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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戴比尔斯出品的首饰系列可名为臻爱永恒,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买给自己带的?”
身边明明寒风飕飕,但陆杳却平白无故的闹了个大红脸。众人一看有戏,于是越发的揶揄戏虐。“可别是找了男朋友,藏着掖着不敢给我们看吧?”
虽然插不进去话,但有时候看身边的人闹的这么开心,苏暖暖的心情也会跟着愉悦。
却不想陆杳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砸在她的胸口,不算疼,却让她膈应的厉害。
“哎呀你们真无聊。”陆杳三下两下的将身边的人都推开,一双柳眉轻蹙,却非但没有折损她温婉的气质,反而增添一分灵动的活泼。
“这是渊表哥送我的生日礼物,所以你们就不要瞎说了,我才从国外回来,哪里会有什么男朋友啊。”
“这可说不准哦,说不准陆三少就是无视人伦的稀罕人,就专门稀罕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暖暖总觉得张梦灵虽然是在和陆杳说话,可是余光总是似有若无的瞥向她。
于是陆杳也随着张梦灵的眸光看向苏暖暖,一时间尴尬四溢。
陆杳忙伸手拍掉张梦灵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嗔怪道:“梦灵你再瞎说,我可真急了!”
“好好好,这里你最大,行了吧?”张梦灵面容讪讪的错开身放陆杳走到苏暖暖身边。
“暖暖你别和她们一般见识,儿时的玩伴,说话口无遮拦管了。”像是怕苏暖暖不相信,陆杳又连忙加上一句,“我和渊表哥哪能有什么啊,那可是我表哥啊!”
是啊…
苏暖暖在心里重复着,陆杳能和陆渊有什么啊,陆渊可是陆杳的表哥啊…
“我没事,我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懂得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话吗。要不咱们先进去再聊吧,我有些冷。”
苏暖暖裹了下身上的雅兰色棉衣,虽然是花几百块钱新买的棉服,可是站在这里还是数她最冷。
“好好,咱们先进去,这几天又降温了,可千万不要感冒了。”
才说到这,苏暖暖就应景的打了个喷嚏。
就在早晨起来洗漱的时候,苏暖暖发现卫生间的窗户竟然忘记关。
特意又拢了下棉服的领口,眼下临近年关,可千万不要感冒才好。
华夏一向以礼仪大国著称,将个人的礼仪看作是个人素质的体现,尤其是上流社会中的名媛贵妇对这点尤其看重。
再加上如今各国之间交往甚密,所以雅沁分会馆之一的名媛会馆,除去传统的华夏本土礼仪,西方的正规礼仪也同样对外授课。
因为名媛会馆每期招收的学生人数有限,所以能来到这里学习的俱是家境优渥的名门贵女。
对于只懂得‘食不言寝不语’的苏暖暖来说,基本上所有课程都是从零开始学习,而就这点而言陆杳比起她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虽然陆杳总说她在国外那些年早已经将这些礼仪抛掷脑后,可毕竟是已经从名媛会馆毕业了的‘高材生’,此时Alisa所教授的课程对于陆杳而言不过是温习而已。
“在社交场合里,一个清爽干净的,修饰整洁的女性更加具有亲和力。”Alisa今日依旧是旗袍着身,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旗袍是最能体现东方女子身形的服饰。
在名媛会馆任职之前,Alisa曾经在国内最著名的时尚杂志担任主编,故而对美学时尚有着独特且到位的简介。
年仅三十岁,却已经获得时尚界社交女王的称号。
“所以如果你想要与其他人交谈甚欢,获得他人的尊重与欣赏,那么个人的卫生礼仪则是不能忽视的,因为最起码可以不被身边的人所排斥。”
说至此,Alisa声音微顿,视线在面前一众女人身上环视一周,最终再次落回到陆杳垂顺的长发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与人见面时,最先映入对方眼帘的便是你的头发。”
Alisa莲步轻移,站停在陆杳面前,手指轻捧起陆杳垂下的一缕秀发,使身边的人都可以看到,却没有多加夸奖。
“时尚的造型虽然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为之加分,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头发的光泽是否亮丽健康,一头亮丽的秀发可以给予对方干练振奋,精神抖擞的感觉。”
“下面我来为大家讲一些护理头发的窍门。”Alisa转身坐回台前,每当她露出如此时一般神秘的笑容时,众人都会屏气凝神注意听着。
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张梦灵的一声惊呼霎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众人循声看去,却发现张梦灵的一只手还抓着陆杳耳际的头发没有放下,“杳杳,你的耳钉真的不见了,我刚刚还以为是我眼花了,没想到竟然真的不见了!”
