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家是谁?有用的是什么?”贺中珏不服气地回了一句,孟夏瞪了贺中珏一眼就走了进去,不过心里又好奇这徐书同找贺中珏能有什么事,进了院子,她没继续往里走,而是躲到门边。
徐书同见孟夏进去了,才冲贺中珏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有事问你?”
贺中珏不屑地哼了一声道:“那得看我心情好不好,愿不愿意回答你。”
“你必须得回答。”
“凭什么?”
徐书同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冲贺中珏一挥道:“就凭这个,我就可以盘问任何人,何况你本生形迹就十分可疑。”
贺中珏打了个呵欠嗳哟一声又哟了好几声才道:“忘了,忘了,徐阁下是长州城的捕头,失敬失敬!”
徐书同收了令牌示意贺中珏和自己离开院门,心里本想问的是另一桩事,但终没问出口:“你果真叫王玉?”
贺中珏寻块土疙瘩一坐,看着徐书同,徐书同又问了一遍,加中珏才回道:“我不叫王玉,又叫什么?”
“听说你家里是做生意的。”
“好象是吧,大家都这么讲,就是了!”
“王玉,我虽然在休假,但是我现在问你的话,都不是开玩笑的。”
“我有跟你开玩笑吗?”
“我再问你一遍,你家是做生意的吗,做的是什么生意,铺子的名称又是什么,昨夜你告诉族长在京州的住处可是真的?”
贺中珏却嘿嘿一笑道:“徐大捕头,你如果怀疑我在你们族长面前所讲的,可以去京州查呀,但在你没查清之前,我不是人犯,所以拜托你别用审犯人的口吻。”
“如果你不回答我,我还真要把你缉拿回去,当犯人审。”
“哟,徐大捕头,你好大的口气,就算你在长州城可以一手遮天,可你大概还遮不住我这片天吧!”
徐书同看着贺中珏,想着他明明都有卖孟夏的念头,却瞒着孟夏,在人前还表现出一副恩爱的样子,真是越看越讨厌,于是哼了一声道:“看样子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你的口气才大,你想试试,我也不妨满足你。”
“你缉拿我,怎么也得找个原由,安个罪名吧?”
“原由当然有,现如今叛匪现在在长州城北边闹事,而你一看就和那帮叛匪脱不了干系。”
贺中珏不屑地笑了起来,徐书同冷笑一声问:“你笑什么?”
“徐大捕头,讲那么冠冕堂皇的话,我怎么看,你都象假公济私。”
徐书同冷笑着问:“你说我假公济私,又是凭什么,你也要讲个原由吧。”
“如果徐大捕头觉得我可疑,现在就可以把我缉拿去,至于你假公济私的原由,我只告诉你的上司府台刘大人,刘大人素有刘青天之称,我想他不会让你这么任性妄为吧。”
“你…!”徐书同没想到贺中珏竟然知道长州城的刘明。
“要不要拿我去见你们刘青天?”
“好吧,王玉,我会拿着你证据的。”
“你可尽快拿呀,开了年,我可要离开孟家寨了!”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不在门口问贺中珏,只得放弃听壁角,见孟小全正往这边张望,便走了过去,小全便问:“咦,三哥呢,徐三哥怎么还没来。”
孟夏把东西放下,看见孟大茂就十分气恼地道:“阿兄,我有话问你。”
第六十二章 情敌
孟大茂走过来,孟夏立刻把大茂带到堂屋听不到的地方问:“你还没有把托王二愣的娘的事了了。 ”
“那是自然!”
“我昨日难道还没讲清楚。”
“我是你兄长,那自是为你好。这个王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什么都不会,只会拖累你,等你寻着了好人家,许他些银两,你就知道你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是什么样,那也是我的事。”
“你没契约,没婚约,做为你兄长的我就不能由着你这么胡闹!”
小全一见忙道:“阿兄,姐嫁人了,你这样做,如果姐夫不许,就可以把你告官的,而且我看姐夫人挺好的,虽然不会干活,以后可以慢慢学,我歇假的时候就可以教教他,他又不笨。”
“等他学会,老二怕都已经饿死了。”
芦花端着木盆走回来听到了,便替孟夏说起了话:“大茂,人家小姑和姑爷住在家里是给了婆婆钱的!”
孟大茂一瞪芦花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有你插嘴的份吗?”
芦花立刻噤声,孟夏把眼泪一擦道:“我不管你委了王媒子也好,李媒婆也罢,她们谁找着人家,你自己嫁!”孟夏说完吼了一句就因了房间,孟大茂气得指着孟夏说不话来,只得吼了芦花一句,“你还不赶紧给娘搭手去。”
芦花赶紧放下木盆,进了厨房,却见余氏站在灶头正探头往外望。
余氏便问:“大茂和二丫又在吵什么?”
