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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诗身体僵住,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如果是其他人说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女孩,她可能不相信,可是,楚非远这么说,她百分九十九信了。
因为。
楚非远神经病。
他真有病,因为五岁时的那场经历,他讨厌鱼,厌恶鱼腥味,见鱼暴怒的情形,吓坏了所有人。
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见鱼发狂时,她姑姑赵敏还被楚非远手中的刀误伤大腿,缝了六针呢。
不止这一点,还有,五岁那场事故,他幸得秦氏总裁秦照琰所救,自那以后,俩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
这本没什么,可楚非远像得了怪病似的,秦照琰做什么他做什么,秦照琰有什么他就得有什么,做不来学不会,他便去与秦照琰抢,而秦照琰呢,不等他抢,只要楚非远说喜欢,他就给。
以至于,楚非远对秦照琰的执著模式简直到了入魔的境界。
因不为人知的原因,秦照琰被迫二十三岁执掌秦氏,楚非远过完二十三岁生日的第一天,便让他爷爷和他爸把楚氏交给了他。
久而久之,楚非远成了大家眼里不按逻辑出牌的神经病。
赵诗担忧,“你这样报复一个小姑娘,太不是人了吧?”
报复完,姑娘爱上了他,他抛弃人家,姑娘岂不是死的心都会有?
她看了宋安乔的资料,才刚毕业没半年,说到底,还是个不懂社会的小孩子。
这样的小孩子遇到了算计她的腹黑男人,不比遭雷击严重。
薄唇倏地一勾,楚非远似笑非笑,“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是我开心。”
一天过去,宋安乔勉强适应了餐厅的生存法则。
只是,遗憾的是,她被安排明天休息,后天上班,可幸运的是,她和林颜分到了一组。
下班后,林颜拽着宋安乔的胳膊,“安乔,早上你差点被撞到,我男神扶了你一把,你不该去表示感谢吗?”
宋安乔愣了愣,“我说过谢谢了啊。”
“谢谢不值钱。”林颜眨着眼睛,“他扶你可是救命恩人了,你应该请他去吃饭。”
“啊?”宋安乔惊愕,“请吃饭?”
恰巧,沈司恪正朝她们走来,林颜立即大声说,“沈boss,安乔说请你吃饭。”
沈司恪看向宋安乔,他来找她就是去吃饭,他也听到了她话音“请吃饭。”
“好啊,请我吃什么?”沈司恪微笑着问。
宋安乔站在那里,心想死了,被林颜拉下水了。
“我……”
压根没想过吃饭,一时之间,她答不上。
“附近有家泰国料理,我们去吃吧。”林颜站在一旁,兴冲冲的说。
沈司恪双眉紧锁,视线始终落在宋安乔的身上,无视林颜的话,“不如去吃烧烤。”
“好耶,吃烧烤,我最喜欢了。”林颜欢呼。
宋安乔脸色不好看,担心楚非远会派人监视她,自己再害了沈司恪。
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林颜怕宋安乔不同意,直接推着宋安乔出了餐厅,强行上了沈司恪的车。
烧烤是露天烧烤,十几张桌子,每张桌上摆着炭火,几个人围坐着桌子,边吃边烤,有人喝着啤酒,碰着杯,胡乱吹牛。
林颜不适应,她妈从不让她吃路边摊,尤其看着十分脏乱差的烧烤。
沈司恪脱了外套,衬衫袖子卷起,俊雅的形象与这烧烤摊,格格不入。
宋安乔不反感,大学时经常和舍友来吃,接地气,吃得舒坦。许是很久没吃,宋安乔忘记了担心,一心一意扑在了烧烤上。
“记得高中时,安乔请我吃的第一次饭,就是这种烧烤。”沈司恪回忆着说。
宋安乔烤着羊肉串,浅浅一笑,那是因为她高中时,每晚在烧烤摊打工串串,老板豪爽给她一个免费吃一回的抵用券,那会她英语考了人生第一个满分,兴奋之下,邀请了沈司恪和她一起吃烧烤。
林颜坐在一旁,看着沈司恪,“好羡慕安乔能那么早认识你啊。”
沈司恪闻言,看向林颜,女孩正笑嘻嘻的望着他,见他看她,慌忙低下头,摆弄自己手里的羊肉串。
这女孩,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次,却始终想不起来。
不在他心里的人,都是浮云,唯有宋安乔让他过目不忘,刻进脑海。
“一直很幸运能遇到安乔这么好的女孩。”他喝了一口啤酒,低声呢喃。
宋安乔的手僵了僵,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吃了一口羊肉串。
林颜脸色难看,努力笑了一下,“沈boss,啤酒好喝吗?”
沈司恪点点头,林颜开心的拿过啤酒瓶,为自己和宋安乔各斟了一杯。
宋安乔顿了顿,欲开口,沈司恪却先张了口,制止林颜,“安乔,不能喝酒。”
林颜下意识问,“为什么?”
