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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司柯也和他们纠在了一起,他们目的是夺嫡,司柯呢?当初他要夺取亲祖父的性命,除了要打压她,是不是也为了三皇子?
前一世她就知道,南赢赋身后的势力越来越大,最后也是因为这几大世家的支持登上皇位,没想到现在他们就已经联手了!
“你们要她到底做什么?”
“做什么?我那个妹妹说了,这个明昭的体质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只是需要一个能够统领那些东西的将军,我们也需要一个能够无条件服从我们的将军,所以这个人谁来都一样。
你知道的,我那个妹妹从小是我们这一辈中天资最高的人,不然那东西现在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大批大批的制造。
怎么?心疼你这个妹妹?”男子笑道,司柯看着那水中的女子,则是一声冷笑。
“心疼?对于这个女人,有心都是多余的。”司柯说道,眼中慢慢全是厌恶之色。
“呀,看来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也不怎么样嘛。”
“不,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深的很,只不过与那些亲情柔情没什么关系罢了。”司柯说道,看着那静静漂浮的女子,一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他们的奴隶,心中就是一阵沸腾。
“司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心,对待自己的妹妹都毫不留情。”白子阳笑道。
“妹妹?白子阳,送你一个这样的妹妹你要吗?”司柯反问,同父异母,又在身份上压了他们一头,正宗的嫡系,有比男子还要能干,他们在将军府还能有什么村组的意义呢?地位都是较之从前相当的低下。
“得得得,我可要不起,我觉着还是自己同胞的妹妹比较好。”白子阳说道。
“但是我怎么觉着您的那位妹妹,有些不正常呢。”司柯毫不留情的揭穿,眼睛不离那水晶球中的人,他从未看到过那人如此的安静,在她的眼中看到的从来都是冷嘲热讽,现在就连他都能感觉得到,那里面的人正在渐渐失去生命。
“那你还要娶她?她可是很可怕的,就连我这个哥哥都不敢招惹她呢。”白子阳摇头笑道,看着司柯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水晶球中,再看看那里面的女子心中也是一阵惋惜。
“这样的尤物,真是可惜了,再有几天,当她的血全都被这液体抽出来后,也就成了八成了。”白子阳说道。
“三殿下知晓吗?”
“你觉着呢?我们可是为了三殿下干活的,如果三殿下不知晓,你觉着我们能动她?”
这么说南赢赋也是知晓的?
明昭心中阴沉不已,南赢赋,又是南赢赋,这个男人,前一刻还深情款款表明真心,后一刻就可以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
好!真是好!
吴家、曹家、白家、司柯、南赢赋……
皇宫之中,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偏远角落,一处宫殿屹立着,这宫殿并不大,从位置就可以看出来,这里并不受宠。
但是主殿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人收拾,而此刻这里却来了一位客人。
广安手脚都被绑着,她趴在地上好不狼狈,今晚她明明在自己的宫殿之中睡得好好的,可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趴在这陌生的环境里!
广安挣扎着,四处看着,整个殿里空无一人!
“谁!究竟是谁!”
“给本宫主出来!竟然如此大胆!出来!”
“要让本公主知道你是谁,本公主活扒了你的皮!”
广安大喊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她越是挣扎,那绑在手脚上的绳子就越紧。
“嘶!”广安的手腕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她知道那绳子定是刺破了她的皮肉!
“公主好大的脾气,不过若是公主想要扒皮可能做不到了,因为公主很快就要失去手脚了。”一个白衣男子从后方缓缓走出,身后则是跟着一个高大的侍卫。
看到这个男子,广安的眼中出现疑惑,半晌终于想起他是谁。
“楚国质子?”试探的问道,洛初虽然来到夏恒,但是除了一开始刚刚来到这里时的一面,几乎再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路过面,几年来,一直都是安静地做一个隐形人。
“公主好记性。”洛初温和的说道,随身就坐在了前方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广安。
广安看到这架势,脸上浮现恼怒之色。
“楚质子,你这是作甚?!”广安大声的喊道,这实在是一个羞辱,她贵为一国公主,却在一个落魄质子面前如此狼狈的趴在地上。
洛初坐在那太师椅上,这处宫殿并不豪华,就连最低级的琉璃灯都没有,只有那平民用的火烛,在烛光之下都可以看到那桌椅上的破损,可是他就那么坐着,松松散散随随意意坐着,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威严。
“本来我也不想叨扰公主,只是这件事情却非公主不可,有人说前些时日三更天的时候,在天牢的门口看到了公主,不知公主可记得此事?”洛初不急不缓的说着,巡风为洛初倒了一壶茶水,同时又点上了一根香。
看着那根香,广安眼中浮现疑惑,看向洛初时,眼中满满都是防备。
“你在说什么,本公主不知道。”一口否认道,广安的眼中满是敌意,洛初摇头,也不说话了,房间之中恢复了安静。
广安看着眼前的男子,看到男子悠闲的喝着茶水,也不理会她,心中恼怒异常。
“楚质子,本公主乃是一国公主,你这样对待本公主,待本公主出去定要父皇治你的死罪!”
