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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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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徐书同是在京州出生的,是个私生子。”

“嗯。”贺中珏已经听徐书同讲过,所以不惊奇,守岁一看贺中珏爱听,赶紧道,“他的母亲,人称梅娘,据邻居们讲这梅娘初到京州,满嘴的云州口音,带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徐书同,说男人在来京州的路上死了。”

贺中珏示意守岁继续,守岁接着道:“她还带着个年纪比她稍长的女人,姑嫂相称,梅娘的这个嫂嫂有个闺女,到京州的时候还大着肚子,说是到京州寻夫寻兄的,这梅娘两人初到京州时其境极是可怜,谁也不相信她们是寻夫寻兄的,尤其是梅娘带又带着个徐书同,风言风语断不会少的,那孩子长到四岁的时候,这位梅娘就跟四邻讲孩子走丢了,加之她很能吃苦,又懂处世,二十来年下来,与那些邻里相处得极好,邻里都向着她,帮她说话,没人去告发她有私生子的事,所以也就没人查她的话是否真实。”

贺中珏点点头道:“有查到周庆祥、徐书同与贺中珉之间的关系吗?”

“朱叔带来消息说暂时没有发现周医丞、徐书同与布王有瓜葛。徐书同刚到长州遇上长州府征捕快,他是征进去的,刚开始也只是个缁衣捕快,不过是有些过人之处,很快就被他的上司欣赏,提为缁衣捕头,后来几年里处理过几桩棘手的案子,让长州城的府台刘明大人相中,几相接触,十分赏识,去年年底才提拨为长州城的红衣捕头。”

贺中珏点点头道:“从他晋升来看,还真与贺中珉没有什么瓜葛,但贺中珉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忍耐力异于常人,他可以忍一切屈辱,就是那些奴才都忍不了的屈辱,他都可以忍,所以他们的关系不可大意,一定要查清楚。”

“是,朱叔依旧在找寻他们可能有交往的线索。”

贺中珏点点头,守岁又道:“爷,朱叔还带了个消息来。”

贺中珏懒懒地靠在椅子里道:“讲!”

“朱叔这消息是从娘娘那里传出来的,说娘娘正在要派人来接王爷去云州。”

“我不都告诉她了,暂时先不去云州吗?”

“因为方相爷到了云州。”

贺中珏嘴角轻轻地抽了一下才道:“看样子我娘还看好与这位方相爷的关系。”

“守岁不敢乱讲,朱叔说这位方相爷在西北已经成些势力了。”

“既然他西北有些势力,他去云州做什么?”

“朱叔查过,说这次是方相爷主动到云州见娘娘的。”

贺中珏摇摇头道:“看样子,我娘又被这位相爷说动了心思。”

“爷,这些大事,守岁可就不懂了。”

贺中珏抬手挥了挥,守岁赶紧就退了出来。

贺中珏生平最看讨厌的人就是这位方仕隐相爷,当年与王子烈勾结,靠诬告他的恩师孟相起家,害得一心维护母亲的孟相惨遭灭门,当年自己尚小,母亲不得不处处委曲求全,孟家的惨案,一直是母亲心里的痛,也是贺中珏心里的阴影,时隔二十年,方仕隐居然想与自己联手,贺中珏轻轻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孟夏泡在浴桶里,说不出来的惬意,这虽比不上“四同客栈”的上房,但比在孟家寨那个家的里的条件不知道好了多少,就是在相府,她也没用过浴桶,这是她长这么大最舒服的一次沐浴,虽然没有象二小姐那样用什么花汤、参汤沐浴,但孟夏知足了,这热热的、干净的水泡着,比二小姐的什么花汤、参汤泡着都舒服。

所以孟夏哼着小曲把水泡到温了,正要恋恋不舍地从木桶里爬出来的时候,听到贺中珏的假咳声,想到在“四同客栈”,自己栓了门,那贺中珏还能有出现在浴桶旁边的神通,慌里慌张从桶里爬出来,看见桶边的钩上挂了件干净的单衣,立刻就裹到了身上。

毕竟这还是三九寒天,在有热水的木桶里泡着还不觉得,这一爬出桶,没一会那件单衣就让孟夏身体有些发冷,然后孟夏又听到了贺中珏的声音不悦地道:“住在耳房,这浴房安排的位置倒很不是了。”

孟夏还没明白,贺中珏又道:“这天寒地冻的,洗完了,还不赶紧回屋子,想冻坏身子呀。”

孟夏赶紧从浴房跑回耳房,这一下把身上那点暖和气全跑没了,好在耳房里,花灯已经备上了一盆火,把屋里烧得暖暖的,孟夏也顾不得问花灯从哪里找到的木炭,见床上有被子,忙扯了一床裹在身上,在盆边烤了起来,暖和起来才问:“花灯,这被褥哪里来的?这炭火哪里来的?”

