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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了。轻柳说过,你若为帝,必是一代明君炎赫,你有你的大事业,我真的配不上你过去配不上,现在更配不上做不了夫妻,我们可以做朋友”
话还未完,他下身忽然狠狠顶入,“他当然想我做皇帝,不用跟他抢可你是我的,我为何要让”
突如其来的满涨感,还有因为已经不够润滑,加上他的用力带来的刺痛,我有些痛苦的闷哼出声。
他感觉到了,停住动作,“草草,我弄痛你了么?”
闭上眼,我没有说话,事到如今,也无话可说了。
他也未再言语,身下停住低头含住我的耳垂,手在我胸前抚弄。
渐渐的,馨香再起,可我咬牙忍住不出声。
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彻底沦陷
察觉我的反应,他愤怒,“跟我一起就这么不愿意么?你跟轻柳归离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提到轻柳归离,我满心的羞愧,继而转化为满腹的怒火,睁开眼盯着他,“自然不是我跟他们做的很快活,比你”
带着千钧的怒火,他压下来,咬住我的唇,之前被我咬破的伤口锐利的传来刺痛,我皱眉吸气。
他一愣,松开,片刻后又迅速的将舌探了进来,我欲咬,他退开,低头吸住胸前的顶端。
虽然克制,但那怒火却很明显,手又探到下面,按住那敏感之处。
在他熟练的动作下,我终于忍不住又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闻他低笑,又欺身而上,炙热顶入,我又是一声,他缓慢推进,浅浅的动了几下后,感觉到我的适应后便大力的顶撞起来。有些自得也有些狂傲,“他们能像我这般让你快活么?”
我说不出话,一阵阵酥麻,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忽然,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滴落身上,我一摸,满手鲜红,顿时大惊,“炎赫,快停下你伤口裂开了”
他却不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点血算什么?”
忽又邪魅一笑,“那一次,你也有血轻柳再抢,也抢不过我去”
我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比这个
第二四四章美人与江山
“你疯了快起来”我用力推他。奈何我的力气对他完全用
他笑了笑,在腰侧点了两下,转身抱住我,“草草,已经两年多没有过了……你若不想我流血而死,就不要乱动。”
我呆住,他,又开始了。
终于放弃,闭上了眼。
可是,这般鲜血淋漓的状态,我如何投入?
“草草,叫我的名字,好么?”动作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耳中还有深深被压抑的痛楚。
睁开眼却他眼中还有更多的痛楚。多的,都快装不下。
炎赫从来是骄傲霸气的,意气风发的,可此刻……
究竟是他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他?心中莫名痛楚难言……
泪水再度滑落,闭上眼,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低低的,“炎赫”
他身体一颤,顿住,然后更加的……
在他刻意的……慢慢的,酥麻再现,然后加剧,我低低呻吟起来,直至那快感法忍受浑身轻颤,收紧,语不成声,“炎赫,我……”
他一震,低吼一声,在我身体里热热迸发。
终于完歇这一场血泪交织的欢爱。
我没有半分力气,只觉心脏“咚咚”跳动,耳膜作响,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躺在我身侧,他也有些筋疲力尽。
略略一躺后,侧身抱住我,带着嗜足意满的浅笑,柔声在我耳畔,“我便告诉父皇,让他立四弟做太子。”
顿时一惊本来就有些负荷不了的心脏顿时不受控制,我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草草”了我的不对劲,他猛的支起身体,见到我的面色后,满面惊惶,“了?你脸色为何这么白?”
我呼吸有些不顺畅,说不出话,按住心口,只能摇头。
“我去叫归离”他面透薄汗,说着就要起身。
我赶紧抓紧他,朝他摇头。
这般情状,如何叫归离?何况,叫归离不等于叫醒所有人么
不过是心律有些不齐,歇歇就好了。
不敢放开他的手,我尽量调整呼吸。
半晌后,看向他满脸的担忧,“我没事……不过是心脉受损,未复,不能……歇歇便好了。”
他明白了。
紧紧的抿住唇,咬紧牙关,半晌不,只定定的看着我。
忽而,他自嘲的一笑,语声中满满的凄凉和自弃,“我总自以为……却总是伤你……轩夜骂的对,是我害你……”
捂住他的嘴,摇头,不让他说下去。
谁害了谁,谁又能说得清楚只能说是命
慢慢平复下来,深深的看住他,我没有。不是说不出来。而是心中感觉太复杂,不知如何说起。
忽见他的目光渐渐柔和,表情也柔软下来,俯身将我抱住,的不压住我,“草草,我不做皇帝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重新?如何重新?我已经有了……
他凝视我,好似看到了我内心去,有些艰难和苦涩的,“我不会,要你离开他们……或是老天惩罚我明白的太迟了……本得到了最好的,却还想……”
“炎赫,”我打断他,凝视,“不要这般委屈,我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情。你会成为一个很有作为的皇帝,也许还会千古留名。我真不要你这般委屈。今日的事,你需愧疚。是我没同你说清楚,不怪你。就当”我垂眸低声,“都没发生过,好么?”