“啊?”陆杳微楞后连忙伸手摸上耳机,冰凉的触感却没有如期而至,陆杳的脸骤变苍白,语气也不禁慌乱。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还有的,掉也应该是掉在来训练室的路上了,我…”陆杳起身与Alisa眸光相对,饶是慌乱,身形却依旧秀挺。
“Alisa,有一件对我而言很重要的饰物丢失了,我想要出去找一下。”
“嗯。”Alisa轻轻点头,随后安慰道:“别担心,会馆内部设有监视器,实在找不到的话我可以陪你到监控室看一下。”
“谢谢…”
Alisa敛回眸光,看向面前议论纷纷的众人。
“看来我们很有必要将昨日学习到的知识再温习一遍,公告场所交头接耳的做法可不是淑女所为。”
Alisa的表情并不严肃,语气也不冷硬,可奈何她本身就是权威的存在,在场众人根本无人敢去反驳她的话语。
却不想半个小时后陆杳仍没有回来,苏暖暖犹豫的眸光在石英钟的指针上打颤,就在她迈出一步准备向Alisa请假去寻陆杳的时候,不想张梦灵突然出声。
“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没准就是贼喊捉贼,想着赶紧出去销赃呢。”声音不大,却足以身边的人听到。
相比起排成一排休息的众人,苏暖暖迈出的一步显得格外突兀。
骤然转身看向似笑非笑的张梦灵,苏暖暖唇角轻翘噙起一抹同样不屑的笑意。
这样的场景何其相似,就在不久前才有人诬陷她偷盗钻戒,现在竟然又有人旁敲侧击的说她偷取耳钉。
上次的事情因为陆渊母亲突然发病而不了了之,即使是现在想起来,她的心里都还窝着一团火没有散去,现在竟然又敢给她添堵!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暖暖说话时并没有退回原位,就这样隔着一步之遥与众人对视着,恍惚间有一种与全世界为敌的错觉,可那又如何,这段时间她忍的还不够多吗?!
“听张小姐这样一说,我似乎想起来,刚刚在会馆外面最后一个碰触到陆杳耳钉的人就是你,而刚刚发现陆杳耳钉不见的人也是你。照这样推断的话,陆杳耳钉失窃,张小姐你似乎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苏暖暖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诬陷我!你推断,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偷了杳杳的耳钉。”
张梦灵声音微顿,像是想起些什么,她眸光微转,“更何况那一个耳钉我张梦灵还买得起,倒是你,你买的起吗?”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在遇到陆渊之前,苏暖暖一贯的处事风格就是忍的过就忍,忍不过就打,像口齿争辩这样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擅长。
在这样的场合里,如果她与张梦灵大打出手的话,势必会被陆母捉到把柄,那她之前所有的隐忍岂不都白费了。
苏暖暖的沉默落在张梦灵的眼中更像是心虚,于是再次开口时,张梦灵的声音不由得拔高,恨不得让全屋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劝你最好离陆三少远些,我们的世界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涉足的。爱慕虚荣不是错,但是不自量力就是你的罪过了。”
不知是谁溢出一声轻笑,张梦灵唇角的嘲讽越发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
“在你之前陆三少有过多少女人,随随便便一个都比你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最起码能称得上‘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哪像你,穷酸女一个,你凭什么认为陆三少会娶你?”
“是啊,其实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排在尾端的女人凑到张梦灵身边。
“要不是因为攀上陆家,你以为你凭什么能站在这里?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愿意拿着支票离开,只不过因为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捞到更多罢了。”
“可别到最后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张梦灵姿态随意的依靠在墙上,唇瓣间断断续续的溢出冷笑。
张梦灵等着苏暖暖如过往那些女人一样羞愤的掩面而逃,却不想苏暖暖怔楞的看她数秒之后,竟也随着轻笑出声。
只是那样冷寒的笑容出现在苏暖暖萝莉可爱的面容上尽显怪异,张梦灵环抱胸前的双臂不由得紧缩,心底竟是莫名的发毛。
“怪不得,我从开始就觉得你们排斥我不只是因为我出身贫穷,如果只是觉得我身份低微的话,你们不会特意为难我,反而应该是不屑与我接触才对。”
恣意而傲慢的神态,因看破一切而变得散漫与毫不在乎的语气。
“原来你们看我不爽,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你们曾经被陆渊甩过啊!”虽然知道这样幸灾乐祸不应该,但是苏暖暖就是暗爽不已。
“你嚣张什么!别以为陆渊现在宠着你,你就敢这么和我说话!”张梦灵猛地起身,从她狰狞的面容就能看出,被揭伤疤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不敢?”苏暖暖反问,“我为什么不敢啊,你自己不是也说,陆渊现在宠着的人是我。是,世事难料,我没法拍着胸脯说和陆渊一起携手到老的人是我,更何况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
“但是!”苏暖暖这时才将刚刚迈出的一步迈回,她站到张梦灵面前,距离之近,几乎与张梦灵鼻尖相贴。
“但是最起码他现在宠着的,爱着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而且我就是敢拍着胸脯说,哪怕走到最后的那个人不是我,也绝对不会是你!”
“至于你说的我没有拿支票走人,是因为从始至终都没有拿支票来逼我走。”
苏暖暖挺直