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女们亲热地玩那些招术去了。
孟夏实在受不了屋里的乌烟瘴气,寻个去茅房的借口就溜了出来。
不过孟夏对“蕊香楼”本来就不熟,“蕊香楼”确实不象她在桂巷那两进两出的小房子,少有喝酒的她,被徐泽仪灌了两杯有些上了头,头重脚轻地下了楼,稀里糊涂中,也不知道摸到哪里,然后扶着一棵树,再也忍不住地吐了起来,正吐着,孟夏忽然听到假山后传来声音,她吓了一大跳,出于本能把嘴一擦躲到一边。
没一会见两个人从一座假山后走了出来,伸手到假山下一按,那假山就移过去,孟夏吓了一大跳,更不敢露出身来。
那两人往四下看了一番,见没人,便走了。
孟夏实在好奇,在相府,她无意中见过,相府有个秘道,跟这个有些相似,据说相爷用来预防万一用的,不知道京州那场叛乱有没有派上用场。
于是孟夏就想这假山后是不是也有一个秘道,难不成也是阿木姑娘预防万一的,或都藏金银珠宝的地方,一想到金银珠宝,一直为穷困所困扰的孟夏,浑身的细胞很没有品味地兴奋了起来,因为酒的缘故的,她比平常都大胆些,忙走过去把手往刚才那两人探的地方一摸,果然就摸到了一个机关。
第一百零八章 杀人案2
孟夏犹豫一下就按了下去,假山就移开了,假山后就露出一道门来,只是里面的气味不好闻,有微弱的光,孟夏捏着鼻子走了进去。
过一条小小的通道,有一个铁笼子,借着微弱的光,孟夏看到里面躺了个人,这个人穿着件黄袍子一动不动的,不过他的脸朝上,孟夏一下认出此人正是水井边看到的那个眼冒寒光的年青男子,这会子那面上无一丝血色,听到有动静,才动了一下,孟夏看到男子那双腿血淋淋的,显然是被打的。
男子看到孟夏有些惊奇,孟夏更惊奇,那日她看见章飞鹰带着人追杀这个年青男子的,难不成男子终没逃出章飞鹰的手。
男子大约认出了孟夏,又记得孟夏曾经在井边救过他,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用沙哑的声音极艰难地说了两个字:“救我!”
孟夏对那章飞鹰一伙是非常憎恨的,看男子被他们折磨成这副样子,侠义之情立刻就油然而生,一听看向男子血淋淋的双腿,自己没有钥匙且不说,就算是有钥匙,也不可能有力气带着这双腿不知道有没有的男子逃出去,便问:“我没钥匙,如何救得了你?”
“你去这个地方,告诉他们即可。”
孟夏走近,男子告诉了她一个地址,孟夏没想到那地址竟在永昌街,又问:“只是对方怎么辨别真伪?”
那人小声告诉孟夏一个联络的敲门方式,孟夏听了赶紧离开那个秘室,刚一退出秘室,把假山移回原地,就听到有人骂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里面太冷,出来找口热茶喝。”
孟夏赶紧躲到一边,然后刚从秘室出去的两人被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边骂着边往假山走来:“如果有什么闪失,你们两颗头都不够砍的!”
“叔…,都守了这许多天了,都没…”
“少废话!”
三人四下看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便进了那假山,孟夏才赶紧跑了,这一折腾,酒完全醒了,看看天色,实在不早了,自己恼贺中珏归恼贺中珏,但还是不太敢拂这个和在孟家寨完全不一样的贺中珏,也顾不上徐泽仪,赶紧寻到路,就溜了。
孟夏一离开“蕊香楼”,那假山旁边就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个道:“好了,让人动作快些。”
孟夏想到那个年青男子被囚禁的可怜样子,已经走进桂巷的脚,犹豫一下还是折向永昌街。
只是孟夏一转身,就看到巷口站了一个人,两边的灯光虽然昏暗,她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贺中珏,孟夏自然知道贺中珏这个时候在巷口站着干什么,自然是抓她小辫子的,想抓她小辫子自然就会盘问她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做为一个已经有男人的女人,这个时候出门肯定是无法解释的,那贺中珏不是以此就断了她以后出门的借口,而孟夏私下认为不应该把黄衣男子委托的事再告诉第三人,只得跺跺脚折回桂巷。
一路上,孟夏不甘心回了数次头,都没看见贺中珏,又怀疑自己刚才是做贼心虚,看花了眼。
回到家收拾妥当,孟夏躺到床上,想着那个年青男子把自己当救世主的眼光,她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了好久,天亮才打了个盹,然后难得勤快地早早爬起来,梳洗完就往外跑。
出了桂巷,孟夏赶紧往那个男子所讲的永昌街地址寻去,孟夏长这么大总共给二小姐偷偷传递过两次东西,虽然那也是冒着挨板子的风险,但眼下这明显比挨板子要危险得多,孟夏甚至用鼻子都能闻到一股危险气味。
永昌街和桂巷不过隔了两条街,并不远,也不难找,孟夏很快就找到了那人说的地方,想到只要自己把那人的话递过去,那人就可以获救了,人就兴奋起来。
只是孟夏还没走到,就看到自己要找那户人家门前围了一圈的人,好些个人踮着脚,拉长了脖子往里看,孟夏赶紧走过去,还没弄明白是什么事,就看到栓子带着人往里走,见着孟夏好奇地问:“夏文书,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正往捕房走,看到这围了一圈人,好奇就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这户人家通了叛匪,窝藏了几个漏网的叛匪头头,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昨夜,全让人杀了。”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跟着栓子吆喝开的一条道走进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然后她就看到地上好几具血淋淋的尸体,孟夏哇地一声就吐了,再也不敢往里走,栓子见了便道:“夏文书,这种地方不是你来的,赶紧走吧!”