沈司恪笑,“她喝一口就晕,一杯下去就彻底倒了。”
宋安乔尴尬,酒对她来说就是安眠药,一沾就睡得不省人事。
“你怎么知道?”林颜脱口而出,问出之后,又后悔了。
她一点不想听沈司恪对宋安乔有多了解,她不傻,看得见沈司恪对宋安乔的宠溺超过了师生关系,只是,宋安乔愚钝,看不透这种暧昧,以为只是师生的正常关心。
第71章 看着就很好欺负
“她误喝过一次。”今晚,沈司恪的兴致特别高,回忆着他与宋安乔所交集的点点滴滴,“高考结束的师生宴上,她误将杯子里的白酒当成了雪碧,喝了一大口,结果醉的不省人事。”
最后,是他送她回家,一路上,他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亲她,但仅存的理智与道德,让他压抑着没敢动手。
舍不得,他实在舍不得在她不知的情况下,染指了她。
宋安乔听着,眼睛忽然酸涩了一下,低垂下头,“我去一下洗手间。”
沈司恪,她暗恋多年的人,突然说起过往,难免不勾起感伤。
她起身时,斜后侧,隔了一桌的男人刻意低下了头,等宋安乔走远,男人起了身,慢慢朝着街口走去。
一辆奥迪车前,卓文开了车门,“楚总,夫人去了洗手间,要不要告诉夫人,您再等她。”
楚非远坐在车内,眼神冷冷的,一脸戾气,“谈了什么?”
卓文如实作了回答。
“开车。”
听完,楚非远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车外,卓文感到一阵冷风直刮着他的脸,上车,车子绝尘而去。
宋安乔缓和了情绪,走出洗漱间,林颜不知再和沈司恪说什么,笑得特别灿烂,而沈司恪却只抿着唇,淡淡的一笑。
人方走进,手机响了,宋安乔看清手机号码,心一下子就慌了。
“在哪?”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在,在,在外面。”
宋安乔闭了下眼睛,自责自己太过慌张。
“地址?”楚非远冷声问,有了情绪,是危险嗜血的情绪。
宋安乔报了烧烤摊的地址,楚非远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突,他胸腔压了一股火,但幸亏这女人没骗他,说了正确地址,否则,他会立马调头,打也打死那男人。
“我让卓文去接你!”
手机挂断,宋安乔脑子嗡嗡的,好半天缓不过劲,急急忙忙收了手机,拿过座椅上的背包,背上身。
“沈老师,林颜,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她不等两人回应,匆忙往前跑,一直跑到街口看不见烧烤摊的位置才停下脚步。
沈司恪眸色暗了暗,一次性的杯子在他手里捏成了团,里面的啤酒流出,顺着他的手臂,流在桌上,淌在了地上。
再等等,再等等,安乔,我会让你回到我身边的。
十分钟,卓文出现,宋安乔上了车,坐在后座。
卓文透过后视镜看她,“夫人,您吃烧烤了?”
宋安乔怔住,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炭火肉香的熏烤味。
她脸色微白,“对,吃了,和朋友一起。”
卓文点头,松了一口气,幸好夫人诚实,不然,一场灾难即将爆发。
抵达帝爵景湾时,一辆出租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宋安乔奇怪的蹙眉,夜深了,能在帝爵景湾内看到出租车,实在稀奇。
“楚非远,我回来了。”
一进门,宋安乔先开口喊了一句,没人应。
换好拖鞋,放下包,楚非远拿了浴袍,准备洗澡。
宋安乔一惊,两小步跑到他身边,轻声道,“医生说你不能洗的。”
“没事,我只是简单冲洗。”楚非远面无表情,不冷不热道。
“不行,你万一沾到水怎么办?”宋安乔挡住楚非远的去路,固执而坚决,“我不能让你洗。”
楚非远垂眸,冷不丁地说,“你帮我洗。”
“……”
长睫微颤了下,宋安乔答应了,或许是因为心虚,楚非远说什么,她都顺着做了。
楚非远坐在浴缸里,心里冷笑不止,那么怕碰触他的女人,竟然为了掩饰甘心帮他,他不知该夸她聪明还是愚蠢。
答应是答应了,可真正实行起来,却十分困难。宋安乔站在浴室,举步维艰,眼睛不知往哪看,手指搅着手指,内心的紧张不安,全部暴露。
“不过来?”
他声音低得周围气压跟着骤然一沉。
宋安乔微眯着眼睛,一步一步朝前走,脸颊透红,深深吸了几口气,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
蓦地。
她突然转身跑出了浴室,留下楚非远拧紧了眉,一分钟后,她戴着黑漆漆的墨镜走了进来,“那个,楚非远,我能不能关灯?”
楚非远坐在那里,眼角抽了一下,“你出去吧。”
宋安乔愣住,“你生气了?”
“没有。”楚非远没有情绪,“如果不怕我硬是强上,你就继续。”
宋安乔再次愣住,十几秒后,灰溜溜的出了浴室。
半小时后,楚非远洗好澡,宋安乔再另一间洗漱间也洗好了,正在擦头发,闻了几遍,确定身上没了烧烤味才放心。
楚非远看着她,一双黑眸微闪动了下,眼神幽冷深沉,转身去了酒柜,拿出珍藏的白酒,倒了一杯。
“喝点水。”他身上穿着浴袍,宋安乔放下吹风机,看向他的额头,纱布干爽,没有淋湿的痕迹。
她接过杯子,没有喝,眨了下眼睛,微笑着问他,“你饿不饿?我去做点宵夜给你吃。”
“不饿。”楚非远盯着她手上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