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说打架事件谁对谁错,只是大舅子与妹夫都打成这样了,再结亲真心不合适。骆七爷如此的英明神武,退了叶家肯定能寻到更好的亲事。像骆七爷这种企图暴打大舅子的女婿,叶家真心不想要。
骆大老爷当场就萎了,他虽然智商比较低,对姜姨娘被发配之事很是愤怒,后来叶景祀又灭姜家满门,他对叶景祀是有些意见。但退亲是他不愿意的,叶芙这个嫡女都算是骗来的,要是因为这事退了叶芙,骆七爷肯定寻不到多好的亲事,为了骆七爷的前程,这门亲事怎么也得坚持。
立即就改了口,开始连连说骆七爷的不是,当然骆七爷己经被打躺了,过来道歉也不行了,他这个爹就替子道歉。一通好话说下来,叶大老爷跟骆大老爷还是好朋友,也帮着说门亲己定,如何能因为小孩子打架就退掉。叶老太爷也不好再说退亲之事,叶家连骆家的聘礼都收了,想退亲真心不太容易。
送走骆大老爷,叶老太爷把叶大老爷狠骂了一顿,给女儿寻的什么亲事,就这样的亲家,更恶心的就是狗皮膏药,骆叶两家发生这么多事,骆七爷都被修理成这样了,人家就是咬死口不退亲,各种赔礼道歉,这脸皮真心杠杠的厚。
叶大老爷只能默默听着,虽然他觉得也是叶景祀下手太重,这万一把骆七爷打残疾了,叶芙可要怎么办。不过这个话他是不敢说出来,谁敢惹叶景祀呢。
“骆七爷都被打残两回了,不会真残了吧。”叶荞跟叶茜小声说着,虽然不想表现的太幸乐祸,脸上的笑容却是收不住。又道:“不过这个骆七爷怎么不长进记性呢,才从床上爬起来,又被打躺了。”
“想报仇呗,上回四哥打他时动手太突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躺了。他只会以为自己是运气不好,这回带齐人马就以为能找回场子。要是这回之后他要是还想着报仇,那纯粹就是找打。”叶茜一边做针线一边闲话说着。
这也是人的劣根性,一次失败会让人觉得我只是运气不好,准备不好,各种客观因素找一堆。总是想着下回要是准备好了,胜利肯定是自己的。这回骆七爷就是各种准备妥当,结果仍然被打的落花流水,正常人都会再见叶景祀就躲,当然要是骆七爷骨子里有贱根子,不打不舒服,那以后肯定有得闹。三天两头打骆七,弄不好会例行上演。
“唉……”叶荞努力想让自己显得悲伤叹息一些,脸上的笑意却是忍不住。就像头一回叶景祀打了骆七爷,她还想过叶芙嫁过去会受苦,结果第二回事情出来,她就有些等看笑话的心态。她是真心不懂骆家的心态,两家都闹成这样了,这亲事结的到底是啥意思。把声音压低了,道:“你说骆家也是国公府,也是尚了公主……怎么跟叶家差这么多的。”
就修国公府那样,完全是群魔乱舞,各种混乱不堪。其实叶芙嫁到这样人家也有一个好处,如此混乱的家庭环境中,叶芙也就显不出来了,国公府不会被指责家教不好,因为骆家更不好。
“上梁不正下梁歪,必然如此。”叶茜说着。
庆和大长公是个能人,但她的能力没使在正路上。她的好生活全是拍马来的,讨好太后,讨好皇帝,只要自己能好,才不管别人怎么样。这样的长辈当家,晚辈肯定会有样学样,不然出不了头,能出头的必然跟庆和大长公主是一路人。
就像骆思恭,智商足够了,行事就……真心腹黑。
反观叶家,叶老太爷虽然在家闲了这么多年,但他的思路一直都是正确的,叶老太太也是宽厚待人,晚辈就有良好的生活环境,努力上进,知书达理才会受到赏识,就会成为晚辈的基本认知。
就是安宁长公主虽然不是什么强人,但她的思想也是很正的,至少会跟儿子们说读书上进之类的话,从上到下都有良好的生活环境,当然有利家族的健康发展。
叶荞听得有理,赞道:“你想的真明白。”
叶茜听得笑笑,实在是多活了一辈子,凡事见的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了。绣了好一会,便放下针线,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对叶荞道:“你说了给我帮忙的,我手心都出汗,你也帮我绣几针。”
“你还真是够懒的,我都帮你多少了。”叶荞笑着说,却是走过来在叶茜刚才的位子上坐下来,穿针引线开始动手,又道:“下人们都说,姜家二老己经死在牢里,四哥还把姜姑娘卖到勾栏里了,是不是真的啊?”
