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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习彦烈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起。
江汝飞不见了人影,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倒是容浅找了过来。
“昨天晚上阿飞怎么回事啊?”
容浅张嘴先关心江汝飞,习彦烈趿拉着拖鞋,“谁知道,他不说。”
容浅给自己剥开了橘子皮,“是不是最近遇上什么事儿啦?”往习彦烈嘴巴里喂一瓣。
习彦烈想了下,“不知道。”
……
科技大楼里,顾谨则忙完手里的工作,拿着手机盯着看。
看看还是什么都没有,冷笑了声,他拿起外套出了门。
一来二去的小一个月过去后,娄沁的手机里依然躺着顾谨则发过去的短信息。――
我不跟你道歉,反正我也没欺负你。不过你要抓紧时间反悔,要不然说不定在哪一天里,就没机会了。
最近娄沁常常全国各地跑,搞国际合作。
再次降落在c城机场的时候,她看见了顾谨则。
顾谨则依在车身上,嘴角轻扬,看着很欠揍,尤其是娄沁看到他这副德性。
虽然娄沁身后跟着拿行李的小助理,顾谨则还是殷勤的走了过去。
“累不累?”
顾谨则还是一副好哥哥的样子。
娄沁憋了一口气,不愿意和他说话。
顾谨则撞了她肩膀下,“问你话呢!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他想知道娄沁什么时候准时回家,问下超级妹控的人不就知道了?
娄沁侧仰着头看他,“你不是要从我眼前消失。”
那天晚上顾谨则说,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就不再出现在她眼前。
“这话你都记得?”顾谨则笑话她,“你看,我就知道你惦记我,万一我消失的话,还不得让你后悔死。”
娄沁不再理他,往前直走。
她也不想搞得很不愉快,只是那天晚上太尴尬。
“行行行,我不说了好吧?”顾谨则挨着她走,“忘了吧,啊?真丢人。”
出了机场大厅,娄沁看到了外面的陶之行。
陶之行看见顾谨则和娄沁在一起,也楞了下。
“过来接人?”
最近娄沁和陶之行挺有共同语言,主动走过去问道。
陶之行耸肩指指小助理手里她的迷你小行李箱,“这不,就在眼前。”
娄沁回来其他人没告诉,顾谨则在的话,可以猜出是娄鸣说的,但是陶之行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陶之行轻笑,“我每天都在机场无聊的喂鸽子,总会碰上一回。”
鬼才信!
娄沁谁的车也没上,和小助理打车回了单位。
娄沁不傻,虽然陶之行现在和她保持着安全的朋友距离,但是从某种小细节里,娄沁可以看出陶之行的心思。
所以在她回来第二天陶之行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的时候,她说,晚上要和习彦烈烛光晚餐,没时间。
她拒绝人,从来这样直接。
可当晚上九点钟陶之行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轮到娄沁无法拒绝了。
“阿烈在我眼前和别人把酒言欢,你在和谁烛光晚餐?”
娄沁不知道习彦烈晚上和谁在一起,突然也不想撒谎了,“我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准备休息了。”很累。
她没有怀孕,医生说,精神压力大,导致假性怀孕。
娄沁很想不通,她哪里来的压力。
陶之行拿着电话睨着正把酒言欢的习彦烈,“那你更应该出来见我一面,我治疗睡眠质量不好最拿手。”
娄沁苦笑,“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医生了?”
陶之行往外走去,将后脑勺大大方方留给了可以看清楚他的容浅,“那你就不要管了,我保证你见过我之后可以安安稳稳睡一觉还不行?”
陶之行干脆直接去了家门口接人,他请娄沁喝了杯热牛奶,说,“睡前喝杯热牛奶,特有助于睡眠。”
娄沁不对他抱什么希望,无奈,到底还是给喝掉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些娄沁在国外的事情,陶之行只当一个听众。很显然,娄沁不是个很合格的讲述者,陶之行不问她就不讲,陶之行哭笑不得。
送娄沁到家门口的时候,陶之行从车后排往前面捞东西,一一交代娄沁,往她手里放,“这是跳绳,回家后先跳个三百下,小小运动下。”累了自然能睡的香。一捧深紫色放到娄沁眼前,“这是薰衣草,放到你卧室里,舒缓神经。”伸手从后面稍远的地方捞过来个卡通周杰伦的抱枕,“你可以试着抱着抱枕睡一觉,效果很不错。”
陶之行觉得娄沁他们这个年代的人应该喜欢周杰伦,他寻求店员意见了,那店员小姑娘说了很多名字,什么韩国欧巴,长腿叔叔,他不熟,只选了耳熟的国产周杰伦。
娄沁挺感激陶之行的用心,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准备这般周到。
“谢谢。”
陶之行哼笑,“真谢谢我的话,以后别拒绝我请你吃饭就行。”
‘嘭嘭’
副驾驶车窗玻璃被敲了两声,陶之行和娄沁同时看出去。
习彦烈歪头看着车里的两个人,娄沁手里抱着一堆东西。
娄沁推开车门下车,对陶之行再次说了谢谢,“再见。”
陶之行觉得,他没那么容易可以走人。
“大晚上的你俩干嘛呢?”习彦烈盯着娄沁怀里的薰衣草,还有个很幼稚的卡通人物抱枕。
娄沁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车里的陶之行倒是接了话,“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60 你不疼她,有人替你疼
娄沁的心里‘咯噔’了下,她听出了陶之行话里的意思。
习彦烈一脸不爽,“表哥,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吧?!”