孟夏转过身就跑,到了捕房,心还平静不下来,在捕房左等右等,终于听到徐书同、石头和栓子的声音,石头正道:“三哥,门前两人,是由背后刺的刀,两人的表情很平静,证明至少他们认识进来的人,所以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栓子便道:“这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干的,而应该是一伙人干的,这伙人的功夫应该相当高,以灭口为目的,极其利落,基本都是一刀毙命,杀了这么多人,这些被杀的人没有一个人出了声,以这样的功力,根本不用走门。”
“处在闹市,估计是不想惊扰周围的人。”石头分析道。
徐书同等这栓子石头把这样那样的缘故都讲完了才道:“这里有李北的军师,在李北这支残余里,是仅次于李北的重要的人物,只是死的人中还是不见李北。”
“难不成这个李北遁到天上去了?”
“李北不在很奇怪,最奇怪的是这些人已是惊弓之鸟,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在长州城永昌街置这样大一处宅子?难道是他们早料到自己有那么一天,所以提早置下的?”徐书同十分不解地自言自语,“不太可能,栓子你赶紧安排人去查查这处宅子是何许人的?”
栓子应声安排了,那石头又道:“除了咱们奉朝廷之命要揖拿他们,谁还与李北他们这样大的仇恨。”
栓子便道:“李北他们占了京州,没少杀人,惹上一两个凶残的仇家,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徐书同便道:“可据我所知,京州被杀的那些王公贵族的子裔亲戚没有这等本事的人。”
“三哥,这话可不能绝对了,那些王公贵族有的就是银子,万一不小心结识了这样一两个人,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如今大约是替主子报仇了。”
“不管怎样,这样的案子发生了,虽这伙人死有余辜,但死这么多人,在长州怎么也是一桩大案子,还有可能根本就是桩破不了的案,只是被那处处想整治三哥的世子爷拿着了,三哥,怕又有得我们折腾的了。”
徐书同沉吟一声才道:“那由他折腾去好了,只是从这些人的模样看,他们躲在这里非一两日了,完全有机会逃走的,为什么却迟迟未逃?”
徐书同大约在思考,好一会又道:“他们不走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等人,而他们要等的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北,石头!”
“在,三哥!”
“把案发现场先恢复原样,派人守着,这次不能让李北再逃了。”
“是,三哥!”石头应声走了,徐书同又吩咐栓子了别的事,才走进捕房,看到孟夏便问,“听栓子说,你到了永昌街,还去了那里?”
孟夏自然知道徐书同所讲的“那里”是哪里,听了刚才徐书同与栓子、石头的一席话,觉得是相当有道理的,而孟夏很怀疑那个告诉自己地址的人就是漏网之鱼李北,徐书同在案发现场布下天罗地网抓李北,而李北实际上应该在章飞鹰的手里,自己应不应该把这事告诉徐书同,孟夏犹豫、纠结,却听徐书同又问:“你怎么会去哪儿?”
“我…我来捕房的时候,路过那里,看见有人围着,就…就好奇,走了过去,没想到…”孟夏说着都要哭了,她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想哭,这和一路上逃亡看到的死人还不太一样,孟夏总觉得这伙人死跟自己有关,李北极有可能是被章飞鹰一伙人严刑拷打,都不肯说出同伴的下落,而看到自己,以为…,然后章飞鹰他们…
孟夏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徐书同淡淡地道:“你从桂巷到捕房根本不用经过永昌街的。”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夸徐书同,徐书同只听了这么两句话,就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是在说谎。
孟夏还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自己在“蕊香楼”看到的那一幕告诉徐书同,正在犹豫的时候,刘明派人来请徐书同,徐书同知道肯定是那桩杀人案,赶紧随人去了。
第一百零九章 惩罚1
孟夏吁了一口气,想想这事,还是应该先问问贺中珏要如何办才对,她没想到自己恨死了贺中珏,在最关键的时候想到的还是贺中珏,孟夏挺纠结、郁闷的。
出了捕房,纠结、郁闷的孟夏挪着步子往家里走,忽听到大茂的声音:“二丫!”
这声间有些严厉,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