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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今天心情不错,调侃着说:“万里长城,呵,那你去走陕西吧,一路上风景应该不错,哦对了,记得带足水粮,半路上应该没有小贩卖吃的。”
小冬撅着嘴,她当然听得出叶柯这是在逗她玩,“哼,那我要去圆明园。”
“嗯,那里更好,从头走到尾都是废墟,就几根柱子还立着,你去合个影,然后摆个愤怒的表情,也算你爱国了。”
丫的老男人,嘴皮子怎么厉害起来了。
“那我去颐和园,去天坛,还要去后海,听说是让我们荡起双桨的地方啊。”
“八宝山要不要去?”
“八宝山是什么地方?听着名字不错啊,是不是都是宝贝?”
“嗯哼,还行吧,周恩来爷爷,邓爷爷,还有许多爷爷奶奶都在那里火化的。”
“……”坑爹的,是火葬场啊,又被老男人坑了。
叶柯放下游戏,一本正经地说:“明天就去**逛逛得了,还能看看故宫,一天的时间,别都花在路上,你若想玩,以后再安排时间玩,你不是还得上课么,别想以此借口逃课。”
“好吧,遵命。”
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能是房间里暖气比较暖吧,睡在沙发里的小冬伸脚就踢走了被子。叶柯睡得浅,一点点声音就醒了,他抬头看了看,只有蒙蒙的月光照进来,只见小冬弓着身子窝在沙发里,一只脚已经往下掉触碰到地板了。
臭丫头,睡觉都不安耽。
叶柯拧开了床头灯,下床单脚跳着跳到沙发跟前,然后弯腰拾起被子给她盖好。
这时,小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床头灯的光线被叶柯挡着,她也不清什么,只看到眼前有个人影,“啊,有小偷!”她本能地大喊一声,还双手揪着被子一拉紧。
这深更半夜的,小冬突如其来的喊声显得尤为响亮,该死的,这会儿胆子怎么这么小了?!叶柯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可他忘了,他现在是单脚立着,一个不稳就朝前倾去。
小冬嘴巴被捂着,眼睛却瞪得老大,“嗯嗯,嗯嗯嗯……”
“是我啦,别叫!”
“嗯嗯嗯。”
叶柯松开手,瞪了她一眼,“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人啊。”
小冬紧抿着嘴唇,有点做梦的感觉,也有喘不过气的感觉,你才想吓死人吧。
隔着蒙蒙的暖黄色的床头灯,叶柯看到了她那长长的睫毛倒影在眼窝上,眼睛一眨,那睫毛就如同一把小扇子,他不禁看得入神了,跌了又怎么样,压着又怎么样,他可是男人。
“咳咳,叶大少,你好重。”浑身肌肉坚硬的男人如石头一样压着她,她真的喘不过气来了。
“叶大少,你干什么啊,我身上又没钱。”
叶柯无语,敢情她还真以为他想偷她东西不成,他斜着嘴巴,一笑,“我不偷你的钱,我……偷香。”说着,他猛地低头吻住她。
“嗯……”小冬完全处于惊吓状态,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啊,三更半夜的跑过来亲她,脑子有病吧。
好吧,叶柯承认自己是因为不慎跌倒免于丢脸才亲她的,可这一亲上,就不想放开了。小丫头的口中仿佛永远都是香甜的,那倾吐着的淡淡的芝兰香味,叫人一碰就舍不得放开。
叶柯的吻,由蜻蜓点水转变成为突击进攻,他捧着小冬的脸,不顾她那些初醒迷蒙的错愕,以及毫无力气的反抗,他用力地吻着她。
小冬脑袋混混沌沌的完全反应不过来,她推也推不开,说也没法说,本来暖气就热,这下被叶柯吻得更加热,她只感觉自己脸颊烫烫的,浑身也烫烫的。
这时,外面的护士推门进来,“有小偷吗?”额,确切地说,应该是色狼,推门进来的薛凝,表情瞬间就石化了。
叶柯虎躯一震,这里的护士反应都好慢,反射线太长还是怎么,早不进来玩不进来,偏偏这时候进来。
他不得已放开小冬,转头露齿而笑,“薛护士,好好值你的班去。”这是叶柯第一次主动跟护士讲话,也是最后一次。
薛凝识趣地点点头,本来还怀疑着小冬的话,现在看来,咳咳,假不了!
小冬拉了拉被子将自己裹好,羞羞涩涩地说:“叶大少,这里是医院……”要亲,咱回去亲也行啊,对不?嘿嘿。
叶柯也有些无地自容,他裂开嘴巴,皮笑肉不笑地说:“快点睡觉!”
小冬立马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说了。
73 做什么都错
正文 73 做什么都错
本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等到天大亮,小冬都没有起来。
叶柯是习惯小丫头睡懒觉的,她夏天都是能睡就睡,更何况现在是冬天,李总的助理打来电话:“叶总裁,我已经在医院门口了,让你的朋友下来吧。”
叶柯有些抱歉,轻声说:“好的,你稍等一会儿。”
他下床走到沙发边,看着蒙头大睡的安小冬,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虽说李总好客,但毕竟这是他请人家帮忙,要人家一大早赶过来医院,还要人家在外头等,总说不过去。
“安小冬,怎么这么贪睡,”他用健全的脚的膝盖推着她,“快起来,李总的助理都在医院门口等了,昨天不是还兴冲冲的么,今天怎么变这样?安小冬!”
