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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梅看着几个人放在桌上的东西,脸僵硬的笑着,怎么会这样?孩子过生日,怎么也该给个三块五块的吧,害她今天还买了一只大公鸡,二斤肉,这样一算,不是赔了吗?
刘红兵一进门就跟曾长治说道:“你家二虎过生日啊,你在办公室也不说,下午才听嫂子说,也没来得及买东西,正好家里还有两包点心,要不都不好意思来了。”
曾长治听了这话,老脸都没地方搁了,没想到赵红梅是打着这个主意,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尴尬的说:“小孩子过什么生日,一会儿把东西拿回去,咱们就是为了坐一坐,热闹热闹。”这下也算明白赵红梅今天早上怎么那么高兴的又去买鸡又去买肉的。
赵红梅在厨房一肚子的气,这些人怎么这么抠门,孩子过三岁生日,拿两包糖和点心的就打发了啊?想到这,把两个鸡大腿和鸡翅膀剁下来,装在盘子里,搁阳台上,又把二斤肉割下三分之二放起来。
用剩下的鸡身肉炖了一锅土豆,肉切成肉丁,炖了个白菜粉条,拌了个青萝卜丝,炸了个花生米。
曾长治看到摆上桌的四个菜,脸都绿了,去谁家吃饭,人家都是一盘盘菜里,肉量十足,自己家可好,白菜炖粉条里都找不到肉,但是当着陆战国几个人也不好发作,强压着怒火说道:“吃饭吧,家里条件有限,菜有些寒酸,不要见外啊。”
要说家里条件好,也就陆战国和刘红兵家里好点,剩下的家家条件都差不多,一个人工资要养活一家人。可是要是请客的时候,也都是咬牙把席面做好看了,肉量十足,看着也好看啊。
几人看着桌上的菜色,也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心里都赞叹家里的女人很有先见之明啊,要不来了多丢人。
一顿饭吃的热情不高,刘红兵和其他几人都努力调动气氛,见曾长治闷头喝酒,只好算了。
吃了半个小时,闲聊了几句,刘红兵他们就找借口离开,陆战国临走的时候还拍拍曾长治的肩膀说道:“行了,一顿饭吗,不要太较真。”
曾长治等陆战国他们一走,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转身瞪着赵红梅说道:“这下你满意了?我平时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你这样打我脸,你买那些肉不做上,是不是嫌人家拿的东西少?你眼皮子怎么这么浅呢?”
赵红梅在把菜端到桌子上的时候,已经后悔了,不该因为一时的赌气,把肉都收起来,一晚上都很小心的不吱声,现在听曾长治这么说她,有些不服气的道:“我眼皮子浅,你怎么不说说他们多抠门,我们二虎过个三岁生日,你看看给拿的东西,你说顾小北家没钱吗?就给拿两瓶烂罐头,当打发要饭的呢?”
曾长治摇头:“我说他们为什么不带家属呢,看来院里的人,你是一个也没有交下啊,做人哪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
第四八五章:邻居
赵红梅立马顶回去:“你当我愿意和她们结交啊,一个个抠门又小气,我要不是为了你,早就和她们翻脸了,你看看孩子的脸,都磕成什么样了,你管过吗?”
曾长治看着站在一边,吓得发抖的儿子,努力平稳了下心情,摇头说了句:“无药可救。”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赵红梅气的冲二虎吼道:“你看看你个怂样,就会吃,有什么用啊,脑袋磕破了活该。”
二虎被突然其来的吼骂吓的一激灵,往后退了一步,放声大哭起来。
赵红梅依旧不解气,用食指戳着二虎的脑门:“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和吃,你还会干什么啊?我怎么生你这么个窝囊废,别哭了,把眼泪憋回去。”
赵红梅发起火来,声音又尖又细,吓的二虎立马止住哭声,不敢动的看着赵红梅。
曾长治在屋里听了忍不住拉门出来,看着赵红梅,严厉的说道:“你不要每次在该训孩子的时候,惯着孩子。没事又把自己的怒火迁怒在孩子身上。”
“你少在这做好人,孩子生下来到现在,你管过一天吗?你天天忙工作,工作忙的,要不是你这么忙,大虎能没了吗?你说大虎多懂事个孩子啊……”赵红梅哭着,像祥林嫂一般,开始诉说。
陆战国进门后不久,就听到隔壁传来的吵架声,和孩子的哭声,摇摇头。
顾小北正在跟两个孩子吃饭,看见陆战国回来,吃惊的说:“怎么这么快吃完了?赵红梅都做什么好吃的了?”
陆战国看看三人碗里的换汤面,问道:“家里还有饭吗?”
“笊篱里还有一些面条,你用面汤过一下,小盆里还有一些菜。”顾小北一看,这是出去吃饭没吃饱啊,赶紧说道。
陆战国进厨房把面条过了水,直接倒进小盆里,拌了拌,端着出来到茶几前坐下。
顾小北八卦的问道:“怎么出去吃饭还吃不饱啊?”