芦花摇摇头道:“大茂不让我管。”
“唉,我就知道二丫头这倔脾气不会依了大茂的。”余氏忙叫还站在那里生气的大茂,“还不进屋陪你庆祥叔。”
大茂忙进屋去了,好在那桃樱婆媳一伤一病,没参与折腾。
孟夏气冲冲回到柴房,想着不见的契约,如果贺中珏没拿,就有可能是掉了,想想小包裹从来不离身,不太可能掉到别处,就翻找到起来,柴房除了那地铺没有任何再多余的东西,她把地铺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张契约,直到余氏唤她搭手,孟夏才走出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往灶里添柴,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余氏打下手。
余氏有些担忧地看着孟夏:“二丫,昨夜在族长家,王玉讲的话可是真的?”
“娘,过了年,我就和王玉去城里。”孟夏低下头一边摘菜一边道。
“就算你搬城里去,如果真没有契约,那…”
“娘,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与家里概无关系。”孟夏应了余氏,怕余氏再问,自己不小心把贺中珏胡编的故事给戳穿了,便起身到外面抱些柴,却看到贺中珏和徐书同面色都不好地进了院。
徐书同见孟夏在灶房门口,便折过来问:“二丫,我能帮上什么吗?”
孟夏看着徐书同身后的贺中珏,那脸都可以滴水了,连忙摇摇头说:“没有了,都快做完了。”
“我来劈柴吧!”徐书同说着从小全手里接过斧子,小全看着徐书同和贺中珏,觉得气氛非常不对,就把“柴够用了”的话咽了回去,人贺中珏也走上前道,“小全,要姐夫帮忙吗?”
小全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道:“这里的活都忙得差不多了,姐夫,三哥,你们都去歇着吧!”
“我这会浑身充满了力气,不干活,我受不了。”贺中珏找了把很久没用的斧子,把破棉袄一脱,与徐书同各站一角,就劈起柴来。
徐书同的斧子锋利,他显然平时没有少干这样的活,那真是劈得又快又好,干这点活,连汗都没流一滴;贺中珏的斧子钝,平时压根就没干过,而这显然是需要技巧的事,或是一斧头下去,连柴的边都没沾着,或是歪了,柴倒了,或是…,反正斧斧都是惨不忍睹,没穿棉袄的他还折腾得满头大汗。
所以徐书同旁边很快码成一座小山,贺中珏身边还没劈出几块柴。
但这并不妨碍贺中珏干得津津有味,小全本来已经劈了大部分,那剩下的柴哪经得起两个铆足劲较量的男人劈,没一会贺中珏与徐书同就一起伸手抓住了最后一根柴。
“拿来!”
“我先拿到的!”
“拿来!”
“我先拿到的!”
……
徐书同与贺中珏只差没动手了,小全见了忙说:“三哥,姐夫,我来想个法子如何?”
两人一起看向小全,小全笑容满面又加小心翼翼地从两人手里把柴取了出来,见两人都盯着他,他赶紧拿起斧头把那段柴很均匀地劈成两段,然后一段给徐书同,一段给贺中珏。
两人恨恨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各自把抢来那半块柴劈了,劈柴风波总算在孟小全的机警下圆满结束,小全从徐书同手里接过斧子,赶紧把徐书同请到堂屋休息。
孟夏也松了口气,见贺中珏踌躇满志地欣赏他那一小堆七零八落不成样子的成就,摇摇头赶紧去给余氏打下手,再出来的时候,又没见着贺中珏的人影了,不知道是这败家子是不是觉得成就太小,躲哪儿自卑去了,不过贺中珏应该不具备这样的境界,正要去找,却从柴堆后面传来贺中珏的声音:“小全,听你姐说你识得些须字?”
“我做学徒的铺子经营的是药材,些须识得几个,否则识不得,如何给病人抓药,店家肯教,我自然就学,怎么,姐夫,你也识得字?”
“我?”贺中珏大约跑神了,听小全问他,回过神呵呵笑道,“些须识得几个吧。”
孟夏听到贺中珏学着小全的语气讲这句话,不由得想笑,却听小全又问:“姐夫都识得哪些字?”
“蒙学的时候学过一些,什么三字经、弟子规之类的,也算读完了。”
“姐夫,我只识得一些药材名字,你什么时候教教我多认几个字。”
“行呀。”
“那姐夫就是我的老师。”
贺中珏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小全,我只学了一些蒙学,你兄长学得多,字又写得漂亮,你不拜他做老师,为什么拜我做老师?”
“我能把蒙学学好已经不错了,太深的东西,我也学不懂。”
贺中珏又笑了起来,小全就急了:“姐夫,你是答应还是没有答应?”
“行吧,看你这么诚恳,我就收你这么一个弟子。”
孟夏吓了一大跳,传言中的贺中珏是一个只会写淫诗艳词的主,虽然孟夏不知道这“淫诗艳词”都长个什么样子,但二小姐不屑、恶心,她真怕孟小全拜贺中珏为师后,以后写只会写让二小姐不屑、恶心的东西,想出声阻止,偏余氏叫她,她只得进灶房去了。
好不容易和芦花把余氏吩咐的事做完了,孟夏忙去寻那两人,结果两人还是坐在柴堆后,而且好象已经开始授课了,贺中珏正道:“你写几个字给我瞧瞧。”
孟小全就拿起树枝在泥地上一边画着一边念着:“当归、白术、半夏、地黄、黄精…”
贺中珏立刻就笑了起来:“小全的字写得挺漂亮吗,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