他没有再,只是定定望住。
歇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有些力气了,我慢慢坐起来,才衣可穿。
“你的房间在何处?”他坐起来。
“右侧隔壁。”我低声道。
他起身,却他也衣可穿,顿时愣住。
我眨了眨眼,想笑,咬唇忍住。
他俊面浮上一层羞恼,下床扯过我之间剪破的外衫穿上,开门出去。
片刻后,拿着一叠衣物。
扯过薄被遮住身体,接过展开,一条小小的绣着梅花的白色三角裤掉了下来。
顿时羞窘。
他却朝我邪邪一笑,“这亵裤倒是别致我喜欢……”
刚才的话白说了么?
恨恨看他一眼,若是叫他转身也是白叫。拉过被子盖上,穿了起来。
他也不言语,眼中却笑意四溅,抱起手臂,姿态悠闲的站在床边看我。
哪里像个病人
穿戴好了,我迈下床,却觉腿根发软,低低哼了一声。
他先是一惊,扶住我,看到我面上神情后,却在喉中低沉一笑。
站直身体,恼怒的推他一把,“给我上床躺着去脱了衣服,趴着”
他闷笑两声,依言而行。
大大咧咧的在我面前脱了个精光,然后慢慢趴上床。
我低头看他腰间,果然,三道伤口全裂了
磨牙都这样了还能那般用力这都人啊
“把穴解了”没好气的瞪着他。
这样封住经脉止血,久了会让伤口坏死。
微微抿唇挂住一抹笑,回手解开了的穴位。
我打开柜子,取过药和缝合用的针线,重新给他消毒缝合。
伤口的黑色已经变的极浅,我想再滴点血,他却忽的严肃,“你若再割,我便不用你诊治了。”
没有再坚持,下手缝合,没有抹麻药,可他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好像缝合的伤口根本与他关似的。
心下气恼,下手故意重了一点,他偏过头看我,嘴角竟然还含着一抹笑。
好似嘲笑我的小人之举
徒生奈,这人的神经强悍得都不像人类此刻就算我手里拿的不是针,而是刀,估计他也不会皱下眉头。
终究,还是放轻了手脚。
缝合包扎完毕,我起身将收好,转身朝门口走。
如此混乱的一夜,此刻已是卯时末了。
很快,便会天亮了。
他没有叫住我。
躺回的床,我失神的瞪着帐顶,想些,我不知。
时候睡去的我不知。
我是漓紫复杂难言的情绪线
梦中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雪白的云飘逸在天上,火红的火烈鸟在天空盘旋。
一地芳草萋萋,湖水清透如镜。
湖边成片的紫罗兰妖娆绽放,远山上十三层宝塔金光闪耀。
处处美景,心醉如斯
可仅仅片刻间,天空黑暗,白云变乌云,化雨落下。
火烈鸟哀鸣褪色,碎羽散落
湖水激荡浑浊,紫罗兰花残而落
忽而自问,我在何处?
话落,金塔迸发万丈光芒拔地而起,迎面而来
天际又是那道嗓音,威严肃穆却不见面容,“何方妖孽?敢毁我如意世界给我拿下”
惊愕后退,却看不见我看见一切,却独独看不见
那道声音追着我,“速速与我拿下”
郁闷之极化作满腹怒火,不管不顾的朝天大骂,“拿下你个仙人板板你才是妖孽你quan家都是妖孽姑奶奶我可不是吓大的猪鼻子插葱你少跟我装象是人是妖,拉出来溜溜”
哈哈大笑声中,世界旋转起来,我顿时愣住。
看不清眼前万花筒一般的景象。
头晕目眩后,摇头定睛一看。
火烈鸟欢快的追逐白云在翩飞,白云悠然自得。
芳草萋萋依然温柔,紫罗兰倒影在湖水中,随波轻颤,更添妖娆。
我在何处?我问。
忽地脚下金光闪耀
低头一看原来,我在塔上。
醒来时,梦境仍然清晰比。
老天也会欺软怕硬么?懒懒的躺在床上,我问。
收回思绪,才浑身酸痛,好似骨头被拆过重装一般
本来就熬了三天两夜昨夜那般激烈的爱克斯爱克斯欧欧,我居然没有昏,也算是强悍了。
发生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说实话,并太多怨恨后悔。
可是,他真要是为我不做那皇帝……
我却是有些受不了。
他是那块料子,他也有那样的雄心壮志我实在是没有做“温莎公爵”的勇气。
爱美人不爱江山,到最后却美人易老,而江山长在
太惨了他惨,我也惨。
何况,经过了昨夜我实在不敢想象轻柳炎赫两人若是处在一起会怎样?
昨夜我没昏,可我不敢保证以后。
炎赫自然不用说,轻柳的耐力我也是领教过的……
不晓得归离
呸呸想到哪儿去了
回归正题,我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后院起火我都搞不定,何况还有可能地震
昨夜就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