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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便是说,这其中有三个人在动手脚,只不过先前我以为是一个人,便觉得很是奇怪罢了。”谁能想到,堂堂的天子皇子,竟是会与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
“是我连累了你。”司湛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若不是这婚事,他的娇气包亦不会变成过街老鼠般的人物。
小姑娘笑眯眯地弯起双眸来,认真道:“所以说啊,司湛,你得用这辈子来赔偿我了。”
司湛但笑不语,手掌却是灼热得很,仿佛要将她给融化了一般。
事情既是有了眉目,二人都不是那等爱吃亏的性子,当即便打算反击。
“男人的事儿交给男人解决,姑娘家的事儿,交给姑娘家来解决。”屠凤栖坐在他的膝盖上,颇为严肃地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凤淑被凤梧哥哥关起来了,对我而言她亦是无用了,便放过她好了。”
司湛不说话,心中却是知晓,她是不忍心了。想必屠凤梧亦是知晓如此,方才将凤淑给带走的。他的娇气包看似狠辣,实则却到底是个心软的。
“屠嫣然倒是一枚好棋子,等我回到昭都后,还得找她好好聊聊。”屠凤栖眸中闪过一抹暗光,“至于傅虹影和龚如心,这二人助纣为虐,我自不会放过她们。”可她一时又想不出惩治这二人的法子,便只有拧着眉头继续道,“战王舅舅便来处置景子默好了,务必要叫他痛苦才好。”
而与昭德帝而言,他们能查清一切,并予以反击,便已是十分怄气的一件事儿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仅没算计到他们,反倒是将自己的儿子给赔了进去,这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司湛低头把玩她柔软的手指头,似乎不曾听到她的话一般。
孝安郡主知晓,这老男人素来是个“内敛”性子的,现下二人独处了几日,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只扑到他的脸上啃了一大口,笑眯眯地问道:“如此可是成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战王哥哥与我是夫妻,咱们势必要一条心才是。”
司湛这才是满意了,尤是她那一句“夫妻”,更是说到了闷骚王爷的心坎儿上,当下更是觉得,这小姑娘俨然便是世上最可人的小娘子。
“既然王妃开口,本王自是不会拒绝。”
屠凤栖欢呼了一声,眼珠子一转,顺势道:“那咱们现在便回昭都?”
“再等两日,龙卫到这儿来,终究是要给村民们一个交待。你不是说让陈太医来这儿,我待会儿便让卫茅去传消息。”司湛亲了亲她的额头,松开双手,“去玩儿吧,等回到昭都里头,可便没有这等好机会了。”
☆、第两百零六章 落难青楼
所以说,他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为着带自己来找真相,而是趁着这等好机会,让自己撒欢儿地玩儿?
屠凤栖心中感动,却是不依不饶地撅着嘴抱怨道:“战王舅舅便不想多陪陪我不成?先前还说与我一同来找出真凶,现下倒是像一个长辈一般。”
“嗯?”司湛危险地沉吟了一声,别有意味地看着她,仿佛在说“需要我证明给你看我是不是长辈”一般。
哦……确实不是长辈。小姑娘眉开眼笑地打趣:“也是了,除去年纪大了些,战王舅舅可是一点儿都不像是长辈了,哪儿有长辈揪着小辈亲来亲去的,不要脸!”
她这话无疑正正地在战王殿下的心口上捅了一刀,偏生那小姑娘还浑然不觉,双手叉腰,颇为自得地瞪大了双眼看着司湛。
“你的意思是,要试试本王的能耐?”司湛敲了敲桌案,眸色微暗,灼热的目光落在小姑娘鼓囊囊的前胸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慢慢地移开。
小姑娘一下子便红了脸,捂着胸口尖叫:“啊——战王舅舅不要脸!”
本还打算走进来的卫茅脚步一顿,随即却是停了下来,贼眉鼠眼地朝着连翘打了个眼色,低声道:“成事儿了?”
不该呀,自家王爷这般闷骚的性子,按理说应是被三姑娘给扑倒了!不过听着者声音,倒是夫纲大振啊!
卫茅面带喜色,连翘却神色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打赌?”
赌什么时候,王爷能够将郡主给成功拆穿入腹。
“赌什么?”卫茅挺了挺胸膛,目光戏谑地在连翘胸前扫了扫,嘿嘿笑出声来。
连翘一挑眉,手中的长剑猛地飞出,朝着卫茅的裆下而去。
“啊啊啊——连翘你不要脸!”
外头传来卫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房中的小姑娘与战王殿下相视一笑,不免幸灾乐祸。
真相已经查得七七八八了,屠凤栖放下心来,在赵家庄中玩了两日,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昭都中。
布满轻纱的房间中香气袅袅,帷幔下的床榻,身躯娇美的女子低声吟唱,酡红的小脸上满是愉悦。她双手撑在男子的肩上,紧盯着落账顶的双眸中却满是怨恨。
不久前还是千娇万宠的大家闺秀,怎知有一日,她竟会变成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子?
而将她送到这青楼中来的人,竟是她最爱的男子!
