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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个字,倾注了浓浓复杂的感情。
她明白,弯唇一笑,“你不再怨我就好。”
男人也淡淡温润地笑,拉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下,“怎么舍得怨你。给我这样一双儿女,我此生无所求了。”
信号灯变换过来,温婉拉了拉手没甩脱,脸颊微微一红,“孩子们坐在后面呢。”
那人依然柔柔浅浅的笑,温婉羞赧地甩开他,心里也灌了蜜一样甜。
到了医院,温婉抱着女儿去看医生,年靳诚带着儿子,照看着东西,在一边候着。
倒不是男人不愿奔波,而是温婉对女儿的病史了解的更加清楚,也能方便医生诊断。
父子俩不算从未谋面,但对慕尧来说,这算得上是第一次见面。
血缘关系确实神奇的令人咋舌,一大一小相隔三十来岁的两个男人(孩),竟能毫无隔阂地聊着天儿,距离在不自觉间拉近。
可是小孩子贪睡,这个时间也早已经过了兄妹俩正常的就寝时间,慕尧跟年靳诚说着话,渐渐开始犯困,又是呵欠又是揉眼睛。
看了看四周,没有适合孩子睡觉的座椅,他干脆把怀里抱着的衣物放在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腿:“到爸爸怀里睡觉好不好?”
坐姿端正完完全全小绅士一样的温慕尧看了看爸爸强壮很有安全感的怀抱,眼珠子困惑地转了转:“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着,双手已经伸过去,掐着儿子腋下,轻易一把提了过来。
小家伙还是有些拘谨,显然是未完全适应爸爸从天而降的惊喜,大概觉得这一刻跟做梦一样不切实际吧。
在男人堪比襁褓的怀里动了动,找个了舒服的姿势躺下,小男孩眨巴着浓浓纤长的睫毛,又问:“爸爸,你真得不会走了吗?”
心脏抽痛一下,年靳诚摸着儿子的头,嗓音黯哑:“睡吧,爸爸不会再离开你们,会永远守护着你们。”
“拉勾--”小小胖乎的手指头伸到男人面前,年靳诚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勾唇一笑,相比来说粗壮的手指略带笨拙地跟儿子软绵可爱的细手印上。
第617章 什么时候的事?!
温婉抱着粉粉嫩嫩的一团出来时,一眼瞧见坐在走廊里的男人,和他怀里抱着的另一半自己的生命。
慕尧躺在爸爸的臂弯里睡着了,年靳诚保持着一动不动的身姿,头颅俯低,视线专注痴迷地盯着怀里的小男孩,空出的那只大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儿子浓黑柔顺的发,又轻轻地,划过小家伙秀挺的五官。
温婉立在那里,一时不舍得上前去打扰他们。
直到男人抬眸,发现了母女俩。
“医生怎么说?”年靳诚低低沉沉地问,英俊深邃的眉宇间带着长途旅行后的疲惫,可眸底的温情让人动容。
温婉走过去,皱了皱眉:“医生检查过,情况不算严重,但晚上要密切观察。”
“嗯。”男人轻声点头,询问道,“是回去还是在这里住下?”
“你说。”
“那就住下,等情况稳定,确定恢复了再说。”
“好。”
两年多来,无数个夜晚,她抱着生病虚弱的女儿辗转在医院苍白冰冷的白炽灯下,无论再苦再累再焦虑,她都要挺直脊梁强撑过去,所有的决定也由她一人承担。
如今,他这个强大又无所不能的父亲终于现身,与孩子们相认,她也可以喘口气,放松下来,倚靠在他身边,一切由他拿定主意。
年靳诚抱着儿子去找值班的医生护士交涉,温婉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英语水平居然这么厉害。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金发碧眼的小护士害羞地笑了下,立刻递给他一张单子,他单手轻易地托着儿子伏在肩背上继续熟睡,另一手利落地签了字。
很快,得到一间病房。
两个孩子并排放着躺下,温婉准备去取孩子的小毛巾沾了热水给他们擦擦手脚,刚起身就被一只大手按了住,低沉的嗓音轻缓地道:“我来吧,你去休息。”
两人一同登的航班,要说辛苦都是一样的辛苦。可他既然要坚持,温婉也不剥夺他这个展露父爱的权利。
这一夜,温婉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睡醒醒,无论何时睁开眼,总能发现男人坐在床边靠着女儿的这一侧,时而抚摸女儿的额头探探温度,时而在给孩子们盖被子,实在无事可做时,就支撑着下巴,温情脉脉地凝着一双小宝贝。
世间最温馨美好的画面,莫过于此吧。
想说叫他去休息一下,但明显那人不会答应的,她也不多此一举,弯弯嘴角笑了笑,重新换个舒服的姿势,再度闭眼。
太阳划破云雾照亮病房时,正撑在床边小憩的男人是被女儿猛然一声啼哭惊醒的,他不知所措,一睁眼忙要抱起小丫头轻哄,温婉已经上前来接过,“你守了一晚,去休息会吧,我再带她去看看医生。”
慕姝只是睡梦中惊了一下,被妈妈抱着很快就又平复下来,年靳诚看了看时间,点点头,“我等你们回来,今天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话音刚落,手机响起,怕惊醒儿子他忙取了手机朝外走,接通电话。
温婉没看到他的脸色,但隐约听到他骤然紧凝的一声疑问:“什么时候的事?!”
