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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你怎么了?”
“我,我没什么……”
果然,不过一会的功夫伊雅便借口身体不适匆匆离开了。
在伊雅离开后,凤容便是从一旁的密室中走了出来。
“皇姐,已经按照你说的,让人将调戏杜小姐的那个家伙,以及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绑在一起了,一入夜我就让人将他们送去杜将军府上了。”
凤卿不由一笑道:“如此看来,晚上杜将军府里可就有热闹看了,不过千万要确保今晚杜将军府里生的事情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皇姐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些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绝对不会泄露半句的。不过……”看着凤卿胸有成竹的模样,凤容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皇姐,你是怎么知道伊雅会对杜月瑶不利的呢?”
毕竟,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心机的伊雅,虽然杜月瑶与她交恶,可明明伊雅不是每次都让着杜月瑶的么。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有时候越是无害的人,心机往往就越深。
而对于凤容的问话,凤卿却只是笑笑不语。而凤容见凤卿没有说话,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如夜后的杜将军府中,果然如凤卿所料,当白日调戏了杜月瑶的男子被丢进杜府以后,果然引起了一阵骚动。
原本白日便还愤愤不平的杜月瑶见着仇人忽然出现在面前,当即便是忍不住又要出手。只是……为什么会扔进来两个人?好在杜笙见着那人身上绑着的信件看过以后及时阻止了杜月瑶。
杜笙看一看躺在地上均被塞住了嘴巴的两名男子,再望一望依旧怒气难平的杜月瑶,当即忍不住面色一沉,对站在一旁的杜卫衡道:“卫衡,将这两个人带下去,以为为父有话要亲自问他们。还有月瑶,你这性子也该改改了,来人,把小姐给我带下去面壁思过一日。”
那一夜,杜笙的书房中灯光亮了一夜,将至天明时,杜笙才面色沉沉的走了出来。
“父亲,那两个人要怎么处置?”杜卫衡恭敬的跟在杜笙身后询问道。
眸中闪过一丝戾气,杜笙冷沉道:“就先将他们两个处理了吧,其他的事情先不用做。”
“父亲,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么?她居然胆敢让人趁机杀那人嫁祸妹妹,岂能就这样算了。而且,这会不会是伊……他指使的呢?”
杜笙自然是知道杜卫衡的怀疑,不过他还是很肯定的摇头道:“虽然我跟他一直不对盘,可是他的性格我了解,这件事情恐怕他并不知道,所以你也不要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可是父亲……”
“好了。为父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凡是欺负了我杜家人的,早晚都是要还回来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已经是在生死场上走过几回的人了,虽然他不喜与人为恶,可是这也绝不代表着他就是好欺负的。
“是,父亲。那……”杜卫衡迟疑一下,忍不住问道:“父亲,你真要按照那信上说的做么?”
望一眼自己的儿子,杜笙忍不住叹一口气道:“卫衡啊,你我都知道这是早晚的一步,与其怀璧其罪被人算计,还不如按照信上说的去做,这也是为我杜家多留一条后路。”
“可是,为何是七皇子,陛下应该不会准许吧?”
“若是以前陛下必然是不会允许的,可是,卫衡你难道忘了最初七皇子究竟是因为谁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么?这其中的关系你还不明白么?”
闻言,杜卫衡顿时一怔,半响才恍然。是了,七皇子身后既然有监国公主支持,那么信上一事陛下又怎会不准呢。
当日朝上,杜笙便借口年事且已高旧疾复、精力不济为由,上禀庆帝递交兵符。
然军中暂无人能接掌军权,庆帝深思片刻后便驳回,只说七皇子值少年正当磨砺,便命七皇子凤容协助杜笙处理军中政事。
虽说七皇子凤容只是协助杜笙处理军中事务,可其身份尊贵且天资聪颖,杜笙便是凡事都喜欢叫上凤容一起商量,几项决策之后,倒是让凤容在军中渐渐建立了威仪。
而对于这一切的变化,凤卿始终都是紧紧听跟在凤容身旁的禄生细细禀报着,却始终都没有说什么也并未多加干预,现在她最关心的事情是,自从一个月前重湛离开京城后,他究竟是去了哪里。
在连日的追踪下,密探传来的结果却是令凤卿既感觉意外却又觉得好像理所当然。
沂安,重湛居然去了沂安。是会和沂安顾家有关么?
站在窗边,凤卿紧紧看着清韵殿中不知何时又开满的花,不由静静思索。
如今伊雅和重湛那边的行踪已经在密切关注中了,凤容又在杜笙那边,兵符、兵权慢慢也开始交到他的手上。这几年凤卿收集了不少会与顾家有关系的人的资料,如果说顾家如何逆转成为天下第一富,那么大概就和顾家大少爷顾之敬娶了素有沣城活财神之称的叶子安有关了。
现在算一算时间,她也是时候该去见见沂安顾家的人了。
而凤卿却不知,此时正有人携了满身芳华正从沂安出直往京城而来。
此时隆庆一十六年七月初二,正是又快到了一年一度七夕的时候了。
12公主·离朝【捉虫】
“陛下,让公主一个人去沂安真的没事么,是否要老奴命人下去沿路打点一番?”
