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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傅一听说顾晚晴有办法治自己儿子断袖的毛病,眼睛一亮,道:“是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顾晚晴也不卖关子,道:“我看炎洲那孩子心气高,眼界也高,寻常的丫鬟他是不放在眼里的。才子要佳人来配,我看哪,得给炎洲寻几个佳人来,方才能入的了他的眼。炎洲如今还未成亲,就委屈几个姑娘先当丫鬟,等成了亲再抬房做姨娘,也不算怠慢了候家那位小姐。”
姜太傅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主意,姑且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再说,便答应了下来。顾晚晴又道:“我身旁都是丫鬟婆子,不方便办这事,还得请老爷借我些人手,才好方便办事。”
姜太傅又一一答应了下来。
本来她一个继母,是不方便插手继子屋里的闺房之事,只是如今顾晚晴得了姜太傅的许诺,自然是要好好的抓着这个机会,所以她回了屋子就找来了负责采买的管家吩咐了一番。她的要求很简单,只三点:姑娘要漂亮的,越漂亮越好;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才情有特长;不要太羞涩的,要主动大方的性子。
管家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中午就到顾晚晴房里回话:“回太太的话,太太要的姑娘,老奴都给带到了。都是长安馆里最绝色的佳人,如今都在府里候着呢,只等太太过目了。”
长安馆是京城有名的脂粉之地,却不同于寻常的青楼秀馆。
长安馆是专门为京城的达官贵人提供佳人的地方,里头的姑娘各个都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不但人长的美,还精通琴棋书画,甚至还会吟诗作对。好些达官贵人府里的妾室,都是从长安馆里出来的。
“带那几个姑娘来,我瞅瞅。”顾晚晴道。
没一会,四个姑娘就被领进屋里来了。顾晚晴笑眯眯的看着四个姑娘,真真是四个绝色天香的红粉佳丽,就连她个女人见了,都险些要动心了。
“不错,都是好模样的。”顾晚晴非常满意,想了想自己那庶妹瞧见这四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的脸色,她就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畅了起来。
管家点头哈腰的为顾晚晴详细讲每个姑娘的情况:“这四位姑娘,乃是长安馆里最绝色的美人,各个都是清白之身。分别擅长琴棋书画,能歌善舞,而且性子热情又聪明。老奴都是按照太太的要求找的人。”
顾晚晴一听,就更满意了,不光长的好,还会琴棋书画。再瞧着那四个美人的眉眼神情,各个粉面含春,都是思春的年纪,若是见了姜炎洲那样风流俊俏的公子,岂不是各个都争着往上扑。
“往后你们就按照各自的特长,取名琴儿棋儿书儿画儿。”
“是,奴婢琴儿棋儿书儿画儿给太太请安。”四个美人齐齐跪拜在顾晚晴脚下,声音悠扬婉转,听的顾晚晴通体舒畅。
“你们都先下去吧,待等晚上老爷过目了,这事就算定了。”
打发了琴棋书画,顾晚晴靠在榻上,瞧着院子里头蔷薇的背影。蔷薇扒着门边,巴巴的朝门外瞅着,巴望着姜太傅赶紧来看太太,好让她能露露脸。
翠莲坐在顾晚晴身旁,颇为不屑的啐了一口,道:“那骚蹄子,真不知羞耻,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哼!”
顾晚晴笑了笑,心想:像蔷薇这般见了男人就饥、渴难耐的性子,若是放在姜炎洲房里,他就算是个断袖,会不会趁着半夜让蔷薇给他霸王硬上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杀鸡儆猴
傍晚,姜太傅来了顾晚晴院子,晚膳过后传了四个姑娘来,姜太傅瞧了琴棋书画四个姑娘,看着她们四人不但貌美,且颇具才情,比起先前自己挑去的两个丫鬟,强了百倍不止。他本还存着顾虑,担心儿子身旁的婢女太过貌美,分了儿子读书的心思,可如今却觉得,就是安排百八十个绝色美女也不嫌多,反正他姜家养得起,只要儿子肯近女色就行了。
顾晚晴在旁边瞧着姜太傅的神色,笑眯眯道:“老爷觉得这四位姑娘如何?若是觉得不妥,我再去挑些更好的。”
姜太傅满意道:“劳烦夫人了,就定下这几位吧。”
打发了四个姑娘出去,屋里只剩下姜氏夫妇二人。
顾晚晴低着头,他虽是她的夫君,可终究成亲才两日,虽有肌肤之亲,可二人终究还是有些生分,如今与他二人独处,她一颗心不安的砰砰直跳。
姜恒站在顾晚晴面前,低头瞧着他的小妻子。她较之寻常女子略高挑些,却也比他矮了半个头,如今不知所措的立在那,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他瞧着她绯红的面颊,心底突然生出怜惜来。姜恒对顾晚晴出嫁前的事也是略知一二,他知道她是个不得宠的庶女,平日里仰人鼻息过日子,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他甚至可以想象她在家中的日子有多艰难。姜恒目光又柔和了几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道:“晚晴,这几日朝中事忙,没有好好陪你,是我的疏忽。”
顾晚晴有些吃惊的抬头,撞上一对清澈的眸子,倒影出她的面红耳赤,平日里口舌伶俐的她,对着眼前那人,竟说不出话来。
姜恒拉着顾晚晴的手,带她到桌边坐下,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要你这般花一样年纪的女子,嫁给我这个老头子,委屈你了。这几日住的还习惯么?身子还疼么?”
