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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放下水杯,淡淡地道:“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杨怀东能振作起来,是好事。”
小娅靠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我刚听有人议论,杨怀东要升级做爸爸了呢。”
“是吗?”温婉吃了一惊,眸光讶异地看着闺蜜。
前阵子叶薇薇给她打电话要人,还说两人在闹离婚,如今这是峰回路转了?
“嗯!叶薇薇怀孕了,但好像身体状况不好,卧床保胎在。”
难怪!今天这样的场合,只有杨怀东一人过来。
她那会儿还在想,叶薇薇怎么会大度地放心老公一个人来参加前妻的婚礼,原来是她卧床保胎不便出门。
这样也好,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
热热闹闹的婚宴持续了一整天,最后以席子谦醉得不省人事,年靳诚也不胜酒力而告终。
宾客散尽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
不顾郑卓娅强烈坚决的反对,年靳诚将席子谦交由她看管,而后带着疲惫乏力的娇妻甩手走人了。
温婉实在是困,路上就睡着了,等到察觉有人抱起她时,车子已经回到了畔山别墅。
睁开眼,落入眸底的是男人线条刚毅的下巴,她动了动要下来,被男人沉沉利落的一句喝住:“别动。”
她小声嘀咕:“你不是喝多了么?”
“喝再多也能抱你回家。”男人垂眸看她一眼,语气笃定而自信。
温婉不再言语,浅浅一笑,懒懒地窝在他怀中。
畔山别墅也被精心装扮过,从踏进庭院到回到主卧,一路都是张灯结彩,花的海洋,温馨浪漫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那张豪华大床上,喜庆红色的被面铺着心形的玫瑰,温婉也是一身红色耀眼的礼服,坐上去整个人都要跟床榻融为一体,衬得那白皙娇嫩的脸蛋越发美艳动人。
年靳诚瞧着,薄唇勾起笑,挺拔身躯俯下去捧着她的脸,低低哑哑地问:“今天开心吗?”
女人对上他幽暗深邃的视线,像是认真思考了片刻,嘴唇弯弯:“你说呢?”
这个婚礼是唯美的,浪漫的,盛大而隆重的,若要说不开心不满意,多少有点矫情。
可细细想来,她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亲生父亲却没来观礼,没能牵着她的手走过红毯,将她郑重严肃地交给另一个男人--似乎又是带着缺憾不足的。
第255章 我只对年太太耍流氓
当然,男方唯一的亲人,她的小姑子因病缺席,而杨怀东跟曹景雯略带多余的现身,多多少少也让她心里有那么点芥蒂。
没有回答女人的反问,年靳诚压近薄唇想要吻她,却被柔若无骨的素手轻轻推开,“酒气太大。”
她可怜兮兮地抱怨,蹙着眉头的模样多了几分楚楚无辜。
男人俯身弯腰的动作就此停住,没有强迫,但也没有退离,就那样隔着咫尺距离,定定地注视着她。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按照惯例可是要洞房花烛的,可如今她怀揣着大球,恐怕这人生一大幸事也要搁浅。
读懂男人眸底浓烈的渴望,温婉到底是心软,又有几分心疼他,于是软绵绵地覆上去主动在他下巴亲了口,撒娇似的口吻:“太累了,洗洗睡,好不好?”
她都这副态度了,年靳诚纵然再想做什么也无法狠下心强求,俊脸划过淡淡的抑郁和沉闷,他伸手去拉扯女人的后背。
“你干什么?”温婉没懂,以为他要强来,立刻紧巴巴地问。
男人剑眉紧蹙,大掌僵了下,似无奈又似受伤,沉沉叹了口气才道:“不是要洗洗睡么?不脱衣服怎么洗?还是这衣服你自己能脱下来?”
礼服拉链在腰后很隐秘的位置,整个背部都是镂空交错的系带,她一个人怎么脱得下来?
温婉脸红,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愣了愣方转过身来。
年靳诚似又叹了口气,说不出的辛酸苦涩似的,温婉不懂他怎么结完婚一副郁卒不已的模样,想来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泡汤了,他肯定还是很不开心吧。
再度感慨:男人怎么都是那副德行呢?仿佛不能满足下半身的需求,整个灵魂都了无生趣了。
将礼服从她身上剥落,女人白皙娇嫩的肌肤就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只剩颈子上那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
温婉不自觉地抱了抱手臂,有些无措地抬头看他。
那双本就幽深慑人魂魄的瞳孔,此时越发深不见底,正要错开视线,男人俯身将她抱住,炙热犹带着酒香的浓烈呼吸落在她脖颈,俊挺的鼻梁在她发间似有似无地摩挲,嗓音更是迷人:“你现在的样子,倒真像rose,只可惜我没有jack那样的绘画功底,不然我也要亲手为你作一幅画,珍藏起来,挂在一个只有我能欣赏到的地方。”
温婉起初没懂他在说什么,后来蓦然反应过来,垂眸看着胸前的那颗蓝宝石。
此时她浑身只着蓝宝石的模样,不就跟《泰坦尼克号》中jack在船上给rose画像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吗?
