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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挥起拳头,毫不客气地照着他的俊脸就打了下去,何季北赶紧护住脸,怪叫道:“哎哎,别打的我,打人不打脸,虽然我不是明星,但是这张脸还是得好好地保护着,以后好骗妞用的。”
“你敢看我不揍花你的脸。”凌夏说着,再次扑上去,两个人闹做了一团。
直到最后何季北一个翻身把她给压在了身下,才老实了。
他微微的眯起双眼,有些小暧昧地说:“你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看来今晚是不是又忍不住了,嗯?”
凌夏赶紧挣扎:“哎,别别,我还没准备好。”
何季北重复了一遍:“哦?还没准备好?你倒是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呢?”
凌夏嘿嘿笑了几声,又想要逃避他的问题,于是又说起了混话:“你看,今天那个,我很不方便,而且风尘仆仆的,浑身上下怪脏的,忙碌了一天,你这么有洁癖,所以还是……”
何季北没有再跟她废话,低头就覆上她的唇,带着他特有的气息跟味道传到她的唇上,只是轻轻地吻了几下,凌夏便有些意乱情迷了,这么久了,她还是对他没有一点的抵抗力。
亲吻了她一阵子后,何季北微微地抬起头来对牢她的眼睛,声音稍微有些喑哑地说道:“又不方便?嗯?”
凌夏稍微的有些喘息,她避开他的目光,很不自然地说:“嗯,是啊,嘿。”
何季北轻笑一声,没有再逼迫她,只是再次低头,吻轻如羽毛一般地落到她的脸上,然后辗转反侧在她的鼻子上,唇上……留恋不去。
他的吻顺着下巴一路到了脖子,轻轻在上面吮…吸了几下,凌夏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抱住何季北的肩膀,指尖微微的用力。
何季北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探入她的衣衫内,轻轻地抚…摸着,凌夏轻轻地哼了一声,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何季北看向她的目光忍不住的又加深了几分。
她让他等了太久太久,这些年来,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可是偏偏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他伸手轻轻地解着她的衣扣,同时仍然在细致地吻着她,她的味道一直都是那么的美好,清新中带了些许的甘甜,每次都让他这样的欲罢不能。
他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渐渐的,他也沉迷在其中了……
就在这时,凌夏突然伸手就推开他,睁大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别,别,何季北不要这样。”
何季北无奈地停下来看着她说:“你又怎么了?”
凌夏更加可怜地说:“没……没怎么,我怕疼,不要好不好?我好害怕……”
何季北头上冒出无数条黑线,他说:“也不是多疼,忍一忍就过去了,好不好?”
凌夏又指了指沙发,一本正经地说:“可是,我不想我的第一次在这里啊。”
何季北不去理会她,再次俯身,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的粗鲁了起来,凌夏轻轻的咬着唇,想着挣扎也不是,那样就太矫情了,可是不挣扎也不是,她是真的没有准备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他啊,这样也太草率了。
就在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轻,何季北打横抱起她,他低头邪气而暧昧地对她笑着说:“你不想在沙发上,那我们去床上怎么样?”
凌夏觉得一阵大火从头烧到脚了,现在就是没有镜子,如果能照照镜子的话,她敢打赌,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何季北更加暧昧地吐着气在她的耳边说:“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凌夏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何季北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翻身覆上来,认真地看着她,一点点地脱着她的衣服,凌夏十分地紧张,只能伸手无意识地抓住一旁的床单,放在手心里绞着,都快要绞出水来了。
何季北把她的这副紧张的模样看在眼里,忍不住地笑了一下,然后说:“乖,不要害怕,又不是要上刑场,看着我,难道你不觉得我很有魅力吗?”
