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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殷受礼对陶之行,何止是认可的程度。
娄沁下班的时候,殷受礼问她,有事吗?娄沁说没有。殷受礼说,送我一程?娄沁说,行。送到了地儿,殷受礼说,既然都来了,坐坐。娄沁只好跟着老师一起进来。
就这么,娄沁出现在了这里。
她低头吃着番茄鱼,舌头在仔细认真感受着鱼刺。陶之行毫不避讳的笑看着娄沁,身体凑到了殷受礼身边,低低小声道,“悄悄跟您说个秘密,这是我自己开的店。”
“哦?”
殷受礼不做假的吃惊,“你还对餐饮业感兴趣?”
陶之行坐正了身体,恭敬的对上殷受礼玩笑的眼,“说不定您哪一天来这里就餐,不小心可以吃到我做的饭菜呢!”
殷受礼更捧场的扬高了语调‘哦’了声,“现在会做饭的男人可不多。”
陶之行低头浅笑,“您可不知道,现在求偶市场竞争激烈,会做饭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广告上都说了——遇到新东方的厨师,就嫁了吧。”
殷受礼被陶之行不做作的低姿态逗的前仰后合。陶之行又继续一本正经道,“我没去过新东方,不能和专业的厨师比,只好自己勤加苦练了。”
娄沁始终保持着哑巴人的状态,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如果不是陶之行时不时的看看她,她都要相信自己的位置上没人了。
61 我不会背叛我的婚姻
陶之行一个劲儿的耍宝,倒不是有意讨好,不让人反感,殷受礼和他相处的挺舒服。
殷受礼这顿饭,喝了不少酒。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娄沁想当然的准备送老师回去,殷受礼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陶之行看了眼司机,司机立刻上前,微微搀扶着殷受礼。
娄沁抬脚要走,陶之行在后面拉了她手腕下,恰好殷受礼回头,看见这一幕,陶之行虚心的讨笑,“司机送您回去可以吗?我想和娄沁说点事。”
殷受礼看了眼娄沁,见她没拒绝,心里寻思着,陶之行也算她的表哥,便交待了她回去的时候路上注意安全,还说明天上班如果迟到,他是会惩罚的。
潜台词是在告诉陶之行,早点让娄沁回去。
司机出门送殷受礼,房间里剩下了陶之行和娄沁两个人。
最近陶之行没少找娄沁,但是她总是有各种理由不见他。
陶之行觉得,这和他的想法也太有出入了!
不是娄沁自作多情,而是她不想让事情复杂,很多事情萌芽没有发生的时候,就该极力遏制。并且她不知道要如何对陶之行说,所以她只好避而不见。
岂料,到了这样的地步。
陶之行盯着她,眼底笑意浓烈,嘴角邪魅的勾着,却又有点心狠手辣的感觉。
娄沁挺尴尬的,无奈叹气,从房间里出来。
陶之行随着她的脚步,两人走在过道里,两边是其他紧闭房门的一个个包房。
娄沁在躲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陶之行忍不住调笑她,“你还怕我们之间真的发生什么事情?”
娄沁无可奈何,“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陶之行倒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哦?你的意思是,说不定哪一天我们……”
娄沁忙打断他,“你的‘说不定’还真不少。”他刚对殷受礼说过,说不定可以吃到他做的饭菜。
陶之行单手插在裤兜里,歪头对娄沁笑,“我说过的‘说不定’还都特别准,你信不信。”
娄沁停下了脚步,面对着陶之行,“我不会背叛我的婚姻,你知道的。”当初和他说好‘合作婚姻’的时候,她就表达过自己的意思。
说起这个陶之行就万分闹心,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他只能改变政策,“行,我知道你不会背叛你的婚姻,我也没让你干嘛不是?搞得好像我十恶不赦一样。”
娄沁嘴巴笨,无言以对。
陶之行推着她肩膀,往外走,“以后没必要特意躲着我,本来没什么的事儿,你这么故意不见我,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你。”
娄沁不知道陶之行怎么想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们没走出过道,过道口第一间包房里走出来一个人。
这人只是轻轻的呼吸下,娄沁都能感知到是谁。
“慢点。”
他出来后,回身伸手牵出来一个人。被牵出来的人软软糯糯的说了声‘没事儿’,满脸幸福的将小手放在牵着她的大手里。
原本脸上有笑意的陶之行,这个时候也安静了下来。
隔的太近,不到三米的距离,刚从包房里出来的两个人也看见了娄沁和陶之行。
一瞬间的尴尬,四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成姒先受不了,低头红着眼,拉着年柏辰离开。
娄沁此时此刻没什么感觉,只是看见年柏辰对着她的背影时,感到夏日严寒。
陶之行呼吸着上面的空气,因为身高问题,娄沁不抬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讽刺自嘲冷笑。
等到没有脚步声的时候,陶之行才迈脚,继续往前走,没了刚才调笑娄沁的心情。
他一直以为,他彻底忘记了成姒。
可是看见了,他又觉得不舒服。
娄沁和陶之行各自回家,这是必然的事情。受过情伤又比较冷静的人,都喜欢躲在家里自我调节。
另外两个一同出了门的人,却没能做到娄沁和陶之行的淡定。
路边的宝马旁,成姒到底是没有打开车门,抬头对年柏辰说,“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家,你回去找她吧。”
她和年柏辰的感情,更像是惺惺相惜。
她仿佛能感同身受到年柏辰的痛苦,这样让他和她一起回家,还不如把他留下。
年柏辰盯着她隆起的肚子,成姒伸手抚摸,“你放心吧,孩子会和我一起安全到家的。”
成姒很懂事,年柏辰……心疼她。
一开始接触她,纯粹就是为了挽救公司,为了利益。相处时间久了,他渐渐发现成姒的好,她从来不对他提出任何要求,甚至她在他眼前,扮演着委曲求全的角色。
知道了她和陶之行的事情,知道了她的出身,年柏辰更加心疼她。
她这么懂事,怎么能让人不喜欢?
