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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跑出来,不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了吗?”
“可是娘没看到你,怎么放心。”
“好了,娘,只是此地不宜久留,我怎么出来的,以后慢慢和你讲。”说完贺中珏叫了一声,“守岁,这几款古钱,夫人都没相中,再拿几款。”
守岁走进去,贺中珏立刻安排守岁把母亲及母亲带来的人从秘道里送走。
然后贺中珏才走出来,见孟夏还捂着嘴站在那里一动未动,贺中珏走上去,伸手把孟夏的手开,用手把孟夏嘴角的血迹擦了道:“今日的事,与谁也不许讲。”
孟夏的眼睛一下红了,贺中珏把孟夏搂到怀里道:“不哭,有你男人呢。”
孟夏自打听到二小姐到云州的消息,就觉得自己前途未卜;与桃樱打一架;再被那个明显与贺中珏关系不一般的人打了一耳光,更觉得前途未卜,想和贺中珏讲当时代二小姐嫁人的事,好象这又陷不喜欢贺中珏的二小姐于不义,不管怎么样,自己年幼在相府为婢的时候,如果不是二小姐护自己周全,怕早就被大小姐或那余顺儿折磨至死了,就算死不了,怕也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虽然二小姐喜欢的人不是贺中珏,但是天下人都知道她嫁给了寻王,她是正儿八经的寻王妃,其实和贺中珏接触这么久,贺中珏应该不是一个不可托付终身的男人,自己本来就是个替代品,一直也没想过要纠缠二小姐的男人,想到这里,孟夏的眼睛又酸了。
贺中珏揉揉孟夏的头道:“都讲了有你男人,事事护你周全,还不放心?”
孟夏没说话,贺中珏就道:“守岁,关店门,回家!”
守岁和元宵赶紧地忙活起来,贺中珏拉着孟夏就走出了“玉钱斋”。
贺中珏拉着孟夏走进桂巷的家里,今日不是桃樱先扑出来,而是凤琴先迎了出来。
这凤琴,孟夏感觉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但处处比那只会争风吃醋的桃樱有见识,自打到了这里后,表现出一派端庄得体,知规守矩,好象出自于什么名门大户一般,而且一门心思盯着家里财物。
贺中珏用手掩着口打了个呵欠问:“凤琴,今日怎么只有你来迎你二爷呢?”
“爷,那老四昨日不是罚跪了吗?”
“今日就使小性子了?”
“她那性子,奴家哪里敢问。”凤琴一边给贺中珏解下大氅一边用眼瞄孟夏,贺中珏往椅里一坐,腿往扶手上一搁又问,“那老五呢,老五为什么也不来迎接二爷?”
凤琴走到贺中珏身边,给贺中珏捏着肩道:“爷,那老五是您的新宠,奴家又哪里敢问。”
孟夏想想早上绿蕉使的坏心眼,这会凤琴对绿蕉的挤兑,还真的就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只听贺中珏不满地道:“这不敢问那不敢管,那你还逞能要替爷管这家干什么?”
“爷,说到这管家,奴家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老四成天不是要丫头,就是要炭火,要这要那,奴家拿什么给她呀;还有那老五说这家里的这些家具都难看得要死,也不知道是谁添置的,那意思不就是想把她那屋里的家具都换掉…”
这屋里的家具都是孟夏精心挑选置下来的,所以凤琴这话让她极为不舒服,没想到绿蕉还没被贺中珏收几天房,就开始闲不住了。
站在一旁的绿蕉吓得脸色苍白忙道:“二爷,绿蕉,绿蕉没有讲这样的话。”
那凤琴显然非常会搬弄是非,也不知道打哪儿训练过,一听立刻道:“咦,屋里家具样子古朴,这话是你讲的吗?”
“是,但是…”绿蕉话还未讲完,凤琴立刻又打断道,“你讲这话的意思,不是嫌屋里的家具样式不够时新,觉得不够时新,难道不是想换?”
孟夏没想到是这么个原由,那急急迎出来的绿蕉正好听了,小脸一下变白。
“好了,好了,爷就不爱回这家,一回来你们就吵个不同,以前还觉得老五乖巧懂事,没想到才几日跟就她们学上了。”贺中珏很不满地道:“还有这个老四,怎么总是那么不懂事,爷现如今不就缺两银子吗,别人都不用丫头侍候,她怎么就偏要侍候了,再说这天眼瞅着也要热了,要什么炭,别人都没要这要那的,到她这儿又不成了,真是的。”
凤琴没想到贺中珏讲这样的话,忙道:“爷,不是老四要这要那,就是鲁婆子也来讨买米买菜的银子了,这让奴家打哪儿给她变出来呀。”
贺中珏听了更不满地道:“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整日就是银子!银子!爷才在家吃几口,那鲁婆子就不知道省着点银子花!”
本来心里愁肠百结的孟夏听了忍不住想笑,贺中珏那痞子劲又上来了,他是不在家吃几口,难道他打算把其余的都活活饿死,不过孟夏笑了之后,又想将来那二小姐管家的时候,贺中珏还会依旧象眼下这样吗?
