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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安分了,明明是你才不安分。"孟夏气恼地拍打着贺中珏,贺中珏顺手就把孟夏带进了房间,当然还顺便带上了床。
到了床上,孟夏赶紧推开贺中珏,贺中珏拉过孟夏道:"让你男人瞧瞧,那膝盖受了何样的苦。"
孟夏才觉得两腿酸麻,刚要卷起裤腿,贺中珏却一伸手解了她的裤带道:"脱下来看,不更清楚。"
孟夏总觉得这贺中珏话中有话,气恼地用手打着贺中珏,贺中珏却伸手抚着孟夏的膝盖道:"还好,这天穿得厚实,那地还平坦,只略有些红,还冰凉凉的。"
孟夏不满地噘了一下嘴,贺中珏摸完膝盖的手很快就不老实地顺着大腿向上游了过来,然后顺势就把孟夏压到床上。
孟夏知道贺中珏不仅身忙,心也忙,能抽出时间来和自己温存,那真算是忙里偷闲了,略挣扎一下,就顺了贺中珏要生十个大豆豆的想法。
这京州城的腊月天,是下着鹅毛大雪的天,夜里尤其冷,孟夏跪的地方又是个通风地,饶是孟夏身子骨不错,这跪了快一个时辰,那也撑不住,第二日就发热发软地病倒了。
贺中珏传来的太医看了,那太医开了药,叮嘱孟夏吃了药卧床静养,于是孟夏吃了药扡就乖乖地静养起来,以至于连贺中珏的登基大典都没有参加得了。
不过孟夏倒觉得这病得得好,否则贺中珏登基,她又不得不面对方玉雪和郑灵那一干人等,大家都盼着贺中珏登基,个个封诰封位,光耀门楣,孟夏却不盼望,贺中珏走得越高,她觉得自己离贺中珏就越远,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那种场合实在不适合她,如果不是大豆豆,她估计早就回孟家寨过种田的日子了。
第二百八十章 大结局9
鲁婆子带着大豆豆离开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的孟夏,重重地叹了口气,孟夏知道她为什么叹家,今儿正是大家风光露脸的时候,而自己却病在床上,那贺中珏的宫殿不知道是何等的热闹非凡,自己这里却是冷冷清清。
孟夏对鲁婆子千叮万嘱,让她一定照顾好大豆豆,并且要保证寸步不离,鲁婆子都一一答应了,孟夏还是不放心,把花灯也支使去了,然后就躺着一边咳着一边等着消息。
到了中午,花灯喜形于色地回来道:"夫人,可好了,可好了。"
"如何?"
"小爷被册封为太子了。"
孟夏听了眼泪却又掉了下来,大豆豆才三岁,离成人还有那么多年,真不知道封这太子是祸是福,那花灯只以为孟夏是因为大豆豆封太子乐了,立刻安慰道:"夫人,皇上给您就封了个夫人,不过鲁婶子说了,小爷是太子了,以后夫人母凭子贵是迟早的事。"
孟夏倒没想凭着大豆豆贵起来,只希望大豆豆这一生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她就阿弥陀佛了,于是摇摇头道:"花灯,我没事。"
"夫人,婶子还讲了,那两主都只封了个贵妃,皇上没封皇后呢!"
孟夏不由得笑了,鲁婆子居然还掂着皇后这一位,自己那几斤几两,鲁婆子跟了自己那些年了,难道还不清楚,不由得又摇了摇头,花灯又道:"婶子还讲了,说那两主都不高兴。"
孟夏当然知道那两主都不会高兴,于是便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赶紧去帮婶子照顾好豆豆。"
"夫人,小爷都是太子爷了,您一定要记得答应花灯的事。"
"花灯,我说了有机会一定会帮的,只是眼下没有机会,元宵如何了?"
"听说是关着,但是不许任何人探视的,所以花灯也探听不到他如何了。"花灯讲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黯然,"夫人,花灯赶紧过去了。"
孟夏点点头。
孟夏这一病可真不轻,因为一直咳着,所以贺中珏吩咐了鲁婆子把孟夏照顾好,没他允许,不可以离开屋子,一直到二月孟夏的病才好利索,非常"不幸"地把贺中珏登基这段最热闹的时光给错过去了。
花灯一边给孟夏披上斗篷一边道:"夫人,这才刚好,外面还冰天雪地的,出去会冻着的。"
"闷在屋里都一个多月了,再不走走,我这腿怕都快不会走路了。"
"可皇上吩咐过,天冻不要出门!"
孟夏忽问:"对了,花灯豆豆呢?"
"太后娘娘不是吩咐过,每日下午要带她那儿去,她要亲自教导。"
孟夏点点头道:"大豆豆现如今挺淘的,可要看仔细了。"
"夫人放心,这段时间太子爷,天天都去太后娘娘那里,婶子一步不离地跟着的。"
孟夏知道鲁婆子是个精细的人,见花灯披好了斗篷,便出了门。
但花灯以贺中珏有吩咐的名义威胁孟夏,孟夏只得坐着轿子出的门。
孟夏坐在轿子上在宫里逛了一会子,见不远有处梅花开得好,忙吩咐过去瞧瞧。
只是孟夏的轿子还没走近,就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孟夏听过二小姐与贺中珉的琴声,都挺催人眼泪的,而这琴声听上去带着得意与欢快,显然弹琴的人不会是二小姐与贺中珉。
孟夏的轿近了,就听见那琴声嘎然而止,然后听到贺中珏的声音:"皇兄,朕这琴技现如今如何了?"
