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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无为是朝廷大员,光衙门的护卫就比平日里的县衙严实了多少倍,想到里面见冷无为,光盘查就要过好几个关。
好不容易找买通一个衙役去到里面通报,可过了不久,那衙役走了出来,摇摇头道:“路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了,冷大人现在正在用饭,而且不见任何人。你就回吧。”其实他连面都没有见,只是听了县令的交代才出来,那县令生怕有哪个草民到这里来告状,影响他的官声,阻碍他的仕途。
“小哥,我求求你,能不能让我见见冷大人啊,我实在是有急事找大人。求您了。”路伯成又递上银子。
可那衙役这回坚决不收,为难道:“公子,银子虽然是个好东西,但它也有不起作用的时候啊。这回我可真帮不了你什么忙了,你这就回吧。”
路伯成不死心地继续想求见,可依然是那样的答案。不得以只好再一次回到岳府。
岳小姐见他回来,以为他见到了冷无为,便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的人放出来了没有?”
路伯成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衙门守的很严,我并没有见到他。看样子,这冷大人还在记我的仇,不想见我。我这该怎么办呢?”双手抓头,一筹莫展地坐在椅子上,神情焦虑。
岳小姐寻思了一会儿,道:“我先找找我爹,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再不成我自己去找他,我想他应该会见我的。”语气坚决,眼睛望着远方。
书房里,岳明归正安心地读书,见女儿端茶过来,便知道她肯定有事情,书连放都不放,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啊?”
岳小姐偎依着他的身旁,撒娇道:“爹,路公子是因为我才得罪了那个什么冷大人,现在他的人都关在牢里,那冷大人他也见不着。爹,您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啊?”
岳明归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摇了摇头,忽然道:“女儿,你是不是看上了这位路公子了?”
岳小姐先是一愣,转而便害起羞来,“爹,您想哪了,我只不过是想还他一个人情。您到底有没有什么主意啊?”
岳明归放下书,捧起茶喝了几口,才道:“我希望你不是为了喜欢他这么做的,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你的婚事不能随便。路公子虽然人还不错,但性子太燥,缺乏城府,不懂得韬光养晦,很容易得罪人。如果你要是跟着他的话,那就期望他不要去当官,安分地守好自家的产业,好好的过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福啊。”
“爹,您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啊?”岳小姐急道,生怕他父亲再说出个什么来。
岳明归太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话也打动不了她,长叹一声,站了起来,“好吧,我这就卖卖我的老脸,去见见那个冷大人。希望他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能放过他们一次。不过,我再提醒你一次,你让那路公子好好地在府里呆着,千万不要出去再捅什么娄子。我听你母亲说了,他好像打了冷大人。以下犯上不大不小也是个罪名,可重也可轻啊。”
“女儿知道了,女儿一定会把他看好的。”知道她爹肯同意帮忙,岳小姐满嘴的答应。
县衙门口,县令得知县里第一大士绅来见他,忙亲自出来迎接。毕竟这岳明归以前多少也当过道台,认识的同僚也有几个,得罪他可不行,忙将他请到自己的住处,问道:“岳老爷,您怎么有空到本官这里来啊?”
岳明归笑笑道:“还不是因为有件小事想请县大老爷帮个忙,就不知道县大老爷能不能行个方便了?”
邹渊左右看看,没有别人,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岳明归轻描淡写道:“也没有什么事,我也是受人之托。看县大老爷是否能看我的面子上,将客栈那伙人都放了,毕竟他们也没有犯多大的事情,而且梁国侯也被收押了,就算他们以前偷过东西,可没有了苦主也成不了案,定不了罪啊。”
邹渊这才明白原来他是为了这事,颇有些为难道:“岳老爷,按道理本官是可以行个方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本官能处理的了,这事情已经交在中堂大人的手上,梁国侯的案子与客栈那些人脱不了干系,抚台大人已经介入此事,不把事情弄个清楚谁也交不了差。除非,中堂大人能放下话来,否则谁也不敢草草了事。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了。”
岳明归早预料会有这事情,便转个弯道:“那是否可以让我见见中堂大人身边的岳先生,他和我是同宗,我想这事情可以拜托他。”
“哦,原来岳老爷您居然和那岳先生有旧,这怎么不早说呢,我这就亲自去请他过来。您在这稍坐片刻。”邹渊忙跑了出去,寻思着怎么样才能和冷无为拉上关系,既然这岳明归和中堂大人身边的亲信有旧,自己正好可以搭这条线,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手到擒来,越想越得意,这脚步也就越快。
次日,晨。从昨晚办事才回到府上的岳明归,发现厅里的人谁也没有睡。自己的女儿趴在桌案上睡的很香。
路伯成感觉有人过来,警觉地醒了过来。
“岳伯父,我……我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啊?”
