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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黑发人对他们来说何其残忍,只愿来世能再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楚离歌指尖抵在她的眼睑下,轻柔的抹掉她的泪,语气温柔如洋洋暖风,“若是朕早些年将你纳进宫多好,那样朕就能早早的**护着你。”
楚嫣然被他逗笑,睁开眼睛顺势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早些年?那臣妾才几岁?你还想娈童啊?”
楚离歌闷笑连连,打趣道:“若是你,朕倒不介意。也不知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沉吟一刻,下巴抵在楚嫣然的额头,道:“给朕生个女儿吧,一个长得像你的公主。朕会给她这个天下最好的一切。”
“皇上已经将最好的一切给了臣妾,这会又想给别的女人了?”楚嫣然懒懒道。
“醋坛子,连女儿的醋都吃。你已经有最好的,还想抢别人的。”楚离歌将她散落的头发捋顺,声音更加低沉而又轻柔,“你已经有朕了,朕就是最好的。”
楚嫣然“咯咯”一笑,推开他,掐上他的脸,嫌弃的表情看着楚离歌,道:“皇上的脸皮真厚,一锥子都扎不透。”
“小蹄子,竟敢编排起朕了!”楚离歌重重的打在她的屁腚上,发出“啪”的声响。
被打疼了,楚嫣然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嗔怪道:“轻点,疼。”
楚离歌邪邪一笑,坏坏道:“朕让你知道什么叫疼。”说罢又欺上了她的身。
宁心宫殿内
“哀家原以为靠着皇上当年对你的情意,你定会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哎,真是辜负了哀家今日为你安排的一切,多么令人惊艳的出场啊,还是抵不过那个妖女。”庄太妃沉目一咧,恶狠狠的将桌上的茶杯砸向千琢的肩头,热烫的茶水浇得她战栗不已,但她只能咬紧牙关生生挺着。
当初她离开皇宫后不久,因为自己容貌秀丽,被一个大户人家的老爷相中纳进了府,起初那老爷对自己还有几分新鲜,她也仗着得**在府里作威作福。不想没几年就被更年轻貌美的新人取代,她的日子也过的越来越不好。她得**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连太太也不放在眼里。后来失了**,那些以前受她欺负过的人联合起来打压她,后来更是被太太以莫须有的罪名逐出府进**。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她原以为一辈子就要在那腌臜之地过活,不想却被人认出自己是曾经伺候过皇上的人。那人不但为自己赎了身,还给了自己一大笔银两,并且将自己带回皇宫,说是让自己以后享受荣华富贵。
千琢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回到皇宫,并且庄太妃答应自己以后定会让皇上给她位份,让她当上娘娘。这样的**就像是从天上掉的大馅饼,所以这一个月来她事事都听从庄太妃的指令,刻苦学习惊鸿舞,就是为吸引皇上的眼球。可是皇上除了对自己突然回到皇宫表示惊讶,并没有任何兴趣。
她不想再回到那让人充满噩梦的地方,即使不能回到皇上身边,她宁愿做个普通宫女也不想再出宫了。
“奴婢无能,请太妃恕罪。”千琢重重的在地上叩着头。
庄太妃舀了口燕窝薏米甜汤,温热的氤氲绕在她的眼前,她眯了眯眼不屑的凝视了她片刻,道:“哀家能让你从那地方出来,也能让你回去。你不要忘了,你的身契还在哀家手里。”
千琢心中一刺,如有千万只蚂蚁在胸膛里抓挠,她攥紧衣袖里藏着的双拳,道:“奴婢任凭太妃娘娘差遣,太妃让奴婢往东奴婢绝不敢往西。”
庄太妃眼帘微垂,嘴角荡起几丝笑意,语气浓浓的得意,道:“皇上在行宫时你就在身边伺候,回了宫进了太子府你也尽心尽力的服侍在侧,就连教导皇上房事都是你开的苞。你也算是皇上的第一个女人,按理说,收了房,封个贵人也不为过,但不想你却被撵出了宫。你也是个可怜见的,竟陷入那万劫不复之地。”她停了停,进了口甜汤,擦拭下嘴角,接着道:“哀家早就听闻当时皇上还是想将你收进东宫,但当时还是皇后的孟氏却死活不同意,所以皇上才不得已让你出了宫。哀家以为皇上对你的情意还在,起码也是伺候他多年的人,不过昨日之事实在出乎哀家意料。”
“皇上已有佳人在侧,哪里还记得奴婢这个小小宫女。”千琢耷拉着脑袋,似是叹息的口吻缓缓诉说:“当年皇上确实说过封奴婢为良人,可是孟太后不愿奴婢这些服侍过的人留在宫里,所以将奴婢等人逐出宫外。”
太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皇上既然说过这样的话,那当时也是对你有几分情意的。若是此次你能瞅准机会与皇上重修旧好,这份情意要是拾起来自是旁人无法比的。”
千琢咬着下唇,仿若要渗出血渍一般,叹息道:“可是奴婢在民间就耳闻皇贵妃娘娘**冠六宫,皇上独**于她。昨日奴婢看见亦觉宛若九天仙女,珠玉在前,奴婢哪里还能进了皇上的眼?”