不一会传来贺中珉一向软绵绵的声音:"真让我讲。"
"当然。"
"比几年前还差。"贺中珉一点不留情面地打击贺中珏,孟夏也认为贺中珏这琴技和二小姐、贺中珉一比,还真相差一个档次,贺中珏听了贺中珉的评价哈哈一笑道:"皇兄,怎么朕听你这话里带着一股子嫉妒。"
孟夏个人认为贺中珉讲那话根本没有任何嫉妒的成分,反而是心如死水的那种境界,贺中珉显然不屑回答贺中珏这话,不屑地哼了一声,人贺中珏却不介意,一人独演独唱地道:"皇后显然对朕得了这天下很不服气,但是朕已经得了天下,这天下的一切,包括这天下的女人都是朕一个人的,朕想得到哪个哪个就得服服贴贴地为朕所驱使,这种感觉真好!"
孟夏觉得恶心,她从没想到贺中珏这么肤浅,得这天下好象就是为了得这天下所有的女人一般,那贺中珉依旧没说话,贺中珏道:"皇兄,今儿请你来喝酒,你知道原因吗?"
"难不成是珏弟你曲高寡和,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就想到了我?"
"皇兄呀皇兄,你还真是了解朕,朕之所以舍不得杀你,就怕杀了你,连个知道朕的人都没有了,就冲你这句话,朕也该敬你一杯,绿蕉别恋着朕的怀抱了,去给皇兄把酒满上。"
好一会孟夏听见许久没听见过的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声:"是,皇上!"
孟夏听着憋气,这绿蕉喜欢的人应该是贺中珉,那贺中珉喜不喜欢绿蕉,孟夏不知道,但贺中珏此时的举动,是在向贺中珉炫耀他的胜利,还拿喜欢贺中珉的女人去恶心贺中珉,和贺中珉用桃樱来恶心他,真是同出一辙,贺中珏如此卑鄙,孟夏真是失望。
绿蕉给贺中珉倒上酒,贺中珏又道:"绿蕉,朕这位皇兄说他打小到这么大没喝过酒,不会喝酒,很扫兴,所以你要使劲浑身的招术,不管用什么招数,都要替朕破他这个例,如果连这都做不好,朕可不会轻饶你!"
绿蕉打着颤地应了声:"是!"然后绿蕉道,"布王爷,绿蕉给您敬酒,你喝酒吧!"
贺中珉没有出声,贺中珏便道:"没用的东西,掌嘴!"
孟夏听见一阵劈叭声音过来,贺中珏又道:"再敬!"
那贺中珉还是不肯喝酒,绿蕉又被掌了嘴,孟夏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那片梅林,看梅的心情一点都没有了,恨不得立刻离开贺中珏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老死算了。
孟夏流着眼泪回到桂宫,虽然她知道真实的贺中珏是个无情无义甚至心黑手辣的人,但真正见着,她却受不了,受不了贺中珏如此对待贺中珉与绿蕉,在自己认识的贺中珏所有的女人中,孟夏认为这个绿蕉应该是最可怜可悲的一个,也是命最凄惨的一个,真恨贺中珏这么对绿蕉,而不是这么对桃樱,就因为桃樱和绿蕉喜欢的人不一样,一想到这个,孟夏更为憋闷。
孟夏回到宫里,鲁婆子已经带着大豆豆回来了,一见孟夏满面是泪有些诧异地问:"夫人,怎么了?"
孟夏把脸擦了一下道:"好久没出门,出去不适应,给冻的。"
鲁婆子立刻把那跟随们统统骂了一通,孟夏只得强颜欢笑和纠缠她的大豆豆说了会话,才回到屋里。
本来觉得已经好利索的孟夏,萎麋起来,成日踡着身子赖在床上。
贺中珏走到床边,伸手把孟夏盖在头上的被子揭开,让孟夏的头露出来,便问:“这些日子怎么了?”
孟夏没有说话,贺中珏又道:“你男人不是同意你逢五出门,怎么这次你倒乖巧听话。 ”
孟夏还是没说话,贺中珏点点头道:“如此一来,你应该在恼你男人了?”
孟夏才坐了起来道:“王玉,你要做的是大事,我不想留在这里碍你的事。”
贺中珏听了嗯了一声道:“倒是,你还真挺碍事的,好吧,你不想留在宫里,你男人就在宫外给你安排个去处,不过你男人是没空出去,所以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孟夏警惕地问,贺中珏便道,“你得保证你男人随叫你随到。”
“王玉!”孟夏差点就从床上跳起来了,贺中珏又道,“如果不能做到,就算了。”
孟夏恨了一声道:“好,成交!”
贺中珏便点点头道:“好吧,那给你男人点时间,你男人给你安排个宅子。”
孟夏又道:“那豆豆呢?”
“豆豆?”贺中珏看着孟夏道,“你不会还打我豆豆的主意吧,你男人封他做了太子,你却要把他带到宫外,让你男人如何跟那满朝文武交代?又如何跟你男人那个处处要强的母后交代?”
孟夏知道贺中珏所讲不是开玩笑的话,自己从心里是舍不得贺中珏的,但又不愿意面对与孟家寨完全不同的贺中珏,犹豫一会,还不讲出妥协不带大豆豆出宫的话,贺中珏却先道:“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你什么时候想豆豆了,随时可以进宫来看豆豆就是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