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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簇火苗。
“为…为什么,这么说啊?”顾晓青觉得她和那火盆上烤着的鱼一样,再不翻身就要焦了!
“难道夫人一直给我夹菜的原因,不是觉得我吃不起饭吗?”严明似笑非笑,那一双眼睛中精光做甚。“其实以我的资产而言,养夫人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噗咳咳,咳咳…”顾晓青被呛的低头咳嗽,眼前泪雾朦胧,她放在桌上的手随便乱抓着,直到手中被塞进酒杯,她看也没看的一饮而尽。
唔…有点甜…好喝…
直起腰身的那一刻,她随后打算将酒杯放在远处,却不想竟有一个鸠占鹊巢的杯子摆在那里。
视线飘转继而落在严明手边,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于是顾晓青伸出另一只手将桌面上原有的酒杯拿起放到严明手边,然后再将手中握着的酒杯放在原位。
她看向严明的瞳眸中水光潋滟,脸色酡红,醉态的她更显娇憨。“喏,你的杯子放错地方啦,还给你。”
“嗯。”严明伸手将东倒西歪的顾晓青半拥在怀中,“谢谢…”平静的眸底折射出不同于往日中任何一种的温柔。
却不想顾晓青猛地抽身从严明的怀中跳出来,如一只被踩尾巴的猫咪,但实质上还是那只软绵绵的,任人揉捏的咩咩。“别碰我!”那一声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停下话音抬眸看她,却只见顾晓青又娇羞的低下头去,声音软糯而纠结,“那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想要次掉你的…”
“噗——!”
“哈哈,哎呀难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样大胆吗?”说话的女人是帮中长老蓉妍,现实生活中的企业白领,比起在场的男男女女稍稍年长以二岁。
蓉妍笑容亲善,一句话只是调笑并不恶意。
但是接话的醉染却是讽刺意味十足,刚刚一同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曾经不小心将顾晓青的包打落在地,除去一只唇彩还有旧的长锈的钥匙就只有零零散散的二十几块钱。
“妍姐你恐怕还不知道,现在某些行业的已经发展的无孔不入了,人家再也不会守在路边发传单而是选择主动出击,各式各样的聊天软件,当然游戏也绝对不会放过了。”
醉染此言一出,全场震惊,一时间眼前咄咄逼人的女人好似与游戏中那个仗义豪爽的帮主脱离。
都说一个人在毫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对接触者形成的片面看法,便是那人心底最真实的映射。
“什么行业啊,还有…什么聊天软件啊?”一杯倒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不存在的,很显然顾晓青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顾晓青太过单纯,所以她母亲从不让她在外面喝酒。
顾晓青歪着脑袋思考着,却不想腿弯一软,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急忙中她伸手抓住最近一人的腰肢,清淡的莲香侵入鼻腔,一时间酒意都醒了半分。
“我…你…我…”顾晓青急忙抽身出来,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的厉害,她俯身抓起手包,“我要先走了。”
“等下!”不想醉染突然站起身,座椅被推开的声音格外刺耳,她看着顾晓青踉跄的身形,眸光锋利好似要在顾晓青的身上刺出千疮百孔。
“每个人的餐费是二百元,请你交完钱再走!”
相比起迷迷瞪瞪的顾晓青,其他在座清醒的众人反应更加强烈。
“嗳?帮主,不是说是你请客吗?”最先开口的玩家名为‘打仓鼠’,是一名初中生,也是帮中年龄最小的玩家。“我还是初中生啊,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其他人脸色也浮现出不同程度的不悦。其他人都已经工作,两百元钱还是有能力支付的,真正让他们膈应的是醉染出尔反尔的态度。
听到‘小仓鼠’的话,醉染脸色骤红满是尴尬,她刚刚只是想要给顾晓青难堪而已,根本没有顾上那么多,于是急忙开口补救。
“你们不要担心,我只让她…”纤细的手指指向东倒西歪的顾晓青,“一个人付钱而已。”
众人脸色各异却没有人出声搭话,毕竟如果卷入这场三角恋的话会死的很惨吧…
只有顾晓青似懂非懂的翻着包,“对的,吃饭要付钱的,我有钱,我有钱的,咦——…我的钱呢?”顾晓青樱唇微嘟,抬眸询问的表情更似哀怨,断断续续的话语宛如哭诉。
“我爹地将我的银行卡都冻结了,呜呜…他是个坏人,他要饿死我,呜呜…”
“哼,装可怜也没用,为了让别人帮你付饭钱就哭成这样,真是了不起啊,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你要是再在那边瞎说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还有,请不要随便将自己和她比!”严明将顾晓青打横抱起,动作轻柔而爱怜,然而语气却是郑重而严肃,“因为你不配!”
严明话音未落便转身离去,直到一声抓狂式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他脚步微顿,却没有转身。
“不许走,没有留下餐费你们谁都不许走!”其实二百元钱对于醉染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
然而一心只想着找回场子的醉染,根本没有想到她得到非但没能找回颜面,反而将自己置身于更加尴尬的境地。
“我进来之前就已经将餐费结完了,还有你记住,不是她要我付,而是我不需要她付。但是你,记住留下饭钱再走。”
顾晓青睁着水雾朦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严明。“我们去哪里啊?”
