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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姜离抬腿一脚将两个年轻大夫踹倒,两人砰然撞上正兴奋地伏在斐波伤口取血的大夫。
大夫没有回头看姜离,眼冒绿光,兴奋不已的盯着手中的瓷瓶,拼命挤压斐波被毒蛇咬伤的伤口。
眼看小瓶子就要被灌满,身后一道巨力袭来!
“啊呀!”
“啊——!”
接连数道惨叫。
“哐当!”
那名大夫手中接血的瓷瓶摔落在地,碎裂成数片,鲜红的血液从瓷瓶中溢出。
“我的血!解毒的血!”大夫暴跳如雷,趴在碎裂的瓷瓶上,面露怨愤。
只要取了这个胖子的血就可以解毒,他就能变成名医!
他阴鸷的扭头看向帐篷门口方向。“贱民!竟敢坏我好事!”
姜离目光泛冷,在帐篷内一干大夫暴怒尖叫声中踏入。
她容色森寒,叫嚣的年轻大夫一窒,直指着她。“你想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姜离步步逼近,指尖一道银线闪电般袭刺。
“噗呲!”
“啊——!”
一声惨叫惊天动地,外面喧哗声一窒,随即猛然爆发。
“怎么回事?”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姜离目光冰寒,倏然收指,那名大夫被强行拖到她脚下,她居高临下盯着他。“你是姜国皇帝?嗯?”
她抽出一柄短刃,在所有人惊恐欲绝的目光下,一刀扎向他的手!“不是皇帝,你在我面前横什么?”
“啊嗷嗷——!”
凄厉的惨叫吓得外面围观的人都退后三步,又忍不住好奇。
“你干什么!”
“师弟!”
“师兄!师兄你怎么样?”
帐篷内其他几名压制伺冰和高乐的白袍大夫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扑过来欲解救自己同门。
“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他。”姜离猛地抽出刀刃,在脚底大夫惨叫声中,尖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吓得这名大夫浑身打颤,惊恐的看着抵在他脖子上的利刃。
姜离容色清冷,眸光淡漠,嗓音冷若寒冰,四周暴怒的年轻大夫们都是一顿,怒目以对却不敢上前。
这个疯子!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上刀子!
“你……你想干什么?”
“这位小兄弟,我师兄做的确实不对,你能否先放下刀子?”一名雪白医者长衫的年轻大夫小心靠近,试图让姜离放下凶器。
“你们就是天月宗的人?”姜离把玩着手中尖刃,唇角微扬,眉梢讥诮。“一群无能庸才,看来天月宗也不过如此。”
“你!”数名天月宗年轻弟子面露愤色。“你是什么东……”
“啊——!”
他话未说完,被姜离威胁的大夫一声尖利惨叫,打断了他。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姜离已经刺破了他的脖子,痛的他惊叫不止。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小兄弟,你即知我们是天月宗的人,就应该清楚若是在此时杀人后果会如何。”雪白长衫大夫微露焦色,显然没想到姜离盐米不进。
“杀了你们又如何?天月宗算什么东西?”姜离挑眉,语气冰冷。
公仪恕都被她呛住,她竟然说天月宗算什么?
帐篷内的年轻大夫脸色青黑,气得不轻,他们来自天月宗,整个军营就没有敢对他们不敬的,即使他们年轻,但他们的来历和身份谁不给三分薄面?
眼前不知哪里来的贱民,上来就要杀人。
“你竟敢侮辱天月宗!”
“贱民!你敢伤我们?就不怕被天下英雄追杀吗?”
天月宗可是整个东越最大的岐黄宗门,谁不给三分薄面?
“我好害怕!”姜离仿佛听到好笑之事,说出此话的语气令其他人脸色难看至极。
就好像有心炫耀,结果对方根本不拿你当回事一样。
“你——你——!”
“队……队长。”月圭脸色唰白,勉强开口。
他开口,帐篷内所有人都是一怔。这个小子是他们的队长?
姜离一脚踢飞脚下的天月宗大夫,那名大夫被她一脚踹出帐篷的帘子。
“砰!”穿过帐篷帘子砸到门外,门外响起一阵惊呼。
姜离快速为斐波把脉,虽然她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身为幽灵小队的队长,又这么一番下马威,周围的几名大夫和天月宗弟子都不敢再招惹她。
几人阴沉着脸钻出帐篷,只有公仪恕站在原地。
姜离没理睬他,她掀开斐波的伤处,黑瞳蒙一层薄冰,蛇咬伤的地方被人强行划开一道流血的伤口。
“队……队长。”斐波脸色苍白,气息短促粗重。
姜离一声不吭,脸阴沉的好像下一刻就会迎来狂风暴雨。
她快速处理斐波的伤处,手法娴熟,缝合速度惊人齐整,看的一旁的公仪恕目露讶异。
处理完斐波的伤口,绑上纱布,她塞给他一颗红色药丸。“咽下它。”
“哦。”斐波乖乖的张嘴哽下去,他尝到味道,胖脸都皱成包子褶。“好苦。”
姜离斜觑他一眼,他一脸惊恐的闭嘴。
短短时间,姜离快速的给伺冰、高乐他们七人检查完伤势,看到他们伤势没有一丝好转,甚至连包扎都敷衍至极,脸色黑沉。
若非她在一开始就做过处理,这些人是不是打算根本不管伺冰他们的死活?