庄太妃冷冷一哼,将那碗燕窝甜汤重重往桌子上一撂,满脸皆是戾气,厉声道:“什么九天玄女,哀家看就是个妖女!狐媚子,成日里就会**男人的贱货!”深深呼出一口气,横横睨了千琢一眼,“皇上如今被她迷惑,哀家说什么都听不进去。那贱人仗着皇上的**爱在宫里耀虎扬威,根本不把哀家与皇后放在眼里。哀家此次让你进宫就是为了你能从她身边把皇上拽回来,若是这件事情成了,他日为嫔为妃指日可待。”
千琢惊喜若狂,偷偷抿了抿嘴,含笑垂下了眼帘,一双妙目似露似喜,叩首道:“奴婢不求什么妃嫔之位,只愿皇上体泰康建,英明睿智,不为声名所累。若是能以奴婢一己之身,换取皇上与太妃和睦,奴婢死也甘愿。”
庄太妃微微点头,对她的知情识趣很是满意,朝着身边的赵嬷嬷使了个眼神,让她将人扶起来,接着道:“你如此识大体,哀家很是欣慰。你与皇上是多少年的情分,她才进宫多久。只要你能将皇上笼络在身边,以后的荣华富贵自然享之不尽,说不得你以后比哀家还有福分哪。”
千琢站起身来,亲自侍奉庄太妃用了茶,含笑道:“不知太妃娘娘可有筹谋?”
庄太妃幽幽一哂,推开她为自己捶肩的手,侧目凝视着她,道:“离间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送上龙**。你在那种地方浸泡数年,想必已经练就了一身的媚功。若是让皇上从你身上尝到了别人身上尝不到的滋味,还不对你**爱有加。”
千琢怔住,片刻才道:“可是如今皇贵妃就住在龙吟殿,奴婢如何亲近皇上?而且从今晚看来,皇上对奴婢并没有兴趣。况且奴婢年岁大了,也不如皇贵妃娇嫩,皇上怕是会嫌弃奴婢。”
庄太妃拽过她的手,放在手心上拍了拍,道:“那个女人再得**也不能时时都在皇上身边,慢慢等,总会有机会的。”昏暗的烛光下,庄太妃脸上漾起几许阴森,那保养得宜的面容上,仿佛被魔鬼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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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离魂
也不知道是前一晚上楚离歌折腾的太晚还是楚嫣然着了凉,大年初二楚嫣然就发起烧来。 。。
楚嫣然满脸通红的躺在**上,紧皱着眉头,额头一直挂着汗珠,似乎陷入痛苦之中。干裂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喃喃道:“爸,妈,我好想你们,好想你们。爸,妈……”她的声音很小,简直微乎其微。
楚离歌坐在她的身侧,不时探探她额头上的温度,看见她一张一合的动着,但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弯下身子,侧耳在她的嘴边,“然儿,你说什么?哪里难受?跟朕说说。”
“我想家,想回去,想离开这里。”楚嫣然无意识的睁开眼睛,只觉深陷黑洞之中,一片绚烂华丽的流帐在头顶蔓延泄下,华贵十足。继而又阖上双眸陷入梦魇之中。
楚离歌心头一紧,昨夜就觉得她有些异常,何曾想她在病中也念叨着想家。
家?她的家不应该是皇宫吗?她梦里想的那个家又是哪里?诚王府还是凤城?她想离开这里?是想离开自己吗?无数的问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但只有一个答案他是肯定的,那就是她楚嫣然永远别想离开他楚离歌,永远别想,就是死也要在他身边。
楚离歌轻柔的抹去她眼角两边流出的晶莹泪花,温柔道:“宝贝儿,你想去哪?想回诚王府是不是?那过几天朕就带你回去。”
楚嫣然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却分辨不出是谁。她靠着身体的本能,摇了摇头,带着沙哑的声音回道:“不是,不是王府。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回去的路。我好想回去,可是我不知道回去的路在哪里,我被困到这了。”
楚离歌眉头越来越紧,心跳加快,胸膛里充斥着怒气。他哪里对她不好,让她想离开自己!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论是近还是远,他都不允许这个女人离开自己半步。渐渐平息自己心中窜烧的火焰,道:“宝贝儿,不许瞎想,又做噩梦了对不对?”伸出舌头润了润她的失去血色的唇,诱导她说:“你想回去就不要朕了吗?”
楚嫣然听到“朕”这个字眼,唇边绽放笑容,带着幸福的神色,道:“我要把楚离歌带回去,只带他一个人。我要把他供养在家,不让别人看见他,?只我一个人看。”
楚离歌心里一松,瞬间怒气全消,脸上不自觉勾起笑容,“好,朕跟你回去,只让你一个人看。小醋坛子,连做梦也吃醋。”转过头看向齐晟,刚才的柔情温言转而变得冰冷,“怎么喂了药还不醒?”
齐晟垂头撇了撇嘴,他真想将药扣在楚离歌脑袋上。谁说喝完药就能马上好?你以为是我是神仙啊!但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敢这么说。“娘娘现在正在发汗,药性已起,个把个时辰就会苏醒,皇上切莫着急。”
“怎么烧的这么厉害,昨晚上还好好的。不会是有人使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手段吧。”楚离歌忽然想起那次她被诅咒的事,虽然当时是她自己所为,但也不得不防他人也使用那样的手段。
“微臣听伺候娘娘的人说娘娘昨日在席间醉了酒又睡了一会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