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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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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芸被几双眼睛狠狠瞪着,尤其是在湛雪元吃人的目光里,抵不住压力,知道罪证确凿,她再做狡辩,情况只可能更糟,于是缩起肩膀,哭哭啼啼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开始,只想和雪元开个玩笑,所以拿了她的天玉,谁知道在湖边走动时,不小心就遗失了,我怕她同我绝交,所以才隐瞒了她,见她猜疑余算子,也就顺势而为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雪元,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怪我,我求求你。”

说着,她竟当着众人的面,一屈膝跪到了湛雪元面前,抓着她衣摆祈求道。

这样的变化,让人始料未及,原本的偷窃与栽赃,转瞬间被她扭曲成了一个玩笑,偏偏她哭的凄惨,让人说不上真假。

只要湛雪元这个失主不去计较,那还真为难不了她。

余舒半眯起眼睛,寒光一掠,心道:是她看走了眼,这个貌似不起眼的崔芸,不是个省油的灯。

湛雪元并非是铁石心肠之人,先前怒火,一来是天玉遗失,二来则是发现崔芸的利用和背叛,可是眼下天玉找到,再看着崔芸可怜的样子,想到她入京这些日子,两人交好的场面,不禁心软起来。

“雪元,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了,别怪我,我不是偷你的天玉。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吗,我不想被人当做是贼,求求你”

湛雪元撇过头去,攥着手心,低声道:“你别哭了,我不追究你就是。”

“雪元,”崔芸抬起头。刚要欣喜,就听身后一声冷笑:“你不追究她,我可不会饶了你。”

湛雪元愣愣看着余舒,猛然想起来她们先前之约,关于那十个巴掌“余算子,都是我不好。我愿意替雪元挨你的打。”

崔芸的脑子够快,她这么一力承担,原本湛雪元对她有七分气怒,顿时也消了一半。

然而,余舒遭人算计,险些吃了大亏,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们两个吗?

“湛雪元,”余舒这会儿干脆叫起了对方名字,指着跪在地上没皮没脸的崔芸道:“你真要她替你挨打吗?”

湛雪元神色挣扎了一瞬。轻轻点下了头,算是默认。

“好,我也不是不近人情,既然你们两个都愿意,那这十下嘴巴子,你们就均开来,一人挨五下吧。”余舒故作大方地摆摆手。

湛雪元和崔芸同时神情一扭,想要出言反抗,却又无从说起。毕竟理亏的是他们。有薛睿在一旁震慑,说到天边她们都不可能抵赖。

“你要打就打。说这么多废话。”湛雪元虽然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余舒,却不改对余舒的恶感,甚至因此更加记恨她。

余舒勾嘴笑道:“不急,明日还要参加大典,我手劲大,把你们的脸打肿了,你们明天如何见人,就先欠着吧,等回到京城再说。”

她最喜欢当众打人脸面,这里才几个人,怎么够看,她要抽她们的脸,也要寻个好日子。

湛雪元和崔芸心里一哆嗦,想想便明白,余舒这是要留到日后当众羞辱她们。

余舒看着她们脸上惊忧,心中郁闷挥散,悄悄捏了一下薛睿温润的手掌,下一刻,就听薛睿道:“时下正紧,此事本官暂不上报,可是你们扰乱华珍园,此事不容姑息,等到大典过后,我与王大人再如实上呈到大提点面前,请他定夺。”

崔芸脸色煞白,没想到,她逃过一劫,还有一劫。

湛雪元这次没有帮她说话,她且自身难保,哪里有多余的心思管她。

这两人也是活该倒霉,不知道薛睿和余舒是什么个关系,就凭她们先前对余舒的恶意诬蔑,薛睿哪里会轻易就放过她们。

“王大人,你留下来再教导他们一番,免得他们今晚再惹出事端,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薛睿松开余舒的手,将那枚天玉交给了王大人,慢步走向门外,在门口时顿足,略一回头,仿佛无意,却让有心人上眼。

余舒暗笑,会意地对王大人说:“我去送一送薛大人。”

“好,你且去。”王大人正感激薛睿帮他解决了一桩麻烦,乐得有人替他献殷勤。

于是余舒跟上薛睿脚步,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小吉子提溜着灯笼跟上去。

留下今夜注定无眠的一干人

夜暗烛半,湖岸楼筑影渐渐。

秋公公躬着腰立在一道帘幕外,低声将傍晚发生在西南偏院里的事如实禀报给他的主子。

半晌后,才听得帘后一句评价:

“照你这么说来,那余算子可不是个好性儿的人。”

秋公公仔细听着声音,揣摩着薛贵妃的语气,倒不像是不悦,于是挑着小心,道:“倒也亏得她有脾气,镇住那几个不着调的,不然今晚这点事儿闹腾起来,还不知结果呢。”

“呵呵。”

秋公公听到这轻笑,紧接着便知他没有会错意

“她倒是有本宫年轻时几分脾气,不错好性的人,才不容易让人拿捏。”

ps:(前面写错了人名,冯俊乃为孙俊,果子已更改,谢谢细心的读者。)

