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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太太哭泣道:“那也是姑爷有错在先,哪能新婚之夜……”
“够了!”叶老太爷一声怒喝打断叶大太太的话,他现在是很烦很暴躁,不管是叶芙还是骆七爷,就没有一个像样的。烦躁半夜了,天亮起床叶大太太又来哭,更加火上浇油。冲着叶大太太就吼着道:“我告诉你,叶家没有二嫁的姑娘,二姑娘嫁进骆家,生是骆家的人,死是骆家的鬼,能过成就成,过不成她就去死。把亲生女儿教成这样,新婚之夜动手打夫婿,事情闹的沸反云天,你不去反省教坏女儿,也不想想要怎么劝她收敛脾气,竟然还敢跑到婆婆面前教唆找事。”
叶大太太被吼的颤抖起来,把头压的更低了,声音也显得更委屈,道:“回来的报信人人只说了前头,后头怎么样,我也是不知道,这才担忧起来。毕竟是在骆家,要是二姑娘被打出个好歹来……”
“打?真是反了他了。”叶老太爷怒声说着。
骆七爷不进洞房,叶芙大打出手,这两下是打平了。骆家过去最多也就是阻止叶芙不再闹,真敢对叶芙动手,事情又要升级了。骆七爷不懂事,他就不信骆家没一个懂事的。
叶大太太听出叶老太太爷的怒意,想到庙里的生活,便只是地上跪着发抖,不敢再作声了。
叶老太太看叶大太太,知道她是爱女心切,她都闹的半夜没睡,更何况叶大太太,便温声道:“天刚亮我就打发婆子悄悄去骆家问了,一会人就回来了。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他们小孩子不懂事,我们当长辈的要以安抚为主。凡事都不问清楚,娘家人就要打上门去,成什么样。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与老太爷自有主意,回屋歇着去吧。”
说着叶老太太给身边婆子使了眼色,婆子上前把叶大太太扶了起来,叶老太爷正烦躁中,再哭下去,叶大太太落不了好。
要是晚昨叶芙吃了亏,骆七爷的生母姜姨娘,或者骆七爷反打了叶芙,叶家肯定会出头的。现在骆家还是群居而住,姨娘婆婆都能动手打儿媳妇,那以后岂不是比杜老太太还凶残。就是骆七爷这个丈夫,叶家的姑娘岂是你能随便打的。
要是后来骆家人只是上前劝开,把叶芙拉走。不提洞房当天的事,那叶家也不会提起,新婚夜媳妇打了丈夫不是什么好事。叶芙已经占了便宜。两家都有不对之处,为了彼此面子,揭过去就完事了。
婆子扶着叶大太太出来,叶茜,叶荞,叶薇在廊下站着,低头回避的姿态。叶茜和叶荞倒是揭帘子进门,但听到里头动静不对就赶紧退出去。没一会叶薇也来了,看叶茜和叶荞外头等着,那她肯定也不会进去,便三人一起在门口站着。
等到叶大太太出了院门,三人才进到里间。丫头婆子们正在小厅里摆桌。叶老太爷脸色不好看,叶大太太也是一脸叹息,姑娘们就更加不敢吭声。
沉默中吃完早饭,丫头婆子收拾桌子,大房和二房例行来请安。叶老太太打发去骆家的婆子也回来了,婆子找过去问了叶芙的奶妈,叶芙昨晚并没有吃亏。骆大老爷和姜姨娘出面也只是把叶芙拉开,虽然没说安抚的话,但也没说责怪的话,不闲不淡的抹过去。
骆七爷最后还是进了叶芙的房,虽然没圆房,至少进门了。她过来时,骆七爷和叶芙已经准备去公主府给庆长大长公主请安,目前看来是风平浪静。
“如此就好。”叶老太太总算是松了口气,事情闹的越大,两家脸上越没面子,骆家不声不吭,叶家也不想声张。
叶老太爷仍然是满心的烦躁,叶芙这样闹一出,叶家脸上如何能好看。抬头看到叶大老爷,忍不住骂着道:“看看你挑的好亲事,刚进门就这样闹腾,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
叶大老爷被骂地站起身,却是不敢反驳,只是低头站着。
叶老太太虽然不像叶老太爷这样直接开骂,却是道:“你既与亲家公交好,有些事也该你去说说。自己女儿虽然要教,但姑爷行事不对,你这个岳父也不能默不能作声。”
“是。”叶大老爷低头说着,道:“父亲,母亲不用担心,等过几日我就上门去,小孩子家不懂事,责骂几句也就完了。”
“嗯。”叶老太爷听得才有几分顺眼,女婿不好,有亲爹在呢,亲爹上门更妥当。而且叶景怡已经够忙了,管不了这些烦碎事。看看屋里众人,挥手道:“散了吧。”
叶老太爷宣布散场,没人敢在屋里久留,纷纷行礼退下。叶荞直接跟着叶茜回到东厢房,绣花架子仍然扎着,却是慢了许多,孟昭还有二十七个月的孝,有的时间慢慢绣。叶茜对针线本来就没什么兴趣,便拖拉起来。
“还真让你猜对了,没想到那个姜姑娘竟然真能杀回京城。”叶荞满脸惊叹的说着。
该说姜姑娘的生命力强呢,还是骆七太真爱呢,勾栏里转一圈,竟然还能勾着骆七爷不进洞房,上她的床。
“她倒是不傻,只是没想到会遇上这么横的……”叶茜说的时候不自觉的笑了。
以前还她为叶芙担心过,嫁骆七爷这样的丈夫要怎么办,现在看来无需担心。叶薇是比叶芙聪明些,但那样的脾气遇上姜姑娘这样的,注定会吃亏。倒是抽上叶芙这样,二话不说先动手的,姜姑娘就要吃现亏了。
叶荞想了想道:“听婆子说,这位姜姑娘算是借住骆家的,难道是想着正妻没进门,不好大张旗鼓的纳妾?”
