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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然痴痴的看着他荡漾在脸上的笑容,微微张开口轻声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楚离歌好笑的凝睇着她,抵在他的额头,轻吻着她的脸颊,道:“说的朕好像从来不笑似的!难道朕一直对你板着脸啊?”
楚嫣然摇了摇头,看着他清澈分明的瞳孔中的自己,道:“什么时候都好看,只不过是我抵抗不住**力。楚离歌,我想上你。”
楚离歌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笑道:“小丫头,连这种粗话都说出来,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既然你这么想上朕,那朕就成全你。”
薄纱曼帘泻下,一泓日光映照更显**离靡。蚕丝锦褥上的交织的两个人,此起彼伏,绘制成悠扬**的曲谱。
旋律慢慢停止,空气中还带着欢爱过后的味道。楚离歌深深呼出几口气,脸上沾染着**餍足的表情,将楚嫣然抱到自己身上,撩开她额前散落浸湿的头发,道:“朕就是顾及着你怀孕,不让怎会就这么放过你。等生完这一胎,起码得过个两三年再生,朕可不想每年都过苦行僧的日子。”
楚嫣然喘着的粗气更厉害,懒得抬头去看他,道:“那你让齐晟给臣妾配服药,吃一剂报几年的那种。”实在受不了身上那粘乎乎的汗,撑起胳膊,“快点待臣妾去洗澡,大夏天的腻歪极了。”
“福安,准备热水。”楚离歌笑了笑,看着她全身裸露的**,最后将视线放在那日渐增长的胸上,趁机又揉了揉,**道:“都十六了,怎么还发育啊?”
楚嫣然拨开他的手,拾起一侧的丝薄围在身上,整理了下那如瀑的头发,斜目看着楚离歌,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这里鼓鼓的?怎么,你不走寻常路,喜欢搓衣板?”
楚离歌照着她的屁股就打了一下,道:“说话越来越不顾及了!粗俗,朕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朕都说过只要是你,就算是男的,朕都喜欢。”
“那皇上你真应该庆幸臣妾是女的,不让大燕朝就会出现一位有史以来第一个好男风的皇帝。”楚嫣然掀开纱帘站起来,自顾离开寝殿。
看着她不等自己,楚离歌咬了下嘴唇,随手拿起一件衣服就披在肩上,紧走几步环住她,道:“小的伺候娘娘洗澡,保管将娘娘伺候的舒舒服服。”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楚嫣然拍打掉他不老实的手,快走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一转头,冲着他勾了勾手指。
楚离歌一伸手,就将她横抱起来,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顿时她的耳廓红晕尽然,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坏笑道:“一会儿进了水里你就知道朕的本事有多大了。”
华池波荡水纹凌乱,鸳鸯交颈翻云覆雨,端的是好一副鸳鸯戏水图。
皇后用银勺轻轻拨动着手中端着的药,苦涩之味铺满而来,直冲鼻息。她噤了下鼻子,一咬牙直接将温热的汤药一饮而尽。喝下之后那股子酸苦溢满整个口腔,但她也只是稍稍皱了下眉头。青烟伺候在侧,接过她手中的药碗,又从绿绮端着的紫檀木盘里拿过清水给她漱口。漱口完毕,紫衣献上蜜饯,道:“这是新酿的的樱桃蜜渍,酸甜可口,娘娘尝一尝去去口中的苦味。”皇后近来心思郁结,忧思繁多,再加上贪冰一时着了凉。几服药下去,才慢慢好转。
皇后看了眼那被冰敷着的樱桃蜜饯,像极了冬日里雪天红梅,摇了摇头,苦笑道:“这嘴里的苦跟心里的苦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再甜的东西甜得了嘴也甜不了心。”皇上如今是一步都离不开楚嫣然,连来她这椒房殿请安都不放心,还巴巴的过来接。来到这连多看一眼自己都不看,一双眼睛永远落在楚嫣然身上。她已经对皇上绝望了,什么夫妻之情,既然他对自己无情,那她又何必再为自己徒增烦恼,聊胜于无而已。然而即便她如此安慰自己,但内心的酸涩苦楚却没有一丝减少。
绿绮心疼的看着自家娘娘眼中流露出的暗淡神色,不屑道:“娘娘,您何苦委屈自己?您才是正宫娘娘,甘泉宫那位算什么?不过是个生育工具,是个贱妾,跟您怎么能比得了,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等她花残粉褪的那一天,皇上还会像现在这么**爱她吗?而娘娘您哪?依然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皇后娘娘。”
“这些话本宫的耳朵都听腻了,可是哪,她在皇上的心里分量越来越重,她就像是深深的扎进了皇上的心里,再也拔不住来了。你们不必劝本宫,如果连这点事本宫都承受不住也就不配当这个皇后了。”皇后微微一哂,面上已经带着几分倦意,随手拔下头上几支镶金凤钗扔到香几上,一把如瀑布般蜿蜒而下的情丝落在后背上,黑发如墨,光亮黝黑,道:“药性来了,本宫有些困倦了。”