小冬被吵醒了,她伸手拉下被子,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吃力地说:“哦,那不能让人家等,我这就起来。”可是,她只觉得头好热,身子好热,并不是她贪睡,而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叶柯看她小脸涨得通红,额头脖颈都冒着细汗,不禁伸手捂住她的额头,好烫,丫头在发烧。
“安小冬,你在发烧,还想去**?”
小冬迷迷糊糊地说:“啊?我发烧了?哎呀,我怎么发烧了啊。”
“谁知道你怎么发烧了!”叶柯口气挺臭,之所以不着急赶回上海去,就是让她去玩玩的啊,怎么说都是第一次来北京,可这丫头,身体真不争气。
叶柯白了她一眼,“你躺着,我打给李总的助理让他回去。”
“哦……”小冬一脸的可惜,本来要去**的,这下是去不了了。
既然发烧,那就只能养着了,护士薛凝给她打点滴,一针下去没找到血管,再一针下去还是没找到。
“薛姐姐,你打准一点啊,好痛。”
薛凝笑笑说:“不好意思啊,你的血管太细了,不好扎,我再试试。”
叶柯在一旁看着,他看到小冬的手背有两个明显的血点,心里就忍不住想,这护士是存心报复还是怎么。
第三次,细针插进去之后,薛凝还搅啊搅的找血管,痛得小冬哇哇直叫。
叶柯上前训道:“你怎么当护士的,叫护士长来!”
薛凝有些吓到了,叶柯发起火来真man,这样的男人怎么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制服了呢,真是世道不公啊。
叫来护士长,护士长一针就插进去了,“呵呵,叶总裁,她肯定是上火引起的,可能是呆在暖气房里不适应,没事的,打完点滴就会退烧。”
叶柯也不想多说什么,挥挥手让护士出去。
小冬小声地说:“叶大少,我没事,你别担心。”
“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明天回不了上海。”
小冬忍不住笑,她知道叶柯这是在嘴硬呢,“一定可以回去的,我从小有个感冒发烧的,从来不看医生,多喝热水就好了,都说平时少用药的人,一用药就好起来特别快。”
“为什么不看医生?”
小冬低垂着脸,嘴角依旧笑着,但却多了几分苦涩,“大妈说野孩子身体比一般人好,用不着看医生。”
叶柯脸色一沉,什么责怪抱怨的话都化成了绕指柔,他伸手拉了拉被子给她盖好,温柔地说:“想吃点什么?”
小冬一乐,立马展开灿烂的笑颜,“煎饺。”
“发烧还吃煎饺,没有!”
“嗯……那馄饨?”
叶柯白了她一眼,嘴上却说:“你只能喝白粥,其他没有。”
啊,要不要这么小气啊,白粥没味道,我要吃煎饺,最好沾上酸醋和辣椒。
于是,在北京的最后一天,小冬和叶柯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以至于回到上海叶家之后,小冬还在记挂着:“叶大少,你下回什么时候去北京啊?带我去好不好?我要去**,我要去跟毛爷爷合照,我还要去故宫看看雍正爷生活过的地方。”
叶柯收起ipad,说:“等明年四五月份吧,暖一点再去……你过来,我要去洗手间。”
“哦。”小冬上前扶起他,却忍不住打了一喷嚏,“阿嚏!”
哦买噶的,全是鼻涕,叶柯看了真想吐,“安小冬,你太恶心了。”
小冬连忙捂着口鼻,笑脸赔罪,“嘿嘿,我也忍不住啊。”赶紧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她也自觉太丢脸了,还真恶心。
叶柯摇摇头,不要她扶,自己单脚跳着去洗手间,谁知,一个不慎被沙发脚绊了一下。
“啊!”他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受伤的小腿也不慎撞了一下,“啊……”他痛得脸都绿了。
小冬连忙上前扶着他,“叶大少,你没事吧?逞什么能啊,行动不便就我来扶嘛。”
“废话少说,扶我起来。”这是在比谁比较丢脸么?
这时,正在厨房的温美若闻声出来,看到摔倒在地的叶柯,她一阵紧张,“儿子,你怎么摔倒了啊。”
两人慌乱地扶起叶柯,小冬倏地抬起他的石膏腿,左看右看,“石膏裂了没?你的腿有没有折断啊?”唉,现世报啊,谁叫你取笑我的,不过这现世报也来得太快了吧,可以不来。
叶柯刚坐上沙发,被她这一抬脚,他又往后一跌,幸好这是沙发了,若是板凳,他岂不是又要摔倒。该死的丫头,看就看吧,干嘛抬高我的腿。
“石膏没裂,我的腿还没愈合,自然是断着的,你若是再不把我的腿放下来,当心我踢你。”叶柯伸起健全的右脚示威道。
小冬立刻将他的腿放下来,“哦哦哦,我是着急嘛。”
温美若忍不住责骂道:“叶柯腿还打着石膏,你就不能细心点?做事毛毛糙糙,也不知安世达是怎么教你的,怎么说也是女儿是吧?”
说到痛处,小冬默默地垂下脸。
叶柯看着她,鼻子擦得红红的,鼻翼两侧还有些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