他不想当着娄沁的面说别的女人,他刚才是和容浅他们一起吃饭了,不过他们是在说生意上的事。
陶之行耸肩,冷笑,“没有。”
习彦烈眉头皱的更紧,“那你迫不及待的挖我墙角!”
娄沁懒得听下去,转身回家。
家门口,陶之行坐在车里,习彦烈站在车外,眉头不展。他看着娄沁进去,扭头不解,视线锁着车里不要脸的人。
对,是够不要脸!
陶之行无声叹了口气,对习彦烈说,“阿烈,你不想疼她的话,有人替你疼。”
他昨天在机场,看明白顾谨则的眼神了。
那不是单纯的哥哥看妹妹,不是普通的男性朋友看女性朋友的眼神。
就算那个愿意疼娄沁的人不是顾谨则,也有可能是他陶之行。
本来就该是他的!
“你什么意思?!”
习彦烈的双手撑到了陶之行车上。
陶之行云淡风轻的闲闲张口,“字面意思。”
怕他回家为难娄沁,陶之行耐着性子对习彦烈说,“你关心过你老婆吗?”
习彦烈显然没想到陶之行会这样说。
“你看不出来她精神状态最近不好吗?”陶之行又轻声问他。
习彦烈回想了下,“她最近一直在出差,刚回来!”
昨天晚上亲热的时候,他没发现问题。
小别胜新婚,他整个人沉浸在**欢爱里,倒真没注意娄沁的反应。
心虚了那么下,习彦烈底气不足的问陶之行,“她告诉你了?”
陶之行感觉习彦烈无可救药,“算我什么都没说。”
他这个表弟有时候呆的发蠢。
脚都准备踩油门的时候,到底没能忍住,陶之行说,“我这个外人长眼了,就不知道同**共枕的你长眼了没有。”
习彦烈奇怪地瞅着陶之行的车消失,回家,看见阿姨在收拾饭菜,问他,“少爷你要吃点夜宵吗?”
习彦烈说不用,“娄沁呢?”
阿姨说,“少奶奶说,往后不让我等夜,怕我老婆子熬不住,上楼啦。”
每个细微表情里都是对娄沁的喜爱。
习彦烈淡淡‘哦’了声,一步跨做两步的跑上了楼。
明知道他就在外面却不等他一起上楼,真狠心的女人。
心里这样想着,当他推开卧室门看见**上的人时,关上门,不自觉放轻了脚步,走到**前,低头吻了下娄沁的额头,“你最近不舒服?”
头疼还没睡稳的娄沁睁开了眼睛,又闭上,浅浅‘嗯’了声。
习彦烈直接跳到了**上,把娄沁的身体转了一圈抱住,“你怎么不跟我说?哪儿不舒服。”
娄沁在上他在下。
太阳穴一阵一阵的泛疼,娄沁想躺下去,“就是不舒服,跟你说你又不能替我难受。”
没丁点多余的情绪,只是在对他叙述。
习彦烈不乐意了,把她抱得更紧,“我是你老公啊!跟你最亲的人,你不跟我说,我怎么关心你。”
娄沁被他逗笑,扯了下嘴角,“现在好多了,睡一觉起来就没事。”
习彦烈拨开她面前碎发,“真的?”
娄沁淡淡‘嗯’声,身体努力在往外逃。习彦烈突然来了兴致,手臂用力禁锢着她,不撒手,出口的话变了声音,“往哪儿跑呢?这**就这么大,你还想跑到哪儿?”
娄沁求饶,低低疲惫,“今天不要了好不好,我想睡觉。”
难得她对他服软,习彦烈故意逗她,“不行,我就想。”
娄沁的脑袋瓜里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还是妥协,准备配合他。
“你不会跟我撒娇啊?!”习彦烈哭笑不得,板过她的身体凝视着她闪亮的双眼。
娄沁微楞,低垂眼帘,小声咕哝了声,“我想睡觉。”上眼皮已经和下眼前亲密接触,怎么都睁不开。
习彦烈被娄沁的反应萌了一身,把人翻身放到**上,‘吧唧’狠狠亲了口。
……
娄沁不知道陶之行是怎么做到的,最近他和老师殷受礼走的很近,殷受礼常把陶之行三个字挂在嘴边。发展到如今,殷受礼连‘陶之行’都不叫了,直接‘之行’‘之行’的,简直是跨越了一个‘质’的变化。
“之行,这家饭馆真不错,不奢华,不浮躁,不像外面的那些哗众取**的。”殷受礼很少对哪个人高看几眼。
别人娄沁不知道,但是殷受礼这个考古的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他看不上眼的,再位高权重的主儿,他都可以把对方当空气看待。只有他打心眼认可的人,他才有心情和人多说几句话。
事到如今,殷受礼对陶之行,何止是认可的程度。
娄沁下班的时候,殷受礼问她,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