公仪恕见她将所有人的纱布全部拆除,正打算制止她发疯的举动。然而,眼看在一炷香之内,她以非人的速度处理包扎,逐一喂药,他呆在原地惊的不知道说什么。
月圭最后吞下姜离递过来的药,见其他人脸色好看了些,他微松一口气。
“队长,肥婆他的伤……”
“别叫我队长。”姜离一针扎醒司空留,把她扶到月圭身侧。
司空留一醒,冲上来一脸狰狞的就要拼命,看到是姜离,凶恶的表情一怔,眨了眨大圆眼睛,哇的一声扑到她身上。“队长!他们要放干肥婆的血,他们要杀肥婆!他们是一群自私的吸血鬼!”
第一百六十六章 跳梁小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姜离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
看这里发生的情况她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司空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姜离将她交给月圭哄着。“稍后你们几个全都离开这里。”
月圭面露忧色。“队……小合,只怕天月宗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姜离冷瞥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公仪恕。“你是天月宗的人还是公仪家的人?”
公仪恕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的袖口图纹我曾见过。”公仪家一种特殊的回字纹。
姜离说此话的时候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公仪恕摸不透她的意思。“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你今日所为,势必已经得罪了天月宗和公仪家。”
“那又如何?”姜离双手环胸站在队员身前,与公仪恕凛凛对视。“你的师兄弟对待我的同伴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帐,我会记住。”
“你可知在军营中伤害天月宗弟子会是什么局面?”公仪恕觉得她还是太年轻,看不清形势。
姜离侧眸望向帐篷门口的方向,眼底寒芒森森,鬼气阴谲。“若是有人找死,我不介意百倍偿还。”
“就是她!几位将军,她强行闯入,还伤我师兄,抓住她!”
“贱民!你今日休想走出这个帐篷!”
跑出去告状的几名天月宗弟子又领着几名副将进来,几名副将气势汹汹,其中包括白家的一位少将,白凌的二哥。
他看到帐篷内的姜离时,目光一定。
“怎么是你?”
天月宗的几人被愤怒冲昏头脑,气势汹汹的甩帘而入,直指姜离。“你们一定要处死这个贱民!否则我一定告诉我们师父,以后都休想得到天月宗的襄助!”
“还不快抓住她!”
大群人涌入,伺冰和高乐他们八人露出警惕之色,就要下床保护姜离。
姜离皱眉。“都给我躺着!”
“小合,他们……咳咳咳!”素风脸色发白,捂住****的伤口,一阵猛咳。
“各位要抓我?”姜离淡淡道,站在原地没动。
“宁小兄弟说笑,想必与天月宗的各位有什么误会?”白家的少将笑呵呵的打圆场,卫将军盼星星盼月亮才把这位盼回来了,军营里还有大量伤员等着宁离救命,他怎么可能抓她?
“你说什么?”天月宗的人不敢置信,被姜离刺破脖子皮的大夫声音更是愤怒尖锐。“这个贱民要杀我!你们立刻给我杀了她!”
“各位,真是抱歉,想必这是一场误会,宁小兄弟手无缚鸡之力,你看她如此身形,又怎会杀人呢?”白凌的二哥笑容可掬的当和事佬,队员和身后的副将们都觉得有道理。
然而,对于亲眼见过刚才姜离凶残一幕的天月宗弟子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你在消遣我么?”
“白青云!别以为你是白家的人,我们不能将你如何!”
“得罪了我们天月宗,就是白家也休想脱身!”
这一次来卫陵军营中帮忙的天月宗弟子全都是公仪家的年轻一辈,与白家向来看不对眼,下意识认定是白青云在敷衍他们。
白青云的笑容收敛,目色难看几分。
“你们想怎样?”
就是天月宗宗主到场,想要他们为了一点小口角杀了能够解决此次尸毒的大夫,那也是不可能的!
何况,此次天月宗的人到此不过是为了解决尸毒,结果他们这些三流小角色根本解不了尸毒,也就控制病势,让状况轻一些的士兵不会死的太快而已。
到头来,他们当初被尸毒重伤的士兵还是一个个丧命。
以将军的意思,天月宗不插手战争之事,他们几个不过是些末流角色,以公仪家的旁支子弟的身份到此。
“误会?什么误会?这个贱民打扰我们治疗伤患,又妄图杀我,根本不是误会!”几名天月宗的弟子岂肯善罢甘休?他们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当众打脸过。
“你们可知她……”
“当然不是误会。”姜离淡淡道,缓缓踱步到白青云和数名面露尴尬的副将面前。“这群庸医治不了区区蛇毒,就妄想杀我队友取血,你们觉得这个帐我该怎么算?”
姜离环胸,斜靠在帐篷的支架上,语气悠闲。
区区蛇毒?
白青云和一干副将眼睛大亮,这么说,以宁离的医术解决这次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