心里软绵绵的一塌糊涂,身体某处更像是被点燃了火,她羞赧,想着那幅画面,斜睨男人一眼,低声娇软的斥:“流氓……”
没事盯着人家的裸像看,可不是心理变态么!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我只对年太太耍流氓。”
两人身体挨得近,彼此身上的变化都能清晰感觉到,温婉没准备好,况且又担心腹中孩子,便推了推那人,声如蚊蚋一般:“你别闹了,我真的困了。”
第256章 这脸也是没法要了
“嗯,”男人应一声,却还是缠着她不肯放手,“再抱一会儿,放心,我不做什么。”
温婉咬唇,不知如何接话。
片刻后,年靳诚沉沉浓重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两人拉开距离,温婉面红耳赤地发现那双幽暗深邃的瞳孔被眼周额头沁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映衬着,眸底晶亮灼黑的光芒更甚,危险而勾人魂魄。
英俊刀刻般的五官还残留着明显隐忍压抑的痕迹,眉头紧锁,眼神明明克制却还是忍不住一再扫过她身上的某些地方,显然慾望在跟理智进行着天人交战。
已经是深秋了,他还能这般淌着汗珠,可见身体沸腾到什么地步。
温婉身子一抖,方才还残存的犹豫跟害怕,紧张与担忧,此时竟奇迹般地消失了,飞快地掠过男人的眉眼,她又忍不住咬唇,手指无措地捏紧又放松,几番挣扎,脑子一热,她便吞吞吐吐地道:“如果你实在是……反正--现在四个月,按说,那个……也是没问题的,只是……你要温柔一些--”
意大利那一夜,虽然她喝了酒不甚清醒,但也模糊记得整个过程男人是多么的勇猛有力,她差点都要被折腾的散架了。
如今怀着身孕,还是双胞胎,纵然身体条件允许,可也不能那样粗鲁吧。
一番话说完,温婉没等男人回应,自己就先烧起来。
这种事,轮到她一个女人,还是孕妇主动提出,弄得好像是她多么饥渴按捺不住似的。
这脸也是没法要了。
年靳诚意外地挑眉,俊脸微凛,凝着她看了又看,显然不敢置信,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见他犹豫不决,似乎还一副不情愿被迫的模样,温婉越发羞赧,又后悔难堪起来,好像真是她强迫着求欢似的。
猛地推开他准备去浴室洗澡,一双坚实有力的长臂却陡然将她困住。
浑身似火烧,她扭捏了下,见男人又整个地贴上来,要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她又禁不住紧张起来。
虽然已经是夫妻,可到底在那件事上经验太少,她茫然无措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更怕有了这样一层亲密关系,从此以后这颗心就更难回头了。
男人的吻落下,滑过她五官,走过优美的颈项,渐渐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她仰头,心里不断地说服着自己,却冷不丁地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慵懒陶醉已经微微眯起的眼眸霍然睁开,温婉下意识双臂抱紧他颈项,一脸的困惑不解。
男人低哑轻声地解释:“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刻,我抱你去洗澡。”
女人咬着唇,面颊上红晕未退,心里涌动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到底是心疼她累了一天不愿再叫她疲惫,还是怕她如今的身子承受不住,还是担心伤了腹中的孩子?
不知为何,原本应该感到轻松释然的事情,可她心里却失落起来。
是因为她动了情也盼着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一步,还是因为她介意男人拒绝的真正原因?
将她放到淋浴间站稳,年靳诚取下花洒调水温,待到温度适宜才将热水冲到她身上去。
第257章 像上次一样就好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在生我的气?”男人的衬衣不知何时脱掉了,整个人从身后靠拢,花洒淋过她的身体,他另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轻轻帮她揉搓着,低沉暧昧的语调就在她耳侧,“第一次主动被我拒绝了,好像很伤心很失落的样子?”
温婉回过神来,脸色尴尬又羞赧,“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你明明就是一只狼,偏偏还要装作温柔体贴的君子,虚伪的很!”
“是吗?”男人沉沉哑哑的回应。
女人受不了他不肯做却又各种撩人诱惑的手段,咬了咬唇一把夺过花洒,“出去,我自己洗!”
“看,还说没生气……这分明就--”
温婉恼羞成怒,可还未来得及爆发,男人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得仿佛是从肺腑里发出:“其实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监狱呆了几年没被掰弯算幸运了,混到这把年纪只有一次经验也就算了,如今佳人在怀却还要辛苦忍耐,你说虐不虐?”
温婉本来恼羞成怒的,听他贴着耳骨吐出这样的话,仿佛真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她心跳惶惶又禁不住羞涩,“……刚才,是你自己不要的……”
他不止一次提过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为什么她就是不信呢--没有经验的男人也会在那件事上表现的那么……技巧娴熟?
无师自通吗?
“嗯,我们不做那个……”男人手臂困住她,嗓音越发黯哑,“像上次一样就好了。”
温婉皱眉,这人怎么--
不等她回应,男人已经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