆豆一会子,才把大豆豆放床上,给大豆豆盖上被子,便坐在床边看熟睡的大豆豆,怎么看都看不厌。
贺中珏一伸手搂过孟夏道:"好了,儿子看了那么久,也该看看你男人了吧。"
"你。。。有什么好看的。"
"讲这话是不是该被收拾,记得以前你最喜欢痴痴看着你男人了,怎么现如今有了儿子就不要老子了。"
"我。。。我几时有痴痴看着你。"
"那还少了,让你男人算算。。。"贺中珏见孟夏被气得扭过头,一伸手就把孟夏搂进怀里。
孟夏心里纠结着孟大茂和小四、元宵,甚至还有那个脸色苍白的贺中珉,不管贺中珉对别人做了如何残忍的事,但是放她出去修琴一事,孟夏认为贺中珉的心里,一定有不同的世界,所以就算与贺中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象样的房事,她也没有那种心境,但人贺中珏这会儿却是十分有兴致的,想想人家已经把所有障碍都排除了,虽然没有登上九五,那龙椅基本是天天坐着,又有这样或那样的女人争相献媚,那心里不知道是有多少踌躇得意。
贺中珏把孟夏放进浴桶里,立刻也挤了进去,好在"四同"客栈是大客栈,不仅场面大,那浴桶也够大,大约正是为了满足那些有钱有势家的荒唐男人们出来荒唐时,洗个"鸳鸯浴"什么的。
孟夏心里纠结,那有心情跟贺中珏洗什么"鸳鸯浴",见贺中珏进了桶,她就想爬出去,却被贺中珏一把就拉入了怀里。
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道:"不许这么愁眉不展的,跟你男人笑。"
"我。。。我笑不出来。"
"不许!"
"王玉!"孟夏一下软到贺中珏怀里,贺中珏用手托住孟夏道,"还不用使用美人计!"说完就吻住孟夏的唇。
这话把孟夏那个小心肝气得都快跳出来了:看来自己对无耻的见识还是太少了,这贺中珏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的典型!
贺中珏可不管孟夏心里如何骂他,那是细细地品味着这张有些日子没有好好品偿过的小嘴,他甚至知道如果不全方位地让她说不出话来,还不抵说出怎样骂得他狗血喷头的话来,所以贺中珏不给这张小嘴说话的机会。
孟夏几乎给贺中珏窒息在浴桶里,但人贺中珏太有心情,不管她如何纠结,那该挑逗,该爱抚,那是一点不含糊,于中孟夏在各种纠结中,各种不满中,慢慢融化到贺中珏的各种挑逗中去了。
贺中珏对孟夏慢慢的融入,非常满意,他能感到这种融入有一种依恋,还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求,他才松开孟夏的小嘴轻声道:"有些事,不是简单的放与不放,你男人要对好些人有交待,所以没法立刻给你答复,但是相信你男人,好不好?"
孟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抱住贺中珏道:"王玉,我知道。"
"所以呢,这会儿,咱们都不去想那些事,成不?"
"那还包括一个元宵。"
贺中珏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孟夏看得出那摇头和否定没有关系,一直因为孟大茂和小四而纠结郁闷到阴霾的心一下照进了阳光,搁在贺中珏肩上的头使劲地点了几下,然后和贺中珏快快乐乐甚至有些疯狂地把好久没有的快乐得到了!
孟夏是觉得有人看着她才醒来的,一睁眼果然看见贺中珏正看着她,手还在轻轻地玩着她的头发,想着昨夜后面的疯狂,孟夏有些脸红,忙想把脸转到一边,贺中珏却伸手扳过孟夏的脸道:"转什么转,还没看够呢?"
孟夏又转开,看见大豆豆爬在一旁睡得正香,不由得紧张地问:"昨儿,他有没有尿床。"
"哼,猪!"贺中珏在孟夏身边一躺道,"昨夜儿奶娘给把过两次尿喂过一次食。"
"有些日子夜里没闹过吃的了。"
"昨儿带出去不知道怎么折腾人豆豆,连饭都没给吃饱吧!"