“送你回家。”
“哦…可是我家…在哪里啊?”
“…”严明发誓,以后只能让顾晓青和他在一起喝酒,除去他别人谁都不行!
转眼间已是午间,顾紫坐在帐篷中无所事事,一整个上午荣磊都没有露过面,看来荣磊之前说的停拍之事并不是一时气急,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
今日清晨顾紫和欧阳擎分开之前,欧阳擎告诉顾紫,关于她改签华影的事情已经派专人去办,她只要安心等着再签约就好。
于是难得享得半日清闲的顾紫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便决定去商场中逛一逛。
之前拍广告和影片赚的钱她攒下不少,虽然买不起世界名牌,但是一件质地上乘的衬衣她还是支付的起的。
却不想才驱车到商场门外,下车的那一刻便被从人群中涌出来的四五名彪汉拦住去路。
顾紫脚步微退,还没来得及碰上车门,只听砰的一声响,在场的男人随便拎出一个人,身手都与她不相上下。
再加上体型上的差距,想逃脱,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们找错人了吧?”紫色的墨镜将顾紫精致的小脸遮去大半,鼻梁英挺,唯一露出的唇瓣鲜红欲滴。
顾紫防备警惕的准备随时出击,却不想那五名彪汉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宛如冷面雕像。
就在越来越多的行人聚集过来的时候,彪汉围成的铜墙铁壁从中间分开一道裂缝,只见一名花白头发的老人缓缓走入,眸光锐利如鹰,却在看到顾紫的那一刻闪过瞬间的惊诧,快到让人来不及捕捉。
眉宇间与欧阳擎有着三四分的相似,尤其是那一双剑眉,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顾紫看在眼中,心下便有了大概的认知。
“顾小姐,咱们可以聊聊吗?”声线苍老而冷冽,但是传到顾紫耳中时却带着似有若无的和蔼亲和。
“当然可以。”顾紫浅笑点头,语气格外的谦逊。
欧阳靖侧目看向陈管家,“你去前面开车。”视线再次落回到顾紫身上,“你陪我坐在后面吧。”
“嗯。”顾紫才坐在欧阳靖身边,还未来得及出声询问,对方便闭目养神起来。
窗外风景飞逝,高楼大厦渐渐消失转变为层层叠叠的枯木残枝,零零散散的雏菊还未彻底开败,在荒草中若隐若现。
车内却始终静默无言,耳边的呼吸声渐变平稳,顾紫才停前面开始的老人说道:“这些年老爷的身体越来越差,一天下来往往要睡上十八九个小时。”
唯一剩下的四五个小时还是站在窗前等着少爷回家的身影,然而最后等到的却总是落日黑夜与失望遗憾。
少爷总说他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老爷,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老爷是他这辈子最应该感恩的人。
直到车子停在一处玫瑰庄园外,欧阳靖才终于转醒。
饶是如今这寒冬的季节,火红色的玫瑰花依旧开着,傲然绽放的姿态宛如战场上不畏严寒风雨,执枪冲天的巾帼英雄。
“不好意思…”初醒来的欧阳靖锋芒锐减,看上起更像是一位慈爱的长辈老者。
顾紫挽唇浅笑,“没有关系的。”
却不想欧阳靖看着顾紫的眸光骤变迷蒙,似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深爱的女人。“像…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像。”
尤其是当背景与火红色的玫瑰花融为一体的时候,这笑意浅浅的神韵简直像了八九分。
“您说我长的像谁?”顾紫出声问道,其实对于原主的亲生父母,她一直是心存疑惑的,在原主的记忆中父母的决裂似乎太过突然而诡异。
她一直想要去查,却始终都是一无所获,冥冥之中像是有一支手,总是在她即将揭开真相的前一秒,将真相抹灭。
“我说的像,并不是指你的面容,而是你的神韵。两个人的相貌相似很平常,但若是神韵相似,却很难得。”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清甜的玫瑰花香萦绕耳际。
饶是之间顾紫在微博上看到傅少向王璇求婚时所用的紫色玫瑰,此时在这漫天雪色中看到如此娇艳的玫瑰成片盛开,心中的震撼却是一点未少。
“进来吧,我有话要和你说。”欧阳靖拄着拐杖迈进主楼,门外石柱上的朱色红漆时有脱落,大理石的地板也已经在长年的踩踏下光滑如镜。
显而易见,这是一座年头久远的宅邸。
顾紫本以为这是欧阳靖的住处,是欧阳家的住宅,然而在踏进去的第一步顾紫就彻底否定了这个想法。
屋内的全部摆设挂件均被白布覆盖着,中央的一架钢琴显得格外突兀,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人居住。
只见欧阳靖姿态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爬满皱眉的手执起茶壶,倒出来的水尚且冒着热气,他将倒好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