孟夏正想着,贺中珏冲孟夏勾勾指头道:“夏,鲁婆子没银子买菜做饭了,你想法子给她些银子。”
孟夏一听管自己要银子,那是发自内心地肉疼,不满地看着贺中珏道:“你店上都不挣钱,我哪有银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争风吃醋1
贺中珏听了眉挑了挑叫了一声:“守岁!”
守岁赶紧跑了进来行了礼问:“爷有什么吩咐?”
“店里赚的银子呢?”
守岁赶紧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道:“今日总共赚了三十一两一钱。”
孟夏听了守岁的话吓了一大跳,然后就是不相信,她下午在铺子里待的时辰可不算短,除了那病态男子、徐泽仪和那打自己耳光的人,就没见一客人,居然还赚了三十多两银子,那一天三十两,一个月不就是九百两,看样子做这生意不是一般的赚钱。
凤琴听了守岁的话,眼一亮,和孟夏一样地盘算出了照这么个赚法,一个月至少是九百两的进项,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钱呀。
贺中珏便道:“把银子给夫人。”
守岁赶紧把银子递给孟夏,凤琴看着守岁递银子,那眼睛都直了。
贺中珏很得意很男人地道:“可别又说你男人没给银子呀。”
孟夏没接那银子,不满地道:“难不成拿了这三十两银子,就可以让这一大家子过一辈子了!”
凤琴立刻抓住这大好时机道:“爷,妹子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年纪又不大,不适合操劳这样的事,您也就别难为她了,每月赚来银子的六成交给奴家,奴家定帮爷把这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贺中珏指着孟夏道:“看看,看看,看看人家老三,多懂事,这事就这么定了,守岁以后每月赚了银子六成交给你们的三姨奶奶,这家由她打理!”
凤琴听了真是喜上眉梢,手帕一挥一福趁热打铁地发誓道:“奴家一定不负爷所托,一定帮爷把这家管好,红儿,还不快把银子接下来。”
那红葡一听赶紧上前,守岁便把二十两银子递给了红葡。
贺中珏便打了个哈欠道:“好了,好了,这些须小事以后不要总来烦爷了,爷得去睡了。”说完拉着孟夏往后院的耳房去了,到了耳房,贺中珏往那床上一躺道,“你这丫头,到底想你男人怎么办?”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眼道:“今日你赚了三十两,如果明日一厘不赚,一个月就赚这三十两,我怎么办?”
贺中珏立刻笑了起来,然后指着孟夏道:“知珏者,孟夏也。”说完把孟夏搂到腿上,张口就亲了一口道,“这么聪明的丫头,爷今夜好好奖赏你个够。”
孟夏想着下午挨的那个耳光,气恼地从贺中珏的腿上站起来道:“你就象个小孩子一样。”
“谁象小孩子,是你象还是我象?”贺中珏又把孟夏搂回腿上,在孟夏的耳边轻声道,“夏,眼下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我真想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孟夏很想说:那我们去孟家寨过一辈子这样的日子。
不过孟夏懵懵中感觉这也许是根本不可能的,贺中珏在她耳边蹭着特别地痒,孟夏不由得伸手去推贺中珏,贺中珏却搂着孟夏倒在床上,一边伸手解孟夏的衣服,一边在孟夏耳边小声道:“夏,本来你还小,我倒也没着急,不过,我现在想你给我生个一男半女。”
还在气恼中的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一下就转到这么羞人的话上,气恼地用手推了贺中珏一下,贺中珏却在她耳边继续蹭着继续又说:“从明儿起,乖乖待在家里,不许再去当什么文书,每日,我回来要看到你,然后咱们天天做生孩子的事。”
孟夏脸通红,不满地噘了噘嘴,如果不是那花灯和鲁婆子不是省油的灯,把她盯得紧紧的,对贺中珏失望透了的她,大约早就离开了,当然又或者自己本身舍不得离开才是真的。
不过贺中珏没有再给她想清楚的机会,亲吻、抚摸一一施为过来,毕竟孟夏与贺中珏这样的缠绵已不是初初时,虽孟夏还是感觉不适,对贺中珏有了依恋,却又因为那桃樱、凤琴的缘故,这种依恋没有了着落,想想贺中珏的遭遇,孟夏叹了口气,没有再抵触、挣扎。
孟夏醒来的时候自然又不见喜欢赖床的贺中珏,而且贺中珏在一夜欢好后显然起得更早,因为旁边的被窝已经凉了,只有贺中珏的气息尚存。
昨夜贺中珏再一次叮嘱她不许去做什么文书,孟夏还是换上男妆,拿起贺中珏给小全写的字贴,心里又惭愧起来,自己这些日子全都忙着与那凤琴、桃樱争风吃醋去了,竟没有给小全置套衣服、做双鞋,好在有芦花,时时照应,否则自己这个姐当得真是…,想到这里孟夏拿了十两银子和几两碎银便出了门。
到了“东瑞药铺”,没想到小全和东家出诊了,孟夏没见着小全,只得把字贴和二两碎银托药铺的小学徒转给小全,然后往大茂租的屋子去,想大茂在“紫衣坊”做事,肯定白日不在家,孟夏不想和大茂再发生争执,专门选个他不可能在屋的时段去,只是到了大茂的屋子,没想到门上一把锁,余氏和芦花也不在,孟夏看看时辰,估计两人大约是去买菜了,就在门口坐着等了一会,只是等到中午了,手脚都冻僵了也没等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