“应该假不了吧。”叶茜说着,叶景祀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他和杜俊能和称渣中双雄,也不只是对后宅女人渣,狠人绝对称的上,真是视人命如儿戏。一个男人连自己儿女的性命都不当回事,如何会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
叶荞想到姜姑娘虽然也是阵阵发寒,但同样是女子,听说卖到勾栏里总是有几分感叹,道:“再算计又能怎么样。”在绝对强权面前算计是没有用的,就像叶景祀这样,谁跟你算计啊,直接杀全家,人都死了,找谁算计去。
叶茜并没有仔细想过姜姑娘,叶荞突然提起,她想了想道:“未必哟,弄不好人家还能在勾栏里练就一身本身杀回京城。表哥表妹自小情义深厚,不能娶为正室,当个妾是有可能的。”
以骆七爷和姜姑娘的智商对比,只要姜姑娘能杀回来,骆七爷这个接盘侠就当定了。姜姑娘再心高气傲,己经在勾栏里千人骑万人跨了,也不可能再想当正室。
叶荞听得笑了,主要是叶茜的口气实在太有趣,跟着道:“要是真如你所说,那将来大姑娘嫁过去了,除了骆七这个丈夫,还有姜姑娘这样的妾,那日子……”
稍稍想了一下,画面瞬间暴力起来,叶芙可不是叶薇,叶芙是不吃亏的。就比如山洞里的事,要是叶芙遇上了,她真敢把他们兄妹衣服趴光。叶芙又嫡女,不太看的上骆七爷这个庶出,真心要打死架的局面。
至于说要害死叶芙,以求扶正。骆七爷和姜姑娘没这个胆子,除非他们打算一起赔葬,骆叶两家己经打这么多回了,哪回不是骆家吃亏。
叶茜深深觉得太暴力,赶紧把这个画面踢出去,摆手道:“我只是这么一说,未必当真。”
姐妹俩正屋里说着话,老太太屋里婆子过来传话道:“廖夫人要接茜姑娘过去,老太太己经允了,请姑娘收拾去。”
叶荞听得愣了一下,忙问:“廖夫人派人过来接?说什么事了吗?”
婆子道:“只说廖夫人身体不适,请茜姑娘过去,也没说其他事。”
相熟的人家的太太奶奶接姑娘过去玩都是常有事,廖夫人是叶茜的未来婆婆,她说身体不适想让叶茜过去,叶老太太虽然心里有些嘀咕,但想想也没有妨碍,便派婆子过来叫叶茜。
叶茜倒是不意外,估计是廖夫人又头痛了,便道:“我换衣服就来了。”
想到廖夫人那边叫的急,叶茜也不拖拉,把身边两个大丫头带上,包了几身衣服就跟着婆子走了。行至二门上上车,是曾府的车驾,带头的还是个太监。叶茜也不多话,丫头扶着上车走了。
路上马车走的很快,离的也不算远,没花什么时间就到曾府门口。婆子己经在二门上等着,看到叶茜过来,客套话都没说就带着往后院走,曾府比叶茜想像中小的多,不过也正常,曾初识又没有儿女,就他和廖夫人两个,没必要太大的房舍。
进到正房里,叶茜只觉得金碧辉煌,香气扑鼻,这也是廖夫人的小爱好,爱香,其实香气闻太多了,对身体也不是多好。廖夫人人在床上躺着,虽然是闭目养神,脸上神情却并不轻松。曾初识在床边坐着,眉头皱紧,十分关切的模样。
叶茜不自觉得看了一眼曾初识,这辈子头一次相见,大楚干政的太监他不是头一个,但论起名声来,他的名声真不坏。能书会画,文武双才,跟朝中大臣的关系还不错,尤其是首辅季大人,为此还有绯闻说季大人与宋太后有一腿。虽然一般干政太监没什么好结果,但只要宋太后不倒,曾初识没有大错,他应该能有善终。
“叶茜姑娘来了……”婆子悄声说着。
曾初识的目光这才看向叶茜,叶茜把头低了下来。廖夫人睁开眼,强笑着道:“今天实在头痛的很,只得叫你来了。”
“能为夫人解忧,这是我的福气。”叶茜笑着说,又道:“不过夫人既然头痛,就先把香炉端出去。夫人要是想熏香,我倒是知道几味香料对夫人的头痛有好助,可以常薰。”
廖夫人惊讶的道:“你也懂香?”
“也不是多懂,只是在医书上看到过,在夫人面前搬门弄斧了。”叶茜笑着说,常在宫中侍侯的医妇肯定都懂些,主要是侍奉女眷,什么病,什么体质不合适用什么香,肯定要了解些,不然万一跟药犯冲了,岂不是很麻烦。
“你行事稳妥,要不是有十分把握,你也不会说出来。”廖夫人笑着说,又对婆子道:“听她吩咐。”
叶茜报了一串香料名称,这个方子她上辈子研究了好些年,给女眷们安神是最有用的,尤其是像宋太后和廖夫人这种常头痛的,平常多闻闻,虽然说治不了根,但至少能缓解症状。想她上辈子都能出入宫廷给太后治病,治下一片家业,要是没几手她也混不上去。
婆子听话去办,曾初识也离开床边,叶茜上前没先动手按摩,而是先诊脉,上回是在骆家,廖夫人的症状也不算严重,便直接动手了。现在自己家里,肯定要先看看脉相再下手,估计还得开方子。
看廖夫人疼的厉害,叶茜没急着开方子,先是动手按摩。几下之后廖夫人就觉得舒心许多,叶茜一套功夫使完,廖夫人长长的舒口气,道:“亏得有你,不然真要疼死我了。”
叶茜似乎也是舒了口气的模样,笑着道:“能为夫人解忧,我也十分高兴。不过夫人如此头晕,该配些丸药来吃。”
廖夫人听得摆手道:“你就别提吃药了,我几年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总是不见效。”
叶茜笑着道:“我看夫人脉相是思虑过度引起,身体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