孟夏一想在孟兰兰那里,大豆豆一心思就想和孟晓玩,哪里有正经地吃饭,还是鲁婆子端着碗强行喂过几口,不由得就笑了,贺中珏用手指点点孟夏的额头道:"还笑,把你男人的儿子饿着了,看你男人怎么收拾你。"
"饿着了,怎么了,一顿不吃,又不会怎样。"
"胡说八道,你和你男人饿过,你男人不允许你和儿子再挨饿。"
孟夏一想每天那山珍海味,只有吃不完,如何可能挨饿,然后又听贺中珏喃喃道:"不仅是你和儿子,天下人都不能再挨饿了。"
这话孟夏喜欢听,两人正偎在一起说着话的时候,守岁走到屏风处禀道:"爷,周医丞求见!"
孟夏先一愣,随后知道这周医丞正是好些年没见的庆祥叔。
贺中珏嗯了一声道:"让他侯着吧。"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对庆祥叔竟是如此口吻,不管如何小全可以给他解毒,那医术可都是和庆祥叔学的,那庆祥叔间接也应该算是贺中珏的救命恩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 庆祥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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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守岁退下去后,贺中珏也起身了,鲁婆子、花灯一见贺中珏动身了,都赶紧进来侍候。
贺中珏洗漱完换了衣服便走了出去。
孟夏有好些年没见过庆祥叔了,出于各种原因,她都无法在床上躺下去,赶紧也爬起来,裹件衣服就往客栈的大堂小跑去了,鲁婆子不由得追出来道:"夫人,别着凉了。"
"我知道了。"孟夏贺快了脚步走到大堂通往后花园的门口,就听见庆祥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王爷,老夫是厚着脸皮来求您,求您放过布王,他对王爷是没有任何不满的,只是对那前太子爷和皇后娘娘心里忌恨,才做出这样忤逆的事来,王爷如果此次放过布王,老夫向王爷保证布王以后都不会再生异心,而且会离开大鹄,永不会再踏上大鹄的土地一步!"
孟夏有些诧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庆祥叔居然会为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求情,好一会才听见贺中珏道:"周医丞,贺中珉所犯的罪不是小罪,此事,本王已经把贺中珉交给刑部,刑部经过审部后,会论罪处置的,所以。。。"
"王爷,老夫知道,老夫知道,老夫只求王爷看见老夫带小全数年,不敢有一丝苟且的份上,给布王一条生路。"
"周医丞,你且起来吧。"
"王爷。。。"
"你还没用早膳吧,和本王一起用早膳。"
"谢王爷。"
听到"早膳"两字,孟夏也觉得有些饿了,周庆祥从某种意义上是贺中珏的救命恩人,他出面为贺中珉求情,想那贺中珏怎么也要考虑几分,如果贺中珉不被处死,那大茂自然也有活路,孟夏终于觉得自己不孤独了,只是她想不明白这庆祥叔既然替贺中珉求情,为什么又要救贺中珏。
孟夏怕鲁婆子找来,赶紧又跑回后院的住处,若大的"四同",在京州城一天不知道要挣多少银子,偏贺中珏拿来做他宫外的行宫,给孟夏与大豆豆无限期地住着。
孟夏把大豆豆侍候起来,那贺中珏又不知道到哪儿忙去了,有了贺中珏那句话,孟夏放下心来,那心情自然就十分地好,她本来就爱玩,反正没人管束,用过早膳干脆就带着大豆豆又往孟兰兰那里游荡去了。
大豆豆对于去孟兰兰那里,是十二分地热情,动作比孟夏还利索。
这次大豆豆不象昨儿,因为明白明儿或后儿或后后儿还可以再来和孟晓玩,所以孟夏一叫收工回了,他立刻就摸着孟晓的小脑袋道:"你要乖乖哟,明儿我再来看你。"
孟晓也不知道大豆豆在讲什么,咿咿呀呀地应着,大豆豆立刻喜得眉飞色舞地道:"娘,妹妹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孟夏心里叫了一声:这没出月就听得明白,那长大了不得成个人精呀,哦,不,是妖精!
"好了,好了,回去晚了,你爹又要骂我们,快走吧!"孟夏拉着大豆豆果断离开了孟兰兰的院子,离开院门时冲正在里面忙的孟小全道,"喂,这快成你家了?"
"我阿兄的家和我的家有啥区别。"孟小全头也没抬道,"住你那儿不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