第四百五十九章皇陵

薛睿并没有让余舒将他送出去太远,出了偏院小门,走在一条小径上,谈论刚才那一场闹剧。

“那两名女院生都在针对你,一个故意设了套让你往下跳,是怎么回事?”薛睿好奇问道,今晚的事他看的通透,姓湛的是个糊涂虫罢了,那个姓崔的才是始作俑者,就不知为何煞费苦心地往余舒头上泼脏水,倒是有些奇怪了。

余舒懂得薛睿意思,皱眉道:

“我也纳闷呢,照理说我认识她们不过这几天的事,之前要说有什么矛盾,就是你到观星台查案那一回,可那时候崔芸不在,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她有过节,如果说是因为王大人让我捧了八卦重器,她们心存不甘,那也不应该挑在这节骨眼上犯事,祭祖大典之前,我们六个是一损俱损,我怎么看着崔芸不像是没脑子的人。”

从住进华珍园那一天,湛雪元和崔芸就处处挤兑她,余舒顾着局面,忍了一时,没有同她们发生正面冲突,她们要换房间她就给换,一开始选器她也让着她们先。

若不是今晚眼看着她们要把事情闹大,把她往死里整,她根本就不会翻脸。

薛睿道:“还好你及时找我来,才没有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不管怎么说,你自己小心点,明日大典上千万不要出差池。”

余舒苦笑:“我来之前就算到要遭小人,可是这东西防不胜防,你看我好端端躺在屋里睡个觉,都能被人栽赃,所幸你来了,不然还真不好收场。”

做易师有做易师的郁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难以周全。

薛睿侧过头,月下一双漆明的桃花眼。含笑看着她:“你今晚这样做,很好。”

余舒被他笑的心头一悸,迷茫道:“有吗,哪儿好了?”

薛睿抬起手臂,不管身后头还有个小眼线打灯笼跟着,环住余舒骨瘦的肩膀,朝怀中轻轻一带,拢着她。低头温声道:“无妨多倚靠我一些。”

余舒抵不住他这般明目张胆的亲昵,脸皮发热,轻咳一声,手抵住他胸膛,却没舍得推开他。

蝉鸣树影间,夏夜沁凉。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待了一会儿,薛睿才遗憾地松开她,道:“你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可不好过。”

“嗯,你也早点睡。”余舒乍一离开他怀抱,有那么丁点的不舍,扭头看了看不远处东张西望的小太监,见他没有盯着这边,便踮起脚尖。飞快地在薛睿脸上亲了一下,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抽身后退,一个转身扬长而去。

薛睿怔在原地,抚了抚脸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渐渐扬起唇角。

五月初九,大安朝开国君主安武帝忌辰,圣祖祭日。皇陵举大典。祭祖祭天,以祷后世昌隆。

天不明。华珍园里里外外就忙碌起来,西苑一角,太史书苑六人早早沐浴罢,更换上礼服冠袍,在礼部王大人的带领下,乘车前往皇陵。

一路上,马车里气氛很是沉闷,到底是受了昨晚事件的影响,湛雪元和崔芸都没有睡好,脸上扑着粉彩,勉强遮住了眼底的乌青,却掩不住没精打采的样子,两人仍是相邻而坐,却不如来时亲密了。

余舒倒是因为薛睿睡了个好觉,两手抱臂,靠在车上闭目养神,享受这时的耳根清静。

大约行有三五里路程,马车停下,听到王大人声音,坐在门边的余舒第一个跳下了马车。

皇陵修在祈山脚下,东西贯日,北有茂林,南有流河,马车正停在灰蓝色如同天幕的城桓边上,抬眼望去,九九八十一阶玉台,宽宏势大,猩红的毡毯一直延续向北,不见尽头。

山风吹来,东方青白,余舒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这卧龙之地的风水气息,十分绝妙。

“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去取器。”王大人叮嘱了他们一句,就同前面迎来的几名守陵军招呼,往远处走了。

一盏茶后,王大人才折返回来,身边随同了另外一名礼官,身后跟着一小队守陵军,一人手捧着一只小木箱。

余舒知道那里面装的就是武帝真器,便将注意力放在那几只箱子上,见另一名礼官打开箱子,逐个将器物捧出,交给王大人,再转递到他们六人手上。

余舒看到这几件沉甸甸泛着隐晦红光的铜器真身,眼睛不由得一亮,纵是她没什么灵根慧气,也能感觉出它们的不凡,和之前王大人拿给他们的假器,除了形似,也只有重量相当。

入手那件八卦盘,她便有种说不出的沉重之感,冰凉的铜器接触到掌心,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心中隐隐约约竟升起一丝惶恐来,再回头去看其余五个人,脸色都有些异样,看起来不只是她一个人受了影响。

王大人却见怪不怪,将他们六人引到跟他来的另一名礼官面前,严肃叮咛道:“你们暂跟随宁大人进入陵园,捧好手上器物,切莫摔落。”

说完,暗含警告地瞪了崔芸和湛雪元一眼,才带着几名守陵军匆匆向东边去了。

宁大人比王大人年长两三岁的样子,长相刻板,审视了眼前几人,一丝不苟地领着他们走上高台,一面交待事宜,一面紧盯着他们步伐,生怕他们摔了手中器物的样子。

说实话这八十一层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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