岳明归一张嘴就是酒气,脸上还有些醉意。缓缓摸着椅子的扶手,坐了下来,道:“事情都已经谈好,人中午就放出来。昨晚,这酒喝的还真是痛快,想不到岳兄这酒力不输当年啊。”原来,在昨晚,他把事情刚提起来,岳真便一口应下,之后两人便把酒言欢,谈过去说经历,酒喝的大醉,两人倒在那里睡着了。
岳小姐听见声音,也醒了过来,听见父亲把事情办好,高兴不已,忙服侍他回屋休息。
话说另一头,自从接到圣旨后,冷无为便着手准备动身了,为了梁国候的事情,耽误了不少的日子。从事发到审案就耽误了七天的时间,好在遵照圣旨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案子给结了,也不算是有违圣旨。
今天一早,便让衙役们将马车和马匹准备好,准备这就起身。至于在客栈偷的那批东西,已经让小寇子带人起了出来,押到马车上,正考虑是不是要将这些东西归还。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冷无为看了一下,却是几尊佛像和几宗画卷,还有一些玉器之类以及几袋子的书本,都挺老的。他对这些东西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看着那些玩意,也估摸不出多少钱来,带着也嫌碍事。
如果岳真要看到这些东西,准给愣住。那些佛像是一千多年前,从佛教圣地那里传来了,当时一共有三百六十尊,可后来经过频繁的战乱,所剩的也就是几十尊了,其中一大部分供在皇家的寺庙里,能流落出来的几乎很少。而画卷正是当初高僧们所绘画的佛像,上面还有揭语,内涵高深。那书卷有一半都是佛家的珍本,其他的也是好不容易流传下来的珍本,珍贵无比。
但一个眼里只知道金银珠宝的又怎么会懂得其中的价值呢。
正拿这些东西犯愁的冷无为,听小寇子老报,说岳真正在找他,让他过去。到了大厅,那县令邹渊也在一旁。
“公爷,客栈的人是不是可以放了,他们也没有犯多大的事情。”岳真坐在那里喝着茶,说道。
冷无为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靠着岳真的上首,坐下道:“放就放了吧,岳先生,待会儿我们就要上路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岳真笑了笑,道:“我有什么好准备的,随时都可以走。这圣旨一来,看样子,咱们的脚步要快一点了。否则皇上再下一道圣旨,那可就真麻烦了。”说完摆摆手,让那县令去办差去。
正说着,睡眼朦胧的马娉婷走了进来,埋怨道:“你们起来怎么也不叫我,是不是今天就得走啊?”
冷无为看着睡美人的样子,越看越流口水,忙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一边来,那手传到身体里的感觉,真是让人心动不已啊,讨好道:“东西都备齐了吗,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再准备的?”
马娉婷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撅起可爱的小嘴,道:“有什么可准备的,这里除了烟花好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这几天我让这里的丫鬟陪我上街,倒买了不少。等什么时候回京城,让夫人们瞧瞧,长长眼。”想到会让府里的人吃惊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当日上三竿的时候,县衙门外,车马都已经备齐了,所有的人都各就各位。马鞭子一响,车马开始往南方而去。
县令带着众衙役一路护送到城外,这才离去。
离开县城后,大约有一两里的路程,在一片竹林里,曹老汉带着那些人跪在路中间,像在专门等待他们过来一样。
冷无为将马车停下,让小寇子过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们这些人是希望冷无为能帮他们将失去的东西找回来。本打算将东西还给他们的,可冷无为瞧他们的架势,那些东西或许真值几个钱,忙从车里拉出几本书卷来,交给岳真看个仔细。
岳真乃博学之人,他如何不认识这些书本,一看之下,立刻是张嘴骋目,呆了半晌,激动道:“公爷,这书是怎么来的?”
冷无为拨开车帘,看着曹老汉那伙人,笑道:“都是外面的那些人的,审案的时候查抄出来的。”他可不说这些东西是自己和小寇子给偷出来的。
岳真的手在颤抖,眼睛紧盯着上面的文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到底值钱不值钱啊?”冷无为急着问道。
岳真合上书,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些可都是珍贵的文物古籍,不是用价钱能衡量的。公爷,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东西?”
冷无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走下马车,看着那些人,道:“本官奉旨南下,事情相当紧急,所以不能帮你们。尔等可以自行寻找失物,如果找到的话,你们就自己拿回去吧。如果有人向你们问罪的话,你们可以再找本官。好了,就这样了,本官还要赶路。各位请起吧。”说完就要上车。
而在同一时候,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