“嗯,没主食,就四个菜。”陆战国说完,低头扒拉面条吃。
顾小北暗想,看来自己猜对了,估计赵红梅看见他们拿去的东西都太寒酸,饭都不好好给他们做了。
…………
欧若水在金家住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杨天华的耳朵里,杨天华跑着跟三哥报信:“三哥,她怎么还和省委的领导有关系。”
三哥紧紧攥住拳头,狠狠的向桌面砸去,不甘心的说道:“她怎么可以这么好命!”
杨天华被三哥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看着他手背上渗出的血,赶紧找了块布过来,递给三哥,不解的说道:“三哥,欧若水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这么恨她?”
三哥冷笑:“我和她的仇深着呢,这笔帐我迟早要讨回来。”
说完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躺,努力平复心情,想着怎么对付欧若水和顾小北。
赵红河也赶紧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欧天南:“南哥,欧总要卖厂子,还跟我们的对手走的很近,最近还搬进省委家属院住?她家有亲戚在省委吗?”
欧天南震惊的握着电话,省委?难道金学平升职了?调到了省委?如果这样的话,那欧若水,不,马雪容不就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会不会已经恢复记忆了?越想越心惊,如果那样,自己十一年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想到这里,欧天南沉默的挂了电话,颓败的坐在椅子上,不,他不甘心,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马雪容,他要赶紧去省城,用尽一切办法,夺回她!
欧若水不知道有场关于她的阴谋在拉开,这两天她过的很轻松,每天接送九儿上学,陪九儿写作业,陪庄淑娴聊天,金学平第一眼看见欧若水也是吓了一跳,听了事情的经过,忍不住老泪纵横,连声说好,大家都避开不谈她失忆的事,也不提金家栋,每天都聊九儿上学的小趣闻,生活里的一些琐碎事。
庄淑娴希望欧若水能在轻松的环境里,想起以前的事,如果忘了,也不是一件坏事,有时候想起来,会更痛苦。
顾小北等小胖和莫忘的感冒彻底好了,才送回小院,到店里上班。
秦莉在她不再的这几天,能细心的做好每一笔账,严格把关每一次的进出货。
顾小北觉得如果有一天陆战国调到别的城市,她可以很放心的把这一摊交给秦莉了。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顾小北见秦莉兴趣不高,有些纳闷,等吃了饭,拉着秦莉出去走走。
两人穿着棉衣,裹上大围巾,出了市场,在小路上溜达。
“你怎么了?”顾小北忍不住问道
秦莉停下脚步,看着顾小北,很认真的说道:“小北姐,你说雪容姐从悬崖上跳下去,都没有死,金城会不会还活着?”
顾小北愣住了,这怎么可能,金城当时开着一车炸药下去的,而且下面是汹涌的河水。
秦莉见顾小北不说话,眼睛本来亮起的颜色,又慢慢暗了下去,叹口气说:“是我异想天开了,怎么可能呢?那么多的炸药,那么急的河水,除非有神仙,否则怎么可能活?”
顾小北上前挽住秦莉的胳膊,轻声说道:“不要瞎想了,只要你好好活着,金城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安心。”
南方,四季如春的小镇上,温度宜人,各种鲜花争相怒放,开满了街道的每一个角落。
在小镇的一角,一群村民将一户人家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个男人,头戴布巾,满脸怨怼的看着眼前清瘦的老者说道:“阿兴大叔,不是我们为难你,咱们镇子最近瘟病泛滥,家家户户养的鸡都得了瘟病,这样长期下起,要是得在人身上,要死多少人啊。”
名叫阿兴的老年人,微皱了下眉头,看着村里的这些人,平日里都没少找他看病拿药,如今都是一幅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心里冷了起来,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们一群人跑来兴师问罪,你们想怎么样?”
“阿兴大叔,神婆子说了,把你救的那个人用来祭天,才能平了这场瘟疫啊。”
第四八六章:祭天
阿兴大叔目光一下清冷起来,冷冷的看着这群人,语气里都是满满的失望:“我让你们把得了病的鸡都烧了,把鸡舍以前的鸡粪填埋了,打扫干净,你们舍不得扔,吃病死的鸡,能不得病吗?现在你们因为无知,又扯出无辜的人做什么?”
“阿兴大叔,自从那个人来到咱们小镇里,出了多少事,前几天都惊了地龙,地都动了,震的西山的石头都滚下来,砸死了正财大叔家的老黄牛。”
“对啊对啊,还有阿木哥的媳妇,大肚子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能生出个白毛的孩子。”
“越秀阿婆爬山捡柴,还跌断了腿。”
“我家前些日子还招了贼,丢了一只黑耳朵的兔子。”
“我家也是,丢了两捆柴禾……”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阿兴大叔心里的失望越来越大,这些人把地震,镇里生个白化病的孩子,摔断了腿,丢东西都赖在自己救来的人身上。
众人越说越觉得义愤填膺,语气凶恶的说道:“阿兴大叔,今天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把屋里的人带走,用他祭天,要不咱们这个太平了几百年的镇子,要不太平了。”说着都蜂拥着往院子里挤。
阿兴大叔张开双臂拦住,愠怒的说道:“他只是一个病人,一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