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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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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昨天听贺郎中说,观谈吐,曹子辛家在京中应该是大户,她早餐忘了特别准备,如今一桌素摆上来,实在寒酸,就不好意思,对薛睿道:“我们才搬来没多少日子,不常知京里吃的什么,你别嫌弃。”

“有什么嫌弃,在义阳时不也是这么吃的,”薛睿一句话就让赵慧平了芥蒂,他先从放的有点远的竹笼里夹了一只蒸糕,隔过余舒放在余小修碗里,道:

“今天去上学吗?”

余小修因和薛睿熟悉,并没道谢,就同平时说话一样:“今日不去,明日才去。”

薛睿道:“今天去一趟吧,收拾收拾落在书院里的东西,我待会儿送你过去。我打听问过你们宋院士,这是最后一天,明日你们便休假了。”

余小修“啊”了一声,赶忙问:“说是歇到什么时候吗?”

“过完年,明年二月灯节后。”薛睿这也帮他问了。

两人说话,余舒夹在中间,安安静静地吃饭,不插嘴,不打岔,除了不时往余小修碗里夹一筷子菜,免得他光顾着说话吃不饱饭,赵慧和贺郎中不时插问一句,一顿早饭,吃的还算是宾主尽欢,席间,薛睿竟没同余舒搭一句话,桌上倒也没人发现这点不对。

饭后,余小修回房去换了衣裳,院子里地面冰滑,赵慧就没再出来送,贺芳芝把姐弟两个送到了大门口,对薛睿一礼手,道:

“劳烦曹掌柜了。”

薛睿点点头,就领着姐弟两个人,往街边停靠的马车走去。

天上见了日光,路上的冰雪有消融的迹象,但依然滑的很,薛睿先让余小修钻进了车里,转头伸手给余舒,意思是扶她上车。

余舒不好当成是没看见,迟疑后,还是借了一下他的手臂,踩上车子,她手搭在他臂弯处,红肿的手背在光滑的丝绸映衬下,一眼便见得不堪,薛睿吃早饭时,就看着了她手上的冻疮,这一下观的更仔细,轻轻皱眉,眼下没多说什么。

“先去城北的百川书院。”

将余小修送去了书院,约好下午来接他,马车才调转,载着薛睿和余舒去办正事。

“定波馆。”

车里面气氛,有些个微妙,两人都很随意地坐着,香茶暖铺,表情不见一点局促,一个比一个自然,只是没说话声。

大概意识到气氛不妥,余舒清了清嗓子,先开口:“前天晚上,多谢你送我回去。”

薛睿手里斟着茶,眼皮不抬道:“你要谢我,就争取这一次考中。”

“这是自然,”别的不说,余舒对这奇术一科,还是很有把握的,延算两日两夜,只要她今天见过湘王,再问清楚各种内情,就能缺人那画儿是哪儿丢的。

不知是薛睿态度如常,还是车里暖和,余舒心里渐没了不自在,就主动问道:

“只是,湘王眼下病中,我们这么冒然前去求见,是否不妥?”

薛睿将一杯热茶递到余舒手里,口中说:“湘王没有生病,只是借口不想见外人,躲去了定波馆。”

余舒一迟愣,脸色猛地一变——湘王没有生病!?

那她那两天,岂不是全白算了!

第237章息雯郡主

薛睿看出余舒神色有异,便问她:“怎么了?”

余舒禁不住苦笑:“我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她之前估算湘王的八字祸时,是根据湘王命格显贵和他近日触病为迹象,从六十付八字里挑拣出几个相合的,再做运算,谁知湘王病恙只是借口,那她之前辛辛苦苦算出结果就要全部被推翻。

她的祸时法则基式是复数运算,而在复数运算上,一个很小的失误,就能造成结果的巨大偏差。那她根据错误的数据,计算出湘王有可能失物的几个时间段,全不能成立。

她今日见到湘王,本是准备询问一番,好确认那几个时间段中哪一个是准确的,从而判断湘王在何处丢了东西,现在,全泡汤了。

明日就要交卷,还有一天不到的时间,见了湘王,即便侥幸得了确实的八字,回去后一样要再做周密的运算,才能推算出失物的时间,然而只知时间,不知地点,还是要再见湘王一面,倘她三更半夜算出时间,又到哪里去面见湘王?

若再有一天也罢,顶多她厚颜央求薛睿明日再来一次,关键明日就是期限,全部考生明早都要重回太承司递卷,这是大衍考,再有不公,也是正经的考试,薛睿安排她见这一面,已是不易,只是她错过了时机。

一天,只差这么一天。

“什么蠢事?”薛睿不解地追问。

余舒摇摇头,抬手抹了一把脸,低叹一声,道:“今年大衍,我或许要空手而归了,我算错一桩,即便见了王爷,也于事无补。”

易理一科,她普普通通仅够应付,星象一科,她为了构陷纪星璇没去参考,她把所有赌注全压在了奇术一科上面,为博一个易师的头衔,到头来却马失前蹄,坑了自己。

余舒脑中忽然浮现起那天在培人馆,文少安一句“竹篮打水一场空”,莫非就是说她现在?