青烟执起她的手扶着她向**榻走去,紫衣为她将贵重繁琐的金凤宫服更下,便将她安置在**上,又为她合上蚕丝罗衾。
“娘娘一大早要应付那些妃嫔,奴婢看明日就免了后宫的请安,也好让娘娘休息几日。”绿绮放在**幔,征求皇后的意见。
皇后缓缓闭上眼睛,道:“本宫怎么可以生病,若是本宫病倒了,有人或许就会伺机而动,想要本宫手里的权利。记住,这宫里的敌人不是只有楚嫣然一个。你以为梅疏影是真的与世无争?她不过是隐藏的深。看似什么都没做,但却能在楚嫣然盛**之下坐上贵妃的座位,就连协理六宫的资历都要比楚嫣然还要早,瞧着什么都没争,却什么都轻而易举的摆到她眼前,这才是真正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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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周岁礼
原本每年都要去的骀荡行宫避暑之事被取消。一是因为边陲之地有人蠢蠢不安,战争随时可能一触即发,皇帝坐镇京师,不但能稳定朝局还能确保不会发生去年的事情。二是今年的天气不像往年一般炎热,时不时还要下几场雨给燕京城降温,所以也不用去那么远的骀荡避暑。三是楚离歌不想让楚嫣然挺着肚子舟车劳顿,况且还要带上两个不满周岁孩子,怕路上不便。
七月十六是兴国公千金和护国公府嫡孙百年好合之日。早早的楚嫣然就备下了阔绰的庆贺礼物送去,虽不能出宫参加,但礼物却加重了几分。苏致远;也就是楚嫣然的大表哥,自来对她关有加,把她当作亲妹妹来看待。如今他娶妻,楚嫣然当然替他开心。而且听闻这兴国公府的小姐才貌双全、知书达理,在京城里美名传播。两个人男才女貌,真可谓是一段佳话。
紧接着嫁给兵部尚书宋成孝的飞舞公主也与当月月底诞下一名女婴,就连远在千里的西蜀王都算着时间在飞舞公主生育之前赶到。西蜀王也算是极**这个女儿,不然按着民间所说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他怎会赶着千里之路看望他的女儿和还未出世的外孙。
同飞舞公主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皇宫里的华妃,雪灵公主自入宫后别说是有人来探望,就算是一封信都没有收到过,后梁好像根本不在意一个嫁了人的公主死活。
在楚离歌的大力支持下,邪刹终于如愿以偿排除众人将太子之位收入囊中。而他自来做事心狠手辣,很快就将后梁国的朝政掌握在自己手里,现在的后梁王基本上就是个空架子,大权全部掌握在新太子手里。
接二连三传来的喜讯,让深宫中养胎的楚嫣然多了些乐趣。两个小家伙如今也能单个的说出母妃、父皇的话,但是并不是很清楚。也能扶着东西走路,有时不用人扶着也能走上一段,但也时常失去平衡,经常走着走着就摔倒,为这,两个孩子没少哭。
刚开始楚嫣然心疼两个孩子,一哭就抱起来哄。后来无意中发现如果她睡着了或是不在的时候,他们摔倒却很少哭,而是直接站起来接着走。楚嫣然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教育方法不对,后来就再也没有在孩子摔倒后嚎哭时去哄,一次两次之后,他们也知道哭是没有用的,母妃根本不去哄他们,从那之后他们渐渐明白,跌倒了不要哭,揉一揉再爬起来。
几个月转瞬即逝,秋风送爽,初冬将至。十月初一是昌王、翊王的周岁礼。为操办这场生辰宴会,六局都牟足了劲想要在皇贵妃面前表现一番。群臣贵胄早早就在生辰之前送上贺礼,各种珍奇异宝、古董珍玩都快将未央殿填满,就连诚王府那里都有人送去了贺礼。
十月初一,夜宴设在九华殿,张灯结彩、喜乐融融,琉璃明灯照耀通明,好不张扬。两个小皇子已经能够拽着人的一根手指走的很稳了,他们蹒跚带着笨拙想要爬上九龙争珠宝座,但身高实在相差太多,还不足宝座底座高。楚离歌一手一个将他们抱到上面,又拍了拍了小家伙们的屁股。
大皇子简直就是皇上小时候的翻版,就连神态都像极了皇上。但要说长得好看,还得是二皇子,眉宇眼角甚至那白劲都跟皇贵妃一模一样,然而他不像大皇子一样像个小大人一般,带着不屑冷漠的神态看着他人,而是始终带着笑意,欢欢喜喜的模样丝毫没有皇上那高傲的样子。
两个小家伙对装饰的富丽堂皇、晶莹昼亮的地方充满好奇,一会看看头顶的明珠瓦顶一会瞧瞧周围那些灯火辉煌的地方,等回头看着站在下面乌泱泱的人,有点傻愣。楚嫣然很少将他们带出甘泉宫,自然他们见到的人就少,一时间看到这么多人,却没有一点怯意,只是充满了好奇的看着所有人。
楚离歌冲两个小家伙招了招手,“昭儿曦儿过来父皇这。”
楚昀昭迈着小腿兴冲冲的就去找父皇,双手张开,嘴里呀呀着:“抱抱。”
楚离歌一只手就将他抱到腿上,又冲楚昀曦道:“你不用父皇抱着吗?”
楚昀曦摇了摇头,靠在母妃肩上,沉吟片刻,慢慢蹲下坐在了母妃和父皇中间。他心里欢喜极了,哥哥真傻,让父皇抱着就够不到母妃了,他这样坐又挨着母妃又挨着父皇不知道多好。
楚昀昭斜目扫了眼他,翻了个白眼,暗道:傻瓜,还得意哪,父皇从来都得将母妃放在身边,你在中间挡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