睡丫头没什么,但睡平民家的姑娘,往大的说就是通|奸。虽然说高门大户里抢强民女的都有,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一般来说还是有个名分好点。
“我倒觉得这才姜姑娘的厉害之处呢,虽然说不是亲戚,骆七爷的生母到底是她亲姑妈,她又是平民百姓,借住在骆家就是半个表小姐,二姑娘这个七奶奶最多就是赶她走。骆七爷只说照顾生母的娘家,把她弄到外头,给钱给地都有可能。要是当了妾室,她就是正经奴才了,任由正室拿捏。”叶茜说着。
当着半个表小姐勾着表哥,这样她既能恶心叶芙,叶芙也不好直接拿捏她。勾栏里转了一圈,叶景祀不可能把她卖到高级地方去,弄不好早被灌了药不能生育。没有孩子也就无所谓名份,她得的一点没少,反而不用受气。
叶荞听得十分意外,道:“她是平民……这样不太好吧?”
“骆家向来没什么家风,庆和大长公年龄大了,又住公主府,未必能的了这些。”叶茜说着。
这样的发展骆思恭肯定也高兴,这样剽悍的正室,再来一个表妹,骆七爷别说再谋世子之位,害他了,自己早晚被坑死。一直顶着通|奸的罪名,没事的时候是没事,一旦有事了,沉塘不至于,弄不出就出族了。
“若是一直这样不明不白……是有点麻烦。”叶荞想想说着。
叶芙身为妻子不能告丈夫通|奸,不然本身也有罪,要是忍的话,以叶芙的脾气只怕难忍的了。最主要的是很恶心,像姜姑娘那种存在,要是真当表小姐在家里住,还叫嫂子,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叶茜笑着道:“姜姑娘只是如此想而己,能不能成可不是骆七爷能说的算的。”
叶芙想不到,章雨柔肯定能想到。她是叶芙的娘家大嫂,叶芙与她不亲近是一回事,必要的提点肯定会说的,章雨柔的大局观非常好。
想想骆七爷和姜姑娘还真是渣贱二人组,都被叶景祀收拾成那样,仍然一点都不知道长记性。要是骆家真拿骆七爷当回事,骆七爷被叶景祀第二次打的骨折时就退亲了。大舅子把妹夫打残了,还是故意的,心疼孩子的人家如何能忍。而且叶家当时就有退亲之意,骆家只要顺水推舟就成,都不用骆家主动。结果骆家就能来赔不是,硬是为了脸面撑住不退亲。
都这样了骆七爷还当自己是根葱呢,骆七爷其实该庆幸,亏得是叶芙去打了,女人打架,把丈夫打的鼻血直流就算狠了。要是换成叶景祀这样的大舅子出手,操蛋货,心情不爽就再打断你一条腿,保证没力气睡表妹。
平淡的一天过去,次日叶芙回门,骆七爷也来了,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跟着过来了。两家都不提洞房那天的事,叶家热情招呼,至少面子上很热情。叶景陆亲自去门口迎接,带着骆七爷前头院里拜见男性长辈,连公主府都去了,厮见完毕又带着到后院叶老太太屋里。
骆七爷顶着张不爽的脸,叶家女眷们也没人看他爽,见礼守毕叶老太太就让叶景陆带他到前头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叶芙精神很好,一副很意的模样。先在叶老太太说了一会话,便去了前头叶大太太院里。叶大太太看她这样终于能放下心来,说了几句就赶紧问,有没有圆房?新婚头一天没圆房,要是一直被晒了,这就大大的不妙了。恩爱先不说,孩子哪里来。
“他难道还敢晾着我,反了他。”叶芙说着,她跟骆七爷昨天圆的房,骆七爷很不愿意,她岂是好欺负的。没力气跟他圆房,却有力气睡表妹,当她那么好打发。她讨厌骆七爷是一回事,都进洞房了,仍然是姑娘,实在太没面子。跟骆七爷推搡一会,骆七爷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货色,事情也就成了。
“那就好,那就好。”叶大太太这才彻底放心,又道:“别跟姑爷闹气,先生个儿子要紧。”
“就是不生儿子,他能拿我怎么样,还能休我了呀,我看他没这个胆子。”叶芙说着。
她昨天带人把骆七爷打成那样,骆家还不是屁都不放一个。叶家与骆家本就是旗鼓相当的人家,叶家绝并不差骆家什么,她嫡女嫁庶子本来就是吃了大亏的,骆七爷要恭敬她才对。还敢拿捏她,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叶景祀打的伤还没好全呢。
至于上头公婆,庆长大长公主是正经太婆婆,骆大老爷是亲爹,这自该恭敬。嫡母婆婆早死了,就剩下一个姨娘婆婆,她又不是冯氏那种,姜姨娘好就好,不好试试看。想摆婆婆的款,也得看看自己身份够不够。
“别这么说,总是夫妻。”叶大太太劝着叶芙,她现在也有点胆心,叶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