看着成姒自己伸手拦了的士上车,打开车窗冲他挥手,年柏辰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又苦,又涩。
他心里是放不下娄沁的,但是,他现在心里多了个人。
娄沁不接受他这样的矛盾。
上了的士的成姒脑子里走马灯的过着往日种种,流光在眼前穿梭,她默默掉着眼泪。
折回原地没能找到娄沁,年柏辰犹豫着,拨通了娄沁的电话。
“喂。”
熟悉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年柏辰酸了鼻尖。
娄沁问他,“有什么事吗?”
年柏辰暗骂了句自己矫情,扯了扯嘴角,“在哪,我过去找你。”
娄沁沉默了片刻,“我在回家的路上。”
年柏辰的心口一揪,苦笑着,“见一面吧,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五分钟就好。”
……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刚才两辆车的中间位置。
“谢谢你。”
其实心里有很多话要对娄沁说,但是最后决定说出口的,变成了最无力的三个字。
娄沁懂年柏辰的意思。
谢谢她的成全,谢谢她帮忙让陶之行远离成姒。
同样娄沁懂年柏辰没有说出口的愧疚。
别克英朗有一句很美的广告词,懂你说的,懂你没说的。
就算分开,他们依然可以明白彼此的心意。
生活要继续,没什么大不了的。
娄沁很轻松的回答,“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想到在过道里看到的场景,年柏辰心里不是滋味,“娄沁,我不想你那样。”
62 作死路上……
他误会娄沁的方法了!
他以为,娄沁为了让陶之行不纠缠成姒,牺牲了自己。
所以他无比痛心!
娄沁原本不想多做解释,觉得没有必要,但是又看不得他难过的表情,“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年柏辰知道娄沁不会撒谎,他很好奇娄沁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他……”有那么容易轻易放弃?
那么好的成姒。
一个激灵,年柏辰猛地一颤。
他怎么可以在娄沁的面前有这样的想法?
双手抱头抓着头发,年柏辰深深的感到自己对不起娄沁。
电话突然在娄沁的包里响起音乐,娄沁掏出电话便接了起来。
电话里,习彦烈口气轻缓的诱哄般,“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
娄沁低头看着自己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我在外面,等会就回。”
对面的年柏辰心里如同被猫抓乱的毛线球,想冲动的开口说话让电话那头的人知道他的存在!话到了嘴边,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说了之后呢?
给娄沁找麻烦吗?
娄沁挂了电话,抬眼问年柏辰,“你还有什么事吗?”
年柏辰眼眶泛酸,“你就一丁点都不留恋我们的感情吗?”
不甘心!
太不甘心。
好好的一段姻缘,就这么被他自己亲手葬送。
他爱娄沁,一直一直都是她。
他心里的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始终没有变过。他最困难的时候,他都在考虑着她,可是她呢?转个身,就成了别人的枕边人。
气自己无能为力,又怨娄沁的无情,苦痛交加着,年柏辰太阳穴生疼。
娄沁哪怕随便说一句好听话,他都可以不怨她,他都会原谅她的无情。
可是娄沁让他失望了,娄沁面色如常的说,“我们现在不是可以互相留恋的关系。”
娄沁离开后,年柏辰耸着肩的轻笑。这才是娄沁,这才是他认识的娄沁啊。
某种意义上讲,娄沁是个一根筋的人。
无情无义,又爱憎分明。
……
一周中最后一个工作日结束回到家里,娄沁看到了客厅里正摆着四方桌打麻将的五个人!
“回来啦!”
这家的主人还没说话,因为习彦烈有过几面之缘的女人倒是先张了嘴。
娄沁傻愣愣的‘嗯’了声,朝楼上走去。
客厅牌桌上,坐着习彦烈、容浅、葛辉,还有刚才说话的女人,那女人旁边坐着他们另外一个男性朋友。
娄沁前脚上楼进卧室,后脚阿姨跟了上来。
娄沁对阿姨微微浅笑,阿姨有心事担忧的观察着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