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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愿意满足她的好奇心,诚心诚意毫无保留。
她死守最后一道防线不肯给他触摸,没关系,他不计较,大方把自己交到她手中……果然,她不客气的抓住,马上好奇研究……那东西太急着展示自己,没两下就冲她出来。
看她落荒而逃他有点懊恼,怎么不多坚持会儿?不吃亏的东西!还没给他看她的呢!
算了,赶紧结婚吧,早就看出来这是只小野猫,但是让她听话回家也并非难事,迟早会是贤惠妻子,合格母亲……
第二次提结婚了,她又在犹豫,她在对比什么?那个男人是谁?还没来得及生气,突然又看到窗台上随意扔着的入党申请表,不动声色扫了眼,脑袋“轰”的就炸开了!
压抑住心头的恼怒,拉着她去拍了结婚照,她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
强忍着怒火写好结婚申请后离开,转天电话里得知她顺利开了结婚证明才松了一口气,心头的不悦稍稍减了几分。
准备结婚的过程复杂又繁琐,布票工业券捉襟见肘,好在用钱还可以解决。最困难那两年他也没想过动用母亲留下的存款,大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可是这次……用就用吧!那本来就是母亲留给他娶妻生子的。
一趟趟省城临市郊区农村间往返,买粮票换布票换工业券……
以前看别人新房满屋子大红都觉得土气好笑,现在自己布置,脑子里总是她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样子。
蓝色?白色?绿色?不好不好……还是鲜艳的大红色最让视觉刺激。
白嫩嫩软绵绵的小野猫在大红色被褥上翻滚抓挠的样子……想起来就让人血脉喷张!
马不停蹄地加快进程。
第一次去石家庄买毛巾被,大红色的只剩两条,花色还不一样,一条双喜一条鸳鸯。
怎么办?买两条不一样的?脑中出现将来她仰着小下巴气哼哼指着自己的情景:徐友亮,那条双喜是我的!你不许碰!那条鸳鸯是你的!你自己洗……
不行!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必须两条一摸一样!
等到下次上新货的时间,连忙又一次赶过去,这回花样倒是一样,可惜只有橙色。脑中是她软成一滩白乎乎烂泥摊在橙色毛巾被上的情景……煎鸡蛋?
不好不好!下次再来!
第三次去石家庄,这次有了粉红色!
幻想她卧在上面贼笑兮兮的冲自己招招小手……奶油蛋糕?不错不错!反正毛毯已经买成大红色,换个颜色试试没准儿是另一番感受呢?
买!两条一模一样的粉底双鸳鸯。
这么一想,煎鸡蛋似乎也不错?正面煎一遍,翻过来再煎一遍……床单就买黄色的吧!
一个月的时间才准备齐,高高兴兴去新南找她,多久没见了?什么时候一个月变成三百六十天?
站台上,她那身打扮又一次让他心头怒火冲天!天天看报纸,竟然对舆论风向毫无察觉,胆大妄为!这件衣服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他撕了,不能留!
按耐住心头不快,跟她去看所谓的嫁妆。
农村的私产房,不管是原房主,还是后来归属的生产队,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这房子就是个祸根!
看她洋洋得意说是卖掉养父留给她的东西置办的房子,不像在撒谎,只是这个养父太虚无缥缈了。
从没听她提及过养父多大岁数,做什么工作,哪里人氏……只在需要借口的时候才搬出来,真有这么个养父存在么?
老吴根本就不认识她养父,她和老吴一家也是在惠安县相识的,根本不是像老吴所说的什么老朋友的养女……
皖南水乡的高墙深院,里面景色怡人,听着她兴高采烈的比划将来给他生几个孩子,他又沉醉了,种种不快都先暂且不提。
心念蠢蠢欲动,她没母亲教导,知道男女那回事么?女子出嫁前总要长辈细细传授人事,可是她没有长辈亲人……那就自己代劳吧!
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一点生理知识,竟用手册本里的话语细细描述给她。
果然,她害羞又好奇,经不住言语软成一汪春水,瘫倒在他怀里。
抱上床,继而又吻到她……
浅绿色棉布旗袍下面是光溜溜的两条玉腿,同色真丝的小裤……
脑子一片空白,他想也不想就……
她饿了!她一定是饿了!
……他急切想喂饱她!
……
给她吃什么?肉!对,给她吃肉!把他的肉给她吃!现在就喂给她!
……
徐友亮喘着粗气,双手哆嗦着用力拆皮带,裤扣卡住,越急越解不开!
“当当……当当当”有人敲门。
徐友亮恼火,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谁!”
“当当”敲门声仍在继续。
徐友亮深吸一口气,懊恼合上日记本,放进抽屉锁好,低头整理裤扣,还高高撑着,只好拿了张报纸遮掩,站起来开门。
“徐大哥……”何淑敏站在门外。
“小何?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徐友亮站在门口温和问。
“徐大哥,你今天去省城开了一天的会,一定没工夫打扫,我……我来看看家里有什么要收拾的……”
徐友亮略怔了下,随后唇角微挑:“哦!这样啊?你有心了,来!进来吧!”