第618章 八字没一撇的事你就那么笃定?
抱着女儿的手一僵,温婉走上前,看到男人垂眸敛目,英俊的五官漠然冷邃,在朦胧晨光中映出一片森冷僵硬的质感。
已经好些天不曾看到他这么警戒又严厉的模样,如临大敌一般。
温婉没吱声,等着男人打完电话才皱眉凝神问道:“出什么事了?”
年靳诚在通讯录里翻找着号码,看了女人一眼,又看看她怀里抱着的粉团子,面色从容地道:“嗯,遇到点麻烦,你先带小殊去看医生,我打个电话。”
温婉顿了下,以为是他公司里的事,也没缠着问个到底,点点头抱着女儿先走了。
女人孩子离开,年靳诚脸上的冷厉从又完全泛出,毫不遮掩,待到电话拨通,他沉声直截了当地开口:“子谦,帮我办件事,我现在英国,要过几天才回去。”
*
温婉带着小丫头再度回来时,脸色有些凝重。
慕尧已经醒来,年靳诚正蹲在床边给儿子系鞋带,听到脚步声回头,随即眉头一拧,“怎么了?检查结果不好?”
“烧退了,已经没事。昨晚的验血报告出来,小殊的病虽然开始服药控制,但效果不是很好,这几天因为感冒发烧,又要暂停几日。医生说她可能出现贫血发晕的情况,叫我们多注意,多陪护。”温婉抱着女儿在一边坐下,用手指梳理着小丫头及肩的黑发,忧心忡忡地说道。
对于家族遗传的这种免疫性溶血症,年靳诚是一路看着小雪如何发病熬过来的,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多吃惊,只是安慰道:“那这几天,我们多陪陪女儿。工作暂时放一边。”
“这不好吧……这场官司,前期很多事情都是我在做。”主要是她现在毕竟是秦广裕的下属,假公济私太明显,多少落人口舌。
“没事,我来安排。”
稍后,两人收拾着东西,带着兄妹俩出院回家。
远远看到小楼前停着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年靳诚还未来得及疑惑,温婉已经惊喜地喊了声:“是表姐。”
顿了下,想起什么,她转头看向副驾上英俊沉默的男人,“你既然都能查到我在英国的住所,应该也把跟我有关系的人物都摸排一遍了吧?这位远房表姐,是我妈那边的亲戚,早些年全家移民英国,已经很多年不曾联系过了,那一年也是机缘巧合吧……总之,在伦敦的这几年,除了要特别感谢俊熙之外,还要感谢这位表姐。而且,还有一件事你大概想不到,喻冧表姐一直爱慕着俊熙,我觉得他俩早晚会在一起的,所以你完全不必介意我跟俊熙的关系。”
说完这长长一番话,车子也已经抵达门前的停车坪。
温婉下车去后座抱孩子们,年靳诚也从另一边拉开车门,抱出儿子。
“早晚会在一起?可我听说,姓穆的宁愿隐姓埋名在中国做一名妇产科医生都不愿回来继承家业娶喻大小姐,这八字没一撇的事你就那么笃定?”男人刀锋般的剑眉微微一挑,低沉的语调轻飘飘地质问。
第619章 这男人,不好驾驭
温婉横他,讥诮道:“看来你打听的比我更清楚。”
两人正抱着孩子穿过屋前的小栅栏,台阶上一个淑女端庄的年轻女子衣袂飘飘地下来。
看到这二人,喻冧吃了一惊:“小婉,你们回来了?”
“姐。”
两个孩子很有礼貌地一一叫人。
喻冧笑着走近,视线从温婉身上划过,很自然地落在她身侧同样抱着孩子的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
她早听说慕姝的长相随父亲,今日一见,才知这话果然一字不假。
狭长深邃的眼眸,立体刀刻般的五官,纵然在医院里守了一夜,衣着打扮不是那么整齐考究,可也一点都没削减他霸气外露的尊贵与冷峻。
同样英俊帅气,叫人一眼就记忆深刻,但他周身流淌的气质却不似穆俊熙那种令人沉迷眷念。
这人--喻冧只稍稍打量了一眼,便有些佩服的看向温婉,眸光划过惊叹。
这人,从骨子里流露出一种天生王者般的威严和凌厉,虽叫人心动,却不好接近,也不知看似比自己还要清婉端庄柔情似水的表妹,怎会爱上这类常人不敢驾驭的男人。
喻冧打量着年靳诚的一瞬,年靳诚也同样暗自在心里评定着这位将来有可能是统一战线的合作伙伴。
典型的豪门千金,姿色气质都无可挑剔,衣着打扮方面自然是比已为人母的温婉更加考究精致。尤其是英国的风土人情以培养淑女而闻名,眼前这位更是从一颦一笑一站一动间都流露出严苛的家教和完美的淑女气质--说实话,跟穆俊熙那个斯文俊雅的小白脸形象,倒真是挺配。
腾出一手伸出去,既然都是中国人,年靳诚也使用中国人的礼数见面:“喻小姐好,年靳诚。”
喻冧抿嘴微微一笑,将精致袖珍的手包换了个手,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出去,“久仰大名。”
年靳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