凌夏怎么好意思看他,只好别过头去,躺在床上装死尸。
这么多年了,她每次都拒绝他,说实话,何季北也挺不容易,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唔——真是不太容易的。
其实……何季北真的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就这么交给他,其实,其实也不错。
凌夏冒出这个念头后,就恨不能找个窝把自己给藏起来。
看着她的模样,何季北觉得又好笑又无奈,他伸手**着她,直到把她给弄得气喘吁吁才放手,他蓦地亲吻着她,说道:“凌夏,嫁给我好不好?你早就够年龄了。”
求婚在床上求,也真是够新颖的,怕是这事情只有何季北能做得出来。不过按照常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大抵是算不得数的,所以凌夏也就笑一笑,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何季北开始脱她下面的衣服,口气更加地凝重了起来:“我是认真的。”
气氛就在他们彼此的凝视中渐渐的暧昧了起来,温度渐渐升高,灼热着两个人的理智,他们就那么抱在一起,眼看……眼看……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惊叫声:“啊,爸爸,爸爸,快点来看啊,这个是什么东西好可怕”
何季北跟凌夏听到这个声音后,忍不住地动作一僵,然后有些尴尬。
丢丢的声音再次地传了过来:“爸爸,爸爸,快点啊”
自从三年前,何季北不再允许丢丢喊他叔叔了,反正户口落在了何季北的名下,老是喊他叔叔,总是被人看到了就问:“唉,这不是你的孩子啊。”
何季北还得跟人家解释一番,太麻烦了,所以后来干脆就让她改口喊爸爸了。
丢丢改口改的倒是快,当然了,连带着把凌夏的称呼也给改了,她每次见到她,都会热情洋溢地大声喊道:“妈妈,妈妈,你可算是来了,丢丢想死你啦”
凌夏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很头大,后来她习惯了之后,也就默许了。
叫呗,反正她又不会掉块肉。
只是别人听到之后,会很惊奇地看着她说:“哇塞,你才多大啊,竟然就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了?”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何季北总会很体贴地伸手揽过凌夏说:“我们结婚早。”
每次凌夏都恨不能踹死他。
丢丢的声音还在隔壁,凌夏跟何季北就这么紧紧地抱在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面面相觑着,何季北不愿意放弃现在的好机会,可是无奈丢丢又一直在催他,这让他左右为难着。
凌夏伸手推了推他:“她在叫你呢,快点过去吧,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季北闭了闭眼睛,然后又重重地在她的唇上烙上一个吻,这才穿好衣服,往隔壁走去。
“丢丢,到底发了什么事情啊。”何季北稍微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丢丢说:“我不知道,你快点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啊,吓死我了。”
何季北凑过去一看,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见她的鼻子上正趴着一个花大姐,慢慢的爬行着,丢丢睁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床上,吓得小脸惨白。
他说:“丢丢啊,你也太人才了,是怎么把这个弄到脸上去的呢?”说着,他顺手就把花大姐给拿下来,然后顺着窗户扔下去了。
丢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哦,没事了,吓死我了,刚刚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脸上爬,所以我就醒了,又不敢乱动,只好喊你了。”
这时候,凌夏也穿好了衣服,她披散着头发走过来问道:“丢丢怎么了?没事吧?”
看到她,丢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说:“哇,原来妈妈也来了,难怪爸爸这么慢才过来啊,嘿嘿。”
第189要不,我们继续?
189要不,我们继续?
丢丢现在已经是八岁多了,越是长大,她长得更加标致了,从小就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而且这个孩子真的很神奇,自从开始上幼儿园后,她的智力就比那些同龄的孩子高出不止一星半点,让她去做那些简单的算术题,她都会皱着眉头不耐烦,可是让她做的时候,却又一道都错不了,速度还很快。
教她认字的话,更是一遍就忘不了,今晚交了,明天再考一遍,绝对一个字都错不了。对于她的这种过分的聪慧,虽然何季北对此一直都觉得很正常,但是凌夏却总是觉得不对劲儿,所以不止一次地试探过这孩子是不是重生来的。
可是,重重的迹象又表明,她大概没有这么一回事,因为对于没有教过的字,她是一点都不认识的,只有教过的字,才会过目不忘,而且……她根本就不会算乘法。
凌夏稍微的有些放下心来,充其量她不过是比一般的孩子聪明了那么一点,并没有其他的奇怪的地方。
此时,她就抱着小被子,笑眯眯地看着凌夏说:“妈妈,你怎么过来了呢?真是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我还以为你抛弃了爸爸呢。”
凌夏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她每次见到她,都是这么一番话,不管是什么时候见面,肯定会先说出这么一通来。
她看着她,严肃地说:“丢丢,不许对我卖萌,告诉你,这个是没有用的。”
丢丢苦着一张脸,委屈地对何季北说:“爸爸,她欺负我。”
何季北被她打断了,心中本来就有些不太开心,现在自然是有些不耐烦,他抬眼看看窗户,然后说:“小舟,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再把那个纱窗打开了,以后再打开,不仅仅是花大姐来了,就是蝙蝠也会来叼走你的耳朵的。”
丢丢自从要上小学的时候,何季北就想着要给她改名字了,说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叫丢丢,当时他们喊着是很好玩,但是如果上学的话,肯定会被同学们笑话的,于是他便跟凌夏商量了一下,把她户口本上的名字给改掉了。
丢丢正式摆脱了这个何丢丢的不伦不类的名字,正式更名了,姓何,名顺舟。倒是一个不错的名字。其实她现在的小名也改为小舟了,只是凌夏改不过来,仍然喊她丢丢罢了。
丢丢很委屈地看着他,然后嘟哝了一句:“我不是拉开窗户看落日了么,老师告诉我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