房中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来,隐约可听见男子低吼了一声,随后如死猪一般趴在了女子的身上。肥硕的身躯压在女子的身上,他狞笑着捏了捏女子的小脸,“杜妈妈这回倒是没说错,你的滋味儿确实比这楼里的其他姑娘要好。不过……便是性子烈了些,若不是老子带了药来,只怕你还不从呢!倒也无妨,老子既然吃了你,便定是不会再为难你了。”
他嘿嘿一笑,搓了搓双手后,又在女子的丰满上揉捏了好一阵。不过一会儿,房中便又响起了异样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
而此时,屋顶上的二人更是满脸通红。
屠凤栖可没想到,从司湛口中得知屠嫣然的下落后,竟是会见着这般一幕。身后的身躯有些发烫,她羞红了脸,耳朵被那人紧紧地捂着。
“战王舅舅。”小姑娘状似懵懂无知一般,扭了扭脑袋,一脸赞叹:“那人可真厉害,都这般久了呢……”
司湛听着下头的动静,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去了。早知晓如此,他便不带娇气包来了,听了满耳的这些……也不知会不会将小姑娘给教坏了!
“咳,别出声,等会儿被发现了便不好了。”司湛压低声音,一脸的严肃。
那你羞什么呀?
小姑娘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笑意,她倒不是真的不谙人事,只想着借机逗弄司湛一番罢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下头的动静才是彻底地没了。司湛松开了双手,掀开一块瓦片儿,便见着那胖子正从屠嫣然的身上爬起来,眉宇间带着些许自得,慢慢地走了出去。
房中重归宁静,屠嫣然却是动也不动的躺在床榻上。空气中满是糜烂的味道,每一个呼吸,都在提醒着自己,她如今有多脏。
景子默!
她为他付出多少,便是连自己的祖母都能下手,却不知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
她不甘心,不甘心!
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她咬着下唇,细细的鲜血从唇瓣上渗出,她却似乎浑然不觉一般。
“你也会哭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屠嫣然身躯一震,连忙扯过锦被盖在身后,只那锦被上满是不明的液体,她一动,那味道竟是扑鼻而来一般。她身子僵了僵,带着泪痕望向不知何时站在房中的小姑娘,哑声道:“我还以为你怕了。”
怕什么?
自然是怕这如洪水猛兽般的罪名,怕回到昭都后一切已是面目全非。
屠凤栖皱了皱小鼻子,只瞥了她一眼,便指挥司湛去将窗户打开。凛冽的寒气灌进来,倒是将那股味道吹散了不少。
她坐到椅子上,仪态端庄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怕?该怕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害我的人!”
她有什么好怕的,她并未做了任何对不起旁人的事儿!
“倒是你,被心上人送到这种地方来,滋味如何?”
屠嫣然恨恨的直咬牙,滋味如何?起初她醒来的时候,还不愿相信这一切,只听到了那扭着帕子的妈妈说,她竟是被四皇子身边的侍卫送来的,只惊得她许久不曾回过神来。
她是娇贵的贵女,自是不愿低下自己的头颅。可这等地方,多的是治人的手段,她不服,杜妈妈便对她用药。数不清的男子来来去去,她觉得自己满身污垢,恶心得无以复加!
可最叫她痛苦的,还是那将她送来此处的人!
他怎么可以这般不念旧情!
“你是特意来刺激我的?”屠嫣然双眼酸涩得厉害。
她想,她应当是没什么眼泪可流了。初到时她还哭着求饶,如今却几乎是认命了。
四皇子送她来的,如此便是被人发觉了她不见了,亦不会有人来救她!三叔只管喝花酒,二哥更是整日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如何还有心思来管她?
如今的她,不过是一枚弃子罢了!
☆、第两百零七章 至死方休
“我不是来刺激你的,我只是来问你一句,值得吗?”屠凤栖抿了一口酒,被辣得挑起眉梢,却假装镇定,嘴巴微微抽动,“大姐姐,若是我猜得不错,应是有人来找你害我,这诱饵便是当四皇子妃。只是你没有想到,那找你的人,本便是与景子默是一伙儿的。她告诉你景子默在哪个房间,怎知里头的人不是景子默,却是孙毅。你失了清白,他便愈发的嫌恶你,甚至差人将你卖到这等地方来。”
屠嫣然死死地咬着下唇,胸膛剧烈起伏,没错,屠凤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她被人当成傻子,却还以为自己便要飞上枝头了,怎知竟是一场空梦!
“那又如何?比起我来,你怕是更惨吧!”她瞪着双眼,不甘心地嚷道。
她不过是来了不该来的地方罢了,可屠凤栖却是不同,依着屠凤栖如今的名声,便是她有心翻身,亦是无可奈何了吧?
“惨?”屠凤栖嗤笑一声,朝着司湛招招手,那清冷俊朗的男人便到了她跟前,目光温柔。她点了点他的额头,笑得天真无邪,“我有战王舅舅在呢,战王舅舅不是景子默,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弃我于不顾。”
她是有这等自信的,前世自己最终死无全尸,司湛却还是选择陪自己共赴黄泉,可见他待自己的心,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