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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不染找到夏侯云天的时候,他昏倒在一个破庙中,身上没有伤痕,却在脖颈大穴上,插着一枚银针。
百里不染赶紧将那银针拔下来,夏侯云天这才缓缓转醒。
“美人儿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快说,美人儿现在在哪里。”百里不染一把揪住夏侯云天。
夏侯云天刚刚苏醒,意识昏沉,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上官清越的踪影,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清越,清越————”
夏侯云天大声呼喊,却没有人回应他。
“清越,你在哪里?”夏侯云天一把推开百里不染,找出寻找,还是没有找到人。
“别演戏了!美人儿和你一起逃了,怎么可能就剩下你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难道被人抓走了?是不是君冥烨把她抓走了。”
“君冥烨抓走她,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肯定把你一起抓回去,狠狠鞭策!你快点好好想想,你昏迷之前,美人儿在哪里。”
夏侯云天陷入沉思,“我记得,我们一起逃出将军府,便藏了起来,后来辗转到这间破庙,她说要和我一起逃出南阳城去南云国。”
她说,要和他双宿双栖。
他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迷了神智一般,什么都顾不上,只想跟她一起远走高飞,只羡鸳鸯不羡仙。
“南阳城戒严,我们根本逃不出去,只能暂时藏在这里,等待城门打开的时候,再逃出去。可后来……”
夏侯云天扶住疼痛的头,“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只是觉得,忽然就睡过去了。”
百里不染狐疑盯着夏侯云天,实在看不出来夏侯云天在说谎,便也信了七八分。
“既然这样,美人儿很可能已经被人抓走了。”
“对方围堵带走清越,难道是蓝候王的人?”
“你身为镇国将军,居然将美人儿给弄丢了!你就这点本事!”
夏侯云天也火气沸腾,“事出突然,一点防备都没有!但我当时肯定,这里没有一个人,只有我们两个……”
夏侯云天的一对虎目,猛地瞪大,“难道是她……刺晕了我?”
夏侯云天赶紧摇头,“怎么可能!她与我说的那些话,不是假的!怎么会忽然出手对付我……”
夏侯云天越想越觉得奇怪。
百里不染也费解不已,“她到底要做什么?前后矛盾反复,到底为哪般?两个孩子都不顾,一心只跟你私奔,这完全不像她平日的行事作风!”
夏侯云天眉心紧拧,也完全想不通其中玄妙。
但一种被利用的感觉,十分强烈。
“我去找她!问清楚!”夏侯云天直接往外冲。
百里不染没有阻拦,他只想找到上官清越,夏侯云天的行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百里不染在附近寻找许久,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君冥烨回到将军府,直接奔去南宫鸿雁的房间。
“说!通知我上官清越和夏侯云天私通的人,是不是你!”
南宫鸿雁虚弱不已,面色苍白,看着面前火气爆发的君冥烨,沉默无声。
“我已经见过你的字迹,就是你!告诉本王,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她是被你陷害,还是……”
君冥烨一直都不敢承认,自己被上官清越背叛了。
“冥王心里不是清楚?何必又来问我。”
南宫鸿雁神色漠然,口气无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一直看不透,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既然有心救皇上,也几次保护她,为何这一次又给我通风报信!”
南宫鸿雁淡淡地扫了君冥烨一眼,“看来冥王事忙,已经混淆视听了。”
“什么意思?”
南宫鸿雁翻个身,闭上眼睛,不打算再多言。
白道长进来,恭敬又为难地道,“冥王,南宫郡主筋脉尽损,需要休息。”
君冥烨面皮紧绷,强力哑忍好一阵,看在南宫鸿雁救了皇上的份上,没有再为难她,拂袖而去。
君子珏的身体,好在没有受到什么迫害,精神还不错。
他知道君冥烨回来,急匆匆去找君冥烨。
“有一件事,必须和皇叔说上一说。”
“什么事?”
“朕在被挟持之前,一直看到一位极为神似公主的女子,出现在院子外。”
“什么?!”
“朕也想不通,为何会有那么相像的人。甚至不能用相像,完全就是一模一样,虽然只是匆匆看到一个侧影,已是难辨真假。”
“所以皇上才悄悄出去一探究竟,反而落入陷阱?”君冥烨目色迷顿,一头雾水。
“朕在想,若那个神似公主的女子,混迹进来,只怕没人能辨清真伪。只要那个女子,了解公主的全部日常,便可以假乱真。”
君冥烨狭长的眼角,渐渐眯了起来,眼底闪过一缕锐色。
“这么说来,这段日子,住在将军府里的她,很可能是个赝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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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求我,拿出诚意
上官清越终于苏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视线毫无焦距地看着眼前。
雨芡赶紧迎上前,“公主,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上官清越毫无反应,看都不看雨芡一眼。
胭红也赶紧奔过来,试探地呼唤了两声,上官清越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会这样?公主明明醒了,为何好像不认识我们?也没有神智?”雨芡焦急起来,“我可将全部希望,都放在公主身上了!公主现在这个样子,如何是好?”