花灯便道:“夫人,这些被褥是从邻居家借的,这木炭是原房东留下来的,大约也带不走。”

“这以前的房主人真好,邻居家还真是不错,这些被褥都象新的?”孟夏感慨地道,只是听花灯那声“夫人”,有一百个不适应,但贺中珏当着守岁四人的面是这么吩咐称呼的,她也不知道这个夫人算个什么,又不能让花灯称呼她自己取的名字。

“是呀,邻居家里借的就是新的,说旧的借不出手。”

“那有空闲,我得去感谢人家,缓过来,定要置套新的还给人家。”

正在收拾的花灯毕竟刚来,并不十分了解孟夏,听了小心地择词道:“夫人您心地真好。”

“这怎么是我好,是邻家心地善良,我不过是谢谢人家而已。”孟夏跟花灯也不熟,虽然花灯机灵俏皮,不过到底是王府的丫头,当过一天王府主母的孟夏对王府不了解,对王府里的下人也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都和当日嫁过去那老婆子一样,都是些踩高就低的主,见花灯在忙,便借着火赶紧把头发弄干。

孟夏把头发弄干梳直了,白日里见守岁等人收拾屋子,贺中珏是坐在椅里无所是事,她却是闲不住的,这样那样也忙了一整日,这沐浴完,被那炭火一烤,身子也软了,坐回床边看那床上的东西,邻居还真是户不错的人家,借自己的被子是新的缎子面的,那褥子也厚实,孟夏坐在上面都觉得舒服暖和,就是当初二小姐在相府的待遇也不过如此而已。

孟夏特别知足,把被子在床上铺好了,就缩进被子里去,很累的她又睡不着,干脆就坐起来,抱着双腿开始考虑以后的生计。

一考虑起生计,孟夏猛地想到这床上的被褥是从邻居借的,那花灯他们呢,他们有没有被褥?

于是孟夏忙问:“花灯,这被褥是借的,你们呢,你和鲁婶子他们呢?”

花灯没想到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孟夏竟会想到他们的处境,不由得小心地打量了孟夏一眼道:“夫人,那屋主走的时候,带不了那许多东西,留了不少旧被褥,小的们将就一下就好。”

“既然屋主留有东西,我也可以将就,何苦还到邻居家去借。”

第七十九章 喜从天降3

花灯就道:“夫人,我们是下人,身子骨贱,您和爷可不成,都是娇贵的人。”

孟夏想那贺中珏还真是娇贵的人,自己在相府说不准还不如在王府花灯的待遇呢,忙说:“花灯,别说这样见外的话,什么贱与不贱。”

孟夏正说着,贺中珏掀帘走了进来,花灯忙福了一下,给贺中珏递上一盅茶,贺中珏端着茶盅往火盆边一坐道:“别说今冬可真见鬼了,长州也这么冷。”

孟夏隔着纱帐看见贺中珏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应该也沐浴了,花灯听了这话,忙把火盆里的火拨大一些,给贺中珏把头发擦干,贺中珏便道:“好了,你下去吧!”

花灯忙福了一下就退下了。

贺中珏放下茶杯,走到床边见孟夏抱着膝坐在被被窝里,立刻一笑凑过脸问:“夏,等你男人呢?”

正想着事的孟夏听了吓了一跳,推开凑过来的贺中珏,贺中珏自从决定要了孟夏,在那柴房里与孟夏燕好,因为那恶劣的条件,实在没能尽兴;然后就是“四同客栈”,那是尽了兴,偏那孟夏中他的意,让他尽了兴,又欠得慌,孟夏小,身子承欢的也有个限度,所以只能心欠着;而眼下这地儿,只有他和孟夏,刚沐浴过后的孟夏虽然穿着一件简单的单衣,但在朦胧的灯光下,水嫩水嫩地迷人,于是贺中珏怎么也按捺不住自己欠得慌的憋屈,一把捉住孟夏就拖到怀里。

“四同客栈”的那一夜,对孟夏还是有些影响的,至少不认为那是桩愉快的事,只是贺中珏看上去分明是特别喜欢这桩事,生过无数次扔掉贺中珏这个败家子的念头,但都因为曾经与贺中珏拜过堂,而放弃了,眼下这房是用贺中珏的玉买的,有这样一处房子,让孟夏安心,仅管明白贺中珏这会子可能又想做“四同客栈”的事,心里略怕,却没有反抗。

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用腮帮子轻轻蹭着道:“夏,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怪怨。”

孟夏不明白贺中珏这句话,只觉得他带着他特别有的气息这么蹭着她的脸,她的颈,她的唇,蹭得她痒痒的,却一点也不反感,而且两人都只着单薄的寝衣,她的身子被贺中珏紧紧地搂着,也就不时地被贺中珏蹭着,于是也大胆伸手搂了贺中珏的脖子道:“夏一定不会怪怨的!”

贺中珏就笑了,由蹭变成了用嘴唇亲吻,口里还喃喃道:“夏,真好,夏,真好,我要疼惜夏一生一世。”

贺中珏当然知道什么状况下讲什么样的事,这话孟夏爱听,不是一般的爱听,是问这世上哪个女子不想自己的男人疼惜自己一辈子,本来一直就没有讨厌过贺中珏,到这会儿竟有些情不自禁了。

贺中珏没想到和自己一直象小刺猬的孟夏,在这会儿,如小鸟依人般,灯光一映,更是千娇百媚,,闻着孟夏身上的香气,孟夏不象别的女子喜欢用香,因为条件使然,但却有股香甜的体香,贺中珏喜欢这种味道,没有丝毫的掩饰,本来就蠢蠢欲动,情不自禁,索欢数次,直到尽兴,方才搂着还不适的孟夏躺下。

孟夏在贺中珏怀里翻过来覆过去,好一会才开口道:“王玉,你得依我几件事。”

贺中珏笑了一声道:“夏,别说几件,就是几百件,我也依着你?”

“我是讲正经的。”

“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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