在凤攸一个奏折看了已经快小半个时辰都没动一下后,周福终于忍不住问道。
明就是舍不得、放不下,却还硬要装作无事的模样。
听见周福的话,凤攸却是静默一会,挥手道:“不必,阿卿既然让朕什么都不要做,那她必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而且,她不也答应了朕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么。朕相信阿卿。”
这几年来凤卿的性子收敛了不少,凤攸看在眼里虽然欣慰,可心中却总是有些放不下的,他总觉得凤卿的心中似乎有什么秘密,可是她既然不愿意说,做父亲的便也不愿意逼她。前两日当凤卿告诉他,她要一个人去沂安城的时候,私心里说凤攸让不愿意让凤卿离自己那么远的,可是如果那样能让凤卿解开心结,他便也只能去放手。
“阿福,传旨下去就说阿卿要去岭南的离华宫避暑静修,任何人若无传召不得私自去进谏。”
“那陛下,是否要将公主出宫的事情告诉七殿下呢?”
“老七那边,到时候若是他问起来,就由朕告诉他吧。”
闻言,周福便是领了旨意恭恭敬敬的退下。
寂静的勤政殿中凤攸轻叹一口气幽幽望着远方,卿云,如今我们的女儿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了,你会保佑她的,对么……
此时,京城外的官道上,凤卿正坐在雇来的马车上慢慢悠悠地往沂安城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凤卿正细细看着手里的册子,这些资料上都是这一年来密探传回的关于重湛的全部信息,每日每日的密报传来,摘其重点如今已经是厚厚的一沓了。而凤卿手边放着的另外一本册子,薄薄几页便是关于顾家所有重要信息的记录。
一路上,马车微微颠簸着却是并无不适,凤卿正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册子的时候,却然后听见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忽然由远及近,哒哒声不停,就在快要过去的时候,凤卿所乘坐的马车却是忽然一停,让原本做得稳稳的凤卿失重下竟控制不住的一个往前倾,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马车上,同时马车外亦是传来一声马匹的嘶鸣声。
凤卿揉一揉额头,正要问车夫生了什么事情,便听见马车外传开一道清脆洪亮的声音。
“你这老儿到底会不会驾车!知道本姑娘的马快来了竟然也不让开,亏得本姑娘的若影听话,否则若是撞上了定有你的好果子吃。”
凶巴巴的声音确实有几分耳熟,可凤卿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微微掀开窗帘后,映入眼的却是一名身着赤红衣衫横眉怒目的娇美女子,没想到果然是熟人。
“这……这位姑娘,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年近六旬的车夫不平的反驳。
“老儿,你竟说我不讲理,本姑娘本想着还要给你些银子来压惊的,如今看来也是不用了。”
两人正是争辩时,凤卿已起身掀开车帘,朝着马上的女子笑道:“杜小姐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若是被杜老爷知道了只怕是少不了要挨一阵说吧。”
“你……”骑在马上的杜月瑶听着马车里的人忽然说话,正横眉望去时,却没想到看见的人竟然会是凤卿,当即杜月瑶不由微怔一下,惊道:“你……公……公……”
“什么公,是南宫卿。”望一眼杜月瑶凤卿很是淡定地说道。既然决定离宫去沂安自然就不能再用她的本名,于是凤卿便在她的名字前取了她母妃的姓氏。
而一旁的车夫看着杜月瑶吃惊的模样,亦是不由好奇地看向凤卿,问道:“南宫姑娘,你们认识?”
看着凤卿点一点头,杜月瑶才回过神来,看一眼旁边的车夫,才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在杜月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凤卿已经将杜月瑶打量了一遍,在看着杜月瑶挂在马上的包袱时,便是反问道:“我的事情你莫问了。倒是你,看你这般模样,难道是闯了什么祸,所以在离家出走?”
“你怎么知道?!”杜月瑶话一出口,便心虚的朝后看一看,见着此时并无人来追她,便是下马,抱着包袱便是躲进了凤卿的马车中。
在吩咐马夫继续赶路后,杜月瑶才是松口气的看向凤卿,老实交待道:“其实,我今天早上遇见了伊雅,然后我一时冲动没忍住就把她打了一顿,然后还把她扔进了洛湖中。我怕她事后又不知道会怎么算计我,就跑出来了。”
听着杜月瑶坦白的话,凤卿忍不住扶额,她还以为杜月瑶是对伊雅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没想到却是这些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