顾晚晴此时脑筋都不灵光了,被姜恒问的愣住了,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想到新婚之夜那热情,脸红的似水煮的虾子,低头咬着嘴唇,轻声道:“住的还习惯,身子不……不疼了。”
姜恒轻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听说,昨日早上钱氏来与你请安。”
顾晚晴心里一惊,他突然提这个做什么?而后点点头,道:“是来过,与我说了些话就走了。”
姜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晚晴,你要记住,你是我姜恒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有人敢对你不敬,且让她记好自个的身份。我姜恒的王妃,岂是任人欺负的?”
他是在担心自己,怕钱氏为难自己所以来给自己撑腰么?
顾晚晴瞧着他,心底里生出股淡淡温情来,嘴角勾起,不由走上前一步,轻轻靠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道:“能嫁与夫君,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这是晚晴的福气。我会记着夫君的话,不会受委屈的。”
“孩子们对你是否恭敬?”
“几个孩子都是很好的,我很喜欢他们。”
姜恒叹了口气,将自己这小妻子拦在怀里,道:“明日你该回门了,我下了朝陪你回去,礼物我都叫人备好了。”
顾晚晴点点头,姜恒俯下身,伏在顾晚晴耳边,灼热的气息烧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涩哑:“既然身子好了,那今晚我就宿在这了……昨晚本想来,可又担心伤着你……”
顾晚晴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守在门口的翠莲,顶着个大红脸,轻手轻脚的关了房门。
一夜缠绵,待顾晚晴醒来的时候,揉着酸疼的腰,身旁的人已经上早朝去了。
今个回门,免了早晨问安,顾晚晴起来打了一套拳,沐浴更衣,用过早膳,对翠莲道:“去把蔷薇叫进来。”
翠莲猜着自家小姐终于要收拾那不安分的小蹄子了,高兴的应了一声,跑出去叫了蔷薇进来。
蔷薇进屋,瞧见顾晚晴,忙跪下道:“奴婢给太太请安。”
顾晚晴眼皮都没抬,脸上阴晴不定,道:“蔷薇,你可知道你的主子是谁?”
蔷薇楞了一下,道:“回太太的话,奴婢的主子自然是太太啊。”
顾晚晴冷哼一声,哐当一声将手里的茶杯摔在蔷薇面前,厉声喝道:“你的太太,是顾家的太太,还是姜家的太太?你做下的那些丑事,全当旁人是睁眼瞎子,都看不见么!”
一股冷厉的气场从顾晚晴周身蔓延,完全不同于那个泥人似得软弱顾家四小姐,而是一种让蔷薇颤栗的气场,从头冷到骨子里。这样的顾晚晴,是蔷薇从来没有见过的,她只知道顾家太太说四小姐是个好拿捏的,对顾家太太言听计从,从不顶撞,可没想到顾晚晴居然有这样厉害的一面。
此时蔷薇心里还有些不屑的想,顾晚晴不就是出了顾家,攀上了个户高门么,便这样狐假虎威,其实骨子里头还是那畏畏缩缩的庶女,没什么能耐。一想到如此,也不甚害怕了,磕了个头道:“回太太的话,奴婢是一心一意向着太太,为太太着想啊!奴婢每日用心伺候太太,其他的事恐是旁人眼红奴婢,编排出来诬陷奴婢,要离间太太和顾家姨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居然还嘴硬。顾晚晴微微眯起眼睛,她今个是想试试蔷薇,瞧瞧她是否能为自己所用。若是她心里只认顾家闫氏为主子,那么这样存有异心的人,是断然不能留在身边的。为了尤氏在顾家的日子,不能跟顾家太太撕破脸皮,顾晚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除掉蔷薇的,可若是蔷薇再这般不知死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顾晚晴并非一般的闺阁小姐,她是将门之女,幼时曾随父兄在军营中生活过,又习过武,性格坚毅,平日里性子虽随和,可若是下起狠手来,她不输于男儿。此时她心有所想,看向蔷薇的目光里,掠过一道凌烈的杀意。
翠莲一直立在旁边,将自家小姐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心里一惊,吓的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顾晚晴深吸一口气,收敛浑身的杀气,她还没那个资本跟顾家翻脸,至少现在不能跟顾家太太叫板,否则尤氏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拖出去,杖责二十。”顾晚晴脸色神色淡淡的,看都不看蔷薇一眼。
蔷薇顿时傻了眼,半响才回过神来,太太这是要打她板子!蔷薇不可置信的盯着顾晚晴,这泥人似得四小姐,什么时候转了性情,竟还要打人板子?
翠莲亦是目瞪口呆,这几句话还没说完,就要打板子了?
“翠莲,还愣着做什么,本王妃的话你没听到么?把这贱、人拖出去,杖责二十!”顾晚晴眯着眼,走到蔷薇面前,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给本王妃听清楚了,如今,我不是顾家四小姐,而是平亲王爷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