薛睿不知余舒因何烦恼,但听这一句话,竟有心灰意懒的味道,全然不似刚才信心十足的样子,他暗皱眉头,想说细问,想说劝导,但话到嘴边,心思一转,却成了一句感言:

“未成功时先言败,这不像你。”

他语气不带一丝嘲讽,亦无轻视,可余舒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失望。

“那要你说,如何才像是我?”抬起头,她问道。

“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薛睿两眼看她,疏朗的眉目间流有淡淡的笑意。

余舒心有所动,顷刻沉默,道:“现在就死心掉泪倒不至于,无计可施倒是真的。”

薛睿道:“那就想办法,还有时间,不是明日才交卷子吗。你若没想好见到王爷要说什么问什么,我们等下就停在定波馆门口,等你想好了再入内拜见。

余舒郁闷道:“就怕我这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别的办法。”

“先别急着灰心,”薛睿将她手里凉掉的茶水拿走,又换了一杯热的塞给她,道:

“好好想,你肯定有办法。”

余舒看着语调笃定的薛睿,不知他这是打哪儿来的自信,但经他这么几句话·刚才浮躁的心是平复了下来,端着热杯子捂手,脑子又正常转起了弯儿。

除了祸时法则,这一题她根本就无从下手,难道要用六爻给湘王卜卦,得了,那还不如她瞎蒙的准呢。

真是的,如果她一开始就多些谨慎,没有因王府的托词和传言就妄断湘王病体,现在就不至于这么被动,把自己逼到这份上。

薛睿看她又有了精神,放下心,不再劝导,由她着去胡思乱想。

越是想要时间慢些,时间就跑的越快,马车来到了定波馆门前的街上,余舒依旧是一筹莫展。

薛睿也不催促她,就让车夫停在路边上,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本书,掀了半角窗子借光翻看,打发时间。

大约等有一炷香的工夫,就听余舒出声:“我们走吧。”

薛睿放下书:“想出来了?”

余舒很是光棍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先见王爷再说,比起坐在这里干动脑子不动事,或许亲面问一问情况,我能灵机一动呢。”

薛睿笑了声,道:“好。”

两人于是下车,走几步到定波馆门前,薛睿让门房的下人进去通秉了,不需要排队,也没递帖子,不一会儿就有管事踩雪跑出来,满面笑地行了个礼:

“大公子,王爷请入内等候。”

“引路。”薛睿撩了袍角迈过门槛,对这名管事没见什么客套,余舒可没他这么自在,就对这管事点头笑笑。

“是。”

这么容易就给见,委实让余舒心生感慨,想她见那湘王府的老管家一面,前后就花了四百两银子的票钱,等了三天,现在要见湘王,不过几句话的工夫,难怪冯兆苗非要她去找薛睿帮忙,人家这才叫关系户。

这定波馆,余舒曾经跟薛睿来过一次,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天薛大少同七皇子争执,以酒赌局,不欢而散的场面。

经过一场大雪,这园子同她上次来时大不一样,没了四季春绿,披上银装倒显得淡雅,另有一番观赏的趣味。

那管事在前头带路,并不闷头走,还扭过头同薛睿搭话:

“大公子来的巧了,郡主也在,就早来您一会儿,正坐在碾香厅,等着王爷起宿。”

薛睿脚步一顿,“郡主也在?”

“是啊,刚才来人通报,郡主一听说您来了,很是高兴,催着小的快带您去碾香厅说话呢。”

余舒在一旁听的好奇,郡主?是湘王府的郡主吗?

薛睿仿佛知她疑惑,侧头对她道:“息雯郡主是王爷之女,乃我姑母所出,是世子一母同胞的妹妹。”

“硪。”

薛睿又问那领路的管事:“郡主一个人在,还是带了别人来?”

管事道:“是带了一位小姐同行。”

薛睿和余舒对视一眼,心里都清楚这想必是同他们一样,“走后门”来了。

说话间,过去一道稍长的花径,就见一间三间并立的厅堂座在游廊之间,路前积雪扫净,门上红帘放开,上挂一块银额匾,作“碾香”二字。

门前屋檐下规规矩矩地立着两个听事的婢女,穿粉绸外套皮袄儿,模样乖净,不及他们走到厅门前,就先行礼问候,然后一个卷着帘子,一个抬起帘角,一面向里面通报,一面请他们入内。

“郡主,大公子来了。”

余舒跟在薛睿身后进去,错了半个身子,定睛往里面瞧,茶座前两名女子款款起身,正笑脸迎上来的那个娇俏少女她瞧着竟觉得眼熟,未曾细看,就被她身后那个面戴着青纱的引去全部目光。

这倒是什么缘分,两次来定波馆,她都能遇上她!

“睿哥,好一阵子不见,你最近可好?”息雯郡主笑吟吟地站在薛睿面前,颈子上一圈粉红的狐狸围脖将她颜色衬的娇嫩十分,明眸齿白,笑一笑,天真烂漫,无机无垢。

“嗯,在家歇了几日,”薛夫人发病之事,薛睿没打算同人提起,他也看见厅内的纪星璇,目光一闪,正待问,息雯已经扭头介绍:

“睿哥,这位是司天监纪右判家的千金,纪家的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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