“快去找王小乔过来。”
雨芡赶紧奔出去找王小乔。
听说上官清越醒了,林慕南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王小乔给上官清越诊脉,眉头拧在一起,看了看上官清越的眼睛。
“她看似醒了,实则根本没有苏醒过来。”
“这又是什么说法?什么叫醒了,实则还没醒?”雨芡焦急追问,“公主现在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眼睛都睁开了,怎么说还没醒?”
王小乔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还是等师父回来,再给她诊脉吧!这种情况,我也没遇见过。”
“白道长去将军府都好几日了,一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胭红道。
雨芡咬着嘴唇,眸色又开始泛红,她扑到上官清越面前,不住摇着上官清越。
“公主,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冥王说玉函挟持你,要将玉函斩立决,可你现在好好的在这里,一定是误会对不对?你快点醒过来,玉函是生是死,都靠公主了。”
林慕南嗤笑起来,“冷玉函叛变,已经证据确凿,就算她苏醒过来,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那个不忠不孝的人,死有余辜!”
“我不许你这样说玉函!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效忠冥王和皇上,绝对不会通敌叛国!”
“我亲眼看到,他和蓝颜儿狼狈为奸,夫唱妇随,勾结在一起投靠了蓝候王!你也不想想,冷玉函现在那么宠爱蓝颜儿,蓝候王谋反,冷玉函会向着哪一方?”
林慕南哼了两声,“本公子最厌恶那种,一副正义凛然样子,背地里做尽苟且勾当的人!”
“你是妒忌玉函!”雨芡喊了一声,便哭着跑了出去。
雨芡在院子里徘徊许久,现在天色已经黑了,反而越让人心生不安。
通过林慕南的话,她只大概知道,冷玉函在蓝候王那里也不好过,一直被关押在地牢。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玉函被迫害!我一定要帮他!”
雨芡回头看了一眼上官清越的房间,“现在公主这个样子,是帮不上忙了!看来我只能靠自己了。”
雨芡匆匆走出了同济堂。
上官清越好像呆傻了一样,一点情绪都没有,神色呆滞,目光空洞。
胭红想不通,“公主在梦中,还有反应,怎么反而醒了,却这个样子。”
胭红搀扶上官清越躺下,无意间发现,上官清越的长发中,有一抹寒光闪过。
胭红赶紧伸手试探过去,脸色大变,竟然是一个硬物,赶紧拨开上官清越的长发。
“小乔,你快看!是一枚银针,深深插在公主的头里。”
王小乔赶紧奔过来,只见那银针大部分都插入在上官清越的头内,只露出很小的一个针头。
王小乔试图将银针拔出来,怎奈那银针实在太深,根本无法拔出。
“公主这个样子,是不是银针的关系?”胭红问。
“很可能是这样。”
“可在之前,公主头上,应该没有银针啊!是什么时候,被人插入头部的?”
王小乔摇了摇头,“我让人去将军府找师父回来!”
白道长收到王小乔的信,赶紧起身,离开南宫鸿雁的房间。
离开将军府之前,白道长本想告知君冥烨,公主在同济堂,可君冥烨已经出门,去追击蓝候王的下落,不在将军府。
白道长想了想,担心事情还有蹊跷,便赶紧离开将军府。
白道长拔掉上官清越头部的银针,上官清越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稍微对疼痛有了一点微妙的感知。
“看来在公主的体内,还有银针!正封着公主周身大穴,才会让公主变成一具毫无意识的躯壳。”白道长道。
“什么?还有银针!那岂不是说,公主的身上,插满了针?”胭红赶紧查看上官清越的肌肤,却没发现任何痕迹。
“看来那些银针,都已没入体内,唯独头上的银针,疏忽了力道,才留下了痕迹。”白道长表情凝重,可见事态很严重。
“那怎么办!”胭红急得都要哭了。
“我先想想,如何将公主体内的银针逼出来。”
白道长捻着胡子,想了又想,“看来只有找个武功高强的人,将公主体内的银针逼出来才行。”
“我们这里现在哪有武功高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