屋门敞开,棉布门帘掀起来。
徐友亮回到写字台前举着报纸坐下,点着烟用力吸一口,看何淑敏在屋子里忙乎。
“徐大哥,抽烟对身体不好,我爸就是因为老抽烟才落下的病根,现在整天咳嗽……”何淑敏弯腰扫着地说。
她几乎天天过来,进屋就收拾,跟徐友亮说话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害羞。
徐友亮笑笑,叼着烟问她:“你爸在哪个单位?做什么的?”
“他在咱们县印刷厂上班,是车间的正式工……今年五十多岁了,身体也不太好,打算让我大弟弟顶他的班……”
徐友亮心里琢磨,这才是女儿对父亲的态度,总会不经意间就说起生活细节。叶青几乎是一个字都没提过,她真的有过养父?恐怕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吧?
何淑敏扫了地,擦好桌椅倒了炉灰,又拿起徐友亮扔在柳条箱里的脏衣服,一件件往衣盆里放。
“哎哎……小何!那件放下,我自己洗!”徐友亮笑着出声阻止。
何淑敏手里拿着件男式裤头满脸通红。
“没……没关系徐大哥,我帮你洗吧?不碍事……”
徐友亮好笑摇摇头:“你个姑娘家,我哪好意思让你帮我洗裤头?快放下!”
“没事的……真的没事!我愿意的……”何淑敏着急。
徐友亮无奈:“那……你记得用肥皂洗。”
“哎!记住啦!”何淑敏忙点头。
“小何,你是个好姑娘,将来谁娶到你才是天大的福气……”
何淑敏双颊羞红,端着衣盆离开。
徐友亮嗤笑出声,关门上锁,再回头时候眼中已是一片阴冷:要是叶青敢给别的男人洗裤头,他就把她两个手腕子折断!
第77章
新南市,周日的夜晚,刚刚晚上九点钟,叶青早早就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瞪着眼睛发呆。
昨天心思活动了下,连带脑子也开始飞速运转,想清楚目前局势决定暂且按兵不动。
心思动完就扔一边,感性又开始占上风。
今天那对狗男女在省城一起开会,散会后,两个俊……奸夫妇一定会去下馆子吃饭吧?
叶青闭上眼睛,脑中全是一幅幅他们在一起的画面。
那美女长得真漂亮啊!气质优雅,身材也好……她学过芭蕾么?站在徐友亮身边一定会吸引许多目光吧?围观群众一定都深深的……唾弃他们!
吃过了午饭,然后他们再去看个电影,下午场出来已是月色朦胧……然后徐友亮在招待所开好房间,邀请美女和他锁上门纯洁的聊天。
然后他们从苏联文学聊到马列著作,从毛选一卷聊到七十二卷……
他们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东方红唱到太阳升……突然发现,彼此竟有着相同的人生理想和不要脸的三观!
然后徐友亮深情凝视,美女含情脉脉……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徐友亮热情亲吻,摸啊摸……
美女欲拒还迎,躲啊躲……
脱衣服!脱鞋!撕掉小衣小裤!
然后一起倒在床上!
……
“啊!!!!”叶青捂着头大喊出声,好一会儿才捂着胸口冷静下来,抓起水杯猛灌一口凉水,看看表,两点了!
翻身躺下,闭上眼……
徐友亮浑身上下光溜溜,靠在床头叼着根事后烟。
美女光溜溜躺在他身边,露出两团丰满,两条长胳膊,两条大长腿……
“小蕊,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友亮!你没错!我愿意!”
“小蕊,只怪你太纯洁太美丽!让我情不自禁喜欢你!”
“友亮,你是风儿我是沙!让我们缠缠绵绵到天涯!”
“让我们红尘作伴一起啪啪啪啪,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啪啪啪啪把握青春年华……”
啊啊啊啊——叶青尖叫坐起。
半夜三点!复又躺下,再次梦回。
“友亮,那个黄脸婆怎么办?”
“小蕊,我们对不起她!”
“友亮,她无情她残忍她无理取闹,你和她分手吧!”
“小蕊,她的确无情的确残忍的确无理取闹!我早就想和她分手!”
“那我们还有什么错?”
“都是月亮惹的祸!”
两人再次深情拥抱……
“我嫁给你!”
“我们明天就领证!”
……
周一早晨,叶青头发蓬乱,顶着黑眼圈一早出门,到办公室就开始一遍遍拨电话。
“喂?徐友亮!”
“叶青?早啊!”
早你个头!叶青暗骂。
“昨天你干什么去啦?”
“开会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叶青举着电话筒喘气:“开完会呢?”
徐友亮语气无辜:“吃饭啊!”
叶青愤恨,果然!狗男女!
“吃完饭呢?”
“聊天啊!”
叶青大口喘气:“聊完天你们又干什么啦!”
“没干什么啊?就是……然后就回去了。”话筒那端支吾。
“就是什么?什么然后?”叶青喊。
“喂?叶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