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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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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同你换。”纪星璇面上犹豫,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多花些代价不要紧,她就怕对方不买账,低头从茶座底下抱出一口精致的檀木匣子,一手放在上面,对余舒道:

“东西我带来了,现在就可以给你,不过你要先把那铜钱卜术的纲领告诉我。”

余舒看看那口匣子,抬手把杯子里还有些汤口的茶水喝了,放下杯子,擦擦嘴角,起身对她一摆手,弯了眼睛笑眯眯道:

“逗你玩儿呢,还当真了不成,我可没兴趣教你,你的东西就自己留着吧,告辞。”

这小丫头,人不大,心眼真不少,想来她来找之前,是已把她的心思都摸透了,真是自己再嫩点儿,再贪财些,十有八九会乖乖同她交换,可惜啊,她现在缺阅历,缺名声,最不缺的恰恰就是技术,《棋灵经》虽好,龙马河图虽妙,然她有sh实打实的判祸之能,图她的玩意儿作甚。

见识了余舒这变脸的本事,纪星璇再有好脾气也免不了着恼,然而既没发作,也没挽留,一声不响地看着余舒大摇大摆地离开,方才沉了沉面色,闭上眼,抬起左手,伸进衣袖,摸了摸紧贴着手腕的小珠子,渐渐平息了怒气,睁开眼,看着桌上余舒喝剩下半口的茶杯,垂下眼睫。

“此人与我。。。不善。”

(下一章开第二卷,余舒要考大衍,会顺顺利利进入太史书苑吗?让大家百般纠结的黄霜石如何重回到余舒手上?夏江盈横祸致死究竟是何人所为?夏明明是跟随其父回了江南,还是自此留在京城伺机报复?裴敬接到余舒的书信会到京城来吗?薛睿和景尘,究竟哪一个是余舒的福,哪一个是余舒的祸?请期待第二卷——善恶易知,是非难说)

第201章不能说

“徒儿,你此番下山,是为寻找破命人,切记在此之前,不可妄动道心,一旦。。。。。。”

夜深了,景尘又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他抬起手臂压在汗湿的额头上,紊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依稀回忆着梦里模糊的情境,半晌后下了床,披上外衫,坐在书桌边点了灯,一手铺开纸张,提笔在纸上写下:

破命人、道心。

翻来覆去看着这五个字,景尘就这么静静坐在桌前沉思,一直到窗外微微见了天亮,听到了大屋房门开响,他将纸折叠压在***经中,重回到床上躺下。

冬日的天白得迟,尽管薛睿那头还没有消息,但余舒照样为大衍做起准备,每天比平日早起半个时辰,起来背书练字,等天再亮些,就出门到街上杂食铺子称上半斤饼子,挑二两咸菜豆,打上一壶油茶回来做早点。

天冷了,白天下厨房做饭要沾水,容易冻手,余舒持家有道,不会省这俩早饭钱。

去敲了敲景尘房门,余舒回屋把余小修叫起来,摆上碗筷,三个人吃了早饭,余小修去上学,余舒就收拾了桌子,到景尘房里给他换药。

景尘手上的伤口长了几日,缝儿都差不多合上了,分别横在手指关节和掌心处的两道刀口子深深的还是肉眼可辨,显得可怖,余舒小心翼翼地拿棉布沾着热水清理了一遍,一边撒上药粉,一边问道:

“还疼吗?”

景尘摇摇头,想了想,又道:“有些痒。”

余舒叮嘱道:“痒是好事,慢慢就长好了,千万别随便乱挠,知道吗?”

“嗯。”

景尘低头,看着正专心拿棉布一圈圈给他包手的余舒,突然开口道:

“小鱼,我以前同你提起过,我下山入世是为何而来吗?”

余舒手上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道:“怎么好好地问起这个,我记得在船上时我就同你说过,我对你的事知道的不多。”

若是她没记错,他曾对她提起过,他此次下山是为了寻找能破他计都星命格的人。

“我昨晚梦到,似是我在山门中的师父告诉我,我下山是为了寻找。。。破命人。”

余舒猛地抬头看着景尘。

“你知道什么是破命人吗?”景尘面色困惑,对于这梦中的提醒,他想了半夜都无解,还有。。。道心又是指的什么?

余舒心中惊疑,他梦什么不好,怎么就偏偏梦见了这个,这要她怎么对他解释,难道要把他命犯计都星,会时时祸累旁人的真相告诉他?

余舒拿不定主意,之前不告诉景尘,是因为怕他一知道真相就避开她,好像当初在义阳城一样,但总这么瞒着他也不是个事儿啊。

要说他们都相处了这么久,字据也让他立了,他也亲口答应过,她就算真和他说明白,他未必就会一走了之。

但是,真和他说了又有什么用,只要他一日不想起来,知道了破命人是什么,也无处去找寻,这种事在他恢复记忆之前说出来,只能让他白受一场打击,未必就是对他好。

倒不如一瞒到底,就算日后他想起来会责怪她,她也认了。

景尘不是不会看人脸色,余舒的犹豫,让他察觉到,她似乎在瞒着自己什么,有关他的事。

“小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余舒歪歪脖子,让她编谎话容易,说真话却别扭:“景尘,实话说,我是知道你一些事,但是不方便对你讲,还是等你自己想起来吧,啊?”