“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你只是一个阶下囚,竟敢如此大胆!”
“你……”
一炷香在广安骂骂咧咧中很快度过了,当那香烛湮灭之时,广安只觉眼前寒光闪动,手腕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连着眼前都是忽然一模糊。
看着眼前地上还在动弹的断手,广安的眼睛都要爆出来。
“我的手!我的手!”广安疼的在地上翻滚着,那手腕上还有脚腕上的绳子直接切割到了那肉里,隐隐之间可见森森白骨。
“公主,我可不喜欢不诚实的人,说罢,明昭哪去了。”洛初直接问出,看着地上一身鲜血的女子。
“我不知道!不知道!”声音尖锐,广安大声的嘶喊。
“广安公主,看来你还是不够老实,不过没有关系,我给你思考的时间。”说罢,那边巡风的香又点上了一支。
广安眼中出现一丝不可置信,他这是还要来?!
时间渐渐流逝,广安的疼痛没有减少分毫,只是她也在想,若是她说了,那么明昭定然还是要回来的!回来之后,她哪里还能得好?!
洛初也不催她,就那么悠闲的喝着茶水,好似浑不在意她到底说还是不说,广安一时间心乱不已。
不!她不会说的!好不容易才将那个女子送走!她怎能说!
“公主,时间到了。”从没有哪一刻她竟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广安看向那洛初,之间那男子悠然一笑,一阵晃神。
“看来公主还是没有想明白。”还未等想这句话,广安的另一只手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广安目呲欲裂!
趴俯在地上已然说不出话来,两只手都没有了,那条绳子在她的挣脱之中从手腕滑落在地上,连带着她的血肉,广安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两个手腕,以往那双柔美的双手此刻僵硬着躺在地上,广安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干张嘴喘着粗气。
“公主,您考虑好了吗?”洛初的声音可以说是她听过最温柔、最好听的声音,只是在此时就像是那魔咒一样让她心生恐惧!
广安摇着头,狠命的摇着头,洛初将手中茶盏放下,静静的看着她,眼中无情无欲,冷漠至极。
广安摇着头,她的舌头都在打颤,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呵!真是个嘴硬的,只可惜你心术不正,不然我还真是蛮欣赏你的,可惜……”男子话落,广安惊骇的看着身旁站的这侍卫,发现他举剑,赶紧的向后爬去,只是终究还是落了一只脚在那剑下。
“啊!”广安大喊出声,声音都以竟破掉,额上满是汗水,大滴大滴的坠落,混杂着满地的鲜血,显得触目惊心。
宽阔的宫殿之中广安的惨叫声回荡着,久久不散,洛初还是那般的温柔的看着她。
“公主,没关系,您还有机会。”洛初的话,响在耳旁,广安眼中止不住的流淌泪水,原本那柔顺的头发沾在脸上,沾在那断手上,脸上在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和暴怒,此刻苍白的不成样子,唇紧紧地咬着,看来已经疼到极致!
“嗯?还是不说吗?”洛初看着广安若有所思,一双眼睛在她的身上扫着,好像在思考着除了剩下的那一只脚,接下来还能砍掉哪里。
广安心中大骇,赶紧趴在地上磕头,双膝跪地,一双手和一只脚鲜血淋漓。
听着那咣咣咣的磕头的声音,洛初双眼无波,就那么看着,一旁的巡风又要上前之时,广安赶紧哭着喊出来,巡风持剑看着她。
“我说!我说!她被人带走了!她被人带走了!”广安一直说着这一句话,但是仅剩下的那只脚也是不可避免遇难。
广安躺在地上,蜷缩着,浑身都开始抽搐着,但是听到耳旁的声音,她只感到生不如死。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广安捂着自己的四肢拼命地向着旁边躲去,洛初看着她温柔的说道。
“广安,你真是如吴家的那些杂种一样,一身的臭骨头,竟然还不肯说实话。”说着洛初扔给巡风一个白色的小纸包,巡风将其打开直接灌入广安的口中。
“它会让你说的。”广安被强制性的灌了白色的药粉。
“咳咳咳!呕!”白色的药粉太过干,广安被呛得一个劲的咳嗽,原本苍白无色的脸,此刻也咳得通红。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广安断断续续的说道,惊恐的看着那个男子。
“放心吧,不是毒药,是个好东西。”洛初说道,广安心中的不安愈加的加深。
不知不觉已经二更天了,广安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伤口竟然没有那么大的痛楚了,只是同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广安抑制不住的想要寻找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