景尘看着余舒局促的样子,到底是不想为难她。

这时候,院外门敲响了,余舒怕景尘再问,赶紧将他手上纱布打了结,“我去开门。”

余舒小跑出去,一拉开门,看到门外一袭雪缎灰裘的俊俏男人,差点手一抖又把门甩上去。

“怎么着,这副样子,是见到我不欢迎吗?”

“哈哈,哪有,是没想到你这么一大早就上门。”余舒干笑两声,那天晚上在巷子口,薛睿不清不楚地答了她一句话,让她到现在心里头还犯着别扭。

“来给你送好消息,能不早吗?”薛睿将手里拎的一盒点心递给余舒,绕过她进了门,路过景尘房门口,不忘停下打个招呼。

“景公子,手上的伤好些了吗?”

“嗯,小鱼刚给我换过药。”

“那就好,我同阿舒有正事说,先进去了。”

两人每回见到也就这么几句话,翻来覆去说不厌。

余舒关上门,整理了一下表情,才跟着薛睿进了大屋,放下点心盒子,道:

“你先坐,天冷,我去给你沏壶热茶。”

“别忙了,我说几句话就走,轿子在外头等着。”薛睿抬手示意余舒坐下,先是扫了眼屋里,没见到过冬用的火炉火炭,暗自记下了,想着下回再来要捎带什么。

他不卖关子,直接伸手从裘绒领子里翻出一只信封,放在桌上,推给她:

“你的事办成了,这里是你入考的文牒,仔细收着千万不要弄丢,介时就凭着它去参考,试后还要拿它去接榜。”

余舒面色一喜,捡起了信封,抽出里面的文书,这是一张相当讲究的纸笺,纸张略硬,呈莹白色,底有印花,正反两面都写有字,一面书着入考时年等字样,下头盖有一枚大印,是“司天监”的章,一面书着姓名籍贯等字样,下头盖有两枚小印,是“太承司”和“会记司”的章。

余舒瞧见她名字“余舒”下头,还特意用红圈印了一个“女”字,心想这大概就是夏明明说的,大衍试用来区分男女考生的方法。

这就相当于是古代的准考证了,余舒心想。

薛睿道:

“第一科惯来是易理,腊月初一开考,当天只要带着纸笔和卜具去太承司,有别于科举,男女分院而试,当日考当日毕,唯一一点,中午你得饿着肚子,太承院是不许带吃食入内的,但有水供应,介时只要摇铃唤监考即可。”

余舒之前已经在一位大易师处打听了大衍试入考事宜,但听薛睿说得更详细,便认真记下。

“这头一科后,再三天是第二科,按顺序应当是风水科、星象科、面相科、奇术科,最后才是算科,前面四科不一定是笔试,也有时会考时事,我会派人到太承司打听,有什么变动再来通知你,你只需安心等候即可。”

余舒点头,知道这事儿有个人帮衬着最好,便不推辞:

“那就有劳你代我留心了。”

“说这客气话是做什么,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薛睿这回从袖口里抽出了一张纸,递给余舒,“这上面有两副八字,你这两天抽空帮我算一下,看这两人近日是否有难,可行?”

余舒接过去,并不打听这上头是谁的八字,只是笑道:“你托的事还有什么不行的,你要是不急着走,我现在就给你算,省得你再跑一趟路。”

薛睿看一眼外面,摇头道:“上午我要到衙门去一趟,看看泰亨商会那起案子审理的如何,不能多待,后天我再来找你。”

余舒一听这事,便正了色:“好,我还想说怎么没听动静,正好你去看看,回头来告诉我。”

裘彪和毕青一日不被问罪,她一日睡不踏实,这案子最好是尽快了了,别再拖到大衍试时。

余舒起身送薛睿出去,景尘就在院子里给墙角的菜地浇水,回头看他们出来,道:

“要走了吗?”

薛睿看着他闲适的样子,心中不觉有几分羡慕,这种日子他也曾有过,观书度日,扫地理舍,还有,同某个缺心少肺的丫头朝夕相处。

“还有旁的事,改日再来。”过几日他忙完了手头上的事,看看在这附近找座空宅,不能再叫他们这么混住下去,一来不方便,二来他不放心。

“慢走。”

“我出去送送他。”余舒对景尘道,送着薛睿出了门,不忘将院门带上。

景尘看着被关上的院门,脸上才露出几分落寞,还有谁似他这般无所事事。

***

余舒把薛睿送到巷子口,才想起来忘说一件事,正想着要不要同薛睿提一提纪星璇前天来找她的事,薛睿便先看出她有话要说:

“怎么了?”

“唔,也没什么,你且走吧,别误了时辰。”算了,纪星璇也没能把她怎么地,反倒是她,逗弄了人家一回,学这嘴没意思。

薛睿失笑:“不差这么一两句话的工夫,你说。”

余舒也笑,冲他摆摆手撵道:“怎么就这么好事呢,真没什么,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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